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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易家-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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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找他人吧。”
余珂一囧,“到是我不对,以为红雪……抱歉。”想起前世,某大师有本叫《边城浪子》的书里的傅红雪,不也是男的。
“还请小先生帮忙带路。”
…………
余珂被领着,穿过前院,来到一个种满玫瑰的小院中。
“好漂亮的花。”余珏看着,艳如火、红如血的娇艳玫瑰,十分惊艳,抬手就要摘一朵,却被余珂手急眼快的制止。
“没看到花茎上都是刺吗?”余珂面上冷冷的。
心里却心惊肉跳。虽然这个种满玫瑰,有着阁楼,温泉假山的小园初看美得如一幅风景画。
但在余珂的眼里,即便被烈日高阳照耀,花朵一望也是生机勃勃,仿如血染般绝美。
但,这一股股从玫瑰花下的黑白沃土中升腾的死气,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这院中黑中夹白的土下,到底埋着些什么。
怎么表面看起来平平常常,但仔细一感,却让她觉得宛如到了某处坟地似的。
“就是这里了。”小道童突然指指远处的一间屋子,说完就要离开。
余珂给丫头小沙使眼色。
小沙拿出一个荷包递给小道童。
小道童到不客气,掂了下份量,不客气的收下。
“几位贵客,若不想惹到屋里的人,千万不要贸然闯入。”
余珂微笑颔首。表示知道。
过了一会,院中唯一一间,青砖砌墙,四壁无窗的房屋,紧闭的铁门,“哐哐”打开。
一个穿着一身红斗篷,只露着双眼的男子,烦燥的从屋里走出来。
他似有事要做,非常不悦的瞪着余珂一行,用着沙哑刺耳如铁器摩擦的声间道:“给吾滚出去!”
余珏眉头一皱,“我们一心上门求药,在这等你半天,你一个坐馆易师什么态度……”
“余珏,住口,”余珂看着这男人浑身越见暴躁的气息,
想着自己有求于人,“红雪先生,我母亲中了尸女香毒,我等也是一片焦急之心,你大人不计小……”
话音还没落,就见叫红雪的高大男子,速度极快的来到余珏身边,一把拽住了他胸前的白色绸衣。
“你,你干什么。”余珏吓了一跳,特别是当他看到,男子黑中湛红,仿如恶鬼的眼眸时。
“真是个好东西,”男子看着余珏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说着就要带着余珏走。
却见穿着嫩绿长裙的女子,飞快挤到他和余珏中间。
“我弟弟不过言语间微有得罪,你身为一个术师,犯得着与一常人做对吗?”余珂说道。
却被男子一把甩开,“常人?一个早该死去多年的活尸也能叫常人。”
“你才是活尸。”余珂听着就是一怒。
却因她的话,让男子怒气上涌,周围黑气蒸腾,周围玫瑰花下,也似有什么,破土而出的声音。
一时让听着毛骨悚然。
“嗵嗵……”几声,余珂带着的丫鬟、小厮倒地。
“是你,”余珂都要被这种‘缘份’弄呆了。
从这个男子身上的气息,她猜出对方是谁了。
“你认识吾?”
男子看着在场几个人都昏倒在地,唯独余珂好好的,略有疑惑。
“放开我弟弟。”余珂眼神转冷。
“你弟弟,”男子轻蔑一笑,抬眼看了一下,被他拖着,耸拉着脑袋,昏过去的余珏,
“一个这样的活尸,留在身边也不过只是个祸害,到不如交于吾处理。”
活尸,再次听到这个词,余珂问出自己的疑惑,
“你什么意思,”胡说八道什么。一个大活人,哪能用尸字来行容。
心里却隐隐不安起来,她忘不了,摸着弟弟明明变凉的体温,奇迹般的再次复苏的场面。
男子冰冷的看了眼余珂,拖着余珂向屋里走去。
这女人不被他的魇雾所迷,看来有些特殊,只是若她识实物还好,若是没眼色,他不介意在这里了结这个冒犯他的女人。
余珂内心争扎,这里地盘是这个尸阴宗的男子的,地下的土地中,不知埋着多少腌臜之物。
可余珏,她决不能放任不管。
心里下了决定,余珏脚刚迈出一步。
“噗……”余珂的小腿前方,“噌”的伸出一只腐烂的手抓。
余珂吓得倒退一步,看向男子,拉着昏倒的余珂快要到他屋门口。余珂手中紫金丝线闪电一击。
“噗,”地上的尸臂被她瞬间绞断,尸血飞溅。
“你……”男子感到余珂溢出的一丝气息,走了几步,突然回过头来。用已经变成红色的眼眸看向余珂,分外阴寒。
这就是上次偷袭他的人吗?
真是踏破草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没想到她竟然自己送上门来。
余珂知道她这一出手,准会暴露。
心里微有胆怯,毕竟这是她第一次与人正面交手。
但面上还是微仰着头,完全没输气势。
“你四年前,在京郊与一女巫术术比斗,波及到我们全家。而后,与圣女在长公主府外斗法。又把我卷进去。我不过为自保而已,”哪算得上偷袭。
话虽这么说,余珂却把手抬起来,紫金丝线飞卷间,身后的几名下人被隔离开来。
她觉得,看男人的样子,这一次大战不可避免了。
却听男子,突然道:“你手上戴的是什么。”
余珂一听,怔在原地,心想着:‘男子关注她的家传指环做什么。’
莫不是,余珂也向男子的手上看去,却见男子右手猛的缩回袖里。
昏迷的余珏没人支撑,“噗通,”摔在地上。
男子看着余珂眼神十分复杂,过了一会,
四周黑雾极快散去,腐尸重新没入地下,连断掉的腐臂也化成水消失在土表。
似只有几个呼息,周围恢复到艳阳高照的的油画风。
余珂不知这男子抽什么风,怎么一会战意高昂,一会就突然偃旗息鼓了。
不过看着倒地的余珏,余珂心里担心,急忙跑到余珏边上查看。
发现余珏并没有大碍,这才放下一颗心。
“你说我弟弟是活尸是怎么一回事?”余珂抬眼向男子看去。
“命格上,早就死去多年的人,却依然活着,不是活尸吗?”男子说着避开余珏的目光,转过身去。
余珂听着惊骇,面上却强硬道:“我家人为我弟弟,请来逆天改命的大能者,延续他的寿命而矣。别拿你们尸阴宗的那套往别人身上套。”
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原来活尸只是指违背天道,活下来的人。
并不是指:一个活死人生活在身边,或者,余珏的存在就是虚幻的。
“尸阴宗这套?”红衣男子冷笑两声,到没有掩饰自己的身份。
“至少我们尸阴宗不会拿活人施法。反观,你们东大路的愚民,有拿活人做祭祀的,有拿他人阳寿为另一个早死之人续命的。实在是歹毒非常。也不怕损了祖上阴德,断子绝孙招报应。”
作者有话要说:几日没更,谢谢几个看文朋友,还来鼓励闰土写文。
姆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谢谢支持。

、姐妹相间无可避

余珂被他说的哑口无言,
‘她们老余家可不差不多要断子绝孙了。’
不过一个成天摆弄死者躯体的人;不是更该遭天遣吗?有什么脸对别人指手画脚的。
但这话却万不敢说出口的;虽然男子看到她的指环后,态度貌似发生了一百八大转变。
“续命之说?从何由来?”余珂问出了心中疑问。
男子却不想跟她多废话;惜字如金;反身向屋中走去。
“阁下,尸女香毒你可会解?”
男子不想说;余珂就不多问了。可九姨娘的事,却迫在眉睫。
男子脚步微顿,“吾凭什么帮你……”。
“我并无意冒犯阁下,”余珂说到这里;想到那次偷袭,自觉有些打脸,
“望阁下可以冰释前嫌。若您有什么条件,只要余珂能办到的,绝不推辞。”
红衣男既然在这里做易师,想来也是因为什么特殊原由的。
“把这具活尸借吾用两日。”男子转身指指余珏。
“借用两日?”余珂听着手直颤,脑中出现一幅余珏,被这人大卸八块,又重新组合的画面,
“阁下,不管我弟弟是怎样的存在,但在我心中她就是亲弟弟,您怎能……”说借用他呢。余珏又不是物品。
“放心,死不了。”男子转过身来,略有不耐的看着余珂。
“可……可我弟弟晚上总是要回去的,”心里直后悔,她干什么要带余珏过来,这下可好。
“我去你府上。”
…………………………
余珂不知该不该把这个大煞星带到余府。
但九姨娘的尸女香毒,不得不解。这事也只能先答应下来。
余珂让红衣男子,把余珏几人弄醒后。
“先生何时动身到余府?”余珂把余珏扶起来,边问道。
“吾想去的时候,自然会去。”男子说完走进屋中,“碰”的关上屋门。
“姐姐?”余珏只记得正被那个可怕的人抓着,就突然昏过去了。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没事,走吧。”
………………
只是刚进自己的院子。
“小姐,今日是满月,您该去主院与老爷太太一起用膳的。”小镜跑过来提醒。
余珂一跺脚,她到忘这事了。
余家每月都会在主院吃一回团圆饭的。
想到对她冷心冷肺的余老爷,
看见就让她糟心的大太太母女。
“唉……”
换好衣服,来到主院中心的凉亭,发现余老爷,九姨娘,十姨娘,余婉都到了。
反而是她和余珏姗姗来迟。
余珂看着余老爷面沉似水。
勉强笑笑,先给众人行了礼。
这才道:“父亲,都是女儿不孝,来得晚了,您莫生我的气。”
“你出去做什么了?”余老爷听到余珂主动认错,面色稍好了一些。
“女儿闷得慌,就出去转转?”
余老听着,也知道余珂闲不住的性子,
“老大不小的人了,也学不会闺阁女子的贞静。”
余珂被余老爷一脸不成才的看着,觉得有些无语,“呵呵……”干笑两声。
到是九姨娘听着丈夫对自己教养的女儿不满,坐不住了,
“傻笑什么,眼看就是要嫁人的姑娘,怎么还不知道收收性子。竟还拉着你弟弟整天疯。”
“我是有事去外面的,叫上弟弟方便些而已。”余珂为自己辩解。
九姨娘还要再说上几句,
十姨娘却笑着劝道:“九小姐眼看在家留不了多久了,这嫁人以后哪还有现在的清闲日子。姐姐就不要责怪她了。”
九姨娘眼里满是无奈,
“虽是这样,但珂儿这性子,唉,还是妹妹把婉儿教养的好。”
“九小姐,琴棋书画在几位小姐中样样拔尖,那才是不可多得。”
“女子无才便是德,我到情愿她向婉儿一样,只精通女红针线就好。”
……
余珂听着九姨娘和十姨娘互相戴了一会高帽,但却还没见大太太过来。
最后余玫姗姗来迟。
余老爷虽然眼里带着怒气,但依然保持风度,并没有向对余珂一样使脸色,或大骂余玫。
“你母亲因何迟迟不来?”
“父亲,母亲她……病重,今日恐不能出来了。”余玫说完后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没有下人提前来报?”余老爷手指敲着桌面,表情将信将疑。
“母亲的病来势汹汹,院子里的下人,都还没来得及……”余玫支支吾吾,心里想的却是,荣华堂发生这种事,大家只顾着瞒消息了,哪还顾得上别的事情。
“病得可重?”余老爷问。
九姨娘和十姨娘也道:“姐姐病了,我们理应在身边照看才对。”说着就要往大太太的院子方向走。
却见余玫面上一急:“不用去看,母亲她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现在已经躺下了。姨娘们不用担心。”
余玫又怕这些人,在大太太醒了后,去看她。
“母亲说了,这几日不想见客。”
既然说到这,九姨娘一些人也歇了心思。
心里却想着大太太这段日子,性子真是越来越古怪了。
余老爷审视的看了余玫一会,“好了,别等她了,用膳吧。”
饭菜马上上到凉厅里的红木大圆桌上,余老爷向往常一样,使眼色让伺候的丫鬟,把几道肉食,都端到了余珂,余珏前面。
余珂沉默的吃着,满心郁闷。
余老爷这点上是个慈父,每次都把最爱的大鱼大肉往他瘦弱的小儿子面前摆。
但是‘您老人家喜欢吃的,不代表余珏也喜欢啊。’
况且这上菜的小丫头一直不太有眼色,可能因为她和余珏坐在一起的关系,这些肉食竟都摆到了她面前。
‘我真的不爱大鱼大肉的啊,何况家里大厨房又做得过于油腻。’。
只是还没吃几口,余珂又感受到那道莫明的恶意视线。
顺着感觉看过去,发现这恶如蛇蝎的目光,竟然出自余玫。
那种看着她,似要把她撕成碎片,食其肉,饮她血的恨意目光,简直快要化成实质般。
让余珂心里一激灵,不觉思考余玫怎么对她的敌意如此深。
余玫发现余珂看过来,并没有往常一样,选择避开余珂的目光,而是毫不掩饰她的恶意。
心里一个声音,歇斯底里的吼着:
‘为什么,余老爷会对这个贱人生的野种,最是与众不同。她凭什么?!”
还记得余老爷第一次把自己喜欢的肉食,端到余珂姐弟面前时。
余玫也只以为是余老爷爱子心切,只有余珏这么一个儿子,自然照顾些。
那时她也不过心里讥讽,余老爷肤浅,‘对一个废物儿子,用得着费心费力吗。’
但是很多的事情发生后,余玫却发现事实与她所想完全不一样,
种种迹象表明,
余老爷哪是让余珏吃,他分明就只是端给余珂吃的。
余珏只不过沾了余珂的光,让人以为,余老爷在偏宠这个儿子罢了。
但更大的可能,这本身就是余老爷掩饰对余珂偏宠的手段。
想到这里,余玫心里回忆起那个不争气姐姐的话:
“父亲,最喜欢的孩子是余珂,你心里不管怎么想的,但面上万不可与她生分,特别是在父亲面前。”
曾经的余瑾这样劝过她。
“姐姐,我们才是正房出的嫡女。她不过一个妾生的贱种,你凡事偏着她就算了。现在还说这些话来哄骗我。”余玫生气极了。
心里万万不信,他父亲会喜欢一个庶女超过她这个嫡女。
她哪点好,哪里比得上自己。
“你是我一母同胞的妹妹,你说我偏向谁。”
余瑾柳眉微蹙,心里叹息,母亲把余玫溺爱的都认不清自己了。
“父亲向着九姨娘的事,这个府里有目共睹。你难到就一点没看出来,也就母亲还老想着些陈年往事,觉得自己地位高不可攀,谁也不能撼动,企不知,人都会变的。”
余瑾语重心长,想让妹妹有些危机感。
也想让余玫明白,她之所以是嫡女,占着这名分,是余老爷给的,不是她天生就该有的。
不是大太太整天给她们姐妹说的:‘她们生来就比别人金贵,别人活该被她们踩着。’
“父亲怎么会变!只有母亲是父亲的结发妻。也是母亲在父亲最落魄时下嫁于他,助他走上青云之路。没有母亲,哪有父亲的今天!”
余玫想着大太太经常挂在嘴边的话,不觉拿来用。
“住口,这话你也敢拿出来说事。”
她比余玫年长不少,心思又最是玲珑,通过生活中的一些阅历,自然知道,男人有多重视他的面子尊严。更何况:
“你觉得以父亲的能力,魄力,当年他没娶母亲就混不到如今的位置吗?还是你觉得,外祖一个村野乡绅,能给父亲多大的助力。”
余玫被压得语塞,大喊道:“就是父亲他忘恩负义。”
都说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在她看来,余老爷就该只守着她母亲一人,只宠爱大太太生的她。
而其她的都是野种。根本不配做她的兄弟姐妹,不配拿来跟她做比对。
“忘恩负义?你可知道,当家的外祖,在而立之年时曾有一灾,是祖父为他消的灾,挡的劫。而母亲也不过因外祖为了报恩,才嫁给父亲的。”
余瑾曾听大太太身边一个老嬷嬷讲过这样的话,就记在了心里。
虽不知真假,但为了改变妹妹骨子里的狂妄观念,还是告诉了她。
却不知因这句话,激怒一向争强好胜的余玫。
“你胡说,你就是想让我对那几个妾生的野种低头。你不是我姐姐。”余玫说着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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