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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仙婳-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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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白。”
“师父。”
“你带着乱世针追踪这个女子的魂体去寻小婳,见到了回来禀报我,不要私自行动,你不是她的对手。”
“。。。。。。是。”
木屋内,颜千绝卧在床榻,等离少白离开后,咳出一口鲜血,刚才催动阵法本不是什么难事,但却因此引发了寒毒,烈焰草已经控制不住,看来还得去寻其他药物,不过当务之急是救出小婳!
当日桑田下的毒,果真厉害。
作者有话要说:

、报仇砝码

习婳垂着头,面前的影像已经消失了,从花独舞魂体离身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应该会来救自己吧,可是为何,心里总是隐隐不安。
腕上一阵尖锐的痛,好像是谁在扯着绳索往上拉。。。。。。
出了岩浆包裹的地底,一阵清凉感袭来,她顿时清醒了大半,手上仍被绳索紧紧缠绕,虚弱的身体跌坐在地上,面前虚幻的人影怒不可竭的看着她。
“花独舞。”习婳的声音细微,却很清晰。
若有若无的人影一愣,随即狠狠的踢她一脚,听到习婳的闷哼声满意的笑了,“蓝七都让你知道一切了是吧!他现在死了,你也带着你知道的下地狱吧!”
花独舞扬起诡异的笑,习婳一惊,谜团还未揭开,王城中的爹爹还等着他的女儿回家,不知身处何地的辰可能还等着自己这个姐姐去救他,所以要活着,不能死。
没等花独舞动手,习婳说道,“花独舞,你不想报仇了吗?”
她声音平静,却无端的令人想要信服。
果然,花独舞褪去诡异之色,捏着习婳的下巴,“报仇?怎么报?连重伤的颜千绝我都没办法杀了,还怎么去找魔夕报仇?”
“我不是在你手里吗?”
“你?”
“是的,我!”她笃定的说。
“魔夕一定会来救我的,到时候我就是你威胁他的砝码!”
对不起,魔夕!她知道自己这么做太过自私,可是她只是想为自己争取最后一丝生机,她不想死。
如果你怨我怪我,那都是我咎由自取!
“你的确是个绝妙的砝码,可是如果这样。。。。。。”花独舞蹲下身来,刀光一闪,她低声说,“他才会更心痛吧!”
“啊!”伴随着一声痛呼。
一把匕首落地叮铃的声音,还有。。。。。。
两颗眼球在地上滚动。
上面挂着血丝,不再像琉璃般清澈透明,平静淡漠,仿佛还能感觉到两颗眼珠的惊恐。
“我的,眼。。。。。。”好痛,眼睛上好痛!
习婳无措的将捆着的双手放在眼前,想捂住湍湍而出的鲜血,却又不敢随便触碰,终于失了往日的平静,她的手胡乱的挥舞。
看不见了。。。。。。
什么都看不见了。。。。。。
“啊!花独舞!!!”愤怒包裹着她,明明那么虚弱不堪,却散发着一股强烈的气势。
花独舞一怔,但又立马克制住刚才莫名涌上的害怕,嘲讽的说,“哼,是你说甘愿做砝码的,这不,戏,当然是要逼真,要全套!”
习婳突然颓败下来,气势陡然消失,是自己,都是自己的错,自私的想要魔夕来救,自私的利用他,曾经伤了他的眼睛,如今也遭到报应了。。。。。。
“我后悔了,你杀了我吧。”
“呵,晚了。”
重新将习婳垂下地底,岩浆流比火焰更加灼热几分,她清楚的知道,这双眼睛是没救了。这样残败的身体,为什么还要这么苟延残喘?血液无法凝固,眼睛里还在往外涌着鲜血,美丽精致的脸庞上,丑陋的两个血色窟窿,怪异可怕。
都是咎由自取,怨的了谁?
一道红芒从她脑门直直射入,“习婳”抬起头,露出诡异的笑,“蓝七,我很快就为你报仇了!”
空旷的地面,一个红发黑衣的男子疯狂的对地面进行进攻。
无间底洞并不难找,可是魔夕却没这么多的耐心,他分明在此地感受到习婳的气息,既然不是在天上,那必然就是在地下了。
“轰”,伴随一声巨响,地面被炸开一个深不见底的洞口,他勾唇,闪身进入。
很快,洞口就往外不停的冒出岩浆,热气焦灼似阳。
魔夕在洞中,见岩浆就在面前,丝毫不躲不闪,奇怪的是,那些岩浆好似惧怕此人,纷纷从他身边流淌而过。
“从我的身体里出去。”习婳冷冷的开口。
依旧是她的唇瓣在动,确是截然不同的语气,“你以为我想?呆在你身体里,还得承受你身上的伤痛。”
“这些伤痛可是你给的。”
“百年前你给我的痛要比这多的多!我可是前尘不算了。”
“什么意思?”
“你忘了的就不需要知道。”花独舞的话语竟传递着丝丝温暖,转瞬即逝,“如今的我已不是当初的我,若哪日你想起来了,请你记住,池燕和你两不相欠。”
习婳忽然有种错觉,好像她在说一件对自己很重要的事情。
“救你的人来了!”
她刚想呼救,却被花独舞的灵魂狠狠压制,完全失了身体的主动权,只能躲在小小的角落里。
“婳儿,婳儿。。。。。。”魔夕的声音低哑暗沉,在上面呼喊着,让她心里温暖极了,心脏一阵痛意袭来。
花独舞怒斥,声音暗含痛楚,“既然喝了忘泉水,就别再留恋这些!”
习婳刚想反驳些什么,猛地想起一个问题,自己痛的话,花独舞也痛?
那么。。。。。。
她细细的回忆着那些关于魔夕的点点滴滴,魔夕在上面唤着她的名字。
第一次见面时,她躲在颜千绝身后看着他,那时便嘲笑自己居然贪恋陌生男子的美色。。。。。。
被冥目抓进虚魔空时,自己伤了他,可他却不曾怪罪。。。。。。
字母镇中,指尖轻触传来了悸动,仿若春暖花开。。。。。。
洛城客栈中,他再次相救,凤凰山顶他面色微红的说无意经过。。。。。。
好痛,心脏痛的比任何一次都厉害,原来这些点点滴滴自己竟记得这么清楚吗?她嘴角噙笑,没关系的,虽痛,却犹似美丽。
花独舞几乎有点承受不住了,好几次都想离开她的身体,不由暗骂,“疯子,你这个疯子,这样伤人自伤的方式也使的出来,跟百年前还真一摸一样!”
不再废话,花独舞对着上面喊,“魔夕,我在这!”
声音虚弱却极具穿透力。
果然,上方像井口的盖子被拉开。
绳索本来是盖子闭合时压在边缘的,现下被打开,习婳的身体猛地向下坠落。
魔夕来不及细想,飞身去救。
作者有话要说:

、烈焰消失

触及习婳温暖的身体,魔夕来不及细想,未曾料到一掌带着全力打向他!
“习婳”诡异的笑,“魔夕,去死吧!”
他吃痛的放开手。
绳索无人控制,直直的落下,习婳像破碎的碟翼般掉进熊熊烈焰。
“婳儿!”他看出来了,习婳是被花独舞附体了,可还是不顾一切的冲向她。因为若是掉入烈焰中,首先焚毁的是习婳的身体,他赌不起,也不愿赌!
身体却不受控制,魔力竟丝毫用不上。。。。。。
此时,花独舞从习婳的身体里分离出来,对着魔夕猖狂的笑,“别费力了,你救不了她的,软骨散果然好用啊!”
烈焰已经包裹习婳,他无力的任由自己的身体向下坠落,软骨散应是蓝七曾给她的,不过也只能制住自己一时,这一时就足以让自己无能无力。
“看着心爱的人死在自己面前是何种感觉?痛么?”花独舞在空中漂浮虚幻的身影变得有些癫狂,“可是我连蓝七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她眼里闪烁泪光。
眼看着魔夕扑向火焰,习婳也已消失,她笑的眼泪一颗颗滴落,自己能力有限只能做到如此,她不能亲手杀了魔夕却能让他陷入痛苦之中,这仇也算报了。蓝七,我随你来了!
随即也跳入这火焰中,她知道,这火虽不能奈何魔夕,可自己一缕残魂却是必死无疑。生前种种如烟般在自己面前飘过,纵然知道他自始自终都是利用自己,可还是无怨无悔。
还有仙婳,前世你害我丧命,今生算扯平了吧!
同习婳一摸一样绝美的容颜逐渐陨落。。。。。。
魔夕像疯了般在烈焰中找寻,可是这炙热的岩流每每都对他退避三舍!
暗红的眸子变得怒不可竭,他紧抿着唇,面庞冷硬如雕塑,如果仔细看的话,他的手在颤抖,长发无风自动,他在害怕。
“婳儿。”他轻声的唤,无任何回音。
“婳儿。”
“婳儿。”
五指僵硬,一根根握紧。
若不是他,若他不闪不躲,若他不吃痛的放开她,那么她不会生死不明。。。。。。生死不明?怎么会生死不明?无力的闭上双眼。。。。。。
她是凡体,这火足以将她烧的魂飞魄散。
“婳儿,婳儿,婳儿。。。。。。”
一遍一遍低声唤着,声音逐渐沙哑,他缓缓蹲下,像个孩子般把头埋进膝盖,暗红色的长发垂在地上。
头像碎裂般的疼,好像有什么片段在脑中回放,曾经想要抓住,却总一闪而逝的场景变得逐渐清晰。。。。。。
那个万仙山河边鞠水净面的女孩,仰起脸一派天真的看着自己,笑如百合般纯净自然。。。。。。
离少白站在上方类似井口旁,一来就看到魔夕颓败的蹲在那里,心里涌上不好的念头!立即跳下去,这烈焰自是奈何不了他。
“魔夕!”
他望着魔夕,缓缓的问,“师妹她。。。。。。”
魔夕抬起头,原本暗红色的双眸变得血红,他邪肆的脸庞愈发妖异!
离少白暗惊,不由得后退一步。
可还是晚了一步,魔夕扼住他的喉咙,眼里有嗜血的光芒,“师妹?百年前你将匕首刺进她身体时怎么不念及她是你师妹了?”
“你。。。。。。”离少白错愕的看着他,六届相传魔夕不是失忆了吗?如今这是。。。。。。
魔夕勾唇,凉薄的唇瓣看不出一丝笑意,手腕微微用力。
离少白募地睁大眼睛,怀中的乱世针掉下来,与烈焰融为一体,他清楚的听见脖颈断裂的声音,也许这就是因果宿命。
也许吧。。。。。。
魔夕随手扔掉他的身体,一具仙尸被火焰吞噬。
六届颠覆,也要为婳儿报仇!当年的仙界极刑差点害得她身死,自己不惜万年功力救她,而后。。。。。。
最终她还是死在仙门手里。
若没有那一切发生,婳儿如今怎会这般轻易的离开他身边?
火红的长发变得愈发妖治,盖过了脚踝,他冷漠的气息叫那些火焰离他更远了些。黑色的漩涡浮在半空,黑色的长靴踏入,顿了顿又回头看了一眼,毅然在底洞设下结界,也许某天,她还会回来。。。。。。
“众魔听令,今日起随本座一齐征战四方,统一六届!”
魔夕浑厚低沉的声音在虚魔空内回荡,黑森林中,传来低低的笑声,略有阴沉,半面白玉面具泛着幽冷的光,一颗树下,穿着墨绿斗篷的男子斜倚树干。
“你的目的快达到了,还需要我做什么?”冥目开口。
“我要你的血!”
冥目沉默了一会,然后定定的看着蓝七,“你真的可以救回桑田么?”
“当然,我从没骗过你。”
他扬起匕首划破手腕,鲜艳的血液很快装满了一个透明的罐子。
冥目脸上血色渐失,“希望你能记得你的承诺。”
魔尊,对不起,若是要承担背叛您的后果,您只管惩罚,不过请让我先救回桑田。
转身时,听到蓝七有点冷漠的声音,“以后每隔三日来一次。”
痛,好痛!
身体上到处都疼!习婳躺在一片地面,尘沙漫天飞扬,四处都是荒芜,阳光刺眼,她的眼前却是一片黑暗。
身体上被烈焰灼的无一处是好,衣难蔽体,尤其一张脸,皮肤被烧焦,血肉翻飞,头发也是一股刺鼻的焦味,仅仅几缕惨淡的搭在头上,其余一片秃无。巴掌大的脸上空洞洞的眼眶,显得更加诡异。
只有握紧的手心出余有一丝细腻。
即使这样,也要活着,上天既然安排自己不死,那么就要更加努力的活着,想到自己的手竟然一掌劈向魔夕心里就一阵难过,纵然那不是本意。她突然就想知道前世的种种,如果想不起来,就算知道魔夕拼命去救的女人是自己,还是会感觉不舒服,他救的是仙婳不是习婳。
习婳撑在地面,想要起身,却是无能为力,手心触及粗糙的沙石。。。。。。这,是哪?
“有人吗?”
无人应答,她才觉得有些害怕。
“请问有人吗?谁救的我?”
作者有话要说:

、被救留荒

仍是无一丝回应,烈阳在顶上焦灼的照射,习婳感觉身体里的水分快要被吸干了,在无间底洞早就渴的不行了,当下更是痛苦不堪。
手不自觉地握紧尘沙,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下去!
漫漫黄沙,无边无际,一个黑色的物体无力的拖着身体在爬着,后面有一条痕迹,转瞬又被扬起的尘土盖住。一双淡漠疏离的眼睛看着这幅情景,手上把玩着一只七彩铃铛,发出悦耳的声响,只是相隔太远,习婳并不能听到。
黄沙吹进□□的伤口上,在加上烧伤的地方与这温度极高的沙石摩擦,习婳能清楚的感觉到伤口正在一丝丝溃烂。
只是痛而已,没有什么不能坚持的!
只要活着,不管是魔夕还是颜千绝都会来救自己的,要活着。
“这是什么?”一个大约十二三岁女孩清脆的声音响起,顺带着踢了两脚。
习婳吃痛,闷哼一声,不过内心还是欣喜,连忙道,“救救我,请你救救我!”
“是个人呀?”女孩蹲下身来,看到习婳的样貌后吓得后退几步,“你,你。。。。。。怎么长这个样子?太恶心了!”
被戳中痛处,习婳没有争辩,只是对她说,“请你救我,日后必定报答你!”
“我不要,你都这样了,干脆死了算了!”
“请你救我!”
女孩有些不耐烦,就要离开。
一只被烧坏的手握住她的脚腕,“请你救我!”
“你放开我,快放开我!”女孩身上一阵发怵,这手都快烧熟了吧!
“请你救我!”
“你快放开!”
“请你救我!”
“你再不放手,我就剁了你的手!”女孩怒斥,真的拿出一把匕首来。
习婳空洞的眼里没有任何惊恐,只是又镇静坚定地重复了一句,“救我!”
“你这人有病吧,都说了不救了,还死缠着,这下你要伤上添伤,没了这只手,恐怕你爬都成问题了。”
手起刀落!
“小漓!”
声音好听温润,伴随着一阵铃铛声传来,一时间习婳竟分不清是是男是女。
“啊,宫主,你怎么来了?”被称作小漓的女孩一声惊呼,匕首顿在习婳手腕的一公分处。
公主?难道这是在王城之中?习婳手捏捏尘沙,王城之中并无一处有这沙尘,而且温度也不似这么热。兴许是公主出游路过此地吧!
“敢问您是洛莺公主还是洛蔓公主?”
“呵呵。”楼万里轻笑,并不作答,手里的铃铛摇了两下。
倒是小漓耐不住问了,“宫主,她说什么呢?这留荒界中不就您一位宫主吗?哪儿来的洛莺宫主和洛蔓宫主?”
留荒界?这世间还有这么一个地方吗?习婳不禁想问,还未来的及开口就听见这位“公主”说话了。
“大概这是人界的女子被流放于此吧,她说的公主应是人间皇上的女儿,小漓你出生在留荒,其他界里的事也不必懂得许多。”
人界的女子被流放于此。。。。。。习婳心里涌上一个不好的念头,急忙问,“什么叫做人界流放的?这不是人间吗?留荒界?留荒界是哪?六界中哪有这个地方!”
他走近了两步,手里的七彩铃铛被阳光折射出美丽的光芒,“你现在关心的可不应该是这个,而是怎么样让我愿意去救你这个废物呢。”
她顿住,是啊,无论是在哪,首先要做的就是活下来。
手指一根根握紧,声音没了刚才的质问语气,平静中带着恳求,却又不让人觉得低下,“请姑娘救我!”
姑。。。。。。姑娘?楼万里愣住,这是在叫自己?
习婳想过了,既然这不是人界,那么如何称呼便是个问题,既然这个叫小漓的女孩叫她公主,那必定是女子,喊姑娘肯定是没错的!
“大胆,你竟然如此污蔑宫主!”小漓愤恨的吼道,随即还未收起的匕首割向她的脖颈。
只是却被楼万里两根手指捏住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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