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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我们的青春-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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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饭店,我和谢蒙直奔车站。
太多事等着我们去面对。
我们坐上了大巴,拥挤不堪的车厢充斥着煤油味,谢蒙示意我靠他肩膀下,我听话的靠拢。脑子闪现一句言情小说里百试不爽的句子,如果这就是一辈子,该多好。
大巴行驶在高速,农田里的花花草草肆意于风中摇曳,眼前迅速略过一片又一片再熟悉不过的风景,酒精骤然起效,头痛欲裂,我的脑袋伴随头痛高速运转中,试图将支离破碎的话语组织成一句完整开场白,张口欲说,却还是选择沉默。
良久,"你帮了我大忙。"这句话说得太迟,我想,他应该知道,我所指的事情。
"没有什么。只是他对你比较好,我。。。。。。"他不善于表达,可那一瞬,我竟觉得自己能明白这所有。
一种无法言喻的痛楚莫名袭来,我有朋友,而他,什么都没有,所以连带我的朋友他也倾尽全力。但他如今的孤独,却是由我一手造成。
"对不起。"我在他耳边低声说。
他迷茫的看着我,转瞬,那丝迷茫又消失殆尽。
我庆幸这一次的危机就这么突然的来,突然的去。当然,我清楚,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回到谢蒙的住处,当那个女人来势汹汹的将她所有力量发泄到门板,我甚至想她会不会已经疯了,然后是跟在她身后的一帮亲友团。
我记得不多的几次照面,她总是保持最官方的微笑,而,如今,她如此疯狂,我都开始怀疑她第一次给我打电话时,是否注射了镇定剂,虽然失态,但不是疯狂。
后面的男人上来就是一记闷拳,谢蒙吃痛的捂住左脸。
一切太迅速,我根本就来不及多想,冲上去就是一拳。
男人骂骂咧咧的朝我扑来,黎欢大概没有想过场面一开始就如此失控。
失声惊叫,"住手啊,别打了。"
到最后是两位正主,一人拉一个,我听到谢蒙大声道,"有什么冲我来啊。"
打架这种事我不占优势,好多年前就从良了,如今只剩下耐打的身板。
黎欢身后的亲友团或是真心拉架,或是趁乱补上一脚,所以我被伤的彻底,不过,当我看到谢蒙还安然,心里也安慰很多,无所谓了,本来就该我受这个罪。
与其说是打架,不如说是我在被打,偶尔那么几下还击,指关节还需恢复好一阵。于是,全身上下无一幸免。
最后见我鼻血大有雨落黄河奔入海的势头大概对方也被吓傻了。这是我的病根,小时候被人打破鼻子,不流则矣,一流惊人,用碗接的话,绝对是满满两大碗。
最后的最后,就是血淋淋的我,从脸到衣服全是血。
被黎欢叫做"哥"的人住了手,我的脑子各种各样闪闪黄星。。。。。。
谢蒙扶起我往外走,我只觉得全身无力,很痛,尤其是腿。
谢蒙背起我,别有深意的对后方的黎欢及一众亲友团说,"本来这件事是我的错,但如果,他真的有什么事,黎欢,我们就真的是仇人。"
好痛,早知道今天会被打就该练练的。
"你逞什么能,你打得过谁?我挨一拳是我活该,你来掺和什么?"谢蒙没好气。
他不知道受伤的人很脆弱,很容易记仇?还好我还有足够的力气说话,"你看我挨打,会那么看着不管吗?"
"后来他打你,我不也没管。"
"那不一样,如果我被别人打,你会不管?"
他真生气了,"不管,不管,打死了也不管。"
不管背我作甚?
出租车司机看我伤势不轻,一路疾驰。
鼻血还在流,谢蒙手忙脚乱的替我擦拭,越弄越乱。
到了医院,我的样子大概就是武侠小说里的"杀出一条血路来",然后应声倒下的龙套,我真的有那么一些奄奄一息,意识混沌不明。当我出现这样的认知,离昏迷也不远了。





、第十二章:住院

我醒来的时候全身仍是酸痛,身侧的谢蒙伏在床沿睡得正好,背脊规则的起伏。
口干舌燥想喝水。还好手臂还有那么些力气,伸出手摇醒他。
他睁开眼,眼睛红红的。
"你不是哭过吧?"
"有什么好哭的,你又没死。
"水。"
他紧张的端了杯水,我甘于享受这种二等伤残待遇,除了嘴,基本,全身能不动则不动。
"你没照顾过病人?我不能动,喂我。"
他乖顺扶起我,手臂绕过我身体,很难以表述那时的心情,很不真实,害怕下一秒,眼前的人如同电影特效般化作一缕金沙飘走。。。。。。。
"别离开我。"我脱口而出。
他垂下头,咬紧嘴唇,泪水渐渐聚积在眼底,他努力使自己平复,于是那些泪便无声消散在空气中。他终是太过隐忍,连泪水都是隐忍的,可这又是何苦。
"宋威,"他的声音哽咽,"可能我会让你失望。"
我听不下去了,望向窗外,漆黑的天空,了无生机。
"宋威,我。。。。。。"
再硬的心还是被融化掉,我本不该要求太多。
"你相信我吗?相信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一直爱你。如果再有人像今天这样对你,如果我不能保护你,至少可以替你来承受,"泪水打湿眼眶,"也许你不相信,永远太虚无缥缈,谁都可以爱的死去活来,说背叛就背叛,根本不需过渡,可我,对你,是真的。你会离开我,我却绝不会先离开你。"
他默然,良久说道,"我相信你,以前不相信,现在都相信,你说的,我都相信。"
有医生过来查床,我们尴尬的别开头,医生大概感到气氛太煽情,提起嗓门,"没你们想象的严重,你的血还足够流个半小时。"转身,又是感慨,"现在的年轻人太不把命当回事,以为,血都是<古惑仔>里演的,流几条街,还能再染几条河。"
利落的拉开门,留下一个夕阳无限好的背影,死老头子,嘴真臭。
"他说的是对的,医生说,你是鼻腔毛细血管异常,不能剧烈运动,不能暴晒。"谢蒙一本正经的样子令人心醉。
"那能不能做2爱?"
"这属于剧烈运动。"他的耳垂开始由粉至红。
"有多剧烈?"
他接不下话来,整张脸局促的近乎沸腾,真不明白,我有那么恶劣吗?我能把他吃掉不成,要真能吃掉倒好。看到他的模样,心真的醉了。
为什么不能自拔,我记不起对谁有过这么不可控制的情感,原来过去的冷静是因为不爱。想高中时追过的一个女生,搞得轰轰烈烈,每天端茶送水,各种贱相集于一身。
实在拿不下,都开始琢磨着请一个夕阳红老年团敲锣打鼓,拉横幅,撒红花。。。。。。
我以为那就是爱了,但当我得知我的女神也会打鼾,放屁的时候,我感到自己被欺骗了,女神怎么可能会打鼾,放屁?
遂,收手,转而去追求另一女神。
其实,所有的所有都不是爱,如果是爱,她的一切都会是美好,连放的屁都是清新扑鼻,堪比百花园里的春风。
再看眼前的谢蒙,哪种角度,哪种姿态都很好,哪怕是皱眉不耐烦的样子。好吧,我自觉眼神太露骨,谢蒙不自在的闪躲。
"你躲什么躲?不能让我看?"
"你也不能看得那么。。。。。。〃他打着结,眼神涣散。
"我喜欢。"
"两个男人,有什么好看。"
"不,别的男人我不想看,只想看你。"
"宋威,你就喜欢看我难堪。”
"我能这么放肆的跟你在一起已经很不容易,每一刻都是倒计时,我不想浪费而已。比你好看的人很多,但我不想看。只有你能让我心醉,只有你。"
谢蒙起身为我盖好被子,不安而局促。我开始反省自己的话,怎么也想不出哪里令他不堪,我已经十分了解他的肢体语言,稍稍令他不堪,一定就像现在这样,无所适从,眼神闪躲。
可他通常什么都不说,他不是女人耍小性子,希望你哄他,他就是隐忍,不高兴了藏在心里,而你能否看穿一点都不重要。
我已经被折磨的一点底气都没有,有什么不高兴呢?为什么不告诉我。
那天晚上,我一直苦思冥想,最后,竟然,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第一眼就见到黎欢。说不上讨厌,也说不上喜欢。
毕竟,她哥哥的野蛮与她无关。
我起身,她忙不迭的走到跟前,眼神慌乱,我突然开始可怜她,傻女人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她会让我想起宋小陆,那个真心爱我,却被我一直筹划着扔掉的女人。
"你还好吗?"她急切的问道。
"活着呢,"总不能表现的太小气,我轻轻笑,"没事的。"
一时无话,她向我解释起谢蒙的去处,"医生说你这几天只能喝流体食物,谢蒙去给你买稀饭了。"
我点头,病房里有细小的微尘,不易觉察的颤动。真希望我也可以化作其中一粒,没有生命,没有情感。
"对不起,我哥他太意气用事,我本是想和谢蒙好好说,他把所有事情弄乱了,还把你弄伤了,我会让谢蒙把医药费垫上。"
这句话很得体,但,怎么说的?最后一句话也就是宣告他们仍是一体,医药费不是谢蒙付,而是她会让谢蒙付。
我胡思乱想着,这样的结果实在是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谢蒙退婚的事真的不是一件小事,对于女方,这样的事堪称耻辱,她竟就没有萌生从此一刀两断的意思,哪怕做做样子。
我不得不感慨,谢蒙真的魅力无限大。
"你家里人对谢蒙很生气吧?"我好奇问道。
"对我也一样,我爸妈看不上谢蒙,逼我跟他分手,我做不到,我不是没想过缓缓,但你明白谢蒙吗?分手这两个字不是随口说说耍耍脾气就行,对他而言,不管分手还是别的事情,没有模棱两可,分手,就是永远也别在一起。"
她或许以为能找到一个与她一样认识谢蒙的人太不容易,话渐渐多起来,"他会消磨掉你所有脾性,多骄傲的人都能拿他没办法。"
"你是说你自己,你以前很骄傲,现在不是了,对吧。"
"说起来很可笑,我甚至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有没有我,在一起的时候,他不会多说一句话,拖他的福,我要老了,自己也可以对自己说上半个小时不重话。倒不用拖累谁。"她露出一抹自嘲的笑。
从另一个角度去了解谢蒙,才发现,他对我简直太热情了,"可谢蒙很好,他很善良。"
"他太沉默,隐藏至深,就像你,我从没听他提起过你,不是说你们关系不好,而是他真的太沉默。每一个人对他来说都是一个世界,每个世界又互不相干。"
正说着,谢蒙从外面走过来。这样的场景他不会喜欢。多尴尬的关系。
病房静止些许时候,谢蒙同黎欢交谈起有的没的与我不相干的话。而谢蒙的语言一如黎欢形容的匮乏。
实在太尴尬,受不了这异常气氛。
"你先回去,这里有我。"最尴尬的人开口说道。
"你从来都是这样。"黎欢不甘。最后,还是识相的拎包走人,换上一抹沁人微笑,"我先回安县,空了,我再来看你,家里现在一团乱。"
我回以微笑,心想,如果让她知道这件事是我引起,不知道会不会回头插上一刀。
谢蒙放下早饭,将黎欢送出去。
病房又回到死寂。
一秒,两秒,三秒。。。。。。直到二十三分钟。
谢蒙足足让我等了二十三分钟。
"你跟她做什么去了?"这句话问得有点没话找话。
他不答,端起稀饭试探温度,"先吃饭。"
"谢蒙,你准备什么时候再跟她结婚。"说不上难受了,仅仅是一种溺水般的无力感。
"宋威,我们不要提她,对你对我都好。"
一勺饭喂到嘴边,我避开,"很久以前我只希望能够再次遇上你,遇上你以后,我开始希望你能接受我对你好,再后来我希望你能跟我在一起直到你结婚,或者结婚以后也可以。而现在,我好像又开始无止尽的希望,希望你,整个人都属于我一个人。我知道这不可能,只是谁没有过明知不可能的希望。"
他巧妙的回避,"吃饭好吗,都凉了。

谢蒙,可有我的心凉?但我很快明白,思考未来就是变相的自虐,有些问题真的不必去探究个彻底。糊涂一点反而更好受,我强迫自己无所谓。双唇堵上谢蒙的嘴,细细吮吸。在他生气以前,这是唯一化解的办法。他无力的坐到床边,回吻,啃噬,渐渐,他闭上眼,浓而长的睫毛变成一条黑线。。。。。。
住了半个月的院,谢蒙的工作继续,不过除了上班,他的所有时间都在医院。
谢蒙偶尔做些汤,我实在不明白,好好的汤,一把盐一点鸡精就可以做出的美味,为什么一经他手就那么不伦不类。可还是令我很满足。
公司里私交还好的同事会来看望我,不过,顾姐更为频繁,我很喜欢顾姐,有一种世故又不失一份真诚。
但凡顾姐来看望我,我是不会放过任何机会装可怜,毕竟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嘛。
"顾姐姐,我快死了。"
"那挺好,先下去给顾姐我占个位置。"顾姐的目光透出闪闪的智慧。
"顾姐,你看小弟都这样了,你是不是给点果子吃。"
"你少来了,你又不是我干儿子,我给你的果子还少了吗?"
"不,不,这次不是我,是我朋友,公司里的,有个叫谢蒙的。你帮帮忙。"
"举手之劳可以,别的免谈,再说,我才多大点官,系统都不一样,管不到。"
"小忙,真的,就是他这人太单纯,什么部门的人好像都能冲他吼来吼去,上次看他一个单子递的迟一些,王克文冲他嚷了半小时,我能说什么,他是我很重要的朋友,虽然你管不到他那儿,但去打个招呼,他们总会卖你面子。"
"这样,也不是什么难事,回公司就去跑跑。"
我又放下了一桩大事,但愿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他一副委屈的模样。
顾姐调笑,"他到底跟你什么关系?"这是办公室妇女的通病,要命的八卦。
"肉体关系,你要不要,送你。"这才是智慧的对答,往纯洁里说她不信,往龌龊里说她更不信。
顾姐往我脸上揩油,"顾姐要迟生个几年一定追你。"
"你就别往我脸上贴金了,就你现在要愿意,我就是不穿鞋也跟你跑。"
顾姐笑开来,鱼尾纹乍现。这个还是当作没看到的好。
百无聊赖的住院生活,空下来就抱起一部sony mp4看电影,谢蒙将我的东西全装进nike双肩包里,隔壁床铺搬来了一个大爷,年纪大了,儿女不在身边,只有老伴陪他,打一来就直盯着我的包看。使我内心发怵。
"小伙子,你的包哪里买的,能装很多东西吧?"
我点头。
"我这儿也有个包,我儿子给我买的,黄泥巴一样,不喜欢,要不我跟你换?"
我愕然。
"你看看,你看看,难看死了,平时我老伴买菜提去市场都装不了多少东西。"
我很不高兴的想,你不喜欢还跟我换,要是安踏贵人鸟什么的我可不要。
老人把包递给我,差点没把我吓死,硕大的,LV。
"这个是哪里买的?"我对名牌的认识很淡薄,虽然衣柜里也有那么几件,不过纯粹是为了撑场面。具有暴发户的标志,总之牌子标识不明显是不会买的。我其实一直幻想过一件这样的衣服,前面是硕大的"L",后面是硕大的"V"。不过后来在看到宋小陆堆积如山的"LV","GUCCI"面前彻底打消了念头,这世界山寨太离谱了,买一堆都才三百,人还是务实点好。
"我儿子在美国给我买的,说明星都背这种包,不过我要是明星,我还是愿意背你的。"
"不,不,你那个才是好货,我这个不是。"
大爷很倔强,"你的包好看。"
我无语,默默的伪装了一下脆弱,躺下睡觉。
谢蒙来陪我的时候会让我感到住院是一件很幸福的事。他来了以后,我跟他讲起大爷用"LV"换我双肩包的事情,谢蒙难得的开心了一把。
几天以后,我们发现这个令我们开心的插曲抹上了几分悲凉的色彩。
大爷是摔下楼将脚扭伤的,儿女们纷纷打来电话表示慰问,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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