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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倾世女枭雄-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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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冷冷说道:“你们两个出去,守在门外,不许任何人进来。”

等到侍卫出去关上门后,凤羽看看昏倒在她脚边的海棠,又看看萧然:“真看不出你有什么好,怎么什么子音郡主,世家女儿都缠着你不放?”

萧然先是定定看了凤羽一会,随后薄唇勾起淡漠笑意:“凤羽,你自己都不相信还要这般说出来,难道你是在吃醋吗?”

“吃醋?那也轮不到你。”凤羽撇撇嘴,虽然表面上尽是不屑之色,可是心里却莫名的有点发虚。她不想再纠缠这个话题,也不理会昏倒在地上的海棠,自顾自把新月弯刀重新缚在右臂上。

这弯刀她用的很趁手,所以才会在被掳走之前丢下弯刀,免得到时被人搜走。如今有刀在手,凤羽心里顿时又多了几分底气。

就在这时候,叮咚一声,大厅里琴声响起。袅袅琴音如风在轻诉,轻轻拂过厅中每一个人的心尖。

凤羽只觉得一颗心就像是被浸润在了温水里,竟是说不出的舒服熨帖。

本来楼下大厅里,静静听曲的客人,也忍不住兴奋起来:“清水儿姑娘来了!”

凤羽站的地方,靠近门,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站在台上少女的上半边脸。只见秋水为眸柳为眉,眉目之间清冷疏离,不像是青楼里献艺的女子,反而像落在深山幽谷中的雪花,令人不敢生出亵玩之心。

虽然凤羽是个女子,但是对秦楼当红倌人也是满怀好奇之心,兼之看到这样的眉目,实在按捺不住,往珍珠垂帘的方向走去,想要看到清水儿的全貌。

可是凤羽刚走到案几前,萧然手臂一伸,就把她拉到身侧坐下。他薄唇勾出略带讥讽的笑意,俯唇在凤羽耳边说:“你是女子,还对女子这般好奇?”

“美男我所欲也,美女固我所欲也,若是可能,定当二者兼得。”凤羽把头偏开,有意识的和萧然拉开点距离。自从那天一起掉下断崖,凤羽觉得自己和萧然之间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他好像总是会有意无意的做出亲昵举动,偏偏凤羽这时候就会想起卓风,心里有些不自在。

萧然似乎没在意凤羽的疏远,淡淡说道:“清水儿不但歌舞双绝,架子也大,客人想要她陪侍,也要她看中才可,否则就算万金相求,她也不会依从。”

凤羽眸光一闪:“有点意思。”

琴声叮咚,厅中诸人已安静下来。

凤羽被萧然按在身侧,她伸长脖子,也只能看到时不时飞舞起来的白色衣裙,还有衣裙中隐现的眉眼,即使看不到全貌,但是从满堂寂静中,凤羽也能想象出那舞姿是何等的动人。

萧然却是看也不看珠帘下的起舞佳人,只是一手揽住凤羽的腰,一手端着茶杯,边啜饮茶水边沉思着。

虽然知道此时的秦楼危机四伏,而且第一点火星不知道会从何处燃起,但是鼻端闻到淡淡冷香味,凤羽的心莫名的轻松了许多。

音乐渐歇,一曲舞罢,只觉余音绕梁,众人皆无声。

许久,掌声才轻轻响起,似不敢大声,怕惊飞翩然的仙子。

幽幽清清的声音响起:“清水儿多谢诸位捧场。”

一个粗豪的声音说道:“久闻清水儿姑娘歌舞双绝,今个一看,果然是人间绝无,天上仅有。”

随即,一个斯文少年声音带着点兴奋,又带着点羞涩说:“不知道今晚谁有福气,能够陪清水儿姑娘喝茶谈心。”

厅中忽然安静下来,似都在等待着清水儿的回答。

凤羽心里暗自佩服,这秦楼果然厉害,推出的这位清水儿姑娘也真是玩心理战的高手,凤羽前世做为“火流”的话事人,投资过娱乐业,所以对这种欲擒故纵,吊人胃口的把戏并不陌生。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是典型男人心理,求之不得的,才是最好的。清水儿的架子越大,男人就越是趋之若鹜。

就在这时候,忽然听到隔壁包厢里有慵懒男声响起:“佳人自当陪有缘人,清水儿姑娘,本人掐指妙算,天字一号房里的楚王殿下,就是你的有缘人。如今齐都上下,谁不知道楚王殿下为了清水儿姑娘流连秦楼,清水儿姑娘的心莫要那么狠才是。”

声音入耳,凤羽顿时一怔:萧越,他怎么会在这里?听他的话语,好像是在挤兑萧然和清水儿。这人表面慵懒闲散,实则狡诈如狐,说出这番话来,自是不安好心。

想到不知道藏匿在何处的紫夜,再看看昏迷不醒的东方世家女儿,又想起走廊里如临大敌般的石海峰,不知道在护卫明舒长公主府中何人,凤羽的黑眸越发沉凝。

今夜,这齐都第一等的烟花销金之地,注定会成为大齐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很多年后,史学家穷尽各种史料,回本朔源,想要找到导致大齐皇室和千年世家正式决裂的导火索,最终他们的目光都投在了这一晚的秦楼。

而始作俑者的凤羽,也压根没想到,她的无心之举,竟然点燃了导火索上的第一颗火星。彼时那个十五岁的少女,只是很简单的想以自身为饵,诱出那在她身上设下重重圈套的幕后黑手罢了……

------题外话------

尽量争取在下一章小小爆发下,多谢收藏支持的妹子们。

 第六十六章 秦楼之夜(下)

萧越的声音刚落,一楼大厅东北座位处有人吃吃笑起来:“若是照逸王殿下的说法,像我这般,连着七日不曾回府,吃也在秦楼,宿也在秦楼,每晚守在这儿,就盼着能多看几眼清水儿姑娘,岂不是应该比楚王殿下更和清水儿姑娘有缘?”

“原来是东方家的三公子。齐都上下谁不知道东方三公子怜香惜玉之名。我记得上月有半旬之日,三公子都是宿在觅香阁,和那艳名满齐都的妩娘耳鬓厮磨,怎的如今又搬到了秦楼?”萧越慵懒的声音里带上了几丝调侃之意。

显然,他和这东方三公子之间颇为熟悉。

“觅香阁的妩娘真真是个妙人儿,只是天下的美人儿实在太多了,若只停驻一处,岂非浪费了众多美人儿?听说逸王殿下虽然没有娶亲,府中却也是美女如云,哈哈,想来也是如我这般,知道朝三暮四的妙处。”

凤羽听到萧越叫出那说话之人的身份,目光不由扫向昏迷在角落里的海棠。东方家的小姐出现在这里,东方家的三公子也出现在这里,天下间的巧合未免也太多了点吧?

她那身体本尊里有这个东方三公子的一点记忆,只是因为这个东方三公子在齐都也算是家喻户晓的人物,十六岁之前惊才绝艳,十六岁以后荒诞不羁。

东方三公子是东方世家二房嫡出的公子,在二房子嗣中排三,单名一个瑜字。东方瑜在四岁的时候,身体中的血脉之力就已经开启,并且承继的星河血脉极其纯净,五岁入东方家族修武堂修习武道,七岁破格参与十岁童子的家族武技大比,拔得头筹。

一时之间,东方瑜在东方世家中受到的重视,甚至快要超过长房的几个嫡子。可是十四岁的时候,这个东方家的新星大病一场,武道修为尽毁,甚至已经逐渐成熟的血脉之力也莫名其妙的废了。

本是家族重视培养的新星就此陨落,从此销声匿迹。两年之后,东方瑜重新走入齐都人的视线,却是因为他的荒诞举动。他开始迷恋起唱曲听戏,在他的藏泉院聚集了一群浪荡子,招来各地的戏曲班子搭台唱戏,有时候自己也画上戏妆、穿上戏服,上台和那些伶人们唱和。

后来许是戏听腻了,东方瑜又开始眠花宿柳,成了齐都各处青楼妓馆的常客,一个月倒是有大半时间都待在青楼里。

东方瑜此时出现在大厅里,倒也符合他素常的性子。

“海棠是东方家哪一房的女儿?”凤羽低声问萧然。

萧然眉梢微微一挑:“不知。东方世家女儿极少抛头露面。先帝指定东方长房嫡女东方漪为父皇正妃,后来父皇登基为帝,她被封为皇后。东方世家的女子自此越发自矜,轻易不出闺门。三日前,我到秦楼,瑾娘招她来服侍我,也不过是斟茶弹曲罢了。”

凤羽听到萧然最后一句时,只觉得心里怪怪的,好像萧然在解释什么。她轻轻咳嗽了声:“为何不问问瑾娘。”

“那岂不是打草惊蛇?我也是无意中发现她的耳坠有异,才怀疑她的真实身份。”

凤羽目光转到海棠的耳坠上,见是绿松石雕出五瓣梅花,花蕊是极细小的金丝缠绕而成,用料虽然不是特别名贵,但是做工如此精致,价值必定不菲。就算是秦楼的红倌人,也未必用的起这种耳坠。

“东方皇后曾经带过类似的饰品,这种用料和做工的饰品,出自大齐南部的海州,是出海的商人带回来敬献给皇后的生辰礼物,市面上并没有此物。”萧然说道。

凤羽恍然大悟,这海棠处心积虑的接近萧然,不料却被一副耳坠暴露了身份。同时,她也不由得有些佩服萧然缜密的心思,敏锐的观察力,以及不寻常的记忆力。这样的能力,想必是在皇室那种尔虞我诈,倾轧不休的环境中磨练出来的。

东方瑜还在那里倾吐着对清水儿的仰慕之情,以及滔滔不绝的证明着他才是清水儿的有缘人,忽然有一温和男声响起:“三弟,逸王殿下和楚王殿下都已在此,你还是随我回府去的好。”

只见一个二十左右男子从大厅门外走进来,脸上的笑容也如他的声音一般温和,只是那微微眯起的狭长双眼,透着掩不住的精明之光。一身深紫绣金线麒麟华服衬的他气质雍容,高贵倜傥。七八个随从跟在他身后一同走了进来。

凤羽的目光落在进门男子身上,面带疑惑。而萧然看到那男子后,本来清冷的神情带上了一丝凝重:“东方灼,右丞相东方策的儿子,东方家长房嫡长子。”

这个时候,天字二号房的珍珠帘缓缓拉开,萧越出现在帘后,银衣华服,大袖垂地,斜倚着案几,明珠美玉般的面容带着惯有的慵懒。

二楼的天字一号房、二号房和三号房呈品字形,一号房在中间,二号房和三号房各在它的左右两侧。萧越房间拉开后,从凤羽这面看过去,房间里的情形一览无余。

房间装饰和萧然这间一模一样,都是华贵地毯,紫檀案几,四壁镶嵌着明珠美玉。萧越的身后站着个眉清目秀的小书童,肩膀上站着那只花里胡哨的鹦鹉。

凤羽见珠帘拉开后,萧越的目光有意无意的望向她这面,只不过隔着细密珠帘,自然是看不到房间情形。

右边的天字三号房,珠帘垂落,不知道帘后是明舒长公主府中何人。

东方灼的声音刚落,东北角落以一排紫竹隔出的包厢里,十六七岁的少年像没了骨头似的,倚在服侍少女的肩上,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只见他松绿华服,面容俊美,狭长双眼,不笑也含三分情。他的右手绕过少女的香肩,直接探进了衣领,手指尽头,正是那丰润之处。

见惯了东方瑜放荡不羁形象的东方灼、萧越等人,皆面色从容,显然已熟视无睹。

“大哥何等身份,竟亲自前来,瑜诚惶诚恐、诚惶诚恐。”东方瑜嘴里说着诚惶诚恐,可是不管是神情还是动作,都看不出有半点诚惶诚恐的样子。

东方灼也不着恼,面容依然和煦如春风,微笑说道:“刑部捕头已经查知凤大小姐藏身于秦楼。凤大小姐和礼佛镇惨案牵扯颇深,刑部已经请了皇命,调两千羽林军重重围住秦楼,必要搜出凤大小姐。三弟若不想离开,那就不妨留在此处看看热闹。”

东方瑜含情双眼微微一弯,笑的像只狐狸精:“凤大小姐之名,弟早已如雷贯耳,今日能亲眼见到凤大小姐,这等好机会,弟怎能放过?”

他话音刚落,天字三号房的珠帘猛然被扯开,凌子梵现出身来,他脸色有些苍白,盯着东方灼说道:“凤羽藏在秦楼?”

天字三号房里的竟然是凌子梵,再加上听到的东方灼的话,凤羽心里顿时疑云丛生:他们怎么会知道自己在秦楼?

“梵世子也在此,清水儿姑娘的魅力,当真了得。哈哈,哈哈。”东方灼笑了几声,才又说道,“礼佛镇惨案震动朝野,凤大小姐不去刑部接受问询,反而擅自逃走,已有重大嫌疑。刑部发下海捕文书,今已查实,凤大小姐正藏身于秦楼。”

“胡说!凤羽明明是被强人掳走,哪里是擅自逃走?”凌子梵五根手指紧紧握住剑柄,手背上的青筋崩出,一字一字沉声说道。

“明舒长公主和定国公府韩二夫人,以及定国公修武堂诸长老都已作证,那日凤大小姐先是和要送她去刑部的楚王殿下大打出手,后又抢了楚王美姬逃回府。明舒长公主和府中诸人本想将凤大小姐送到刑部,却被凤大小姐逃走。”

东方灼这么一番话说出来,厅中顿时一片静默,随即又响起低低议论声。而凌子梵则脸色铁青,想要反驳东方灼的话,却又觉得无从反驳起,更何况,东方灼还抬出明舒长公主的名头来。

萧越慢慢坐直了身体,他目光凝视着天字一号房的珠帘,悠悠说道:“三皇兄既然也在此,不妨说说,凤大小姐那日为何大打出手?是否真如东方世子所说,是不愿去刑部?”

天字一号房的珠帘缓缓拉开,白衣如雪,清冷华贵的楚王萧然出现在众人面前。他负手站在那里,神情淡漠,凤眸无波,冷冷说道:“今个秦楼还真是热闹,本王是来看清水儿跳舞的,不是来和你们这些人啰嗦的。”

珠帘拉开后,萧越星眸微微眯起,目光从萧然身上再转到青衣书童身上,随即又落在了门边伏在地上的少女身上。他目光停留了一会,但是随即就从那少女身上收回目光,眸中失望之色一闪而逝。

那穿着绣海棠衣裙的少女,身形明显要比凤羽丰腴一些,不是她。

萧然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带着人皮面具的凤羽半垂着头,就如一个书童那般侍立在萧然身后。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总有些隐隐不安的感觉。不管是潜藏在秦楼某处的紫夜,还是东方灼带来的人马,都让她觉得这样大张旗鼓的举动,没有只是抓她这么简单。

而且就算是因为萧然流连秦楼的行为,引起了萧越和凌子梵的怀疑,让他们也到了秦楼,那么东方灼为什么会认定她就藏在秦楼?他若没有十分把握,就不会引来羽林军,否则到时若是搜不到凤羽,他就不仅仅是面上无光那么简单了。

像秦楼这样的顶级青楼,能在齐都这种地方经营的风生水起,背景必然极深,就算齐都府尹,也未必敢轻易得罪秦楼的一个管事。如东方世家这般的门阀,即使不会把秦楼放在眼里,但是对秦楼的背景也不得不忌惮几分,否则,也不会请旨调来羽林军。

凤羽在心里筹谋算计,耳中听到东方灼的声音响起:“既然楚王殿下对清水儿姑娘青眼有加,哈哈,我自然不敢扫了殿下的雅兴,不如就请清水儿姑娘先陪着殿下饮茶听曲。诸位也可安心在此玩乐,不要随意离开,否则到时羽林军搜人时,万一冲撞到诸位,我可就爱莫能助了。”

东方灼此话一出,厅中诸人面色各异,凌子梵冷冷哼了一声,萧越神情依旧慵懒,只是弯了弯嘴角,勾出一抹意味难明的笑意。东方灼的这些话,明显是要把厅中诸人软禁在此,不得出入。

能坐在这里的人,自然都是非富即贵的人物。也难怪东方灼会亲自出面到此,他为人精明,手段圆滑,又是东方世家的世子,就连寻常皇子,跟东方灼说话也带着几分恭敬。只不过萧然和萧越在众皇子中惊才绝艳,自然不像其他皇子那般忌惮东方灼。

大厅里另外一个包厢忽然窜出一个人,脸像剥壳的鸡蛋般白白嫩嫩,金丝银线织就的华服裹在他胖胖的身体上,让人很担心那衣服会随着他的动作破裂开来。这人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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