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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我们的青春-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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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身体摸摸索索的靠过来,小脑袋放到我两腿之间,像讨好主人的宠物那样,蹭蹭刮刮。
相较于谢孟,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夜未眠,大脑混沌不明,也不管感冒还是发烧,我急需要睡眠。
回到家,先照顾谢孟吃感冒药,那双大眼睛里的依恋,在对上我眼睛的那一刻,犹如狂风席卷,随时都会将我吞没一般。
他急急的抱住我,哭着嚷着,"你相信我,好不好,我没有为了钱要背叛你,真的是他用你来威胁我的。我爱你。。。。。。"
我扳开他双手,困倦的躺到床上,头疼的思量,如果发生这种事我还能原谅他,我宋威就没什么底线可言了。
睡下以后,谢孟跑过来抱住我,我知道掀开他没有意义,只会耽误我更多睡觉时间。任由他抱着,一觉睡到下午七点。
倒不是我主观意识上想醒来,而是手机铃声跟上发条一样没完没了。我接起电话,那端纯正的东北口音,"死小子,你不是想找女朋友吗?你说你要纯情过日子的,对不,你先过来, 保管你喜欢。"
由不得我拒绝,那边已经挂断电话。
身侧的谢孟睡的正酣畅,双手维持拥抱的姿势,细细打望一眼,细腻的皮肤,精致的五官,这样干净如水的孩子,真要想讨厌他,着实不容易。
收拾好东西,直接赶往根据地。包间不难找,常来的地方,上电梯右拐,靠近厕所的位置。
一进去,乌烟瘴气,一群人玩的不亦乐乎,我粗略扫一眼,实在没看出哪位女性跟"纯"沾得上边。一个个标准的雏鸡打扮,要有扫2黄的,一抓一个准。
"威哥,你来了。"
我点头,这些都是大学的同学,一群人里没有拔尖人材,也没有落魄小人物,大家都是不好不坏。阶级分层不明显,于是友谊得以延续。
刚坐下,以前同寝的何胖子神神秘秘的跑过来,"你知不知道宋小陆要结婚了,她会不会请你呢?"
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个名字,却是恍然隔世的感觉。眼前是她在学校桂花树下,一袭白色刺绣衬衣,一条蓝布牛仔裤,一双帆布鞋的模样。谁也不会注意到这个女孩儿,但你一旦被她吸引,眼神将再难挪开。
"你们到底怎么分的?她不说,你也不说,是不是你那儿有问题。"
胸口涌上莫名酸楚,当初信誓旦旦说要给她幸福,说要和她有个小家,养条小狗。如今,她有了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幸福,而我,仍是不知幸福为何物。
"嘿,以前她不是班里最漂亮的,但喜欢她的人却是最多的,温柔文静,最主要看着就舒服,我都差点下手,却被你小子抢先。"
回想起与宋小陆的大学生活,空气里飘着桂花的清香,因为输牌给室友,在他们的威逼下,冲着宋小陆的寝室,大吼,"宋小陆,我爱你。"天空顿时电闪雷鸣,大雨如注。
我狼狈的冲回寝室,等待我的却是笑抽的室友。
"威哥,你看到他们给你介绍的女朋友没?"
我顺着他的目光往后看,那个女孩恰好看向我,两相对视,火花四溅。
"怎么样?"
"不怎么样。"不是不好看,是我有怪癖,就喜欢看起来纯纯的,宋小陆,谢蒙,谢孟,那都是一等一的例子。
何胖子瘪嘴,"你还想挑,你还当读书时候呢,一张脸就可以打遍天下,我看这个还行。你这样的,人家不挑你就不错了。"
胸口生成一根刺,"什么意思?我是次等货啰?"
"不是这个意思,你要再能撞上宋小陆那样就图你这个人的,那算你运气好,就这个吧,我估计悬,一看就势利的很。"
我偏就不信,走过去,坐到美女身边,一走近,我的天,世上居然有这么短的裙子。
美女含羞喝水,除我与她以外,其余人玩儿骰子,唱歌,我正准备开口,话筒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声音"死了都要爱",唱的我心颤,就害怕他唱不上去。
"怎么不唱歌?"
一不小心瞄到美女短裙内粉色小裤,说实话,我根本不可能对这号女人产生任何纯洁的动机。再看看她波涛汹涌的上围。自信的说,我对她势在必得。
"喜欢什么歌吗?我们一起唱。"
她款款看着我,春水荡漾,"随便,我不怎么喜欢唱歌。"
不唱歌跑来干嘛。世界这么乱,装纯给谁看。
"你就是宋威吗?"她仔细打量我。
我点头,"我就是,"笑了笑,朝她飞个媚眼,"比他们几个顺眼一点吧。"
手不老实的蹭蹭她的大腿,"怎么这么凉。"
她没什么反应,随后说道,"叫我娟子吧?"
我靠近她,去牵她的手,大胆的表白道,"我对你有点感觉了,你呢?"
她笑笑,"太快了。"手却并不抗拒。
我提议,"要不,我们独处一下?"
她不拒绝,不回应。我牵起她的手,朝众人一个飞吻,"兄弟们,我去谈恋爱了。"
我怀念女人的味道,把她带进电梯间的时候,热烈的激吻她。她欲拒还迎,不过演技拙劣,不消片刻,却是比我还要饥渴的样子,到底楼,她的妆全花掉。
我们默契的拦下出租,在出租里,小小的动作,手指在她大腿内侧刮过。这个女人没有带我去宾馆,而是她家。
楼梯间,我已经撕掉那款粉色小裤,一路狂吻,喘息都是不平整的,一路走来,带动淫2靡空气。到她家门口,她开门,我蹲□子,浏览裙下风光,她娇嗔,"你太坏了。"
屋内很安静,她是一个人独居,来不及洗澡,直接去卧室,捞起裙子,别样的风光就在眼前,泛着水珠的黑色丛林,大开的口子,迎接来人的入侵。手指没入,顿时水声潺潺。女人兴奋的呻2吟。
掏出吐露着晶莹的壮硕,套上保护层,全根没入,那别样的快感,要人欲罢不能。
已经很久了,没有碰过女人柔软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横冲直撞,女人从兴奋到痛苦。
"不来了,你出来吧!"她哀求。
"不行。趴好,"诱哄她撅起屁股,"我要这么玩。"
她哀叫,"不。"
双手固住她的手臂,"慢慢就不痛了。"
她的屁2股左右晃动,躲避我的侵2犯。越是躲,我越是想要,虽然过程很艰难,耗时耗力,但好歹成功了,伴随她杀猪般的惨叫,我终于进入她的后2庭,往里推送的过程简直要命。每每没到底,总要弄得汗流浃背。
女人还在负隅顽抗,但十分徒劳,因为她每动一次,痛苦就会成倍增加。到最后,她实在没有体力,瘫软在床上,我狠命的抽2插,持续半个小时之久,出来的时候,竟有丝丝血迹。。。。。。
"嘿,你没事吧?"
她骂一句,"衣冠楚楚的禽兽。"
不理会她的谩骂,要知道,想找一个没开2苞的小鸭子,那可是天价,虽然,此女前方松的非常没下限,好歹后方没令我失望。假意安慰她两句,告诉她别介意,反正事先也是你情我愿我。
下楼的时候,再次看到那熟悉的身影,落寞的消失在巷口。上一次看见他,是在几个小时前,ktv门口。
回到家以后,一切如常,却又似乎哪里不对,半杯开水维持在出门以前的位置,床铺来不及整理,散乱而纠结。我愣愣的,开始寻找谢孟的衣物,不在了,都不在了。。。。。。
他脸皮那么厚,不可能这么轻易的走,他至少会跟我打一声招呼,他至少应该被我辱骂几句以后才走。
我慌乱的拨通他的电话,词我都想好了,你凭什么就这么走,万一顺走我家里的东西这么办,你凭什么不当着我的面走。
然而他没有给我机会责问他,手机里一遍又一遍,"你所拨打的号码已停机。"
一个人心死以后,会比任何时候都决绝,与宋小陆如出一辙的手法,甚至比宋小陆更为极致,我以为我可以找到他,却在不久后得知他从学校退学,不知去向。
顾姐对我表面上仍是客气,私下里,视我为无物。过道上擦肩而过,连个招呼都吝啬给我。
我突然感到孤立无援,心里一团乱麻,我还来不及搞清楚对谢孟是何种情感,他却就这么骄傲的消失了。
又或者,我也许根本就不怪他了呢,不管他是为了钱还是为了我而被利用,毕竟他是真的喜欢我,他的眼神那么真挚。





、第三十八章:尾声

当然,一个人若想彻底消失,几乎没有可能。事件的转机是有一天我无意发现谢孟留下的电脑里,他收藏了很多网址。
点开这些网站,一家一家的浏览,有一家,居然有谢孟的照片,被设为精华贴。而下面跟贴的人,回贴的语气,显然都与他熟识。那些字眼十足的下流。
"小乖什么时候重出江湖,哥的鸡8排队等伺候。"
"人家早从良了,没指望。"
"他原先不是最喜欢我的活,没事就捧着吮半天,现在是不是找到更大的。"
。。。。。。
"只求一夜,3000,如何。"
"30000。"
"一群逼,找只鸭子才1000。这种人还值30000?"
浏览到最后几页,有别人上传的新近的照片。和一个男人在奥迪车里,男人搂着他,下面的注解是:这个是他的新主。
下面跟贴的人骂声一片。
"奥迪男猪角。"
"小乖就这个眼光,赶明儿,老子开宾利去接他。"
"崇宁之花就这么被糟蹋。"
"奥迪哥怎么跟唱<老鼠爱大米>那货那么的神似。"
。。。。。。
看到这一切,说不清内心感受,很麻木。往后的日子,每天蹲守在网站,持续"刷新",等待别人的回复,以期了解他的近况,我不知道这么做的意义,我甚至到现在都不知道我对他到底是不是爱。我只知道自己的麻木渐渐变成难受,那些痛苦的因子找不到出口,亦无法回头。
每一天都是煎熬,恰逢公司管理层内斗,孙总倒台,一听说他倒台,底下的人又是欢呼又是喝彩,待到新官来报道时,才恍然明了,我们高兴的太早了。
一张严重内分泌失调的脸,额头上的老褶子能挤死万二八千只苍蝇,俨然一副深宫老嫫作派,偏偏又烫的一头迪克牛仔的中长小卷发,一张口完全就是雌雄莫辨,"这,我上任第一件事就是依照你们的实际能力在工资上有所体现。"于是她上任后的第一月,我领到4800。逼的我想纵火烧死她。
这还不说,什么做业务的员工必须中午回公司打卡,下午五点回公司打下班卡。漏掉一次按旷工处理。我看,就是十个容嬷嬷也没她能折腾。
我手下的员工一月内走四个,搞的下面民声载道。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三个月以后一张辞职信递上去。原本公司效益不好,每月过万的历史犹如大江东去。思来想去,我根本不可能再往上爬,十年二十年依旧是个小组长。辞职信递上去以后就是漫长的等待,横竖无事可做,每天待公司里,上上网,炒炒股,看看电影。就这么,扳着手指数日子。只要不去想那浆糊一样的情感生活,煎熬着,也有那么点熬出头的意思。
时间过的很快,白驹过隙,不过尔尔。青春时总说时间太慢,可回忆起来,时间原是这个世间最残忍的物体,看不见捉不着,一个转身,什么都没留下。
三个月,足够我沉淀自己的情感走向,结论是,我是无药可救的人,因为谢孟离开以后,我想的最多的并不是他,而是谢蒙。严格说来,对谢蒙的思念从未终止过,甚至于,是同谢孟做2爱的时候,我会幻想,绞在我身上的双腿,他的主人不叫谢孟而是一个叫谢蒙的男人,他有一双漂亮的眼睛,每每浓黑的睫毛覆盖眼睛,我的血液随之而动乱起来,于血管中胡乱流窜。 很早以前就明了的道理,他是我迈不去的坎。
我想他,虽然已经做的够好了,承诺不去打扰他,我便努力控制任何有关他的欲念,可是我要离开这座城市了,我要去一个能容得下我的地方。
这一次,我不想再控制自己。哪怕偷偷看他一眼,哪怕听听他的声音,怎样都好,只要让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
说做就做,像个贼,潜伏于他家附近。跟踪的工作不好做,从早上开始蹲守,他却直到中午才现身,他看起来依旧是那么忧郁不安,并且脸色苍白。一副拒人于千里的神色,一路走到附近的小卖部,一分钟不到拎着一袋食盐,匆忙拿回家,他没有注意到我,我承认,我内心充满一种矛盾的希翼,既不希望打扰他,又渴望着被他发现。
冬天天黑的特别早,零零星星有几粒雪花洒落,我固执的蹲守在花坛,明明可以打电话,我却觉得他还会再下来。
第二次,我蹲守的位置于空荡荡的大院里显得突兀,他发现我,小心的叫我名字,"宋威,宋威,是你吗?"我一下子抱住他,那熟悉的温热滚滚而来,而我,像是受到极大委屈的孩子那样不肯放开。
"你是不是一直在这儿守着,今天早上就在了,是吗?"
"。。。。。。。"
"你怎么就穿了一件毛衣?"
我还是抱着他,"谢蒙,我太想你了,想的都疯了。"
我轻轻咬他的耳朵,他不自然的闪躲,两颊通红。退出我的怀抱,"我去给你拿件衣服。"
我不要他走,握住他的手,"你陪我一小会儿,我。。。。。。"突然打结。
他看着我,眸子清润而令人着迷,"要不上去坐坐,家里就我一个人,黎欢带着孩子上她妈那儿了。"
我不知道我还可以得到这样的恩赐,内心雀跃,随着他一起上楼。
一推开门,一眼望去,很乱,婴儿用品随意堆放。空气中充斥浓浓奶味。
谢蒙脸红起来,"现在都不爱收拾了,家里有小孩,怎么收拾都乱。"
他收捡沙发上的衣物,让我坐下。
"过的还好吗?"我问道。
"昨天才大吵一架,生完孩子的女人精力特别充沛,吵起架来,没完没了,"他自嘲的一笑,"吵完架就回他妈那儿,我早烦了,她以为我会跟她服软呢,可笑。"
"如果过的不好,我会。。。。。。"
他打断我,"我必须对孩子负责。"我追逐他的目光,所幸,那里面的东西还在,幽幽的,浓浓的,情意。
"能让我亲一下吗?"我恳求,实际并不予时间给他考虑。一口吻下去,我笃定他不会推开我,因为,分明他还念着我。
我拥着他,看那团挣扎的火苗渐渐熄灭,再窜上来时,却是□。
按住他的双手,亲他,咬他。坐在他两腿间,用身下的坚硬逗弄他。还是那句话,"我好爱你。"
他迷蒙而又不知所措,被动接受我的热吻,吻他的耳垂,吻他的嘴角,吻他的脖子,吻他的锁骨,吻遍他全身。舌头滑到他锁骨时,他猛地推开我,"别再试探我了,我认输。"
"你没有输,你怎么会输,念念不忘的那个人明明是我。"
他抱头,"宋威,你让我太痛苦,你走吧,我们不适合见面。"
"我可能会去南京,"停顿,稍作思量,不知这样的理由如何,"所以,没有控制好。"
他喃喃,"要走那么远吗?南京。"
爱,不再是我能轻易说出口的词汇,说太多,反而显得空泛。
再吻下去,他不再拒绝,紧闭着双眼,或许是想让自己负罪感不至于太强烈。
剥开他的衣服,轻柔舔舐他的皮肤。久违的湿滑温软,然而,他颤栗的身体明白无误的表明他的犹疑,而此刻,惶恐不安的不止是他,还有我。
盲目的舔舐,竟不知下一步如何进行,到最后,是谢蒙解脱我,"你不想,我也不想,睡了吧,明天你早点回去。我们这样不好,以后都不要这么做。"
这是我们最后一次纠缠,从这一晚过后,我们便永久成为对方心底的痂。躺在一个人客房,脑袋闪过无数个相拥的夜,以及那肌肤相亲时的暖意。我从未像今夜这样明了过,爱,不一定非要在一起。
我睡客房,他睡主卧。一道墙隔开了混沌的过往。
凌晨六点,向沉睡中他告别,轻轻一吻比过千言万语。他的睡颜安宁,卸下防备之后最赤诚的模样,真的让人好生喜欢。
他还是像以前一样的敏感,稍有动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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