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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慕容猊-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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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的黑衣和白衣,如此明显。重璟和桓越,就那样挺直了背跪在那里,任漫天的雨冲刷他们的身体,湿透他们的衣服,宛如失去了知觉,只是直直的跪在那里。
慕容猊微微瞪大了眼睛,然后在嘴里骂了一声重黎听不懂的话,就飞奔到两人面前,大骂道:“谁让你们跪在这里的?!!”一面试图将两人从地上拉起。
“……属下……该罚。”重璟的声音有点涩,他避开慕容猊的动作,稍稍退后,继续笔直的跪着。
桓越没有出声,只是同样向后移动了一点距离,敛眉垂首的跪着。
“都给我起来!!”
慕容猊的动作遭到两人无声的拒绝,只得大吼一声,一甩袖子,转身进了寝宫:“要跪也给我跪到里面来!!”
看着眼前从头湿到脚,甚至现在身上还在不断往下滴水的两人,慕容猊刚才突然冒上的一肚子火气又突然莫名的消失,只留下满满的不忍和怜惜。
……这群死脑筋的家伙啊!!
他在心里叹气,让宫女取来干巾,又命令人去准备沐浴,这才走到跪在角落里的两人身边。
将手中的干巾扔了一条在重璟身上:“起来,自己擦擦。”
然后弯身,不去看那冷峻脸庞上的任何表情,一把打横抱起旁边的桓越。
抱着他坐到床沿,将他一手搂在怀里,一手拿着干巾,开始给他擦那已经完全粘在脸上的黑发。
重璟拿着干巾,从地上站起,也开始给自己清理。
重黎候在角落,面无表情。
一时间屋内沉默不语。
慕容猊粗粗替桓越擦了全身后,就将干巾丢到地上,用手温柔的拨开他散在脸前的发,那双幽深黑亮的眸子便出现在眼前。
慕容猊慢慢勾起嘴角,微微弯了眼,低低叹了口气:“真傻。”
然后不待怀里的人反应,便低了头,凑上前去,在桓越额上轻轻落下一吻。
桓越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只是冷峻的脸上忽然红了起来,然后像是猛然察觉似的,又偏过头去,嘴唇动了几下,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
“……朕……怎么会舍得罚你呢?”
包含了无限的柔情的喃喃的低语,成功的让在场的几人陷入瞬间的沉默之中。
慕容猊用余光扫了扫角落里的重黎和重璟,笑容因为满意而加深,他垂了眸,再次吻上桓越的脸颊:“朕,永远都不会罚你。”
“……陛下?!!”桓越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疑之色。

第 14 章


14
黄昏时分,街上行人已渐少,只有稀稀拉拉的三两人漫步。突然,疾驰的马蹄声由远而来,越来越大,路旁的行人刚刚反应过来退让,就看到一骑快马飞速闪过,只留下一道残影。
快速飞驰的马突然在一家酒楼前停足,打了个大大的响鼻。马上人却没有翻身下马,只是在看了看酒楼前的招牌后,才突然从马鞍上飞起,凌空翻身,如箭一般,直直从二楼飞入。
楼上一阵骚动,而坐在角落的青衣人却没有动。
他只着一身朴素简单青衣,面容俊朗,嘴角含着淡淡微笑,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慢慢的品酒。
马上人一身黑衣,头戴斗笠,迈着矫健的步子,朝青衣人走去。
两旁的客人一看到黑衣人,就被他那满身的煞气所吓,惊慌失措的离开,逃下楼去。瞬间,原本热闹的二楼只剩下几人的呼吸。
这呼吸,算上青衣人和那突然飞入的马上人,还有一人。却是来自青衣人身边所站的黑衣人。
他就站在那里 ,然而,刚才纷繁热闹时,却无人察觉。
马上人直直走到青衣人面前。
“主子。”
叫这声的时候,他半跪了下来。
“靖修,起来吧。”
青衣人放下酒杯,仿佛才从自己的世界睡醒过来,看了眼那半跪在地上的人,他笑了笑。
只是一个简单的笑容,顿时,他那张俊朗的面孔明亮了起来。
叫做靖修的黑衣人从地上起身,低着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卷轴,恭敬地递给青衣人。
“主子,这是这个月的结果。”
青衣人接过,却没有立刻接过,只是拿目光示意了一下自己对面的位子。
“累了你了,靖修,坐下来,陪我喝杯酒。”
“是。”
听到这话,靖修脱下斗笠,轻轻放在了桌子的一角,然后恭敬的坐到了位子上。
斗笠下的面孔,是一张并不常见的面孔。那样的轮廓和五官,在民族繁多的中原地区,实在算得上稀少这两个字。他的眼神不锋利,却很深邃,带着说不出的沉静,若一潭千年寒水,无波无澜。他的五官鲜明深刻,本应是出鞘宝剑寒光般惊人的气质,却在沧海桑田狂风横雨下被磨去了尖锐的棱角,只留下如画般带进风骨的平淡。
他很恭敬,然而不显得急促,就连被他称为主子的人给他斟酒,他也仿佛没有想起眼前人的身份似的,只是静静的接受,然后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上个月赵永珑出现在李伊五十大寿的寿宴上,连挑南方三大高手,后扬长而去。青卫收到消息后,就立刻展开追踪……但是,属下们无能,一无所获。”他开口,同时微微皱眉。
青衣人似乎对他所说的话早已知道,所以他只是笑了笑,问道:“应该不是一无所获吧?靖修。”
“是……”
靖修垂了垂眸,回道:“主子英明。其他的情报已在卷轴里。另外,赵永珑现在已离开南方四州。”
青衣人听到最后一句话,哦了一声,却不再开口。
“……据靖焕那边的消息,赵永珑昨天已到京城。”
“什么?已到京城?!”青衣人显然没有料到会得到这样的消息,短暂的震惊过后,他嘴角慢慢挂上了笑容,“……只要他出现在京城……估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他喃喃道,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笑容越来越深,到最后,他实在忍不住了,终于破口大笑。
“哈哈哈哈……”
他是真的高兴,任谁,得知一个自己苦苦追寻了五年的神秘人物现在就近在咫尺的时候,怕都是这副表情。
酒楼的老板的站在楼梯上,看了看那边大笑的青衣人,捋着自己的花白胡子,略微思考了一下,就朝楼下的小二喊道:“韩公子今天高兴,把那坛壶中醉从后面挖上来!!快!!”
说完,看了一眼二楼上的三人,蹬蹬的又下了楼。
正是三月春风时节,天色已暗,街市上却是灯火通明,夜市已经开始,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燕国新帝即位五年,减免赋税,劝课农桑,同时高度重视农业生产,兴修水利,改进农具,再加上几年来的风调雨顺,年年大丰收,乐得农民合不拢嘴。后来,新帝又颁发了相关的律例,鼓励之前一直被压制的商业,京畿地区因为位于天子脚下,因此效果也最明显。京城里的夜市,就是百姓业余生活丰富的标志之一。
慕容猊慢慢走着,并不着急,时不时的这看看那看看,似乎对什么都显得很有兴趣,遇到热情好客的小贩,还会停下来听他们推销自己的物品。他今天心情很好,所以,漫步在街市上时,他嘴角一直带着微微的笑容。
重玦跟在身后,时不时警觉的看看四周。人多,同时人杂,就意味着更多的危险。因此,他必须以十二分的警惕,护卫主子的安全。
眼下,五湖四海的商品货物都在燕国都城燕城聚集,被慕容猊的目光一一扫过。
绿色的雕龙纹玦。
他停住脚步,从一堆饰品里拿起。
小贩刚刚招呼完一位客人,看到慕容猊,急忙凑上前来,堆起满脸的笑,夹着对自己货物的自豪,介绍道:
“公子可真是识货啊……这对耳玦可是稀奇货哦。”
“稀奇货?不过一小小耳玦,有什么稀奇的?”
慕容猊来了兴趣;笑着问道。
似乎是看眼前的人有倾听的欲望,小贩咳了咳,道:“公子你可别小看这耳玦!你看看这手艺,很精致吧,你再摸摸看这感觉,很不一般是吧。”
慕容猊点了点头。
“这是当然的了,这耳玦可是由产自于西方的大涵国的绿色黑曜石做成的呢,听卖给我的大涵国商人说,这是大涵皇族所佩带呢。”
“既是皇族之物,何以到了你手里?”
大涵国是遥远的异邦,民族语言外表皆与中原相异。从这雕刻的手法来看,确实不像中原师傅的作品。只是说它是皇族之物,就有点问题了……
“公子,我说的可句句都是实话。你看看这耳玦,一看就不是凡品吧!”
小贩继续热情的介绍,却没有回答慕容猊的问题。慕容猊心情好,再加上他所知的,绿色的黑曜石确是少见,于是当下很干脆的掏了银子,也没要小贩找零,转身带着重玦就走了。反正他本就不是冲着那皇族之物去的。
耳饰在别的国家,卖给男子,或许会很奇怪,然而在燕国,却很普遍。街上带着一只耳饰的男子随处可见。这是因为,戴耳饰的习俗,不管男女,在燕国风俗已久。通常情况下,它还担当着男女之间定情之物的作用。一般由男子送给自己心仪的女子一只耳环,女子若是有意思,便可戴上耳环来做回答。另一只耳环,则由男子配戴。
因此重玦看到慕容猊所买东西的时候,楞了楞,疑问便因为这个原因,生出了。
慕容猊没有注意到重玦看着自己的奇怪目光,收好东西后,他依然像刚才一样的逛街。
唐时轻轻抿了一口酒,然后叹了口气。
他已对着眼前的这一句诗,冥思苦想了半天,却依旧如往常一般,没有答案。
自从他那次在这个位子喝酒,突然诗兴大发,即兴而作,吟出那上句以来,已过了一月有余。这一月时间以来,他不管在干什么,都想着那句偶然之下所得的佳句,可无论他如何掏空了心思,或者是询问京城里的名家,依然没有让他满意的下句。
眼下,就连美酒,都不能让他像往常一样开怀。
他依着阑干,看着楼下沿街熙熙攘攘的人群,轻叹出声,物是人非之感中又糅合着些微的伤感。
“……无可奈何花落去……”
“似曾相识燕归来……”
他似乎听到了这样的一句,他愕然,然后顺着声音的来向,越过阑干,向楼下看去。
那是一个很年轻的公子,俊朗如玉的容颜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他仰着头,笑着对唐时道:
“公子好文采,韩某佩服。”
说完一拱手,不待唐时出声,就带着身后的黑衣侍从走了。
“喂!!等等!!”
唐时急得大喊,眼看着那青衣人的身影就要消失在人群之中,他丢了一锭银子在桌上,当下从二楼纵身飞了出去。
慕容猊带着重玦漫步在街市上,看着周围百姓灿烂的笑脸,心情愈发的好起来。
因此当突然有人落在他面前,阻了他的去路之时,他并不生气,只是笑了笑,问道:
“公子这是何意?”

第 15 章


慕容猊不动声色的细细打量拦在自己身前的人。
那是一个很年轻的男子。他身着一身简单的蓝衣,腰间挂着一把长剑,除此之外并无过多饰物。头发高高束起,带起一丝英气,姣好的面容上此刻正带着不容错认的欣喜,看得慕容猊一头雾水。
“韩公子不必多虑,在下并无丝毫恶意,只是想和韩公子交个朋友。”他后退了几步,然后对着慕容猊行了儒生之间的礼,“不知韩公子能否赏在下一个薄面,屈尊到物华楼一叙?”
“公子看得起韩某,韩某真是受宠若惊呢!”慕容猊回了礼,这人一开口,他就认出了声音,“韩某初来乍到,还劳烦公子带路了。”
于是两人并行,重玦稍后,在街市上只走了一小会,就走进在京城远近驰名的物华楼。
唐时看得出来是常客,熟练的进了包厢,点了酒菜,便对着慕容猊自我介绍起来。
“在下唐时,京城人士。”
“韩逍。”慕容猊笑道。
互相道了姓名,问了些基本情况。唐时知道眼前的人并非京城人士,这次是来京城做生意的,当下自告奋勇要带他游览京畿地区的名胜古迹。且又因为韩逍长他三岁,因此唐时以大哥相称。两人均非沉默寡言之人,虽是初次见面,短短几句,陌生人之间的隔阂就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聊了一小会,唐时终于忍不住了,看了看慕容猊几眼,问道:“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韩大哥,看来你不仅经商是一把好手,文采也让我惊艳啊。”
“只是年少时,在家父的教导下学了一点。”慕容猊抿了一口酒,夹了一筷子菜,“老实说,这次能对得上唐时你的妙句,完全是凑巧。唐三公子的才名,我可是在家乡就听过了呢。”
“不管怎样,还是谢谢韩大哥。”
“你请我吃饭,为什么还要谢我?”慕容猊好笑着说道。他会答应唐时的邀请,肚子饿了这个原因,在某种意义上说,是占了决定性的地位的。
“如果没有韩大哥,这句诗便会成为我心中永远的遗憾,它也不会觅得它的另一半。”唐时的话语,全部发自内心,是他此刻心情的完全写照。
慕容猊微微笑了笑,轻轻挑开了话题,
慕容猊会讲些乡野之间的奇闻异事以及各地的风俗民情给唐时听,唐时也会将平日里品诗作词中的一些心得体会以及朋友间的趣事说出,两人继续天南地北的继续聊天,一顿饭竟然吃了将近一个时辰左右。
唐时付了账,三人走出酒楼,两人互相告别。
“韩大哥,哪天有时间了,别忘了找我。”唐时喝了些酒,微微有些醉了,口齿有些不清,“我很乐意和韩大哥……一起……”
“呵,一定会的……”慕容猊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一人飞速的经过自己身边,后面跟随着传来的大声捉贼的喊声。
“捉贼……快捉贼啊!!”
大约三四人的小队,一个个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即使这样,依然扯着嗓子大声喊着,顺着刚才那人的路线从他们面前经过。
不待慕容猊把剩下的话说完,唐时眉毛一挑,提气纵身,向那贼跑去的方向飞去,瞬间就不见了身影。
等到慕容猊寻着人流来到酒楼不远处的小巷里时,那里已经被人里三圈外三圈的围满了。
在重玦开路之下,他很轻松的就进入了包围圈。
那里,偷钱袋的小偷正被一人背部朝上的压在地上,一只手高高的被扯起,面容痛苦。看起来,肩膀那里应该已经脱臼了。
“有手有脚,竟干些如此见不得人的勾当,真是丢我燕国子民的脸。”
唐时狠狠的道,再次用力,骨头碎裂的声音便传入在场人的耳朵里。
“这次碎你骨头,以作惩戒。若你还不知悔改,下次行窃偏又让我撞上,就不是断一两只手的事了。”
唐时此刻双目耽耽,哪还有半丝与慕容猊谈天说地时的儒雅飘逸,一脸凶狠,完完全全的狂野之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啊……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小的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偷人钱袋的小贼疼得满脸汗水,不住的跪在地上求饶,那有些稚嫩的声音和与成年人相比稍显瘦弱的身材说明着他的年龄。竟然是还未弱冠的小小少年。无怪乎唐时如此生气了。
“喏!”唐时从身上掏出几锭银子,蹲在少年跟前,伸出手,淡淡说道,“这里有五十两银子,你拿去看大夫。好了之后,若你无处可去,就来唐府,我们家还少几个家丁……”
慕容猊回到寝宫之时,已接近亥时。
屋内死寂一片,只有龙床那里,传来微弱的呼吸声。
他挥退了下人,自己关了门,脱了鞋,上床。
刚一上床,睡在那里的人就忽得睁开了双眼,明亮的眼眸在黑暗里直直的看着他。
慕容猊拉起锦被,躺了进去,然后伸出手,一把将身边的人搂入怀内。
热的。
是桓越的体温。
慕容猊不顾对方的僵硬,把头埋在他的脖颈旁,开了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那敏感脆弱的地方:
“还没睡?已经很晚了呢……”
桓越沉默着,任慕容猊将他搂入坏内。他尽量的放松身体,然而结果却依然有些勉强。他有些微微的挫败,和眼前的人在这里不知道已经度过了几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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