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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易家-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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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尘埃落定,
当太监拿着写满溢美之词的圣旨,到余家喧旨后。
余珂听着把她许给重枭的圣旨,只觉脑子“哄”的一声,被这个重磅消息炸得七晕八素。
好半天,才想起谢主隆恩,哆嗦着手接起圣旨。
余王氏看着余老爷,塞了红包给太监后,这个内侍捏着红包表示满意的出去后。
脸上这才现出喜意,
——她的一块心头大事,总算是落地了。
不过也是万万没想到,这段时间一直在赐婚的皇上,竟会把余珂赐给重枭当正妃,她真有些不敢想呢。
“夫人,小姐,大喜啊,真没想到圣上如此眷顾我们余家。”
余王氏边上一个有资历的嬷嬷高兴道。
余王氏也露出笑意,看着依然呆若木鸡,不知所措的余珂:
“傻姑娘,看把你看兴的!”
余王氏一心以为,余珂是太过欢喜,美梦成真,高兴得忘乎所以了。
“姐姐嫁给顺义王爷后,是不是,就成了王妃了。”
余婉略带涩意的说道。
“当然,姐姐以后就是正妃了,我们以后见了她可都要叩行大礼呢。”
余珏挺为余珂高兴的,一想到以前崇拜的战神偶像成了自己的姐夫,余珏觉得心都跳得欢了。
只有余珂,心里草泥马开联欢,奔腾雀跃,使她整个人十分焦灼,完全不能平静。
——她要嫁给一个阴险的小变态了。
这孩子她根本就是当哥们,弟弟的啊,这简直让她接受无能啊。
而且更可怕的是那个成婚的日期,竟然是在各地龙神庙,建成起完婚,这眼看着这些庙主体快建成,就剩下别的细节修整,算起来,满打满算都不够一个月了,她真的完全没有心里准备,完全建设不好自己的心态啊。
——老天,你好歹给咱个缓冲期啊。
而余王氏想起当年,余家前几个女儿遇到的各类遭心事。
余王氏看着十姨娘最近虽然老实,但依然有些让她不放心的十姨娘母女,直接下狠手,让这对母女给余珂求福泽为由,把她们暂时撵到了山上老庙。
然后,就是开始加紧时间,准备余珂的一应嫁妆,
时间虽然紧迫,但她就只有这一个女儿,而且余珂也到这‘岁数’了,余王氏,前两年,就开始给余珂置备嫁妆了,现在到也不太忙乱。
唯独就是嫁衣,凤冠这些,临时赶做,急了一些。
而余老爷在长吁短叹之后,也只好接受这个实事,不管重枭以后是安分的,不安分的,他都只能接受。
然后余老爷,来到书房,看着他前些天,费尽力气炼出的一瓶丹药,想了想,直接锁了起来。
——本来打算在皇上面前露回脸的东西,看来,这以后,不一定派得上用场了。
作者有话要说:欢呼,祝小珂纸,马上调整好她的心态,迎接她新的开始**

、云破月来花弄影

顺义王府之人,由其是黄经占和无涯先生;听到重枭要娶余珂的这个消息后;立马跑到后院,重枭所在的练功房。
“王爷;您这次怎可如此鲁莽?”
无涯子急得眉头扭到一块;失了平时与世无争的样子。
“鲁莽!”重枭收功敛息,冷笑一声 :
“先生是想让本王感恩戴德;听从皇命,娶了五公主吗?”
“王爷,你该知道我在说什么,你的体质十分特殊;又加所练功法特异,您忘了十岁那年,您体内的毒火爆发,差点身死的事吗!”
无涯先生神色是又急又怒,这次重枭立功甚大,本是向皇上求娶天女的大好时机,万万没想重枭竟然会求娶个三品小官的女儿,当真是越来越离谱了。
却见重枭呵的笑了一声:“那又怎样?”他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无涯子听出了重枭的言外之意:
“王爷别忘了,你现在之所以还活着,是因为,当年从化天老人那里求得的千年寒玉,才保住了您的性命……这……这是……”
无涯子说着说着就愣住了。
只见重枭,从练功房某处墙壁上的暗格中,拿出一个暗金色的盒子,重枭从里面拿出一个布满碎纹的小型白玉:
“先生是说这个吗?不好意思,四年前它就被本王不小心打碎了。”
重枭轻描淡写的说着,但眼神阴郁,显然那时,一定发生过令他不愉快的事。
“不可能!”无涯子不相信,二年前这寒就被打碎了,那重枭是如何安稳活到今日,一次火毒都没有发作的。
黄经占到是想得多,在旁边独自分析一会后,眼前一亮:
“王爷,莫不是余姑娘有秘术,可使王爷火毒不发,所以你才……”选择舍掉神玉国的天女。
黄经占说着,觉得自己猜到了真相。
他看着重枭长大,自然知道重枭不是个耽于女色,分不清轻重,头脑不清醒的男子。
“本王娶她不关神玉的天女什么事……”当然也不是因为他体内的毒火。
他只是发自内心的想亲近那个女子,喜欢她清澈美丽的眼睛,喜欢她身上让他上瘾的味道。
重枭第一次觉得一个女人即使闹腾、糊涂一些,也是那般的吸引人,那般的让人想要靠近。
想到这里,重枭突然非常想去看看余珂。
只是他请求靖康强硬赐婚,也不知余珂会如何想他,重枭想到余珂会因此厌恶他的霸道,或者生出对他的不喜,重枭就有些呼吸不畅。
这晚,当余珂躺下没多久,正在小床内,点着油灯叹息事世无常时,再次感到屋中的异样,身体瞬间僵硬了。
擦,她就是为了防着重枭,所以在自己的卧室隔间,其实还睡着,两个过来守夜的丫头。
可能是练武之人的关系,重枭不喜醺香,脚步也是把握在堪堪让她听到,又不会吵醒其她人的地步。
也许也真是相处的时间久了,她竟然可以轻易的分辨来人就是重枭。
似是感到重枭要掀起床账,余珂先一步,把帐帘死死扣住,心里崩崩狂跳,一时不知自己要怎样面对这个人。
余珂在被迫成为重枭未婚妻时,心里其实挺憋屈的,当时的想就是,再见重枭一定要打他个满地找牙,让他这般随意。
但接着想到,这人是她未来的丈夫,以后的天,后半生的依靠,余珂做为受了这么长时间金朝教育的合格女子,觉得,既然事成定局,这人是自己的另一半的事实板上钉丁,现在打人一顿又是作甚,不是该使尽手段获得此人喜爱吗。
握住重枭的真心,获得他的独宠,日后到了顺义王府,这样才挺得起腰板,不被王府中人,特别是那些个通房,小妾们欺到头上。
只是她心里天人交战一翻,却没有再发现外面有一丝动静,余珂好奇心一动,撩开帘账,震惊的看到,穿着一身利落黑衣的重枭,竟然跪在了地上。
余珂睁大眼睛,
“你这又是做什么?”
余珂如何也没想到重枭会给她来这出,都说男儿漆下有黄金,更别说两人身份差距了,重枭这一跪可差点把她跪蒙。
因为床边有落脚的一块地毯,余珂鞋也没穿,跳到地上,准备拉起重枭。
重枭抬头,黑漆漆,眼形十分漂亮的眼眸,看向余珂:
“我知道你怪我擅做主张,向皇上求旨,你定是心中不喜,但枭真心求娶珂珂之心,天地可鉴,无半点虚假,若珂珂心有埋怨,只需对着枭发泄出来,我甘之如怡。”
余珂听着重枭一字一句,这些近乎直白的表达,或是表白,心里一阵热流涌过的同时,又有些无措,
“你说什么啊,既是御旨我又怎么会有不满,我干什么打你。”
余珂随便敷衍了一句,就想,快点缩回床上,好化解自己的紧张。
“珂珂。”
重枭小声叫了余珂的名子。
虽然无辈无喜,余珂还是听出了重枭的自责。
余珂想想,也觉得自己的话,说得太官方,容易让人相差。
深吸了一口气,余珂努力让自己保持真诚,拉过重枭的手,刚想说话,就觉手蓦的一紧,被重枭反攥住。
余珂一僵,随之想到虽然两人也算是绑在一起了,余珂用另一只手,拍拍重枭的手背:
“你虽多想,我……我也没有什么不乐意的,其实你也挺讨人喜欢,至…呜…”少,你的能力让人挺喜欢的……
重枭在听到余珂说‘喜欢’两字时,再也忍不住,对着朝思暮想的女人,吻了下去。
余珂感受着,重枭笨拙的亲吻,脑子轰轰直响,第一感觉就是狠狠推开对方,但是想了想又保持着没动。
眼瞅着,过不了一个月,说不定就结成夫妻了,到时,更亲密的事,恐怕都要做个全套,她现在,怎么得要适应一下。
余珂僵硬的受着,但架不住重枭热情,虽然重枭吻技笨拙,但是全心投入的亲吻,还是让人可以感觉到他的真心与生涩。
余珂心中一喜,看重枭这架势,完全不像是她想象中的经验丰富之人啊,于是尝适着放松身体,回应了一下,却惹得重枭一顿,接着变得更加热情。
余珂开始还好,保持着清醒闭眼,感受重枭。
当重枭逐渐找到窍门后,随着这个吻的加深,慢慢的余珂只觉头脑眩晕,在重枭怀里软成一团。接着忽觉自己被重枭抱起,放在了床上,接着重枭带着十足男性侵略气息的身体,压到了她的身上。
余珂恍惚中,猛然一惊,
——我去,这小子,不至于今天还想在这里办了她吧。
马上推拒重枭,却发现,也许是刚才的亲吻,激起了重枭的欲望,重枭此刻望着她的眼眸,竟然在欲|火中透着一股红色的妖性兽性。
好在重枭神志清醒,感觉着余珂的拒绝,眼里闪过一丝黯然,喘着粗气,撑起身子。
余珂也怕重枭误会她,又怕对方心生芥蒂,解释道:
“虽然你我已被赐婚,但圆……圆房的事必须等你我拜堂成亲以后。”
余珂第一次把这个词摆在明面,竟突觉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红着脸说了出来。
但,重枭却再次突然抓住余珂,似根本没把余珂的话放在心上。
余珂真是气恼,这孩子压根不懂尊重吗,她都说不乐意了,
“你!”
“小心!”
“嗵……”
余珂就觉得,本来,放在床内,她找人做的,可以在床边移动的灯台,可能因为,两人刚才的动作,什么时候不小心碰到了,竟然突然一个倾斜,上面的油灯掉落下来,差点砸在余珂身上。
“轰……”
油灯里灯油不少,掉在床上的丝织物上,瞬间引燃。
就见重枭把余珂抱到一边后,反应十分迅速的把床的被褥一叠,然后提着燃烧的被被褥,迅速打开窗子,把燃起来的一推丝织物,甩到院中空地上。
也许是动静不小,余珂听着隔壁,两个新来的小丫头,慌慌张张中,揉着眼,从屋外隔间跑了进来。
就看到余珂孤零零,僵硬的站在屋中央,甚至连鞋也没穿。
“小姐,怎么了!”
一个刚被余王氏派来的十五六岁的小丫头,借着窗外照进来的火光,看着头发凌乱,唇色不染而朱的余珂,以及余珂只剩床板的雕花大床。
“……”
余珂不知该怎样解释,
就听另外一个机灵点的丫头,跑到外面,大喊一声,
“来人啊,走水了……”
不久后,周围屋子的灯亮了一起来。
不一会,连余老爷和余王氏,也来到余珂这里。
“我儿可有伤到哪里?”
余王氏,上下打量一番,已经穿戴整齐的余珂。
“母亲你别担心,火势控制着快,我没事。”
也就是那一床刚做的被褥浪费了。
到是余老爷和跟来的行二,看了一下情况,又问了两个守夜丫鬟当时的情况。
“那床上的东西,是如何被点着的?”
余老爷皱着眉问道。
余珂如实的把刚才的情况,向着余老爷复诉了一遍。
“你说,那一床被褥,是你丢出去的!”
余老爷眉都快拧到一块了。
“咳……是。”
余珂说着心虚的移开视线,盯着自家的房梁,仿佛上面有什么稀有物一样。
“混账东西!”
余老爷突然一声暴喝。
余珂是个什么德行,他还看不出来,整件事分明大有猫腻。
而且,那被烧成灰,扔到外面的丝织物,扔出的距离,位置,就是再给余珂两只手,她也没有那样的准头、力气。
想到最可能的原因,余老爷也不想问下去了,只是对着行二吩咐,加强对余珂院子的守卫,并且夜间要专门派人守门、守窗。
接着才把注意力转到余珂所说的灯台,这才发现,这个灯台,竟然是被人做了手脚的。
余珂爷看此,脸上就是一寒:
“查,到底是哪个东西,敢害我儿!”
余老爷有些后怕,余珂有晚上在床上看东西的习惯,他早就听行二说过了,这回,要不是屋里还有个人,万一余珂一个不注意,被紧挨着头侧的油灯,砸在身上,甚至脸上,那可真是不堪设想。
但接下来,更让余珂后怕的是,行二,竟然在床板中,发现了爆炸物。
余珂听到这里是皮骨发寒。
幸好,重枭跟她往床上的‘那一滚’,也许是动作稍大,碰到了床头,让灯架提前报费,然后重枭迅速到,床褥才着个表层时,就把火源扔到了外面,
否则光她一个人的话,那情况,轻则,她烫一身泡,毁容,或者就要面临着,她与易草园炸个不像样,甚至引起余府的火灾都不一定。
余王氏也是心头骇然,接着想到这府里最不安份的一对母女,
——难不成十姨娘母女,到了山上老庙里还不安生!
但有余老爷帮忙,凶手似乎比想象中查得快,种种迹象表明,一个在余珂院子里,从三等丫鬟升上来,只做了小半年的二等,余珂屋里的洒扫丫鬟,格外可疑。
但更让余珂惊震的是,当她们找到此人,这个十六七岁,长相枯瘦的女子,一张死灰般的脸上,一双眼大睁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死了!”
行二探查一番直言道,
惹得跟过来指证的丫头个个白了脸。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感射,蔻蔻,————,箫踽三位亲亲的地雷,爱你们**

、人前笑语花相映

行二又观察了一会女尸,言道:
“身上无伤口;属下观察她死因十分蹊跷;老爷您看如何处理?”
却见余珂突然走上去,拿手拂到女子死不明目的双眼上;在所有人看不见的地方;手指缝中,伸出一条纤细丝线;在微不可查的声音中,穿入女子脑中。
“吱……”
一声异常且可怖的怪啸,从女子嘴中发出,甚至连女子早已冰凉的躯体也是一颤。
“啊…鬼呀…”
“天……这不是炸尸了吧。”
身边几个胆心的仆妇、丫头吓得不轻。
就见余珂也倒退三步;半是真的,半是装着被吓着的样子。
“你这孩子,胆子也太大了!”
余老爷急忙把余珂拉到身后,实在没想到余珂会去触摸尸体。
“没事了爹,不过,这事,女儿觉得不好查。”
余珂冷静道。
而在京城靠北的一座宅邸中,夜幕沉沉,一间漆黑无光的卧房内,一个念着咒语的女子,忽然惨叫一声,“噗”的吐出一口鲜血。
过了好久,女子似才缓过劲来,用着丝哑的声音道:
“竟然毁了我的本命蛊虫,是谁,真是该死!”
***
余家发生这件事后,由于余珂婚事将临,并没有往外张扬,但是府里下人,死人蹊跷,还是让人一阵恐慌。
而因为婚期将近,没过两天,顺义王府的聘礼就到了。
各色稀有珍石,保存完好的前朝古玩,古董,顶极的玉器,漆器,还有精织的布匹,再加上,几大箱灿灿金条。
聘礼直接从,府门,抬到了,正院大堂。
余府中人看着这排场,还有往府库里抬东西的小厮们更是大开眼界,看着见也没见过的珍奇物件,个个双眼发直,
——九小姐可真是好命,竟然找到了如此家底丰厚的一个未婚夫婿。
连外面也骤着不少围观人士,声称这余家是走了狗屎运,遇到皇上赐婚,高攀到了一位皇室子弟。
重枭找着媒人过府,自己也在余老爷面前表现的彬彬有礼,谦虚内敛。
还亲自送了,余老爷,余王氏,余珏的见面礼。
最后才拿出一个镶金礼盒,交给余王氏,当然这个礼物是送给谁的不言而喻。
而余珂此时,却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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