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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夫君那点事儿-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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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府之前,洛诗想着再去看看雅惠与雅娴,但每念及此,她就会不自觉的想起宣暮云那铁青的脸以及掺杂怒火的双眸,一阵空落仿若什么东西被抽离之感就会渐渐地涌现而出,些许酸涩些许无奈。

最终为尽人情之义,洛诗遣了两个丫鬟将上好的膏药送了几瓶去云东院,怎么说大家闺秀也禁不起那般使派,洛诗也觉有些过意不去,最后又让两个丫鬟带去了让其好生休养的话。

出了府的洛诗也没急着去诗酒阁,想着就算不做做样子也得为自己添置一些妆饰用品,遂让车夫将马车停在了天香堂前。

庾滇国最大的妆饰品区也就这天香堂了,因其货品名贵而著称,乃是侯门贵族小姐最常光顾的地方,洛诗一下马车便被堂前恭候的小倌欢声迎了进去,看着洛诗一身的华贵打扮,小倌们还以为是哪家不太露面的小姐,也没敢贸然称呼。

殊不知出门前洛诗嫌招摇,早已命人将马车上显示云清王府的字样取了下来,自是没人知道她就是庾滇国堂堂的云清王妃。

“小姐,这是今儿的新品——玉簪粉,乃是用玉簪花合胡粉制成玉簪之状的妆粉,此粉香味清淡,最是适合小姐……”躬身在前的小倌还在唾沫横飞的介绍着,洛诗却早已被大堂另一侧一颀长的身影吸引去了目光,脸上的欣喜之色也渐渐地凝结成了疑惑。

觉察眼色不对的小倌忙止了话语,顺着洛诗的眼光望去才知她久久凝望的是谁,当下便转了话头发挥着为客人服务到本的精神笑言道,“小姐怕是不常出门吧!那位白衣着身的贵客可是左尚书家的公子,是我庾滇国唯一可与云清王媲美的神俊男子!”

左尚书?还徜徉在迷惑中的洛诗蓦地被小倌的一声“云清王“给惊了回来,便有些不自然的转了转眼珠,尴尬笑道,“认错了,还以为是熟人,你继续介绍吧!”

或许是洛诗刚才的眸光太过于浓烈,她的话音刚落,那厢还在与人聊天的白衣男子骤然转了身往她这方望了过来,闪亮的双眸不亚于洛诗刚才的凝望。

小倌还在继续摆弄着妆粉介绍着,忍不住侧眸偷瞄的洛诗赫然发觉那所谓的左尚书家的公子正缓步向她走来,他的一步一微笑正走在了她噗噗乱跳的心坎之上。

感觉从来都是对的,又怎么会认错人呢?那股儒雅温和的气息不是左尘还是谁?

看眼色行事的小倌忙躬身退了下去,确信后的洛诗却又多了更多的疑惑,虽说对那淡雅之姿拉不下脸,却也忍不住冷了眸色挑着话尖道,“听闻左夫子是左尚书家的公子,以前或许唐突了您的身份,还请不要见怪!”

左尘听洛诗话里带着刺,也没气恼,而是从上到下将她细细打量了番,淡粉罗裙外罩薄纱蝉翼,刚好映衬着那嫩白如雪的肌肤,便有些赞许地挑眉道,“看这打扮,想必也是名门小姐,左某还只怕是唐突了佳人,又怎会见怪与你呢?”

被他那灼灼目光打量的有些发虚的洛诗才蓦然发觉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发问?大家同样是隐瞒身份,关于百里村外的一切又有谁何曾问起?此时相遇自己也只想着去责问他,却浑然望了自己也该是被责问的那一方。

“既已知我是左尚书家的公子,作为平等交换,洛姑娘总该告诉左某你的真实身份吧?”左尘一改夫子的谨严风范,语音中多了几分俏皮,饶有几分佳人住何方,君子好逑之的架势。

“我……”脸颊微红的洛诗刚一张嘴便慌忙止了口,心绪蓦然拐了七八道弯,潜意识里并不想告诉他自己王妃的身份,总觉这个身份会成为横亘在两人之间的一道无形屏障,便转了眉眼娇俏道,“你若真想知道,我不说,你日后自是会知道的!”

左尘没想到她会如此回答,本也不想听到最真实的回话,纠结的心绪蓦地被眼前这明媚的笑容给化解开来。

“左公子,你为何会想到要去百里村当教书先生?”洛诗终究没忍住问出了最想问的话语。

左尘倒也没避开她的眼神,一副云淡风轻道,“左某本无心朝政,此生只想寄心乡野,当一教书先生,过一凡夫俗子的日子,此话说出来怕是要被洛姑娘耻笑了!”

“不会,不会!”看着左尘有些黯下去的脸色,洛诗慌忙摇了摇头甜甜笑道,“我早就想隐身乡野,不然也不会去那百里村了,又怎会耻笑你呢?既是这样,咱们或许会成为一辈子的邻里呢!”

话语一出口,洛诗自己都不好意地垂眸红了脸颊,忍不住咬唇自悔着,怎么会口无遮拦地说出了这等惹人误会的话语?

左尘也觉出了洛诗的扭捏,便侧身指了指不远处的几个檀木盒子,微笑着打破尴尬道,“天香堂的老板是我父亲的好友,几日前托他从孤竹国带了几盒香粉来,是要挑一盒送予我母亲的,今日既遇见了你,索性送你一盒吧!”

“不必了,不必了!”洛诗有些慌乱地摆了摆手,扯着嘴角笑道,“既是送予尚书夫人的,我也不敢收了,我还有事要去别处,就先失陪了!”

欠身挂着笑容的洛诗扯着四鸢就慌忙逃奔了出去,也不管杵在身后的左尘欲言又止。

坐在马车上的洛诗以手扇着脸周遭的热气,一股甜蜜之情溢上心头,难道这就是说书人常说的才子与佳人的偶遇?

转过两条街后马车停在了皇城另一处繁华的地带,打帘而出的洛诗一眼就瞥见了“诗酒阁”三个金灿灿的大字,要多耀眼有多耀眼。

满面欣喜的洛诗忍不住提着裙摆就往里奔去,也不管四鸢在身后的细叮咛慢嘱咐。

前脚刚迈进一楼大堂,四鸢就瞅见了紧咬牙的洛诗正紧握着双拳,面色苍白浑身发颤,若是身边有把刀,她便能抡刀杀人了!。







、陡生艰险急中智


四鸢一看洛诗大有撸袖叉腰发怒的趋势,当即奔至她身前小心翼翼地赔笑道,“小姐,小心气坏了身体,您先坐下歇会儿!”

“歇会儿?”怒瞪双眼的洛诗只觉双唇都在发抖,“这就是你平日所说的诗酒阁?”

“平日,平日也不这样!”脸上也挂不住的四鸢边说边对着不远处还在吆五喝六的几人眨眼打着手势,转身时还不忘对着洛诗小声辩解道“大概今日客人少,他们才会玩玩。”

“玩玩?”洛诗心中的怒火更盛了,“啪”的一拍桌子厉声道,“这是酒楼!还当这儿是赌场呢?”

虽是对着四鸢说,但洛诗明显挑眉怒视着那几个玩到兴处浑然未觉的男人。

原来洛诗一进诗酒阁,便见空荡荡无一位客人,而几位厨子与跑堂小倌模样打扮的人却在楼梯下的小桌旁掷骰子开起了局,柜前记账先生也不知跑去了哪里,吆吆喝喝的几人愣是没有注意到堂前进来了两个大活人。

急的涨红脸的四鸢只得干咳了几声,皱眉打着手势示意那几个不长眼色的厨子小倌速速前来迎接贵客!

停下吆喝的两个胖厨子一见是四鸢,立即咧嘴憨笑着打着招呼,三个小倌则嘟哝了几声甩着布巾就迎了上来,“四鸢姐姐怎么有空来了?”

“嗯,”四鸢嗯哼的同时接连侧眸示意几人赶紧端茶倒水伺候眼前落座的女子。

其中一位削瘦的小倌或许是会错了意,上前一步躬身笑道,“小姐,您怕是走错地了吧?您要去的地方请往对面左拐,那酒楼吃一菜赠一菜,喝一坛酒赠一坛酒,或者对面右拐,素菜免费,荤菜半价……”

“打开门做生意,你们这是待客之道吗?”铁青着脸的洛诗冷冷地打断了小倌的话语。

小倌没想到竟真有这么不开窍的,脸上的笑意也转换成了鄙视,“我们生意惨淡,小姐您看不出来么?只要是来的客人,无一不问你们家也吃一菜赠一菜吗?你们家也素菜免费吗?……”

“行了!你被辞了!”忍下怒气的洛诗一指指着小倌,然后指了指门外,多说一个字都觉得是废话。

“你,你谁啊?脑子有问题要来这儿撒野?……”摸不着头脑的小倌同样被惹怒了,跺脚甩下布巾刚要再说些更污秽难听的市井语,惶恐的四鸢急忙一把扯住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可别没长眼骂了自家主子!”四鸢作势啐着小倌将他往后推了推,“这小姐就是咱诗酒阁的老板,几个没长眼的还不赶紧过来拜见!”

四鸢没想到众人掷骰子开局会被洛诗碰上,心觉气愤之余也觉脸上有些挂不住,怎么说这几人也是她千挑万选出来的,此刻却成了混账人,还让她怎么跟洛诗交代?

众人一听眼前这看似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竟是自己东家,当即煞白了脸,忙慌不迭地躬身赔着罪,“小的们无眼,不知是老板大驾,还请您……”

“行了,客套赔罪话我也不想多听,花银子请你们来不是开赌场的!”站起身的洛诗一本正经地说着,面容严肃,嗓音清亮,确有一副东家的派头,“你们给我说一下把客人往外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话末拖长余音的洛诗瞥眼扫视着刚才欲与她杠上的小倌,只见此刻仍旧煞白着脸仿若一滩泥,“看你话语伶俐,就你说吧!”

失着神的小倌觉得冲撞自己的老板肯定没有活路了,没想到洛诗竟然指了他让说,当即精神一抖擞凑近前道,“我们也不是把客人往外撵,谁不想客源滚滚生意好,只是自我们开业起,左右两家就好似串通好了般,各项优惠政策尽数往外搬,要么今日免酒水钱,要么明日两荤菜赠三素菜,只这么一个劲儿的打价格战,我们刚营业哪是他们的对手?这不是赔本买卖吗?唉!……”

越说越伤感的小倌竟不自觉地叹气了气,“开业十几天了,总共就来了三位客人,还都是问是否赠菜赠酒水的!”

“左右两家?”若有所思的洛诗下意识地绞着衣角,双眉拧得让他人也起了纠结之心。

“与左右两家俱隔了一条街,按理说不该行如此卑劣手段排挤啊?”洛诗自言自语地喃喃着,想当初她是分析好了地理位置才决定租下这茶楼的,现如今竟出了这档子事儿,能不让人心中窝火吗?

“四鸢,陪你家小姐我去会会这两家酒楼!”想不出所以然的洛诗一拍桌子,甚是豪迈地甩了甩衣袖。

四鸢也不知该如何劝说陡然生出这一念头的洛诗,只得支支吾吾道,“小姐,咱去能干什么呢?做生意各扫门前雪,咱要不也研究研究该推出什么优惠之举?”

“那哪是优惠,简直就是赔了老本了!”烦躁的洛诗忍不住来回踱着步,“这两家哪是在做生意?完全不给同行一条活路!”

“确实是,”一直沉默不语的一位胖厨子开了口,“不过据小的所知,不只这两家,别家也隔三差五出优惠打价格,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竟盛行起了这种不良之风,当下只有比他们出的价更低,咱们才能招揽客人!”

“嗯,”洛诗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心下的焦虑却更甚加重起来,一直攒的小金库里的银子早全被她砸进了这家酒楼,此刻若想与别家比拼,就必须得有资金支撑,光说是不行的,得有银子说话!

想着手头上的拮据,洛诗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了浑身贴满金子的宣暮云,当即仰头坚决道,“你们几个给我提着心好生准备着,过几日咱们也出优惠!”

“是!是!是!”几人赶忙连声应着,尤其那个刚犯了错的小倌,恨不能将头点进地里去。

转身离去的洛诗也没再提赶人走的事儿,想着正是用人之际,过错就暂且先记着吧!

马车上的洛诗冥思苦想了一路,恨不能自己成了那隐身人,先将宣暮云府里的银子搬来救救急,可惜任她想破头,还是没有想到一个好的借口。

转过繁华街道之处,马车骤然停了下来,车夫勒着缰绳呵斥着嘶鸣不已的马匹,被迫从思绪中抽回的洛诗打帘轻喊了声四鸢,却没见到丫头的身影。

慢慢探出头的洛诗又接连喊了几声,才见斜岔冒出来的淡粉身影跳上了马车,放下心的洛诗示意马车夫继续赶路后才转头道“四鸢,刚才嘈杂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儿?”

“也没什么事儿,”四鸢随手拍着裙摆甜甜笑道,“就是不知从哪儿冒出的难民,刚才挡在了道上,我怕冲撞了小姐,就把他们带到了旁侧的巷道里,然后把身上的散碎银子分了出去。”

“看不出,我家四鸢还挺有善心的!”洛诗轻笑着打趣道,也没放在心上。

四鸢蹙着鼻子做了个鬼脸,娇声道,“那还不是替小姐积德嘛!”

积德?一句话点醒了迷茫无思绪的洛诗,眼前豁然开朗起来,欣喜之情奈不住要从嗓间溢出,四鸢自是没注意到合上的车帘后那上扬的嘴角。

回府后,有了心情的洛诗在赶往主院前,率先嘱咐了四鸢让厨房去备些饭菜,想她午饭没吃倒吃了一肚子气,此刻她只盼宣暮云不在家,好待她吃饱喝足之后才会有力气与他周旋。

“娘子,今日出府玩的怎么样?”蹑手蹑脚偷偷推开房门的洛诗愣是被这一句话吓得大叫着跳离开去。

“吓死了!没饿死倒先被你给吓死了!”一手抚着小心肝的洛诗直起身子埋怨着,而后一脚踢开房门大踏步迈了进去。

“娘子是不是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不然怎会有如此剧烈反应?”端坐在书案前的宣暮云眼未抬眸未转,夕阳之光正好斜照在他刚毅的侧脸颊之处,仿若为他镀了一层谪仙之辉。

终于问出口了!何苦昨晚发什么癫?心下不爽的洛诗咬牙翻白着眼,只觉胸中有什么翻滚奔腾着。

“你放心,日后我不会再动你的女人了!”话一出口,洛诗就觉得自己有负气的嫌疑,本想说的洒脱高傲些,不想却成了幽怨小家子气。

眼现疑惑的宣暮云放下书册,忍不住打量起满脸不悦的洛诗来,“这话从何说起?”

装什么装?洛诗冷哼着侧过头不再理他,心想着在怒气消下去之前断是不能好言与他周旋的,索性现在把怒气一块发泄出来,也省的憋得慌。

“我说什么,你自己心里明白,要不然你昨晚为什么会那么对我?要把我往死里折腾?”越说越气的洛诗胸脯一起一伏的,可在下一瞬间却蓦地脸颊发热起来,确实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可为逞一时口舌之快竟说出了羞人话语,洛诗恨不能拿块布把自己遮起来!

“我……”一时语塞的宣暮云其实很想说,是个正常男人都会那么做的!

“哼!”从鼻下重重哼出的洛诗再次扭头侧过脸,死咬着的嘴唇惨白一片,真是为了那两个女人!想当初为何要答应的那么痛快?

不知所以然的宣暮云好像抓住了她生气的重点,良久才开口沉声道,“你不要生气,下次我轻点,不会弄疼你了!”







、善念布施心交融

听着宣暮云不着边际的话语,洛诗的脸颊更红了,直堪比那漫天低飞的云霞,想发作可又不好发作,只得甩着白眼讷然道,“该吃饭了!”

哼!还有下次?今晚就摞棉被扯帷幔!各躺各地!各睡各觉!警觉性超强的洛诗在转身时直咬的牙咯咯作响。

“娘子,生气对身体不好,那我今晚就轻点。”看着洛诗还是一副生闷气的样子,宣暮云觉得自己或许又说错话了,所以赶紧补了句。

这不补还好,一补倒把洛诗给吓得差点栽一跟头,好生靠书案撑着身体才回了头,“我没生气,就是今晚别折腾了!”

一字一顿清晰明了的说完后,洛诗就奔向了热腾腾的饭菜,宣暮云则皱眉纳起了闷,不就是轻点的意思吗?干嘛还要再重复一遍?

待宣暮云缓缓落座后,正埋头苦吃的洛诗状似不经意地拿眼角偷瞄了眼,四处乱扒拉的竹筷也甚是收敛地缩到了靠近自己的三盘菜前,不是不想吃离她远的那些美味佳肴,只是洛诗实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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