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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脑残志不残-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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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想了很多话,想要对萧典吼,可是喉咙里发堵,却又说不下去了。
“有些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萧典不能和林灼阳挑明,只能挑了相对模棱两可的说法。
林灼阳排斥地摇了摇头,萧典的话就跟锥子似的往他耳朵里戳,他说:“别他妈胡扯!”
他伸手想要推开萧典递来的麦片,可是力气用的太大,麦片粥全洒了出来,滚烫的牛奶泼溅在萧典手腕上,萧典猝不及防,被结结实实地烫到,他手一松,瓷碗摔在了地板上,四分五裂。
卧室里一时静得可怕,林灼阳吓傻了,眼睛睁得滚圆滚圆的,惶恐不安地看着痛得直皱眉头的萧典,他想察看萧典的伤势,可是又不敢,他怕萧典揍他,同时,他对萧典的怒气也并没有消掉。
可是萧典的神色确实不太对劲,虽然被热牛奶烫到会很痛,可是应该也不至于痛到面色苍白的地步。
林灼阳怯懦地仔细看了他手腕一眼,发现了萧典之所以疼得那么厉害的原因,除了被热牛奶泼到之外,萧典的腕子上还有一道骇然粗红的印子,皮没有破,但是整道印子上肉都是翻红的,非常可怕。
“……你……你……”林灼阳嘴唇哆嗦着,盯着那道疤看。
萧典抬起头来,注意到林灼阳在盯着自己腕上的伤,连忙放下袖子,把手藏到后面:“没什么,走路上不小心划的。”
明显是谎言。
林灼阳知道萧典腕上的疤是什么,那是烫伤,被锅子边缘烫伤的,他小时候常在自己妈妈手腕上看到这样的伤疤,老太太每次都很郁闷地说做菜时太不小心了,然后拿药膏涂,好久好久才能消下去。
林灼阳看了一眼床头柜上放着的意大利面,面上盖着牛排,肉丝,还有蛋黄都被煎破了的,糊糊的荷包蛋。
他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弄不懂萧典心里在想什么。
不知是萧典做菜实在太难吃了,还是林灼阳情绪糟糕到极点,反正这顿饭林灼阳吃得那叫一个味同嚼蜡,好不容易扫掉了最后一块牛排,他把盘子往旁边一推,咕哝一句:“我吃饱了。”
然后就想一头钻进被窝里。
萧典拉住了他,把电视机遥控板丢给林灼阳,说:“别睡,刚吃完就躺下不消化的。你还是看一会儿电视吧。”
林灼阳觉得自己刚咽下的牛排差点就呛出来了——操,这口气真他妈软,萧典今儿是脑袋被黄瓜戳过了吧?
可是想想又觉得心寒,就算萧典不是装的,他依旧做了那些会让林灼阳难过很久很久的事情。
这么温柔地照料自己吃午餐……呵,自己又不是女孩子,来两下把妹十三招里的“笨拙烧菜讨巧法”就能把自己骗得团团转。
而且……萧典应该早就这么照料过施小美了吧?自己又跟着瞎掺和什么呢?
不过是捡那个女人吃剩下的。
林灼阳闭了闭眼睛,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就像一枚僵死在树干上的空茧,被太阳无情地烘烤着,最终成为一捏就碎的齑粉,无声无息地散落在干冷的泥土中。
萧典洗好了碗筷,回到了卧室里,林灼阳正在双目无神地盯着电视机看,电视里正在演一部家庭伦理剧,那个老粉一层厚的女人啪的一耳光扇在那男人脸上,接着就丧心病狂地嚎了起来:“你滚,你给我滚!我不相信你,我恨你啊——”
萧典听得背后直窜鸡皮疙瘩,电视里那女的甩耳光完毕后又呜呜地哭了起来,哭得好像普京对世界宣称要娶玉凤?龅牙?罗为妻似的。
萧典坐到林灼阳旁边,想拿过遥控板换台,可是林灼阳捏得死死的,萧典只好作罢。
“哥们,咱换个台成不?”萧典看硬的不行,干脆来软的,反正他软磨硬泡总要把那个爱哭爱撒娇的小林子哄回自己身边。
其实萧典心里也不好受,他最初的目的就是想报复报复林灼阳,让他尝尝被抛弃的滋味儿,从来没有想过要在**上带给林灼阳什么伤害,可是昨天那档子却把萧典绑架到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局面。
萧典知道事情真相后,恨不得把洋葱给片儿了去做法式浓汤的佐料,要不是顾陵在旁边人五人六地杵着,洋葱再怎么道歉,萧典都会先给这三八赏一刀子再说。
既然不能和林灼阳说明真相,那就干脆把事情揽下来,就当全是自己的责任,萧典有自信能软化林灼阳好不容易坚硬起来的心城。
因为林灼阳以前一直都是很好哄,很听他的话的,所以这一次……也应该是一样的吧?
萧典有些天真地想。
这天晚上,萧典没有对林灼阳做什么,他只是手臂一抡,紧紧揽着林灼阳的腰,就连林灼阳翻一个身,他也要眯着眼睛看着。
他真怕林灼阳又一次逃掉。
一向咕咕哝哝挺话痨的小林公子难得的沉默,他垂下眼帘,萧典低哑的声音在他耳背萦绕着:“林灼阳,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昨天的事情,我也……不曾料到会变成那样,我……”
他咬了咬嘴唇,妈的替洋葱背黑锅的滋味儿可真不好受,冤哪,真他妈的千古奇冤哪。
萧典实在说不下去,叹了口气,手抚上林灼阳胸口的伤疤,林灼阳明显颤抖了一下,似乎是很害怕萧典的触摸,萧典闷声问:“还疼?”
林灼阳背对着他,不说话。
“操,你他妈的吱一声会死吗?”萧典毕竟不是哄人的料,有些薄怒。
林灼阳往被子深处缩了缩,跟只刺猬似的。
萧典大概也觉得自己口气不太好,尴尬一会儿,揉了揉林灼阳黑色的头发,说:“你想不想听一听我为什么要和施小美在一起?”
这回林灼阳总算有比较积极的反应了,他把几乎已经全缩进被窝里的脑袋,又探出了一半来。
萧典望着他的后脑勺,微微笑了一下,心里竟然觉得,自己的前主人有的时候真挺可爱的。他手臂紧了紧,更用力地抱住林灼阳的身子,然后慢慢说:“我一直在筹备一件事情,那件事情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如果不成功,我肯定会后悔老半天的,而施小美,就是这件事情里最关键的一步棋子,我和她在一起,是因为她有利用价值。”
这种把感情当筹码来用的行为,让林灼阳没来由的一阵强烈抵触,是了,当初和施小美吻得那么情深意切,现在说起话来却又如此轻描淡写,萧典还真是厉害,他到底有几张面具?
林灼阳拿不准自己还剩多少勇气,能够把已经被摔得爬满裂缝的感情放在萧典的手掌心里。
施小美是棋子。
那他林灼阳又算什么?棋子下面的垫脚石?棋盘?棋盒?
操,该不会是烟灰缸吧?
萧典吻了吻他的背脊,突然支起身子,从旁边的柜子里翻出一叠东西。然后又重新躺回林灼阳身边。
林灼阳的生日,他本来是打算送那盒脑残片的,可是现在看来,脑残片是决不能送的,否则小林公子肯定会更加记恨自己,所以今天去余小豆家的路上,萧典已经从一家创意店里买了一个新的生日礼物。
“别生气了,嗯?哥哥我给您老人家认错还不成吗?”萧典戳了戳他,然后把整个上半身压在林灼阳肩上,手拿着那叠东西,递到林灼阳面前,轻轻在林灼阳脸侧亲了一口,然后说,“这个,给你的。”
“什么寒酸破烂货,我不要……”林灼阳闷闷不乐地说。
萧典竖起眉头,掐了林灼阳的腰一下:“别给我敬酒不吃吃罚酒啊,瞧你那点出息,我退个两步你就穷得瑟,操。”
说完把那礼物直接塞林灼阳手里。
林灼阳没办法,只好借着床头灯光看了起来。
这是一叠支票,林灼阳看得迷惑不解,心想萧典送自己支票干什么,这孙子去卖肉求荣了?哪里来得这么多钱,一叠支票啊哥们……
不过再眯缝着眼睛看两下子,林灼阳就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真的支票,就是情人节网上卖得挺热门的爱情支票。
一般来说,情侣们有什么要求,都会写在爱情支票上,然后丢给对方,如果对方签字了,那就是答应了,林灼阳有听说人家姑娘都是写什么“陪老娘逛三天街不许抱怨”“人家想吃野生黄鱼啦,就是那种一千多块一条的那种,去舟山问渔民买嘛~”以及“下次不许再盯着XX看,你盯着她看一秒钟,就付我十元钱”之类的。
不过写归写,要求不能开得太苛刻了,否则对方不肯在爱情支票上签字的情况也会发生的。
林灼阳盯着那叠支票最开头的三张,那三张支票上,萧典竟然都已经签上了名字。这就意味着,不管林灼阳要求什么,萧典都得照做,哪怕林灼阳一手戳天,说我要太阳伯伯,萧典也得冒着被太阳伯伯烤死的危险来一次现代版后羿射日。
“就三张,好好保留着。”萧典拍了拍林灼阳的肩,“无限期使用。”
林灼阳笑了起来,笑得很苦,无限期使用,妈的,是你还没腻味我的时候可以使用吧?
他把支票放到一边,问萧典:“我写让你去死,你去不去?”
萧典挑起眉:“只要你敢写。”
林灼阳吐了口气,重新把脸埋回被窝里。
如果是昨天,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时候,他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来换萧典这三张支票,可是现在,他却宁愿萧典收回这三张支票,只要时间能倒流,自己决不会去吴山庙会追萧典。
把在外偷情的老公戳穿的老婆是最傻的,这话真是在理。
可是事到临头的时候,又有多少老婆是沉得住气的呢?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没准这句至理名言,就是一小三耀武扬威甩出来的。
这天晚上,萧典执意要看着林灼阳睡着了,才肯合上眼睛,林灼阳没办法,只好装睡,可是即使装睡,萧典的手已经紧紧抱着他,片刻不曾放开,折腾到凌晨三四点的时候,萧典终于也睡熟过去了,睡梦中翻了个身,当他的手松开林灼阳的时候,林灼阳被他紧紧抱了大半夜的身子都汗湿了。
林灼阳睁开眼睛,蹑手蹑脚地爬了起来,窗户微敞着,风吹进来,吹在林灼阳还布着细汗的后颈处,有些凉意。
林灼阳悄悄地穿好衣服,把东西都收拾好,然后拿了一张纸,就着外面路灯的昏暗光芒写下一句话,放在床头,自己最后望了萧典一眼,轻轻离开了卧室。
萧典以为林灼阳是很容易哄很听话的,可萧典忘了林灼阳不过是个普通人,经不住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腾。
等第二天一早,萧典读完林灼阳留下来的狗爬字纸条时,他的手上青筋直爆,整张脸都黑了——
我要去相亲,除非你有本事当着整个饭店的人跪下来说你自己是个死变态同性恋,否则你他妈的就别来找我了!


40萧典消失
林灼阳和杨雅约定见面的地方是在西湖边的一家咖啡厅,天气转凉了,杨雅穿着泡泡袖的白色棉衫,脸上施着淡妆,看起来相当娴静淡雅,城市的喧嚣和污浊丝毫没有染却她的清新韵味。
“阳阳,我送你的礼物,你喜欢吗?”杨雅搅着咖啡,又往里面添了些糖,然后用她那双杏仁眼略带笑意地望着林灼阳。
“喜欢是喜欢……就是太贵了。”林灼阳说,“缅玉观音卧像啊,得值多少钱啊我的小祖宗,你爸没抄刀子砍你?”
杨雅撇撇嘴,很随意地说:“砍呢,今天早上还追在我后面说要把我给剁了去祭祖,阳阳你救我?”
说完顽皮地笑了起来,朝林灼阳眨了眨眼睛。
“呃……”林灼阳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低下了脸。
“好了好了,不逗你玩了。”杨雅抿了一口咖啡,问林灼阳,“你约我出来就是为了要请我喝咖啡?没别的?”
林灼阳有些窘迫,顺时针逆时针地搅着浓褐色的液体,白釉咖啡杯里模模糊糊映出自己的脸,然后被一搅,五官都纠结扭曲成一团。
他从萧典家回来之后,自己老爹就在玩命地数落,说什么人家女孩子都这么主动了,你小子还是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丫丫的这不是欠抽是什么?
林灼阳回到自己的卧室,就看到了杨雅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正摆在书桌上,那是一尊雕工极其细腻的缅玉观音像,想必是为了赔小时候弄坏的那个观音项链,可是这个价格……也相去太多了吧?
林灼阳愣愣望着那尊卧像观音出神,白润凝脂的玉色温润光滑,观音微微上挑的眼角抹出别样的沉静与祥和。
让人看着看着,就不由自主地心安下来。
林灼阳心里对杨雅充满了感激,他的心脏刚被萧典戳了千万个窟窿,这个时候,如果有谁关心自己,那么脉脉温情就会比平日更容易闯进心里,从那些被萧典刺出的窟窿里,杨雅的温柔流淌了进来,慢慢地洗去了淤血,洗净了疮疤。
林灼阳走出卧室的时候,很严肃地对自己老子说:“爸爸,我想请杨雅喝咖啡。”
这意思就是同意和杨雅交往看看了。
老林愣了几秒钟,随后喜形于色手舞足蹈,让老伴给儿子打点打点,梳洗梳洗,就把儿子给踹出门了。
林灼阳的头发很翘,自己总是梳不好,林妈妈给林灼阳梳头的时候絮絮叨叨的:“都这么高了……十多年之前啊,我给你梳头还是矮着身子的呢,你就坐一小板凳上,俩小腿晃荡晃荡的。眼看着你妈就这样老喽,得踮着脚才能给儿子划拉两下。”
她捏了捏林灼阳的脸,叹了口气:“早些给你妈带个媳妇儿回来,你妈还等着抱孙子呢,嗯?”
林灼阳垂下眼睛,嘟哝了一声。
杨雅见林灼阳兀自出神,有些奇怪,伸手在他面前晃了两下,柔声问:“阳阳,你怎么了?想什么呢?”
林灼阳回过神来,脸有些红,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杨雅托着腮看着他,微笑着说:“我刚才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你请我出来就是为了喝咖啡?”
“……也……也不是……”林灼阳有些郁闷,女人啊,这脑袋里面都装着什么,哪里来的这么多问题……
咖啡馆里放着舒缓的音乐,咖啡豆的浓香就像是轻柔的幔帐一样,在光线暧昧的馆内轻轻飘开,林灼阳有些紧张,额头有细汗,他用眼角去瞟了瞟四周,全是一对一对的情侣,最角落那对正隔着桌子旁若无人地接吻,那如胶似漆的模样,让林灼阳耳根蓦地红了。
咖啡的暖气正在氤氲蒸腾,林灼阳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杨雅,她正在温柔地凝视着自己,林灼阳发现这小妞长得真漂亮……他有种想要和她告白的冲动,可是念头一闪,眼前却又出现了萧典的脸。
淡薄的唇,总是漫不经心,带些骄傲的狭长眼眸,偶尔温柔的时候,长长的睫毛都会垂落下来,熏染弥延出的暧昧阴影就像那些若有若无的烟气,迷得人神魂颠倒。
正在林灼阳犹豫的时候,旁边的手机突然响了,林灼阳连忙拿过来一看,是萧典的短信,里面的句子让林灼阳的心猛然一跳——
你爸说你在碧苑咖啡厅,你给我老实坐着,我马上就来。
操,这话什么意思?他难道真的会跑过来跪下说自己是死变态同性恋?!
林灼阳张了张嘴,又吐出一口气,终究没有对杨雅说什么。
萧典简直快急疯了,林老头乐呵呵地告诉自己,林灼阳去和他小学同学杨雅相亲,说话的时候眼眶还有些湿润,碎叨着这个笨儿子终于也有女孩子看上了。
“小萧啊,那杨雅人是真不错,又标致,脾气又温柔的,我是喜欢得不得了,唉,如果能成那就好喽,我这大半辈子的心愿也就算落了地了。”说着还拍了拍萧典的肩,“阳阳的喜酒,你一定要来喝啊,哈哈,孩子的满月酒也是。”
这都什么和什么……平时挺正经一个人,怎么一提到自己儿子婚事就和三八似的。
萧典的脸色阴沉得厉害,笑得跟无常鬼似的。
喝林灼阳和杨雅的喜酒?操,怎么不直接拿敌敌畏灌进去啊?还孩子的满月酒?林灼阳和杨雅孩子的满月酒?
……如果那个女的有了林灼阳孩子,萧典难保不会直接剖开杨雅的肚子,把那个孽种揪出来踩在地上,再变态再血腥的事情他都做的出来,一尸两命算什么?他要把那个死婴和林灼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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