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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夫君那点事儿-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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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女菩萨转世?”

“嗯,对呀!”忍住狂笑的洛诗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要不然怎会与你俩这么有缘?佛祖告诉我让我今生来度你俩成佛的!”

“真的?”圆寂首先兴奋地舔了舔小虎牙,然后与圆房将洛诗扯到了角落里稚声稚气道,“那你跟佛祖说让他不要怪罪我们!刚才我们看那男的在欺负你,所以才谎称师父要见你的,其实师父并没有急着要见你,也没有恭候多时,师父也只是刚到,我俩正要去见呢!”

“欺负?”洛诗微笑着捏了捏两人的小脸蛋,“真是两个鬼机灵,既然你们是在帮我,我又怎么会不帮你们呢?放心吧!佛祖不会将这事放在心上的!”

默默瞅着两个小沙弥一左一右将自家娘子拥了出去,宣暮云怎么看怎么也不是滋味,便对着身侧的老管家不满道“那两个小沙弥什么时候走?”

“这,这个,老奴也不知道,”一句话问蒙了老管家,褶皱深痕沁出了细密汗珠,“小师父们是王妃请来的,这……”

“算了,”宣暮云望着那婀娜身影消失后摆了摆手,“你有何事回禀?”

“王妃从库房里支了一千两银子,王爷您看……”老管家偷瞄着宣暮云的反应,毕竟王府规矩钱权在王爷手里,这事他还是该回禀的。

宣暮云习惯性地摸着自己腰间早已空落落的玉佩位置,依旧不苟言笑道,“只要王妃愿意,随她挥霍!”

可惜远去的洛诗并没有听见这句话,否则小嘴笑歪之余绝对还得蹦跶着去库房顺几盆银子!


悲催的考试周到了,偶尔可能日更不了,亲们多担待O(∩_∩)O~~




、绿竹白玉夫子情

洛诗本就期盼着能见上无相大师一面,可造化世事弄人,近几年总是无缘见面,而今日在圆寂圆房的牵引下,洛诗总算在难民群中见到了慧明远播的无相大师,当即兴奋地整了衣袖上前恭谨行礼道,“大师,好久不见!”

“当真是佛缘无限,没想到人们口口相传的大善主竟是洛姑娘!”身着麻布衣手持佛珠的无相倒也没表现出太多的吃惊,面容甚是平静慈祥地回礼道,“三年不见,果真刮目相看,如此蜕变,连老衲也甚是钦佩,如此善举,定会福泽后世!”

“大师说笑了!”洛诗略显局促地扯了扯嘴角,“如此称誉,我可受不起!只不过是一时兴起而已,刚好又有这个能力,所以想着的事情也就办了出来。”

“善念人人都有,可要将善念亲身躬行,就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了!”无相悲悯地瞥了眼遭生活所迫的各色难民,然后又将视线落在了圆寂圆房身上,“老衲的这两个小徒也给洛姑娘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洛诗对着两个小沙弥挤了挤眼,俨然也调皮了一把,“有他俩在,我才会有仿若回到天禅寺的感觉。”

将无相引至王府前堂的洛诗亲自奉上了茶水,“无相大师可否在府内逗留几日?”

“老衲就不叨扰洛姑娘了!此次来还是要了结一件事情的!”花白眉毛不经意地动了动,无相边说边从布囊中掏出了一件绸布包裹着的物什,“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洛诗惊疑地盯着干枯手掌之上的那绣着绿竹的纯白绸布,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蔓延滋生起来,“无相大师,这是何物?”

老和尚捻着佛珠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将包裹严实的物什递到了洛诗手里,“这是你母亲临去前留下的东西,她当日曾再三嘱托我一定要等你出了洛家门才可交付于你!”

“唉!物是人非啊!物是人非……”无相不断低声念叨着,流光暗涌的眼眸尽数隐在平静的面容下。

旁侧的洛诗却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她自小就知道母亲病逝于天禅寺,所以她才会始终觉得与自己天禅寺有着莫大的因缘,但此刻绝没有想到,她母亲的遗物会在十六年后重现!

洛诗忍着颤抖缓缓地打开了绿竹绸布,赫然印入眼帘的竟是一块如脂如膏的白玉,白色中泛着似是晕染的素青,触来也温润细腻,想来应是玉中极品。唏嘘不已的洛诗将白玉攥在手中细细观摩了起来,只见正面雕刻着仿若风中飘动的绿竹,与白绸布上绣着的绿竹无出其右,再看反面时只单单地刻了一个“孤”字。

“为何我从未见母亲佩戴过这白玉?”洛诗狐疑地喃喃着,“是了!两三岁的我还能记得什么呢?”

继而一抹苦涩爬上心头,对母亲的残存模糊记忆只怕也没剩多少了!恐怕连样子也早已消融在内心深处!洛诗嗫嚅着双唇终究强忍住了抽噎,“大师,我母亲临去前还对您说什么了吗?”

无相大师无奈地摇了摇头,“你母亲也没再说什么了,只是让你好生保管着,只怕是你祖上的流传之物吧!”

流传之物?心觉不会如此简单的洛诗更加紧锁了双眉,母亲为何会让大师非得在我出了洛家门才能交付于我?难道这玉佩是见不得人的?……

疑团重重的洛诗也理不出个所以然,便止了思绪将绸布与白玉隐于袖中,对着无相歉疚笑道,“小诗一时疏忽了,竟忘了答谢大师。”

“洛姑娘能对难民如此,也便是答谢老衲了!”无相眼看着洛诗收起了白玉,想着这十几年的事情也终于有了个了结,便缓缓起身双手合十道,“老纳也该带着徒儿回寺了,洛姑娘自是多福之人,凡事会有佛祖保佑,今日初见之时,见洛姑娘眉间似有抹不开的心结,但愿你能够看开些,也就不枉这多善之心了!”

言辞恳切的语气直说的洛诗如鲠在喉,胸中酸涩难受,待她再要挽留几句时,无相早已带着圆寂圆房扬长而去,屋外只留阴霾上涌的云气。

“唉!天不好连着心情也不好!”撅嘴自怨自艾的洛诗以手腕撑着脸颊发起呆来,“若是我也去了,不在这个人世,那些烦心遭罪的事应该也就没有了吧!”

“那你也就没有机会在这长吁短叹了!”廊前由远及近的一句话惊得洛诗噌地坐直了身体,两耳也警觉性的竖了起来,待要大喝一声时,却见左尘悠悠地打帘而入径直坐了下来。

“左夫子,你怎么……”洛诗惊诧之余又瞅了瞅廊下候着的那些人,竟然没有一个人通传。

“是我让他们不要打扰你的,”左尘仿若能猜透洛诗的想法般及时解除了冒然出现的尴尬,“你又为何事而伤感?”

“没有,只是闲得无聊罢了!”洛诗不想谈论自己的事情,便不着痕迹地转移了话题,“左夫子莫不是来怪罪我骗你吧?”

洛诗说这话时本想大度地挑眉戏谑地说,结果话一出口就成了不敢直视,两只小手还在不停地绞着,左尘遂不动声色地刻意板了脸,“既然能及时领悟到欺骗夫子的过错,那也就免了你的罪责!”

“其实,我也没想过要骗你,只是……”洛诗一看左尘沉了脸,话语也语无伦次起来,“只是不想,让你,知道……”

“不想让我知道你嫁给了云清王?”向来语言温和恭谨守礼的夫子竟然挑眉直直地盯向了洛诗,嘴角还挂着一抹不可言说的笑容,“嫁给云清王又如何?你还是我在百里村认识的那位清甜活泼的洛姑娘。”

“啊?”洛诗一听这话竟莫名地红了脸,手心也不自觉地发热起来,总感觉那两道直视的目光带着几分心悸的情愫。

“我是说我没有怪罪你隐瞒自己的身份,你也无须自责,我今日来也只是想见见你,”左尘敛了目光温言纾解了洛诗的尴尬无措,“这府中日子,你过的还可适应?”

“有什么适应不适应的,出嫁只不过就是从一个深宅大院又到了另一个深宅大院,”仿若说出的话语中含着黄连般,洛诗苦涩地抿了抿唇,“百里村的日子,只怕此生再也回不去了!”

洛诗的落寞神情尽数落在了左尘眼中,不为外事所动的男子竟暗自捏紧了茶杯,“若你想回,自是有办法的。”

“嗯?”犹自沉浸在伤感中的洛诗没有听清那混着茶水的话语,便往桌前探了探身,“左夫子,你刚才说什么?”

“你今日怎么耳背起来了!”左尘抿着唇间的水润好笑地摇了摇头,“我没说什么。”

“不对,你刚才好像说了什么办法之类的,”洛诗竟不依不挠起来,她觉得左尘今日总在闪烁其词,便想着挖掘他此次来的真实意图。

左尘见洛诗的大半个身子都探出了座椅,便止了笑容以夫子的口吻一字一顿道,“洛诗,如果发生了什么你无法面对的事情,记得还有我在!”

这是左尘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仿若这两个字读来竟是那么的齿颊生香,惹得洛诗也不自觉地喃喃出了自己的名字,而男人的薄唇也好似带着魔力般,吸引的洛诗将目光在那上面贪恋地游移起来。

“夫子,谢谢你!”直愣愣地洛诗讷讷地说着,待回过神时,早不见了左尘的身影。

夫子的话怎会如此莫名其妙?难道他真的跟相公有什么不合?望着那还冒着热气的茶杯,洛诗又托着腮暗自揣测起来。

洛诗或许一天之中也就此刻想起了宣暮云,而在宫内的宣暮云却无时无刻不将她挂在心上,生怕出现什么无法预料的事情。

“云清王,你也别干站着不说话呀!哀家招你来是想找个人说说话解解闷儿,”侧倚在软榻之上的艳丽女子边吃着龙眼边慵懒地翕合着双唇,“只哀家说了半个时辰,云清王就打算这么干耗下去么?”

任塔上女子如何风情万种,宣暮云依旧低垂着头,“太后愿意说就说,臣弟听着。”

“宣暮云,你当真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软榻上香肩半裸的女子猛然起身扯着珠帘就是恶狠狠地一瞥,语气也冷漠起来。

“新欢与旧爱也只是一个人!”躬身行礼,宽大衣袍遮住低垂头颅的宣暮云不急不缓地说着,“太后也该安歇了,还有好多事情等着臣弟回去处理,就不打扰您了!”

也没等咬唇蹙眉的女子发话,宣暮云转身径直步出了皇太后的寝宫。

紧接步进寝宫侧门的小皇帝挥手斥退所有人后,甩袖就是一句异于年龄的阴冷话语,“母后是觉得宫中的男宠还不够多吗?”

“你……”犹自拽着珠帘愠怒的皇太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会在侧门候了多时。

“几家官宦女子对皇叔觊觎已久了,要不朕也让她们一并嫁过去?”小皇帝负着手,一派君临天下的霸气,可口中的话语的语气却与玩乐者无异。

气的脸色发青的皇太后发力扯下几颗珠子甩在地上后,冷哼着步进了内殿,只留小皇帝一人在大殿之上眯紧了双眸。

曾记得学姐说过一句话,“只要锄头挥得好,不怕墙角挖不倒!”
夫子要加劲挥锄头了!~(≧▽≦)~




、真性女子惹火事

日落时分,宣暮云拖着疲累的身体返回了王府,随着追查相爷事件的深入,他的内心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挣扎。

此刻成群成群的难民们也早已尽数散去,王府外只留一些凌乱的杂物以及还未拆卸的布施棚。虽然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在疲惫的宣暮云看来却透着一股凄凉。

两难的抉择已纠缠了他许久,要么背叛自己的誓言,要么背叛自己的女人,这两者都是他此生不想拿来比较的,而现实却生生地摆在了他的眼前,向来果敢的男人痛恨起自己的犹豫来。

脸色阴沉地宣暮云一进房门就见洛诗翻箱倒柜地四处扒拉着,书案上堆满了衣物,香炉也被推歪了过去,地上还散乱着一些洛诗随手仍的绫罗缎子。

“娘子,你这是丢了什么贵重物吗?”宣暮云反手关上了门,生怕他家娘子这幅癫狂状态被下人瞧了去。

“啊?你回来了!”从衣柜中探出头的洛诗囊囊着鼻子抽噎道,“相公,你有没有见过一个雕有凤凰展翅的妆匣?”

“那是我母亲临去前唯一留在相府的随身物什,那妆匣陪伴了我十六年,怎么会凭空消失了呢?”许是终于见着了可以依靠的人,洛诗边说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小脸之上满是肆意横流的泪水,最后索性侧身坐在了衣柜里不管不顾地拽着袖子抹着眼泪鼻涕。

宣暮云被洛诗的这一惊天哭嚎唬的手足无措起来,心慌之际只得上前将她搂抱在怀里抚着背脊讷讷道,“娘子你别哭了,那妆匣好好的,前几日我替你收了起来。”

哭声蓦地戛然而止,紧接着就是洛诗如八爪鱼般攀上宣暮云的身体拽着他的衣领咬牙切齿地吼道,“赶紧给老娘找出来!”

“娘子,你这样好像没点女子气质了!”宣暮云状似不满地往旁侧扭了扭脖颈想要避开那如白玉般的两只爪子,却猛地被洛诗捏着脸扳了回来,“温婉女子是装给别人看的!你别给我打岔!赶紧给我找出来!要是给我整没了,看我不扒了你皮!”

气势汹汹的洛诗就差张口把宣暮云给吃了,整个人如炸毛的母狮子般。

而如此逾越的话语在宣暮云听来却很想笑,因为此刻他们之间全然无了身份地位的顾忌障碍,他不再是王爷,她也不是王妃,有着的只是女人对自家男人的乱吼训斥。

“你还想笑?你是不是故意给我藏起来了?”洛诗恶狠狠地盯着宣暮云的双眸,唾沫星子乱飞,连眼角都是鄙夷。

宣暮云忍着笑放低声音道,“你这么紧勒着我,我怎么去找?也罢!娘子如此求欢,相公怎能不解风情?”

“啊?”还未待洛诗反应过来,整个人便被往上提着大腿直接贴在了宣暮云的腰腹处,为保持平稳,洛诗下意识地紧搂住了男人的脖颈,两条长腿也缠在男人的腰上。

惊魂甫定的洛诗望着那近在眼前的大脸,上来就是一阵叽歪,“宣暮云,你想吓死老娘啊!像你这种残暴不苟言笑的万年玄冰脸怎么会是老娘的男人?……”

宣暮云就这样双手托着洛诗边往内室走边听她不停地叽歪,一开始也只是当做女人的唠叨听而已,可就在他将妆匣从内室的壁橱里掏出来时,蓦然对上洛诗的眼眸沉声问道,“你有没有后悔嫁与我?”

被男人这么一问,不停叽歪的嘴停了下来,洛诗绞着手指偷偷避开那眼神缩着脖子小声嗫嚅道,“后悔有什么用?不也嫁过来了?”

一看怀中的女子就是心虚的要命,但是能听到她这么一句话,宣暮云也觉心安起来,不禁情动地啃食着洛诗的耳垂呢喃道,“就算你后悔我也不放你走!”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被咬的酸痒难耐的洛诗咯咯笑着抓起妆匣将隔在了两人之间,“你放我下来,我还有正事要做!”

宣暮云见洛诗说的一本正经,便也不再闹她,将她轻轻搁在地上后转身就去书案前翻看书册去了。

难得宣暮云如此听话地没有摆出男人架势,洛诗就也乐得清闲地抱着妆匣到梳妆台前将里面的珠钗细数盘点了番。

翻看书册的男人头也不抬地哼哼道,“对相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难不成我会偷你的?”

“那可说不准!”洛诗以丝巾擦拭着珠钗顺口说道,“指不定你偷去送给哪个女人呢?”

“我这可都是上好的珠钗,一等一的货色,我母亲生前佩戴的!”洛诗边说边又将袖中的绿竹白玉掏了出来,结果另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顺着她的袖口滑落在了地上,“咣啷啷”的清脆之声如清泉滴石甚是好听。

宣暮云眯了双眸将书册反扣在书案上,一字一顿地回击道,“难道娘子偷了我的玉佩是要去送给哪个男人?”

真是捉贼捉赃!洛诗的小脸唰地泛红起来,地上躺着的那块玉佩正是她早上顺的宣暮云的,本想着交予管家也一并当了去布施给难民,结果怕被管家认出来就没敢掏出来,今日事一多,她早将玉佩的事抛在脑后了!

宣暮云俯身捡起玉佩,故意放在眼前仔细地检视起来,脸上挂不住的洛诗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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