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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易家-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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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珂有些干渴,轻拉开床头的一个柜子,取出放在里面的清水,喝了几口。
她平时不愿意让丫鬟在屋子里近身侍候,所以想了这个办法。
只是水还没喝上几口。
重枭竟趁着余珂放杯子的一瞬间,把余珂压在身下。
“你干……呜……”
唇被堵住。
余珂感受着,重枭身上的陌生的胭脂味,忍了几忍,还是没忍住。
她使力推开重枭,“你闹够了没有!”
余珂眼圈有些红了。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刚上完别的女人,就继续过来上我吗?你不嫌脏,对不起,我嫌。”
他妈的,余珂忍不下去了,再忍她就真成了忍者神龟了。
“珂珂,你莫生气,我洗就是了,”但是那个‘脏’字还是让重枭万分介意。
余珂是想好好过日子,想平平静静,所以她一忍再忍,大家将就过下去就成,但她实在没想到,一个男人可以得寸近尺到这般地步。
“你那时求皇上赐婚,却完全无视我的意见,我认了,毕竟嫁谁不是嫁,反正我喜欢的人也配给别人了。
成亲第二日,你就跑得无影无踪,我也认了,毕竟你进阶先天,说出去,我不也与有荣焉呵,是啊,可真是脸上有光啊。
只是你那日带着圣女来,你真的没有一点意思吗?啊,你摸着良心告诉我,你真的没有意思吗!
让我猜猜,无非圣女跟你提了什么,你们谈不妥,所以这府中才没有多出一个圣女吧。”
“珂珂,不是你想得那样,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女人,只有你一个人。”
重枭有些急切的强调,他实没有想到余珂是这样想的。
“我一个人,那你还干什么非要把公主娶进门,你可有想过,当听到有一个女人要进王府,与我平起平坐时,我心里的感受。我不难过吗?我不愤怒吗?你接下那道圣旨时,当时为何连看也不敢看我,你是心虚,还是完全不在意我的想法,这就是你心里唯一所占的位置吗,一个什么也不配知道,不配过问的女人。
重枭,你说这些甜言蜜语做什么,我们说话还能真诚一点吗?”
“珂珂,我以后休了她好不好,你莫生气!”重枭说着,想拉住余珂的手,却突觉眼前紫金光线一闪。
余珂带着的手镯中,细如发丝的丝线切过,重枭刚才所在的位置。
“你再靠近我,我不介意以术师的身份与你交手。”
余珂冷冷道。
人都有底线,你踩过界就算了,但是口中说着爱,还能把喜欢的女人踩低到这种程度,重枭这连骗带哄,不把她当回事的,也算古今头一个了,
“休妻?好啊,你现在就去写休书,一会,我就拿着休书,让府里的人把她们撵出去!”
“珂珂,你真让这么逼我吗?!”
重枭脸上出现慌张,他从来没想到余珂也可以这样咄咄逼人,说得他哑口无言。
余珂脸上的表情真冷了下来,她到底嫁了个什么人啊,这样的男人她继续跟着真值得吗?
就听重枭开始了解释,
“珂珂,我有我自己的考量,你只知道,我现在不管做什么,都是权宜之计,我心里只有你,公主也不是我想娶的,跟她在一起……我……我心里也只有你,如果可以的话,我只想守着你一个女人。”
重枭原本很生气,但说完这些话,他脸就红了。
对余珂说出他心里这些难以启齿的小秘密,重枭觉得有违他大丈夫作风的,又有些羞涩。
他也不知为什么,和别的女人怎样都行,他就算不喜欢,也可以用一张面具无暇的包装自己。
但是面对着余珂,他就想把这些都藏起来。
就像他小时候,最喜欢一只雪白小猫,但是他有次讲出来后,就被他母妃杀死了。
“我儿,切不可玩物丧志,你做为王府继承人,你只能有雄心抱负,不可有任何弱点,也不能有让你心生柔软的人和事,你且记好了。”
后来,到宫里,皇后问他喜欢住的宫殿要有什么布置。
他老实说了自己的喜好,结果住的宫殿却成了他最厌恶的样子。
后来,他学会了把这些藏起来,话语也更加虚伪,让人看不清他的意图,果真他竟然得到了更多想要的东西。
而包装在外的面具也越来越让人看不透,越来越真实,连他有时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了。
可是她真的喜欢余珂啊,但重枭却怕,一说出口他就输了,把仅有的交付出去,他就会被余珂所抛弃。
余珂不想去理解重枭的所想,她只是嘲讽一笑,像是笑重枭,又像是笑自己,
“呵呵,你可真是好样的啊,可真是无耻。”
余珂没想到,今日竟可以问出这般极品的话来。
抱着别的女人想着她,
——重枭把着她时,会不会想着天女呢。
余珂想想都有些恶心的想把隔夜饭吐出来啊。
她以前知道重枭两面派,无父无母,独自深宫中长大的他性格上肯定是有些不健全的。
杀人不眨眼,又惯会带着一张面具,让外人测不出他的深浅。
但他才十七岁啊,就活得这样虚伪,这样不真实,人格说不定早开始魔化了。
余珂真不敢想,完全成熟以后的重枭,那时是不是自己也会被他耍得团团转,而不自知的把所有交出去。
只到被他压榨干,只到死去,都还觉得自己是他最爱的女人。
“珂珂,你到底怎样才能相信我。”
重枭有些焦急,黑暗中,他完全可以看清余珂不屑、嘲讽的表情,重枭心里有些钝痛,又有些不知所措。
“你先离开这里,我一个人静一静。”
余珂觉得待在重枭的身边,她有些冷。
她就是这样,能将就,大家将就下去,但是踩到这个底线,把她余珂当成任意压榨,不会反抗的玩偶。
——那真是对不住了。
远离,
余珂竟因为这个词呼吸一紧。
二人的谈话并没有招来什么人,只因余珂在她骂起重枭起始,就开台在这屋子里布置阵型了,而且还加了隔音罩,所以并没有人知他们的事。
只到第二日,当余珂听到府中人说起,重枭被新王妃赶出来的事后。
余珂惊讶的同时,心中冷笑。
——可真是可恶啊,别人甩他脸子,他就来找自己,还装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是自己无理取闹的憋屈样子。
“呼”余珂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不能想下去。
到是小沙看着余珂面色不好,
“小姐,您快点打扮一下吧。”以自家小姐的容貌,定叫那什么公主,立刻自惭形秽。
余珂听着小沙急起来,说错的称呼,没有提醒,“小沙,我们不去见新王妃,今天就在自己院子里。”
“对,王妃先进的门,本就应该那公主过来才对。”
小沙十分硬气道,管那什么公主,他主子和其都是公主,还是先进的门,当然自家主子大了。
“呵”余珂笑了一声。
——既然这样,谁爱玩玩去吧,她余珂是不想玩了。
过去她会容忍着这些,只因她还想将就,但昨晚之事,那么多打脸的话,余珂觉得到了这份上,也扯破脸皮,她到不介意闹得更难看一点。
×××
明怡院,蒋嬷嬷再次来到了这里,对着刘宝平说了一些王府的规矩。
刘宝平本来就不高兴,现在看着一个行将朽木,长得又一脸刻薄相的老婆子对着她唧唧歪歪,她心就火大。
“王妃,她是王爷的奶嬷嬷,”刘宝平旁边的一个嬷嬷小声提醒。
刘宝平全没有在意,
“不过一个奶妈子,也敢在本王妃面前摆出长辈的架势,来人,还不把她哄出去。”
刘宝平来到金朝以来,已开始学会渐渐运用自己与生俱来的权力,现在使唤起人来,得心应手。
“王妃,您……”
刘宝平的丫鬟听着十分为难,她们来之前不是和刘宝平讲得好好的吗?这蒋嬷嬷在恭诚府很得王爷看重,现在刘宝平怎么么像完全不清楚似的。
岂不知刘宝平压根就没听进去,在她看来,这个府中,只有另一个王妃才算得上她真正的敌人。
蒋嬷嬷受一顿气,就听到余珂没去给王爷准备朝食,又气冲冲的来到余珂这里,
“王妃,老奴知道新王妃进门,你心里定也不痛快,但是你要知道,这次娶公主,也是皇上赐婚,王爷哪有不受着的道理。
听说昨日,王爷在公主那里待了会后,怕王妃您心里起疙瘩,连夜又来您这里。
王爷如此爱重于你,你就是不为府中考虑,也得为王爷考虑吧。
也不过新妇进个门,您竟连王爷的朝食都不顾了,您这样,怎样能给新王妃起个好头?!”
余珂听着,心里十分窝火,这蒋嬷嬷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来人,对着这个欺主犯上的老奴掌嘴。”
作者有话要说:闰土玻璃心,不敢看评论了。
但会好好写文**
还有,闰土准备恢复日更,不管文文有什么争议,或是不妥,但是完坑对于闰土来说很重要,(至少证明了闰土的坑品,嘤)
废话不多说了,窝去写文。

、人间总恨离别泪

余珂屋里的都是她自己的人,听到后;上去对着蒋嬷嬷就是几个响亮的耳巴子。
小沙看此;也知道余珂是准备和这犯上的婆子撕破脸上,内心里叫了个好。
看着蒋嬷嬷一脸不服气的样子;小沙嗤笑一声:
“蒋嬷嬷您拍着胸脯想一想;我们王妃自来这府里,哪一天没为王爷着想过。
为了王爷;王妃可有把这府中之事,哪点做出过差错来。
为了王爷,王妃每日像个下人一样,钻到火房里;日日受着烟晕火烤,从不喊苦喊累。
蒋嬷嬷你也别急着反驳,我们也早听过府里的几个老人说过,先王妃给老王爷做朝食之事,也不过先王妃偶尔为之。
你到好,这却成了我们王妃日日该干的事。
你知道我们王妃一天有多少事情要做吗?你知道我们王妃为了配合你们这些没用的老太婆们,花了多少心血吗?
不心疼王爷,她会容忍你一个奶妈子,整日对她指手画脚,作威作福,
不心疼王爷,王妃她会宁愿自己爱累点,也不愿家宅不宁。
蒋嬷嬷,你是府里的老人了,我们敬您,但你当真以为我们王妃不知道你过去干过的那些事吗,也不过看着你年事已高,再加您是王爷的奶娘,不想让王爷左右为难,忍着你罢了。
你到好,不仅得寸进尺,现在到还蹬鼻子上脸了。
说什么带个好头,我们王妃先前做得不好吗?而新王妃才进门,我家主子已经劳心劳力几月了,你现在不是该让新王妃熟悉府中事务吗?怎么反到数落起我家主子来了。
最后,嬷嬷可还记记自己的身份,我们王妃是超一品命妇,她过去是看在你照顾王爷多年敬你,可不是怕你!”
余珂听着想摇头,心里知道小沙是为自己好,但这些话,说出来却像是故意显示自己自己功劳似的。
但她现在和重枭闹到了这个份上,余珂到也不在乎这事了,也许这样反而更好呢。
蒋嬷嬷被说得咽住,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你这贱婢反了天了你……”
蒋嬷嬷是气着不行,忽觉屋门口光线一暗,走进一个高大人影来。
正是重枭。
蒋嬷嬷像是看到了救星,“王爷,我不过是来问问,王妃她为什么今朝,没给您做朝食,却直接被无缘无故的公然打脸,接着就被一个王府里的毛丫头,骂得狗血淋头……老奴……”
“出去。”重枭对着蒋嬷嬷道。
“王爷!”蒋嬷嬷不敢相信。
“都出去,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
蒋嬷嬷不甘愿,但还是依言出去。
小沙有些迟疑,虽然在枭的气势下,手有些抖,但还是没动。
“下去吧,没事。”
等周围没人了。
“珂珂,你到底怎样才能原谅我,你给我个补偿之法,若我能做到,定然去做。”
重枭想了一整夜,发现以前很多被他忽略的事。
他以为自己爱着余珂,心里只对余珂好,但却因为许多事,无形之间商害了她。
犹记得余珂对他说过的那些,她想让自己只有她一个人的事,也许那是余珂内心真正想要的吧。
他想起了自己父王,
那时年幼,许多事都记不清了,但他为自己母亲殉情,一刀了断自己的样子,他却记得清清楚楚。
他那时心里其实很痛,另一个声音却嘲笑他父亲是个懦夫。
“男子汉、大丈夫当不为女色所迷,成大事必要有一颗冷酷,决绝之心。”
这是她五六岁,便知道的道理。
直至遇到余珂,他却渐渐不这么想了。
他会整天想着余珂,会不自觉的关注她的行为,会想知道她经历的每一件事。
也怕自己靠得太近,如飞蛾扑火般,有一天在爱情里把自己烧成灰烬,如他父亲般做了懦夫。
但昨日却忽觉,为了余珂做个懦夫又怎样,要是没有余珂,以后,就算做了这天下共主,他的喜悦与谁分享,他的江山与谁共主。
“你给我写封休书吧。”
余珂突然道,他也不难为重枭了,自己滚蛋就好。
“珂珂!”重枭脸上神色肃了下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余珂点头,露出了礼貌些的笑容,
“王爷如今有了公主做正妃,有了皇家的扶持,日后恭诚王府,想必会更上一层楼。到是余珂无才无德,出身小门小户,以后也不能给王爷带来什么大助力,实在惭愧。
今日在这府中又与王爷的奶嬷嬷发生不快,必然与其心生了间隙,以后大家也不会太过相安无事。
况且,今后有新王妃主持中馈,她又身份不凡,想来必可以得心应手。”
余珂说到这里,自嘲的笑笑,她越说到越觉得还真是这样,没了自己,人家重枭可不更加洒脱,无后顾之忧。
“珂珂,我娶你就是想让你带给我助益吗?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重枭不敢置信,她与余珂就算开始因特殊关系来往,但他娶余珂却是内心真心喜欢,也不知何时起渐生的情愫。
他希望娶此女做妇,让这个女人给自己生孩子,每天回来看到她,夜里拥她入睡,想照看她一生。
重枭不知自己为什么会陷这么深,但他却不认为自己也和父亲是不一样的。余珂也不会如自己母亲一般,被人轻易毒杀。
余珂为人低调,实则却鲜少有女人敌过她内秀之才;
她漂亮,也很可爱,却不像许多金朝世妇一样如菟丝花般柔弱、易折,以男人为天为地,她甚至有自己的隐密能力,一般人若想害她,余珂完全有自保之力;
她会经常被些索事犯难,为些不值得的人心软。也许有人会觉得她犯傻,其实不然,余珂很聪明,什么也看得明白,她不过善良,又越不过她心里的非常特殊的那条线罢了,并且也不是全无底线,并不顽固到底;
这样让他看了就浑身舒服的女人,又怎么会让她逃离自己呢。
余珂却不管重枭想什么,继续道:
“王爷与我有些情份,余珂自然也不会一点看不出来,但天下美人何其多,没有了余珂,王爷大可再娶几名通房,妾室,也省得我这妒妇在您面前碍眼。”
“珂珂,我不准你离开,而且你知道我写了休书后,你会怎样被别人诟病、轻看吗?你们余家要受什么口舌吗?!”
“这些不用王爷费心,到是王爷娶了新妇就把旧人休弃,可能会给自己带来一些影响,但王爷看在我们之间还有点情分的面上,就答应我这要求吧。”
“珂珂,别的事都成,这个我不能答应。”
重枭说着背过身去,越加高大的身躯有些落寞。
“王爷,我们也算认识时间不短,我余珂是个什么人,你也该有几分了解,说句大实话,我若还能忍也就断不会说出今日这番话来。王爷可知我余珂的做人之道是什么,”
余珂顿了一下才道,“我讲求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事我余珂还要能再忍着,我也就不会求这休书了。”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写的。”
重枭近乎是逃离的,快步离开这里。
余珂看着重枭走开,独自靠非回靠椅上,然后找来一个,从余府跟她过来的管事,交待了一些事情。
“王妃,余府有人来了。”
一个王府内的内卫在门口通报。
“余府之人?快喧其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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