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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原来师傅不是受by式微若水-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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槿如开始拿她没办法,而她还没有露出所谓的马脚,槿如亦是没有证据来戳穿她的身份。也难为这精心在背后策划一切的主谋人了,这条计策用的好那还是有用的,用的不好便会暴露出自己的身份来。槿如前后仔细想想,喵呜的出现不就是她离开司药房的时候,时间点恰的可真是准。
前脚刚走出去,后脚就来了个喵呜。
药君这人算是老实人,而且弱点就是应付不了能哭能闹的小孩,尤其是较弱的小姑娘。喵呜恰好是兼备了娇弱与姑娘这两点,则彻底将药君整的没有法子了。
只是没有闹出什么大事来还是可以放纵一段时间,可日子久了,总是隐约觉得身边有个身份不明的人感觉很不好。
尤其是怀孕期间情绪跌宕起伏的槿如。
她的孕吐越来越厉害,情绪也越来越不稳定,据药君说,怀孕的女人都是这样,不必大惊小怪,虽然难伺候了点,可他还是愿意尝试。
而喵呜也越来越缠槿如,几乎天天都上她的蔷薇院子来报道。
不是拿来新鲜的蜜桃送给她就是一些亲手熬的汤水来。
每日是翻着花样变新。
槿如是担心她在自己的膳食下手脚,不过倒是不害怕那些小小的恶作剧,药君也特别留意她的饮食,甚至起了将喵呜送走的念头。反正喵呜本来就不是司药房的人,又怎么可能一直厚着脸皮待下去。而药君去多了几趟东皇宫也弄清楚了喵呜的来历,她并非玉流座下的什么仙童,她是谎称自己的身份刻意接近司药房,潜伏在司药房里。
药君一开始不想打草惊蛇,倒是好奇喵呜背后指使的人会是谁,他经过一晚上的排除,将云不狂彻彻底底排除在外。原因很简单,云不狂根本不屑做这种事。即便身为名誉不太好的魔界之子,他还是有点做人的威信。
而除了云不狂,药君也想不起来还有谁跟槿如有牵扯。
有牵扯的人都不在了……
只是药君唯独忘了还有一个人跟槿如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他也许是一时脑抽给忘了,忘记这个人其实更有嫌疑。
槿如终于是忍不住要将喵呜撵走了,喵呜见她情绪不对,立刻窜走了,影子都没有了。
每次都是这样,槿如忍不住的时候,喵呜一见情况不对立刻跑掉,她跑了槿如就没办法将她撵走了。因为根本不能跟她说。
槿如头疼的抚着额头,又见药君姗姗然而来,面上堆上笑容,嘻嘻哈哈道:“身子还好吧?”
“要是没有喵呜我感觉会更好。”槿如咬牙切齿。怀孕的孕妇情绪很容易失控,也很容易为了某些小事而闹情绪,也会没缘由的感觉伤心而大哭。好在,大哭这个表现还没有表现出来过,药君倒也不是很担忧,就怕她想起东皇云君什么什么的而造成情绪更大的波动。
“这我知道知道,我今天来不就是为了跟你说这件事的。不着急不着急,我们坐下来慢慢谈……”
槿如顿足,终于要谈到这个话题了。
冒着热气的茶壶没有盖上盖子,槿如坐在药君对面,背着院子的梧桐枫树。
药君欣欣然给她倒了一杯温水,慢悠悠道:“你也听说了吧。就是云雅要成婚了。”
首先说这件事?槿如虽然疑惑,但是还是点头道:“听说了。”
“我考虑了好几天,原本这事本是与你与我都无关系。也就费不找我们放在心上拿出来晒晒聊一聊了。你首先要有心理准备,因为我等会要说的可能有些复杂,也不复杂,就是麻烦。我感觉到很麻烦,唉……”一声沉重的叹气,显得药君要说的这件事真的很复杂。
“你知道东皇太一对吧。”药君开始漫长的解说……
“倒不是东皇太一跟云雅要成婚,这想想都是不可能的。只是你记得吧,东皇宫主身边近日出现的一少年。也不算是少年了,想想他的年纪都比我们两个加起来的大。就是那个整日穿素衣笑容灿烂的男子啊……”
素衣,笑容灿烂?
那岂不是匀?
“据说云雅即将跟他成婚。”
槿如记得,云雅命中注定是要跟东皇云君有牵连的,意思就是他们两个终有一天会在一块。这是传说中的宿命,是宿命。改变不了的宿命,可这说法最早出自哪里槿如不得而知,倒是左眼跳的厉害,隐隐的不安感蔓延开来。
她揉着眉心,晃了晃神,听到药君道。
“云雅即将跟那位式神成婚。日子安排在下个月的十五,十五十五图的就是个月圆满日。”
“药君是从哪儿得来的消息?”
“九重天的神仙都知道了。”
“……”
都知道了,原来是都知道了。
“那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吗?”
“按照我的推测,应该是。”
只怕是真的是。她一直待在蔷薇院里,哪里都不去了。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当然不会知道外界早已经传疯的消息了。
槿如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这什么跟什么,云雅怎么会跟匀成婚?
匀又怎么会……
“你是说,匀他答应了?”
“匀?”药君随后恍然大悟,“匀是那位式神的名字啊?”
九重天本来就不缺乏各类的八卦,不管是人还是神都会说八卦。所以当东皇宫来了一位漂亮的不像话的男人更是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天族。消息来得快,槿如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头愈发疼了。
槿如手肘撑在方桌的边缘,闭目沉思好半天。
“日子真的都定下来了?”她轻轻问。
“是的。”药君不敢说他其实是在愁又要准备礼物了,送礼物实在麻烦,也不知道对方喜欢什么样的礼物,而且这次可是要准备新婚礼物。麻烦麻烦,始终是麻烦。
槿如低头望着自己的裙摆看,一大片的水渍,是刚才不小心碰倒了杯盏洒了一些水上去。
药君注意她的脸色不对,以为她又是闹情绪了,正襟危坐想给她讲佛经开导开导,结果是他会错了意。
“药君你怎么看待这件事?”
药君也是摇头叹气:“我能怎么觉得。”他四处看看,“说白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会是人家单纯喜欢云雅的外貌吧,有很多男人就是这样虚伪,就只是喜欢人家的样子,所以就喜欢上了云雅的长相跟她成婚了。虽然我个人觉得这太乱来而且不尊重自己,不能因为人家的一张脸就跟她过日子吧。”
槿如没想到药君想的如此深邃,她还有些错怪了药君。以为他跟大多数的男人一个样子,只看外表。
“所谓一吹蜡烛,长得再漂亮的模样也就那样。”
“药君……”
“我明白我明白,你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跟云雅成婚对吧。我也想不明白,也许里面牵扯了不为人知的利益,现实迫使得他不得不跟云雅成婚。”药君也不得不感慨,云雅真是将自己放在了没人要的地步上,随随便便找个男人就成婚了,太着急了。
“药君,其实我想问另一件事。”
“呀,你不是关心云雅的婚事呀。”
“她成婚跟我没多大关系,我只是觉得这桩婚事里面有内幕。直觉。”
“女人的第六感啊。”药君摸下巴,思索道:“内幕什么的我们也插不了手,玉流跟焚路又是下落不明,找什么人好呢。”
槿如忽然觉得口渴,便喝了一口茶水,道:“药君是知道什么了?”
药君老实承认:“在老朋友那里知道了一些内情。不知道该不该说。不过都到这个份上了,我就直接说了吧。魔界最近不太平,说是出了叛徒,想将云不狂他爹给整垮,至于成功没有,我不清楚,魔界封锁了消息,外界一概不知。至于云不狂最近一直没出现,我想也可能被这件事情缠身。槿如,你不要想着你能不能帮他,你力量没他强,你也不是魔界人的对手。你要做的是不去打扰她。我所说这件事情也是跟云雅有关,她……被云不狂打伤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怎么会呢?”槿如惊讶不已。
药君笑笑,摊手道:“这有什么,云不狂没有把她弄死也是她的运气。不过呢,说来倒是挺可惜的,云雅只是受了点伤,而后就传出了她即将与式神成婚。消息来得快,我现在还犹然呢。”
槿如叹口气,恍然觉悟都不明白云雅究竟要做什么。
药君接着道:“我倒是想起来了,那位飓风使他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我也不必跑东皇宫了,倒是省下不少的时间来琢磨我的药,包括你的身体。”
槿如却没有药君那样轻松,她总是觉得这里面有事情,捉不到又想不明白。
“那神女的哥哥有什么反应?”
“你说太一宫主?我每次去他都不在,好像最近特别忙,我都没跟他见过一次。”药君惋惜道,“我是想跟他讲一讲我新研究的药的,但是他都不在,我找不到只能作罢,真是可惜了。”可惜了没有偶志气相投的人聊一样的话题。
槿如深深皱眉头,斟酌道:“焚路跟玉流……”
“对了,说起焚路跟玉流神女,我听说有点消息了。还是太一宫主身边那位式神告诉我的,他让我转达你,不必太过担心焚路跟玉流神女了,她们如今很安全,只是伤势颇重,还在治疗,不方便出来见人呢。”
说起这件事情,药君回忆了当时的场景。
刚给飓风使换药,走出院子,迎面而来笑眯眯的式神将他拦下,他认识药君,可药君大概是不认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东皇宫有外人在。
式神微笑询问了飓风使的伤势,后者才慢悠悠将话题绕到了槿如身上,药君当时还奇怪了,怎么这人知道那么多的事情。不过想起来槿如说过这么一个人物存在,到也不奇怪了,兴许是槿如告诉他的。
药君前前后后统统都告诉了槿如,槿如沉思片刻,道:“我都明白了。谢谢药君告诉我这一切。”
“谢什么,我们又不是外人。”
槿如忽然觉得很安慰。
“不过喵呜最近是不是太频繁来我这里了?”槿如话锋一转转到了喵呜身上。
药君挠头皮,听闻了一些,倒是不觉得异常,喵呜要是不行动才异常呢。
他想想,道:“最近是挺频繁的,不过我觉得马脚也差不多要露出来了。我们尽管等着。”
药君偶尔会想想,这样对一个小姑娘好吗,不管怎么说,她的确还小,也许是一时受了人家的蛊惑才会犯下错误,可如何都觉得这错误犯得有些不是时候,偏偏要在这么关键的地方生事,真的是特别的恼人。
当夜,槿如回房休息,和衣躺在床榻上,一会儿便睡着了。
那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
东皇云君回来了,他置身在烟雾凌绕的河边,一条清澈不见尽头的小河流,槿如望着眼前迷迷蒙蒙的景象缓缓向她走来一个身影,再熟悉不过的身影了。
出尘谪仙的气质,凌绕在他身边的蒙雾,眉梢带着冷意,不达眼底的笑容,一袭白衣翩翩而立,只是眉间多了一抹殷红的朱砂痣,仿佛情人的泪落在了他的眉心上,烙下深刻的印记。
槿如看到那样真实的东皇云君,那一刹那以为他回来了,便不顾一切提着裙摆向他飞奔而去。
像翩翩落尘的蝴蝶煽动薄如蝉翼的翅膀跌跌撞撞冲进花圃里,享受属于那一刹那的美好。
槿如也如实跌入了一个怀抱,却不温暖,带着很凉意席卷而来,她却清楚听到了他的心跳声,他是活者的,没有离开。
她哽咽出声,也不知道这只是一个梦还是真实的现实,她只顾双手紧紧抱着他,脸颊贴着他的胸膛,隔着衣衫,哽咽出声:“你回来了……”
同时回应她的是一双坚韧有力的手回抱着她,搂着她的肩膀。
“我不是做梦对吧,要是做梦可怎么办,梦醒了又要面对冰冷的现实,云君,我好想你。”
积攒太久的思念在这一刻得到倾诉,她终于是在他怀里啜泣起来……
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虽然他就在身边,可感觉是那样的不真实而且虚无缥缈,似乎现在放手便再没有机会这样拥抱他。
即便这个怀抱是冰冷的。
她将自己的思念全都倾诉给他听,偶尔得到他一两声的轻笑,也感觉到他是在听,就在自己身边。
槿如愈发抱着他不愿意放手,因为心中不安分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越是珍惜的越是害怕失去,已经失去一次了,好不容易又再见,更是害怕再度失去。这样的痛承受不了几次。
“你不要走了好不好……”
“我真的很想你……”
得不到他的回答,也得不到他的轻笑,槿如缓缓抬起头来,看到他脸部的轮廓正在慢慢虚化,慢慢消失,那怀抱也变得不真实起来,她伸手去抓,从指尖流淌过的是晶莹的泪光,一滴一滴滑落下来。
不知是谁在哭,东皇云君在这些泪光的包围下消失了……
又一次剩下槿如一个人,她着急喊东皇云君的名字,祈求他不要走,无论如何都不要走,她不任性不贪玩了,她就只是想要他回来而已……
只是,没有只是。
……
漫漫长夜,蔷薇院的蔷薇花也不知何故逐渐凋零,枯萎的花枝落在地上。
第二天天亮时分,药君匆匆忙忙来槿如房门敲门,一边敲门一边着急喊她,可是屋子都没有反应。
药君急地叫来了小仙童们一同撞开了紧闭的房门,药君迅速吩咐小仙童去准备寒玉床,在准备一些药材,还吩咐了若是有人来找他,便说闭关不见客。
等这些事情吩咐完毕,他也找到了失去了血色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连呼吸都没有起伏的槿如,她一张脸没有任何血色,抿着唇,紧紧皱着眉头,很痛苦的样子。
药君忍住心间的不安,他从未给人探过息,因为一眼就可以瞧出是死是活的面色,可是槿如的脸色他着实是看不出来。
昨日喝的那杯茶有问题——
他也是半夜起床喝水才察觉到身体一瞬间的不对劲,他是药君,尝过不少的药,也在自己身上做过不少毒药的实验,身体也被锻炼出了抗体,所以一般的毒药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任何作用。也是源于他对毒药的熟知,对自己身体一瞬间出的毛病自然是没有大意,自成了药君以来,他的身体就没有一点点的不适。
故而身体有一点的不适时,他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哪里不对劲。
可是当时居然没有察觉出来那杯茶有问题!
如此对方也是熟知他们的底细,否则又怎么可能在药君的面前班门弄斧。
药君也来不及悔悟,赶紧探槿如的脉息,腹中孩子还好,但是槿如身体很不好,已经奄奄一息了、母体要是受了伤害,那腹中的孩子也会遭受牵连!
药君赶紧吩咐小仙童将他的箱子拿过来,小仙童多门而出,跑的飞快,却在路上遇到了早等候多时的喵呜,小仙童不与她纠缠,想要绕过她而去,喵呜冷冷见此,道:“这是想救槿如的意思吗?”
“你什么意思!?”小仙童原本就是不喜欢喵呜的,又是因为她给人的感觉特别阴暗,别看在药君跟前那般天真,可在他们跟前可是阴暗的不行。
“我什么意思你也管不着,不过就是小仙童而已,能做什么。”喵呜笑的危险,便是打定了注意要阻止小仙童去拿药君的箱子过来。
“莫名其妙!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小小的仙童何时也这般嚣张了?”
“我是仙童总比你什么都不是的好。”小仙童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他又一次绕过喵呜要走,喵呜却是亮出了她的原型,一只没有长大的小狐狸,尾巴翘的老高,棕色杂毛一点也不漂亮。
“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脏东西!”小仙童啐了一口,毫不犹豫施展他的招数迎了上去。
——
司药房里面乱成了一锅粥,大大小小的仙童们在药方里熬药,各个都是紧张着一张脸,都提心吊胆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药君更是焦头烂额不行,若是想不出什么办法让槿如安全,他可是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办法没有好的,即便将喵呜捉了起来,绑在案板上她也不说她下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也不道出自己幕后的主人。
这可难为药君了,他用了一些药暂时延缓了槿如身上的毒,可究竟不是长久之计,现在要知道喵呜下了什么药,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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