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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易家-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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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来想去,余玫,做出了最后决定。
…………………………
余玫风光的,被余珏背着出了门。
而大太太以病重为由,并没有出来。
只有余老爷,九姨娘主持大局。
余珂远远的看着这位完全没有任何抗拒的新娘子,心里微微疑惑,这样的表情,实在不像是余玫应有的样子啊。
难不成,
余珂看向,远处一身红衣,风度翩翩的南宫举。
难不成还真是因这南宫公子,一表人才,让余玫觉得嫁这样的人也不亏。
到是余老爷觉得余玫能认清自我,冷静下来,十分难得:
“日后,你在南宫家若有半点委屈,只管修书于父亲,为父绝饶不了他们。”
余老爷声音不小,不仅是说给余玫,也是说给南宫家来迎亲之人的。
“父亲……”余玫说了两字泪就流了下来,一幅不舍余家的家子。
“八小姐莫哭了,新娘子一哭可就不吉利了,”九姨娘也笑着劝道。
却惹得余玫更加伤心。
“都是我不会说话,惹小姐生气了。”九姨娘强笑着道。
十二姨娘和几个婆子也劝,“小姐虽远嫁,但也是可以时常回来的,大喜日子,该高高兴的。”
“嗯,大家说的对,大喜日子是不该哭,”余玫收住泪,然后让身边的婆子扶着向花轿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窝最爱的S君,非鱼君,苹果妹子,幽幽女汉子的大力支持。
还有,我花开后百花杀,猫真人,icewin的意见。
PS:感谢,杉杉,Sonnenlicht,阿烫,蔬菜叶,糖糖扔的雷,
爱你们**
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鞠躬鞠躬**

、害人不成反害己


余珂也不知怎么想的,看着现在反常的余玫;突然把元气注入双眼;看起了余玫的气运。
但看到的东西,却让她骇然不已。
扑天盖地的灰红色怨气覆盖在余玫的四周;这让穿着一身红嫁衣的余玫;走动时,如地狱恶鬼出现人间一般。
着实吓呆了余珂。
‘这样的余玫如何还能装得如此坦然自若的;怎么会是甘心出嫁的!’
余珂看着余玫,袖中的拳头握得死紧。
她觉得,即使余玫顺利远嫁南宫家,也不会停止她的疯狂与恶毒报复的。
说不定因为这个女人;连累南宫家也只不定呢。
‘这样的余玫,必须死。’
余珂如此强烈的觉得,她必须要除掉这个怨气缠身的女人,即便是她第一次沾上人命。
想到这里,余珂突然抚头:
“我头好晕啊……”
余珂说着,身子就是一个趔趄。
正好被转身回府的余老爷看见:
“来人,还不快点扶小姐回房休息,”余老爷略显焦急的吩咐道:
“找个大夫过来瞧瞧。”
……………………
而余珂在被大夫诊治完后,
“小姐这几日只是有些劳神,夫人无需担心。”
老大夫摸着胡子,斟酌道。
其实他觉得余珂根本没有病,但看着这个小姐的样子,聪明的找了个说词。
“如此,可需开些药,”九姨娘边说着,边让身边嬷嬷,塞给大夫一块纹银。
“只需好好休息几日,贵府千金的病情,想来无药可愈。”
九姨娘放心下来,“有劳。”
接着派人送老大夫出门,又看了看,床上似已睡着的余珂。
吩咐下人不可打扰。
这才轻轻关上门出去。
……………………
而余珂一等九姨娘出去,立马生龙活虎的站了起来。
找出上次拿来的,余念的小厮服换上。
然后不放心的在屋中摆了一个小幻阵后,这才从后窗出去。
踩着奇怪步伐,一路旁若无人的向后门走去。
出奇的是,路上所有人,像没有看见她一般。
而余珂所用之术,真是她刚刚研究透的一种幻术。
因她多年修练养生诀,无形中所吸收的气,产生变化。
突然从原来的气态,变成了液态,这才使她所通之术,运用起来更为顺手。
但若武功高强之人,却可看清她行进轨迹路数,所以只能迷惑一下普通人而已。
余珂,来到街上,找了一辆马上后,就开始沿路追了起来。
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找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余玫做掉。
只是,这南宫家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在出城十几里后,改走了山道。
她狂追几十里,好不容易撵上了南宫家的迎亲队伍。
还什么也没来得及实施。
忽然周围密林里,蹦出百号强盗冲向了南宫家的车队。
“有强盗,保护少爷,保护新娘。”
有人大喊一声。
而带着余珂来的车夫,也心里大骂:
‘出城几十里,竟然就遇到了,近来猖獗万分的,这些南地过来的流民匪类,实在是倒了血霉。’
‘不过听说这些流民,应是在更远的苍梧周边活动啊,怎么会跑来这里。’
车夫心里乱七八糟的想着,边掉头。却为时晚矣。
……………………
最后,包括南宫家,和余玫,余珂在内的所有人,被绑着来到了苍梧山,山匪的大本营中。
……
夜暮将临,山寨里点起了火把,流民匪类们,呼朋唤友,在院中,又吃又喝,好不热闹。
“哈哈哈,大哥这票干得好,还白白得了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正好拿来做压寨夫人。”
一个独眼的黑衣男人,露着一口黄牙嘿嘿直笑。边说,边指指院中,被绑在一边椅子上的红衣余玫。
却见长得仿如巨人,脸上有三道疤的大汉,摇摇头,声如洪钟道:
“还不行,听说这丫头是朝庭三品大员的嫡女,而这小白脸却是南宫家的嫡长子。我们还有大用。”
“是啊,这俩肥羊,绝对可以换不少赎金,可够我们以往抢不知多少回了。哈哈……”
另一个猥琐的中年男子也猖狂一笑。
而被绑着手脚,捆在院中一角的余珂,边觉腹中肌饿,边听着这个说话声,万分熟悉,抬眼看去,突然觉得这个猥琐男子有些眼熟。
‘这可不是当年在林州遇到的吴老三吗?怎么在这里。’
还记得,当年这人和一个叫孙海的男人,从地窑弄出她后,就要把她卖到那腌臜地去呢。
余珂正回忆着,就听另一个熟悉的声音接道:
“非也,大王不是最恨朝庭的狗官吗?这余八小姐,乃狗官之女,您怎么可以轻轻松松让他们拿些赎金就了事呢。”
一个四十七八岁,一脸阴沉的男人出现在这里。
余珂瞪大眼看着,这人可不是无数次,出现在她梦中,追杀她的孙海吗。
‘得,吴老三和孙海两人都入这团伙了。’
只是不知他为何想让这山大王恶了余玫,莫非,他是因想起好兄弟江断滔当年因余府之人,被通辑后,在午门被杀头的事。
实事上,和余珂也想得差不多。
李海天,一则怨这余家害了他的好兄弟。
二来就是,因余珂的举报,他们再次被朝廷追捕了很久。
过了好几年东躲西藏的日子。
所以今日遇到这余家的一位小姐,就很想好好出口恶气。
“狗官毕竟是这女人的父亲,与她想来干系不大,我们又想要赎金,这样折辱一个女人,岂非有损江湖道义。”
也有人提出了不同意见。
到是余玫听着突然冷笑一声:
“你们还知道这个义字,那为什么绑起身为雇主的我。”
话间一落,全场一静。
“雇主,余……余姑娘何意?”被绑在一侧的南宫举第一个问。
余玫看也没看南宫举,自顾自道:
“若不是我提前通知你们。今日又强硬拉着南宫家的人不走官道,你们这群匪类,怎么会有机可趁?”
“……”
“……”
余玫看着全愣住的流匪们,样子更加高高在上,“还不快放了本小姐。”
“哈哈哈哈,”
忽然山大王大声笑了起来,
“你说自己是雇主,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就是要蒙骗我等,也不用想出这种话来吧。”
这个女人疯了吧,哪有自己雇人绑架自己的。
余玫柳眉一拧:
“什么蒙骗,蝠子她没有告诉你们,不要伤害我吗?难到你们想临时反悔,违背江湖道义。”
余玫越说越气,“果真是群不守信用的江湖匪类,毫无信用可言!”
“臭婊|子,你说什么!信不信我现在就割了你的舌头喂狗,”
一个喝得微醺的青年壮汉,抽出一把钢刀指向余玫。
余玫被这人身上的杀气,吓得颤了下,但却更不服气,
她是余府的千金大小姐,生来就比这些流民,高出千百倍,他们怎么敢把她怎么样呢,她又怎么能向这些人低头。
而且是不是蝠子,并没有传达好她的意思,或者是这些流匪不太清楚事情经过。
却没发现,在不远处的一棵老松上,正停着一只巨型的黑蝙蝠,注视着这一切,人性化的裂着嘴,仿佛在笑般。
给人滑稽之感,又带着让人骨子发寒的恶意。
可惜隐在夜空中的它,并没有让人发现。
而在场的余玫,实在想不出原由,直接问道:
“那你们到是说说,是如何知道这附近会有迎亲车队经过的?”
按她原来的想法就是,通过蝠子传达给这些流匪们。
让这些劫匪抢亲,然后杀了包括南宫举,和一些她不想看到的人后。
她可以把所有嫁妆财物留到这里,然后通过演一场戏,让这些匪类,放她回去。
至于损失的钱财物品,她日后反正是要当皇后的人,天下都是她的,又何必在乎这些。
“呵呵,真是可笑,”突然这里走出一个长得不高,身材细瘦的男人:
“小姐,你恐怕误会什么了吧,你们的车队,可是我们暗哨十里外就发现了的,”
然后通过他们联络的飞鸽,传到别的地方,让大家提前做了准备。
不过,“到还真要谢谢这位小姐的配合,”这细瘦男人说着哈哈大笑。
怪也怪这个女人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狱无门偏要闯。
“不可能,你们胡说八道。什么是你们的暗哨发现的,我要杀了你们这群不守信用的贱民。”
余玫眼看着事情不像她预想的样子走,气得要发疯。
“我要杀……”
“啪,”话音还没落,脸上就是一耳光。
“你敢打……”余玫目眦欲裂,不敢置信,一个贱民竟敢对她动手。
“啪,”又是一耳光。
接着在余玫的咒骂声中,打她的孙海,越打越用力,不一会,余玫姣好的脸,就变成了猪头模样。
到是南宫举,在沉默了好长时间后:
“还请各位好汉,饶了她吧。你们也看出来了吧,她本身……”南宫举说着指指头部,“不太好使的,喜欢胡乱说话。”
孙海也打累了,直接停手。
却听肿得做不出面部表情,眼神却十分怨毒的余玫,口齿不清的道:
“窝咬杀了逆们,杀光!”
这句话成功惹到了山大王,
直见他走过来。
“撕啦”几声……
余玫立刻变得衣衫不整。

、恰是英雄少年颜

余玫身上的红衣片片坠地,光裸的酥胸几尽全露。
山大王开始也不过惩戒一番余玫;但是看着若隐若现的女性胴体显露眼前;再加他喝了不少。
想到刚才有个兄弟,让余玫做他压寨夫人的话;到是突然有了些意思。
‘至少玩玩也不错。’
这个高壮的汉子;先是三两下,解开了余玫的蝇子;接着揽着余玫的身子,直接压到旁边一处草垛上。
“你干什么?”余玫终于慌了起来。
“干你啊!”大汉到是回答得挺诚实。
南宫举看着这情况,赔笑道:
“英雄,还请您看在她是我未过门妻子的份上;饶了她的不对之处,鄙人定修书于家父,让他采买数十美貌女子,亲自送到贵寨。”
他心里虽也在疑惑余玫说的话的真实性,但是以他看人的眼光却是信了一半。
不觉感叹:‘怪不得这余大奎,愿意把嫡女嫁给他,原来如此,这分明就是让他接这个烂摊子。’
不过,做为商人自有商人的考量,两家结成了亲,还是对他很有利的。
至于这个疯妇,
他以后自有办法,让她‘安安静静’。 
他的话成功让这个劫匪犹豫起来,余玫却趁着机会,唾了男人一脸唾沫星子:
“呸,你这下贱之人,也配碰,嗷……,”
余玫说着惨叫一声。
只因她的肚上,被高壮男人,狠狠的揍了一拳。
一瞬间从没有过的剧痛席卷了她,余玫大张着嘴,“嘶嘶”倒吸着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大汉却毫不怜香惜玉,解开长裤,也不管周围还有没有人。
趁着余玫疼痛的瞬间,“撕啦,”几声,把余玫身上的衣服撕了个精光。
分开她的大白腿,冲着那片黑草地,
“哧”的一声,长根没入。
“嗯?”
大汉刚提枪入洞,突的瞪大眼睛,接着满脸讽刺之色出现。
“我还当是什么贞洁烈妇,原来全是装的,竟然是个被人早开了苞的破鞋。”
话音一落,不光流匪这方,连迎亲,送亲队里的人,都不敢置信。
‘什么,一个未嫁的新妇,竟然是个破鞋。’
这是所有人的想法。
连南宫举的脸上都一会青一会白的。
疯就罢了,还是个荡|妇,这余家未免欺人太甚,太不把南宫家放在眼里了。
正当所有人消化余家出的高门嫡女,竟是个淫|妇的事时……
“噌,”
突听一声破空响声。
“嗵”
在余玫身上动作的大汉,被突然射过来的一支快到几近看不出原形的长箭,直接穿胸而死,连表情都还是享受加讥讽之色。
“官兵来了,大家做好准备。”有人反应过来,大吼一声。
在地上坐着,或围观淫|乱现场,喝闷酒的流匪们急忙起身。
但却为时晚矣。
第一支箭射出后,密如蝗虫的箭雨,铺天盖地飞了过来。
“啊……”
“救命!”
“快跑啊……”
各处的惨叫声传来。
“快逃命吧,别和官兵们对打了,我们更本不是对手!”
流匪们抵挡了没多大一会,就有人大喊了一声,惊得众匪如热锅上的蚂蚁四处奔逃起来。
可越是溃不成军,越是伤亡惨重。
特别是几个冲出去的人,发现,整个山寨早被团团包围,更是绝望非常。
到也有人,发现了空档,发现箭雨只是对着流匪们射了过来,但却并没有射击,在场的人质。
几个聪明的人,立马向着人质们跑过去。
只是还没达到人质所在范围,
“哎哟”
一个匪类,惨叫一声,跌倒在地,接着就是头部中了一箭,直接暴毙。
出奇的是,后来的人也一样,只觉脚下被什么动西猛的拽了一把,无一幸勉。
…………
而余珂,
一方面缩头,绻身,生怕有哪只箭不小心射向她们这边,
另一方面,手腕上,缠着数十根丝线,深深的没入地表,被她控制着,让那些山贼无法靠近这边。
不过她的功力毕竟一般,也达不到一心几用的程度,终是有漏网之鱼的。
就见,一个山贼中的独眼高手,就跳到了南宫举身边,挟持住他,大喊:
“停,再放箭,我就杀了这个人……”
却没想,话还没完,就有一只破空之箭,带着急风,“嗖”的直朝他和南宫举射过来,
这个独眼男子,带着南宫举急忙一个狼狈的驴打滚,才幸勉一死。
“好汉,官兵们肯定不会在乎我一介白衣的,您要拿我当人质可就找错人了。”
南宫举摔得很重,呲牙裂嘴道。
经南宫举一提醒,独眼男人,也想到了这个症结。
这里的人又没有什么权贵,或是重要人物。那边的人,怎么会听从他说的。
不过,论个不行,他还不能论数吗:
“噗”
独眼男想着,提刀一砍,就近的一个中年老汉就就成了他的刀下亡魂。
“官爷们若不停手,我就杀,杀到你们停止为止。”
男子扬声说着,长刀一挥,又指向下一个人。
他本也是黔驴技穷,发狠的胡乱说了一句,没想到,铺天盖地的箭雨,却真的停下了。
独眼男不觉大喜过望,看了看,长剑指的这个低着头的青衣纤细小厮:
“咦”了一声,
莫非那边的官兵真的投鼠忌器,有什么把柄在他们这边,或是这青衣小厮有什么来头。
刚想细看,却见远处出现一个身着轻甲的挺拔英俊男子阔步走来。
夜色中,火把的火线忽明忽暗,独眼男眯着眼细看,突然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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