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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脑残志不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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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典靠在沙发上,心情没来由的好。
林灼阳家在城区的高档住宅区,非业主出入要登记,萧典因为单位里的事情来过一次,是林老爷子亲自带回来的,老爷子对这孩子喜欢得紧,聪明利索又懂事儿,不但留萧典下来吃晚饭,还不停地给人家孩子夹菜,看得自己孩子贼委屈地在旁边直撅嘴。
所以这一回萧典来,应该也是熟门熟路的,用不着林灼阳去接。
林灼阳想起萧典和自己前一晚上做的事儿就脸红紧张,小心肝儿扑通扑通的,他怕萧典这家伙真的会在自己家里胡来,于是一大早接着孝顺父母的名义,塞给了爸妈两张梅家坞的新鲜水果自助采摘券,外带农家乐住宿的,让老两口外头娱乐去了,估计要到明天中午才能回来,他自己在家里等萧典来。
林老爹出门前摸着小林公子的头,颇为欣慰地说:“儿子长大了,终于懂事了。”
林灼阳缩了缩脖子,这老爷子要是知道自己的性取向有问题,赶招子找助理先生上,那还不得拿菜刀把自己给劈了。但是不管怎么样,老爹是赶支开了,他有整整一天一夜的时间可以和萧典相处。
妈的,不能再这么憋屈了。
林灼阳认真地想着,鼓起了大老爷们气概,我了个去,哪有天天被萧典那孙子打压的道理,他能挑衅自己,自己就不能反过来挑衅他吗?
这个念头一形成,林灼阳就感叹自己的智商终于有了提高,懂得以暴制暴,以道克道了。小林公子磨拳擦掌跃跃欲试,不就是一夜情么?自己早一百年前就去过夜店了,谁不会啊。
他坐在沙发上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这次一定要先下手为强,就算是逢场作戏,主动权也应该在他这个老板手里,而不是助理手里,林灼阳打定主意要好好调戏一下那个趾高气扬的混蛋萧典。


大概算偷情
林灼阳抱着大狗靠枕呆坐在沙发上,那双疲倦的黑眼睛带着些懊恼,等了半天,都已经这么迟了,萧典还是没有来,打他电话,也是说关机,林灼阳满满的期待随着时间的过去而渐渐流失,继而胸腔被失望和委屈填满。
啥也不用说了,萧典肯定又在拿自己寻开心,人家这么帅一小伙子,头脑又好,前途一片光明,怎么可能喜欢上自己。林灼阳吸了吸鼻子,那个混蛋萧典,明摆着就是在玩弄自己,可是话又说回来了,自己也真够贱的,人家给点暗示就屁颠屁颠神魂颠倒的,一点儿都不会耍大牌摆架子,一到萧典面前就紧张得连北都找不到,真是够埋汰的。
林灼阳有些生自己的气,他不打算再等下去了,一脚把大狗抱枕踹到一边,小公子趿拉着拖鞋,晃去厨房翻找吃的。为了等萧典,他连晚饭都没有出去找家饭店解决,现在肚子饿得咕咕直叫。
打开冰箱,从里面拿了两块鲜奶蛋糕,一杯豆浆和昨晚吃剩下的两根炸鸡腿,林灼阳打算将就着对付一下胃兄,他愤恨地啃着蛋糕,想象这就是萧典的脑袋,结果越咬越带劲儿,腮帮子撑得鼓鼓囊囊的,还糊了一脸奶油。
不过傻缺就是傻缺,林灼阳啃蛋糕啃得有滋有味儿,一不留神把自己的大拇指给照着一口就凶狠地咬了下去——
“啊!!!”
小少爷疼的一声惨叫,蛋糕没拿稳,掉在了地上。祖宗啊,这手指头前些日子刚被萧典那孙子夹过,还肿着呢,如今再这么一咬——那叫一个惨不忍睹血腥暴力悲惨恸人,林公子鼻子一吸,糊着满脸蛋糕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他弯下身子,一边哭一边把地上的蛋糕尸体打捞到垃圾桶里去安葬,鼻涕泡泡吹得老大老大:“萧典你个孙子——老子和你势不两立——!!”
厨房这里正上演着林导演自编自导自拍自演自我欣赏的悲催狗血琼瑶哭戏,那边客厅门口玄关处就传来了叮咚的门铃声,吓得正哭丧的小林同志当场就噎了一下,吃进去的奶油差点没呛出来——
我了个去,午夜凶铃啊!
林灼阳从小怕鬼,但这孩子好奇心特旺盛,俩乌溜滚圆的眼睛总是东张张西望望,街坊邻居同学朋友讲鬼故事的时候他也乐意凑过去听,可是一听完就害怕,晚上如厕一路灯光打亮,电视机打开调到新闻频道听主持人扯淡,他才敢鼓起勇气往厕所里冲。
林灼阳哆哆嗦嗦地走过去,离的大门老远,喊道:“谁,谁啊?”
“开门,是我。”
赫然是萧典那把充满磁性的嗓音。
林灼阳呆愣了几秒钟,就像被主人关在家里饿了一天的傻猫似的,之前所有的恐惧都化成了滔天浪打汹涌澎湃的恼怒和委屈,还有一丝小小的欣慰和喜悦,他随意用衣服抹了抹脸上的鲜奶,飞快地冲过去。
门开了,萧典站在外面,不过他看上去脸色相当难看,一副快要歇菜的样子,身上带着消毒水儿的气味儿。头发也湿漉漉的。
“快,给我吹风机。”萧典一进门就往林灼阳身上靠,简直连站都站不稳了的架势。林灼阳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呢,赶忙扶着萧典就到卧室,把他安顿在床上,自己忙不迭地去给萧典翻吹风机。
萧典一见那电吹风,原本无神的两眼蹭的就放光了,和饿了多久的狼似的,拿过来接上电就往自己头发上吹,吹了大概有十多分钟左右,他的脸色才渐渐缓了过来,苍白的脸颊上也有了血色。
林灼阳磕磕巴巴地在旁边问:“……那,那什么,你刚刚……怎么了?”
“晕水。”萧典一边吹着基本已经干了的头发,一边皱着眉头轻声说,“晕得厉害。”
“你洗桑拿了?”
萧典摇了摇头,又最后拿电吹风捣腾了两下,就关了电源把它扔到一边,恢复了精神似的深深吸了口气,靠到枕头上,说:“我被施小美拖了去游泳了……”
操。林灼阳原本还挺关切的脸,一听这话,立刻就黑了大半,敢情是和高才女穿比基尼玩出水芙蓉去了——你妈了个B。
“该!”林灼阳想也不想,从牙缝中挤出这个字。
萧典正眯着休息的眼睛睁开了,望着坐在床边的林灼阳:“说什么呢?”
林灼阳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自己怎么又在这厮面前软下来了,于是他又壮着胆子昂起头,吼了声:“该!”
说完之后就预备着萧典再来一记左勾拳,可是那大孙子竟然笑了起来,抬手撩了了他的下巴:“吃醋了?”
林灼阳的脸蓦地红了,结结巴巴地说:“才,才没有呢。”
“这么晚了你爸妈怎么不在?该不会是你为了等我,把他们支开了吧?嗯?”萧典揉了揉干燥的头发,似乎已经完全恢复了体力,从床上坐了起来,似笑非笑地望着林灼阳,后者张了张嘴,憋不出一句否认的话来。
“其实我知道你爸不在。”萧典说,“因为他发了个短信,告诉我梅家坞有一座茶楼的装饰非常特别,叫我有空去参考研习一下,可以利用在茂林公司最近规划的新城带茶楼布局上。”
林灼阳看瞒不下去了,把嘴瘪得跟鸭子似的,挺不情愿地说:“是我把他们支开的又怎么样?不是……妈的,不是你说要跟老子……咳,那什么什么的嘛……”
萧典扬起眉毛:“我记得有人跟我说过他不是同性恋啊,我记错了?”
林灼阳被他逼得无路可退,终于恼了,瞪圆了眼睛抄起枕头往他脸上就砸过去:“姓萧的你有完没完了?我不就拿了个电脑砸了你一下吗?你要真讨厌我你就直说好了……说完了他妈的挎着那个211去游泳池去桑拿房去宾馆去洞房,你来招惹我干什么?你知道我不是个同性恋你还亲我呢?那天晚上你还……操!”说到最后林灼阳都想咬舌头了。
实在觉得太委屈了,林灼阳吸了吸鼻子,使劲把枕头往萧典脸上摁了摁,然后特憋屈地说:“我……我才不稀罕你!你你你滚吧,我虽然笨,但我还有那么一些尊严,我不要被你玩弄了……”
说完他就想站起来,离开床沿,可是就在这时,一只有力的大手拉住了他的衣角,二话不说把他扯了过来,林灼阳猝不及防站立不稳,要知道这小子体育从小就埋汰,800米跑7分钟,实心球投4米远,跟九级残废似的,平衡系统更是差得不像话,萧典这么用力一扯,林公子直接跟一沙袋似的栽到了大床上。
还没等小公子反应过来,他就觉得萧典温翻身压在了他的上面,把他贴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的,林灼阳吓得傻眼了,以为自己刚才的话撂重了惹毛了这个大孙子,他要杀人泄愤了。
可是萧典却把脸埋进了他的颈窝,深深浅浅地嗅着,那呼吸撩拨得林灼阳汗毛倒竖,血液在血管里流得那叫一个欢畅极速,好不容易憋出一句破破烂烂零零碎碎的话:“你,你你想干嘛?”
问完之后自己都觉得自己这句话脑残,他妈的萧典都把他摁床上,手都往T恤里探了,明摆着就是想上他,还要问个屁啊。
萧典咬了咬他的耳坠,手潜到林灼阳衣服深处,指尖在他胸前打转,林灼阳立刻跟被翻肚皮挠痒的猫似的,身体扭了起来,微微打颤。萧典轻笑道:“你叫我跟施小美去洞房?你舍得?嗯?我的老板?”
“我不是你老板……”林灼阳还在有气无力地抗议,“你这么大爷,我这个蠢蛋哪里雇得起你。”
萧典很没良心地笑了起来,贴着他的耳背说:“真不巧,我就喜欢蠢蛋。”
他一面挑衅着林灼阳,一面开始脱林灼阳的衣服,不一会儿两人就在席梦思上坦诚相见了,萧典拿修长的手指在林灼阳身上滑动着,从他圆润的锁骨延伸下去,握到那根已经硬了的东西时,林灼阳的身体紧张地僵了一下。
“昨天你对我喊话来着,叫我和施小美好好相处……说什么春宵苦短之类的……”萧典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手撩拨着林公子要命的小兄弟,一边就慢悠悠地说了起来,“今天我把这句话还给你……”
黑暗中萧典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笑得特寒碜人:“总经理先生,春宵苦短,我们赶紧开始吧。”
接下来林灼阳想说什么,可是萧典俯身堵住了他的嘴,没有给他机会,助理先生的舌头在林灼阳口腔里热切搅动着,林灼阳被他吻得一佛出世二佛涅磐,肺里的空气几乎都要耗尽,模模糊糊之间他下意识地勾住了萧典的脖子,轻嗯着让他更贴近自己的身子,腿也打了开来,环绕上萧典的腰,大腿内壁光滑的皮肤一蹭到萧典的时候,整个身子里的骨头都像被完整地摘除了,软得没有一点力气。
……至于最早预谋的把主动权控制在自己手里这档子鸟事,早就给没志气的小林公子扔到爪哇国去了。
萧典眯缝着他上挑的眸子,伸出舌尖舔过林灼阳胸前褐红色的小蕾,又拿那两片薄的不像话的嘴唇衔住细细吮吸,林灼阳哪里受得了这种感觉,立刻开口骂了起来:“操,你他妈的给老子催奶呢,滚—滚一边去!”
萧典不理会他,把胸前两点轮流伺候了一番之后,把自己的老板翻了个身,让他背对着自己。
林灼阳晕晕乎乎的,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觉得一根手指探进了自己后面,痛得他立刻捶着被面惨叫起来:“出,出去!疼——疼!!”
林灼阳后面紧得够撩人,挺让萧典有干进去操死他的欲望,估计林公子以前去夜店玩的都是鸭子,而不是雇小鸭子上他,没准后面还是处的。
萧典想想就觉得血脉贲涨,像一匹准备进食的狼一般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他原本还想温柔耐心些,多来点拓展和前戏的,现在看来,好像忍不住了……管他的林灼阳会不会痛,自己享受到才是真理啊……
萧典禽兽不如地想着,摁住林灼阳不安分的腰,将自己胀热的欲望毫不客气地顶了进去——
“啊!!!!”
林灼阳痛得整个身子都像骤然失去了力道,原本还半撑着的身体一下子全伏在了被面上,眼泪哗得就决堤了,大着舌头也不嫌丢人,直接就嚷嚷:“萧典,你妈个头!……疼……我疼……不要了,我不要做了,你出去你出去——”
萧典黑了脸,哪有美食当前只吃一半的道理,都在这节骨眼上竟然开始打退堂鼓,这小公子,真他妈任性的够可以,不过自己可不像他妈似的会惯着他,今天萧助理就要用实际行动给总经理上血的一课——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萧典不顾林灼阳的眼泪鼻涕鬼哭狼嚎的抗议,俯身过去,抱起林灼阳的腰,扯过一个枕头垫在他的肚子下面,咬着他的耳坠说:“乖啊,这种事情都是一回生二回熟的,多来几次你后面就会习惯了,别哭……你看,这才进去一半呢,忍一忍,不痛的,等我全部进去了,你就舒服了……”
一半?才进去一半?
萧典的安慰简直就是给林灼阳增添恐怖作用的,小公子听着,咬着棉被,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过萧典的劝慰也并不是全无道理,在最初那几乎要将身体撕裂的痛苦过后,血液和情液的润滑终于渐渐地将那种痛苦降低,快感开始啮噬着骨骼,最后林灼阳完全被萧典狠命有力的撞击控制了,他趴在他身下,随着他的抽动摆晃着腰肢,口中泄露出一声一声越来越软,越来越高的喘息和呻吟。
在厚厚的床垫几乎都要被两个男性生物拱得移了位置,床铺也不堪羞涩地吱呀作响的时候,萧典才最后用力在林灼阳最敏感的那个位置连续急促地顶撞了几下,将灼热粘稠的情液击打在了林灼阳身体深处,刺激得小公子哑着嗓子叫了出来,紧紧抓住床单,眼神愈发迷离,也跟着达到了顶峰。


地下情人
做受有许多痛苦,可是做受的一般都占有一项优势,那就是当激烈的床上运动过后,可以尽情地装死趴被子里休息,但凡有点良知的攻都会主动帮着善后处理,勤快的给抱了去浴室冲澡,就算再懒的也该拿块热毛巾给擦拭一下。
可是以上是普遍现象,林灼阳属于特殊情况。
萧典根本没打算把他抱浴室里清洗,也没拿热毛巾给擦拭一下,事实上他还皱着眉头躺在床上,一副被操了的人是自己似的,说道:“去洗澡吧,洗完了拿毛巾给我擦一擦……你知道的,我晕水。”
林灼阳简直欲哭无泪,只好自认倒霉地扶着老腰跌跌撞撞地滚到洗手间,给自己处理完毕后再拿着毛巾回来伺候萧助理,助理先生大大咧咧地让他划拉着,在林灼阳擦拭到最私密的那片区域时,他甚至还拿手指尖儿勾过林公子的下巴,一路下滑,然后颇为情色地抚摸着林灼阳的喉结。
林灼阳小心翼翼地瞥了眼萧典,发现萧典薄薄的唇角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帅气,他的脸顿时涨红了,低下头咕哝着:“操,你笑什么。”
“我笑你傻缺啊。”萧典眯着眼睛毫不掩饰地看着他,目光几乎盯到他肉里。
林灼阳被他盯得发毛,萧典看他不自在的那副小怂样,笑得更明显了,他问林灼阳:“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认定你能跟男人上床?”
被这个很下流的问题问住了,林灼阳一愣,然后傻呆呆地摇了摇头。
萧典掐住他的下巴,把他搂到怀里,密实地亲吻了一番,然后松开了他,说:“去,把我手机拿来,在床旁边那堆衣服里。”
林灼阳不喜欢别人对自己指手画脚,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件事萧典做出来,自己就一点儿都不反感,还特巴结地照做不误。
萧典把手机调到相册,调出一张相片亮给林灼阳看,林灼阳一眼过去,觉得很眼熟,第二眼过去,觉得不对劲,第三眼过去,嘴张成大大的O型,彻底傻眼了——
我了个去啊,这是一张18N漫画的封面,该漫画笔法生动形象,客观真实,不是别的漫画书,正是林灼阳放在廉租房里看着解闷的日本耽美漫画集精选,林灼阳还记得真真切切,这是自己是从淘宝网淘来的,老板说一口价二百五,限量珍藏版,最近河蟹风紧,你他妈的爱买不买,不买别人还等着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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