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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夫君那点事儿-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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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竟糊涂地忘了!”男子边歉疚地扯了扯嘴角,边探手取过软枕塞在洛诗背后,温声道,“国医说自马上摔下后你有可能会暂时性地失忆。”

“管什么失忆!你只要好好的就行!”男子一改颓废的情绪轻轻抚摸着洛诗的脸颊一字一顿道,“我是白睿,你的未婚夫君。”

未婚夫君?饶是洛诗再怎么淡定也还是惊愣了下,怎么一下子冒出个夫君来?

“那我是谁?我怎么也不记得我是谁了?”洛诗甚是苦痛地揉了揉太阳穴,一脸的苦闷。

“不知道就别去想了,我来告诉你,”白睿攥了洛诗冰凉的小手,满面的疼惜不忍,“你是孤竹国的言公主,自小与我一块长大,你小时总是爱哭鼻子,有时为了逼迫我带你玩,你竟让人偷了我的书……”

洛诗低垂了双眸听着白睿不急不缓地述说着,心底却早已翻了无数个白眼,真是死的也能说成活的!

白睿见洛诗不言不语地听着,便沉了声音郑重地说道,“以后我就是你的记忆,你的记忆里也只有我!”

“你说过你想去吃西城街的混沌,你想去看边城的杂耍,等你好了,我会带你一一去看,你还说过,”停顿不语的白睿蓦地攥紧了洛诗的手,良久才缓声东岸,“你还说过你会与我白头偕老。”

再次被惊愣的洛诗想要抽回双手已然来不及了,白睿再次借势将她拥进了怀里,“日前国君下诏给我俩赐婚,你当时高兴地就像个孩子。”

被抱得浑身不自在的洛诗只得言说自己累了才得以躺回床上喘了口气,在所谓的孤竹国君到来时,洛诗早已假寐起来。

“公主,左国医已在殿外候了多时了!”蓦然被打断思绪的洛诗背过身压着嗓音道,“请进来吧!”

寝殿之内,还未待左尘站定,洛诗冲上去扯着他的衣领就是一声质询,“宣暮云说的是不是真的?”

为避嫌疑,左尘并未出席今晚的宫宴,因此洛诗此时的话语对于左尘来说全然是一头雾水。

“你不是说都好好的吗?为何钰璞与西静身丧乱刀之下?”洛诗见左尘还是一脸迷茫,便干脆挑明了愤愤地撇着嘴角。

左尘一听心下便了然了几分,“他那是在试探你,所有人都安好,你放心!”

“你嘱托我不能把言公主是洛诗的事情告诉宣暮云,我便没有告诉他。”左尘淡然的语气倒压住了洛诗瞬间爆发的急躁。

“为什么不告诉他?你这样单身入虎穴有多危险你知道吗?”眼看着两人并非是置气,左尘终究将疑惑问出了口。

洛诗苦笑着摇摇头,“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危险,何况孤竹信才是我生父,洛忠悭只是拿我来报复他而已,此事也没必要告诉宣暮云,他知道的越多,只怕洛忠悭也会盯上他。”

“只怕此刻已经晚了。”左尘本不想告诉洛诗太多但终究还是忍不住和盘托出,“宣暮云也在洛忠悭的计划之内,他要的是宣暮云有去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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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计落水遣使归

对于左尘道出的事实,洛诗并不是没有考虑过,只是万没有想到会来的这样快,她本不想将宣暮云也牵扯进这所有的事件中,但现在看来,得必须做些什么了。
“我还不知白睿娶我到底是何意图,但我知道这也是我父亲的一部分计划,白睿只是他的一颗棋子而已。”洛诗紧咬着嘴角若有所思地来回轻踱着,削瘦的脸颊早已失去了昔日光泽,深陷的眼窝在烛光的掩映下也仿似在昭示着主人的疲累与无力。
“你最近瘦了,”左尘不忍地盯着那抹愈发瘦弱不堪的身影,抿着双唇叹息道,“这样对孩子不好。”
“嗯?”思绪全然不在左尘身上的洛诗只抬眸做了个回应,转而又继续紧咬着嘴角搜肠刮肚地思寻着对策。
一丝失落转瞬即逝之后,左尘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玉瓷瓶,抓起洛诗的手就塞了进去,“这是上好的保胎药丸,饭后记得吃。”
“嗯,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洛诗兴奋地拍着左尘,乌黑的眼珠散发着透亮的光芒,“趁着宫宴快要结束,我得找个理由将宣暮云逐出孤竹国。”
左尘默然失笑,“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谢谢你的药丸!”纵使精神不佳,洛诗仍旧调皮地眨了眨眼,“能在这孤竹国陪着我,你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了!”
“放心!我做事会有分寸。”望着左尘那不放心的眼神,洛诗转身拍着胸脯又自信满满地多加了句。
待左尘提着药箱离去后,洛诗便带了四个丫鬟前往荷花池散心,因她知道这是前往宣暮云下榻的应辰殿的必经之路。
习习凉风吹拂下,洛诗蓦地打了个哆嗦,晚间是最易受寒之时,就在洛诗默默叨念着宫宴何时结束时,隐约间便听到了宣暮云那低沉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来。
洛诗心下一喜,但面上仍旧不动声色地对着身侧的丫鬟吩咐道,“去把白睿将军请过来一块赏荷花吧。”
透过月光,宣暮云远远就瞥见了洛诗站在亭阁台阶之上,低垂着头,仿若在深思着什么,似是一抹化不开的浓愁阴郁。
咫尺之内的枕边人散发着从未有过的疏离,宣暮云自宫宴时起就觉得这只是表面现象,底下肯定蕴藏着他无所知晓的事实,既然走到了这一步,他又何妨再去试探一次?
“言公主是在与晚荷诉说心中所悟吗?”缓缓踱上亭阁的宣暮云倒也没避讳,径直就站在了洛诗身侧。
洛诗依旧紧盯着片片荷叶,未转头也未侧眸,“云清王也好兴致,晚荷可不是想欣赏就能欣赏的,那也得挑时间。”
宣暮云淡淡地撇了撇嘴角,“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什么时候随我回去?”
“云清王莫不是喝醉了?怎地说起了醉话?”洛诗挑眉娇笑道,“本公主已与白睿将军定了亲,难不成你们庾滇国想要抢亲?”
“你现在怀了我的孩子,你就得……”宣暮云侧身紧抓起洛诗的手腕,额头青筋暴露,恨不能把眼前的女人捏碎,可下一刻对上洛诗那明亮的双眸时,竟又一时语噎,良久才轻声道,“是不是有什么棘手的事情牵绊住了你?”
洛诗瞥眼瞄见白睿的身影由远及近时,便一个用力挣脱了宣暮云的钳制,提着尖利的声音嘶吼道,“王爷,本公主即将为人|妻,请您自重!”
还未待宣暮云反应过来,洛诗早已一个后退极其惊恐地跌进了荷花池里,下一刻便见两个身影同时跃进了池塘中,水花四溅起时,丫鬟侍从们早已慌成了一团。
宣暮云抓着扑腾的洛诗就要往岸边游去,冷不防被满面冰冷的白睿给拦了下来,“云清王是贵体之躯,接下来就不劳烦您了!”
白睿边说边将洛诗拦腰抱进了自己怀里,也不管宣暮云已快接近岸边,白睿一个腾空就落在了亭阁之外,冷着声音吼道,“赶紧宣左国医去公主寝殿!”
宁静的夜晚霎时被惊得支离破碎,孤竹国君也顾不得来使还未散尽,一甩袍袖便急急地往公主寝殿赶去。
宣暮云却呆愣在水池边,一时茫然无措,突如其来的事变让他无以应对,也不知该从何想起。
“父王,这云清王想是把孩儿当成了他的王妃,”公主寝殿中已经已恢复意识的洛诗隔着帘幕弱弱地说道,“虽不是什么大事,但孩儿不想再见这来使,不然孩儿的清誉……”
洛诗说及此犹自垂下双眸哽咽了声音,仿似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却又强忍着。
白睿一听王妃便明白了怎么回事,蓦地握紧了拳头对着孤竹信跪拜在地咬牙切齿道,“我们敬重他庾滇国来使,他们却亵渎我孤竹国圣严,礼节已尽,我们当不必再忍让,还请国君大人下令,属下即刻去把他们绑了来!”
白睿话音刚落,宣暮云便已赶来公主寝殿,孤竹国君青着脸瞥了他一眼,心中大是不悦,“云清王是否为刚才的事情解释一下?”
抬眸缓缓扫视着周遭,宣暮云的胸中便已了然了几分,刚才的疑惑也被尽数解开,心想难怪刚才她会一个人瞬间惊恐地跌入水中,原来是以此小伎俩来栽赃嫁祸于自己,可这又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赶走自己?
新的疑惑渐渐涌向脑海时,宣暮云已缓缓俯下了身,沉着声音恭谨道,“对于公主的落水,小王深感歉意,但其中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误会,还望……”
“误会?”站起身的白睿直攥的指关节泛白,饶是孤竹信在场,他也忍不住冷哼出了声,“在我孤竹国对公主不敬,你还要妄想逃脱?……”
孤竹信不待白睿说完便瞪了眼将其斥退在身后,皱眉思索了番刚要发话便听见床上的言公主开了口。
“父王,是孩儿自己惊恐跌入了池里,云清王也只是思妻心切,他没做什么伤害孩儿的事情,”洛诗抵着枕头以微弱的气息陈说着,“可不能因为孩儿伤了两国的和气,父王遣走来使就算了,再过的行为只怕天下人会耻笑咱孤竹国待来使不周。”
句句深明大义,看似要追究却也给宣暮云留了退路。
孤竹信压制着怒火微眯起双眸,仿若随时都可以将宣暮云立斩于孤竹国,威严的气势于无形中蔓延开来。
就在所有人捏一把汗时,孤竹信蓦地敛了神色沉声道,“此事若传出去于两国皆不利,孤君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既然贵国的诚意已送到,那敝国就不便于再挽留了!”
这个女人到底要干什么?宣暮云锁紧了双眉,浑身升起阵阵凉意,一股不祥之感袭上心头。
孤竹国君说出此番送客的话,宣暮云非但没放在心上,反而将所有思绪集中在了洛诗身上。
白睿一看仍旧俯身的宣暮云毫无反应,以为他在想着应对反击之策,便躬身做了个请的姿势,“还请云清王回应辰殿,公主也该休息了!”
背身转向床侧的洛诗悄无声息地扯起一抹欣慰的笑容,
孤竹信确认洛诗无事后,嘱托了白睿几句便也赶着回去处理别事去了,洛诗一看白睿深情款款地就要掀起帘幕,当即抚着胸口轻咳了几声弱弱道,“白将军也请回吧,本公主当真太累了,不想再多说话!”
“嗯嗯,好!”白睿只透过珠帘缝隙往里瞧了几眼便忙不迭地点着头,“言儿要是还不舒服,就赶紧宣国医,千万别强撑着,明日我再来看你。”
“还有……”转身的白睿踟蹰了一会儿才轻声道,“我希望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喊我睿哥哥。”
言儿?睿哥哥?洛诗强忍着笑意差点岔过气去。
隐于青石小路上的左尘趁着众人散去,一个转身便将宣暮云拖到了回廊后,“让你走你就走,千万不可再做逗留!”
宣暮云一个挥手抓着左尘的衣领就抵在了栏杆之上,劈头盖脸就是一通喝问,“到底发生了何事?言公主就是洛诗是不是?你小子到底知道多少?还隐瞒我多少?”
左尘无奈地撇了撇嘴角,眼眸中却闪过一丝心酸,“她满心挂念的只有你,若我再不告诉你,就当真对不起她了!”






、山月不知心底事

“你可知那白睿是谁?”左尘摇着脖颈示意宣暮云松开对他的钳制。

“我管他是谁!我现在想要知道的是洛诗为什么要独自留在这里?”宣暮云火大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鼻翼一翕一合,仿若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

“如此的冲动只会坏事!你到底还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宣暮云?”左尘拧了脖颈一脸严肃地当头棒喝,“早告诉你,就知道你会义无反顾地去救她,那只会坏事!她在给你留退路,你懂不懂?”

“坏事?是你的计划还是她的计划?”宣暮云一听退路,右手便不自觉地松了开来,声音中皆是愤懑,“我不需要她给我留退路!”

“洛诗想查清当年她母亲是怎么死的,还有洛忠悭为何一直要把她当女儿收养,最终却还要送到孤竹信手上,”左尘无奈地拍了拍宣暮云,叹息道,“所以她想趁着当言公主期间将所有的事情从尘封的时间里挖出来。”

“她说过不要让我俩插手此事,更何况你已被洛忠悭盯上,所以我们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尽最大可能的保护她!”左尘边侧耳倾听着几里开外的动静边压低身子将宣暮云拽到了回廊下,“在你来之前,我已经打探了个清楚,接下来就要商量个完全之策了!”

宣暮云虽说心中恼火,但终究还是谨慎之人,便闷声嗯着示意左尘继续说下去。

“白睿就是几年前战死疆场的宗睿寒将军,说来当年曾是洛诗的未婚夫君。”左尘眯了双眸斟酌着该如何组织用词,“曾听人说,当年是洛宰相亲自厚葬了将军,原来竟是他竟用了障人耳目之法将宗睿寒安插在了孤竹国。”

“一国大将必不会受洛忠悭驱使,这其中定有什么隐情,”宣暮云没想到白睿还有这来头,思及此便冷哼一声道,“看来很早以前洛忠悭就开始计划这一切了,洛诗竟然也只是一枚棋子!“

“我想不通的是洛忠悭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如此计划,可他不是早已与孤竹国暗通了吗?难道他想要独吞孤竹国?”话一出口,左尘竟把自己也吓了一跳,眼眸中皆是惊惧,“这老贼也忒有野心了!”

“先别想那么远,洛诗就算想自己查清楚她母亲的事情,那她也用不着嫁给白睿啊!”宣暮云一想起三日后就是洛诗的定亲之日,一股无名火就在心中乱窜。

白睿瞥了眼咬牙切齿的宣暮云,若有所思道,“两人成婚肯定也是洛忠悭的计划,既然孤竹信下了令让使团离开,那你们也不能忤逆,该离开还得离开。”

第一次感到如此被动的宣暮云恨恨地抓着木栏杆,几欲捏成碎屑,“使团会离开,但我会留下,这里的风吹草动我随时都要知道!”

“我不宜与你接触太过频繁,不然会被人怀疑,凡事你自己小心!”左尘郑重地握了握宣暮云后便消失在了青石小路的尽头,他知道宣暮云说的离开也只是个幌子,这个男人是不会放着自己的女人独自面对一切的。

言公主落水的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只因国君封锁了消息,除在场的几人外再无人知晓,当庾滇国使团在盛大的欢送仪式下离去时,几位使者难得的落了个舒畅自在,心说一项重大的任务总算完成了,可他们并不知道背后的原因。

就在庾滇国使团离去时,宫里又传出消息,称言公主两日后大婚。

本是定亲之日却改为大婚之日,无关之人自不觉的有什么不妥,可马车里的宣暮云却一霎时冷了脸。

如此急促的要成婚,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在确定宣暮云带着使团离去后,心中大石落地的洛诗刚要去参见孤竹国君,却见白睿扯着欢快的笑容迎面走了过来,脑中霎时飘过一片乌云,当真是难缠的主儿!

“言儿,你知道吗?明日是我俩的大婚之日!”白睿边说边兴奋地握住了洛诗的双手,流光溢彩的眼眸中皆是幸福。

“嗯,我知道了!”洛诗弱弱地应着低下了头,她只以为定亲只是缓和之计,没想到这白睿当真要娶了自己,他比任何人都要知晓自己的身份,难道洛忠悭还要打什么主意?

思绪飞转的洛诗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紧紧盯着的白睿只以为洛诗是在害羞,当即开怀大笑着将她拥在了怀里,“言儿有什么好害羞的,我说过会照顾你一生一世就会做到,明日你就安安心心地当我的嫁娘吧!”

听着近在咫尺的心跳,洛诗极不自在地侧了侧脸,压尽怒火柔声道,“我还要去父王那里请安,你再这样抱着我,就让下人笑话了!”

白睿渐渐放松了对洛诗的紧拥,可在身体分开的刹那,他还是抑制不住地在洛诗光洁的额头上印下温柔的一吻。

“走吧,我陪你去!”容光焕发的白睿紧握着洛诗的左手小心翼翼地往台阶下走去。

仍旧懵愣的洛诗只是僵直着身体一步一步走着,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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