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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为贤-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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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贤愣了愣,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在跟自己解释,顿时有些尴尬。突然有热气扑在脸侧,董贤吓了一跳,不知什么时候,刘欣坐在了他的身边,正笑眯眯的看着他。

董贤暗骂了句无耻,下意识的想要挪走,只听刘欣不动声色道:“乖乖的坐着吃饭,否则朕就找人按着喂你。”

谁怕谁啊!董贤心里不服气的说了一句,但仍是老老实实坐着,刘欣端起手边的一碗粥,拿起汤匙舀了一勺吹了吹,然后送到董贤嘴边。

董贤大感窘迫,微微别过头不肯喝,刘欣见状也不再坚持,把汤匙塞到他手里,说:“自己小心些吃,朕专门吩咐御膳房为你做的药粥,别烫着。”

董贤一小口一小口喝着粥,刘欣看他无碍遂放下心来自己吃饭,吃到一半,刘欣突然道:“这几日你就先待在这里养病,等病好了再回府。”

“咳、咳咳”董贤一口饭噎在嗓子眼里,刘欣忙拍着他的背为他顺气,并递上一杯清茶,董贤缓过气来,脸红脖子粗的盯着他,话都说不利索:“唔、唔压、压惹、惹任麻?”(你、你要、要干、干什么?”)

刘欣倾身上前,伸手抚上他的嘴角,戏谑道:“朕要干什么你还不清楚吗?”
第十六章
董贤大惊,条件反射性的身子往后一侧想要避开。谁知刘欣只是伸手抹掉他嘴角的饭渣,然后若无其事的坐回去继续吃饭。董贤顿时大觉尴尬,貌似是自己多心了。

两人各怀心思的吃完饭,刘欣径直去批奏折,董贤磨磨蹭蹭的坐在饭桌前看着宫人们收拾碗筷想要拖延时间,谁知道这小皇帝又有什么花招,要是他突然说让自己侍寝,就凭董贤这小身板也扛不住啊……

呸呸呸!董贤暗啐一口,面色微红,怎么想到那里去了!悄悄的瞧了眼刘欣,看他仍旧在一本正经的批折子,董贤没有什么说服力的自我安慰着:不会的不会的,好歹自己是他名正
言顺的臣子,再说看他的样子应该也不是昏君吧……

宫人们陆陆续续的下去,刘欣不说话,董贤就假装自己不存在,心里默默盘算着接下来的几天该怎么办。正在思索间,有宫人端了一个盘子进来呈在董贤面前,恭敬道:“请大人吃药。”

盘子里一碗黑乎乎的药汁,旁边一只精致的小碟子里放了黄澄澄的几颗蜜饯,端起药碗,苦涩的中药味迎面扑来。董贤拧紧了眉头屏住气息一口气不歇的喝下,忙接过宫人递过来的茶盏漱了口,又拿了蜜饯含在嘴里,酸酸甜甜的味道冲淡了口里的药味,董贤惬意的眯了眯眼。

宫人端了盘子小心退下去,殿内恢复平静,又剩下二人。

董贤离刘欣远远的,下午足足睡了半晌,这会儿想要装睡也睡不着,精神好的很,实在无聊,便悄悄拿眼打量了他一番。真心而论,刘欣确实生了一副好相貌,即便是以现代人的眼光来看,也是百里挑一的那种。董贤的相貌或许是遗传生母的多一些,乍看之下男女莫辨,偏向于中性美。刘欣则不同,眉目俊朗,嘴角时常噙着笑,看上去儒雅温顺,却又带着一番不怒自威的气势,让人不可忽视。

“过来陪朕说说话。”刘欣扔了朱笔,背靠在椅背上,很是疲倦的揉了揉太阳穴。

我舌头都这样了还跟你说话?说个毛线!董贤一边在心里诽谤着一边不情不愿的走过去,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坐下。

刘欣阖着眼睛,唇边勾起一抹微笑,道:“你不是不怕朕吗?怎么不离朕近些?”

谁说不怕你就要离你近些了?我愿意坐哪儿就坐哪儿,你管的着吗?董贤心里不服气的反驳,就听刘欣又悠悠道:“哦,朕忘了,你说话不方便。”

董贤竭力克制住自己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勉勉强强镇定的坐着紧紧抿着嘴不说话,只当没听到。

良久,殿内一阵沉默。刘欣慢慢睁了眼,侧头看着董贤,拍了拍手边的位置,道:“过来这里坐着。”

董贤闻言继续一动不动坐着,刘欣微微皱了眉,冷声道:“不要真的以为朕不敢对你怎么样。”说着用手摸上唇角的伤口,慢悠悠道:“依律,戏殿上,大不敬,当斩。”

话音未落,董贤已经几步并作一步迅速走过来端端正正的坐好。刘欣强忍住笑意,看着桌上的笔墨示意道:“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朕今日就给你个机会,有什么话要问的尽管说,朕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董贤将信将疑的问道:“尊的?”

“君无戏言。”

董贤瞧着他的样子像是有几分认真的意思,就想了想走到书桌边拿起毛笔写字发问。

刘欣站起身,从背后环住他的腰,头搁在他的肩胛处,几乎全身的重量压在他身上,看着他龙飞凤舞的字:你到底想要什么?遂笑了笑,不怀好意的收紧了手,热气呼在他的耳畔,促狭道:“朕要你。”

董贤翻了个白眼,表示不信。之前的一系列举动看似暧昧,实际上连亲吻的时候,刘欣的眼里都是一片清明,不带一丝情欲。所以董贤不禁疑惑他这么做的原因。帝王把臣子当成玩物一般逗着玩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从他批奏折时严肃认真的态度上来看,刘欣并不像是昏君的模样,再说,如果是好男风,他在宫中值班这么久,却从未见刘欣宠信过哪个。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说要他的话,就更是无稽之谈了。

眼看着刘欣避开没有要回答的迹象,董贤只好转移话题问另外一个:为什么骗我说你叫白君悦?

这回身后那人倒没有回避,坦然解释道:“劉下为金,五行属西,西色为白,所以取白。至于君悦,朕名为欣,欣即是悦。况且——”董贤听到一声轻笑,“见君而喜,因君而悦——也算不上是骗你。”

狡辩!董贤挥笔唰唰唰又写下几个字:给我穿女子的衣服又怎么说!

刘欣无辜道:“这可是冤枉朕了。拿衣服给你的是那些下人,穿衣服的是你自己,朕从头到尾都没有插手,怎么反倒来怪朕?”

董贤一阵气闷,没有你的吩咐他们会拿女装给我?于是董贤奋力挣扎开他的怀抱,转过身来与他对视,突然发现发现刘欣明显比他高上大半个头,想要瞪他还要半仰着头,太没有威慑力了,董贤差点气结,闷着不说话。

刘欣看他黯然不语的样子,道:“你那时身量尚不足,相貌看上去雌雄莫辩。莫说是他们,就是朕,都以为你是哪家的小姐女扮男装来的。那些下人看错眼也无可厚非。不然,朕叫他们来,在你面前鞭打一顿给你出口气?”说罢,便作势要去叫人。

董贤闻言忙一把拉住他,连连摇头。刘欣顺势收回跨出去的脚,笑吟吟看着他。

董贤默默在他手心里写道:你不喜欢男人。不是疑问不是感慨,而是肯定的语气。

刘欣脸上的笑渐渐消失,目光深沉的探究着他。半晌,眼睛又弯了起来,手摸上他的脸,来回摩挲着,含笑道:“你怎么知道朕不喜欢男人?”

董贤被他的动作激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硬着头皮对上他的眼睛,直言不讳:“你看我的目光太过清明,没有一丝迷乱,不像陷入感情之人。”

“是吗?”刘欣喃喃着收起笑,手指滑过他的唇:“朕好像突然对你感兴趣了,你说,该如何是好?”

董贤后退一步,心思快速运转,敷衍着胡乱写下几个字:“不如我们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说来听听,”刘欣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若是说的有理,朕就饶了你;若是没有,你就陪着朕,一世不得出宫。”

昏君!董贤推翻之前的想法,心里大骂一句,眼睛突然瞄到桌边的奏折,看到上面的一个人名——傅喜,脑中灵光一闪,一个想法立刻在脑中形成。于是一边想着措词一边快速写了一个字:傅。

刘欣脸色突变,抓起墨迹未干的纸在灯芯上点燃烧成灰烬,董贤目瞪口呆的看着,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这么大反应。

刘欣毁尸灭迹完毕,对着董贤脸色凝重道:“此话不可外传,知道吗?”董贤不明所以的点头,刘欣又低声嘱咐:“否则,就是朕也不一定能保得住你。”

董贤稍微一想便知是怎么回事,历朝历代,帝权与后权都难免发生冲突。刘欣刚登基两年,势力尚未稳固,傅太后正是如日中天,想必皇帝宫中插有太后耳目,所以刘欣才会如此谨言慎行。只是,他对自己做的那些异常举动,就不怕太后起疑吗?

董贤刚要问出口,耳边传来一声轻响,一支羽箭破空而来正指他的眉心。董贤大惊,一时之间忘了动弹,站在那里呆若木鸡。刘欣察觉不对劲,抬头正看到羽箭破窗而入,情急之下一把抱着董贤弯身避过,羽箭堪堪擦身而过,落在地上。

刘欣松了口气,直起身来看着呆呆的董贤取笑道:“你呀——”话音未落,便看到董贤陡然惊慌的脸,后背一痛,刘欣伸手摸去,后背没入半支羽箭,箭尾微微颤动,粘稠稠的一把鲜血映入眼帘。刘欣勉强冲着董贤扯起一个笑容,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昏倒前隐隐约约听到董贤惊慌失措的喊声:“来人啊!有刺客!传御医!”
第十七章

殿门瞬时被推开,哗啦啦涌进来一群人,有巡宫的侍卫,也有服侍的宫人,嘈嘈杂杂乱成一团。

董贤皱了皱眉头,镇定心神,提高声音道:“安静一下!”一连说了好几遍,场面才逐渐平静下来,几十双眼睛一致看向董贤。

董贤叫了两个看起来比较稳妥的宫人帮着他小心翼翼的抬着刘欣,并特意嘱咐道:“小心一些,别碰到伤口。”

把刘欣以趴着的姿势小心放在床上,董贤擦了把汗,问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宫人:“叫御医了没?”宫人小声道:“御医马上就来。”

董贤点点头,目光巡视了一下人群,对着侍卫们声色俱厉道:“你们去查看一下是怎么回事,皇宫内有刺客出现,作为保护陛下的守卫没有在第一时间赶来已经是大罪,居然还在殿内吵闹,活的不耐烦了吗!”

站在前排的侍卫长带着倨傲的神色看着董贤,道:“不在其位不懂其职,侍郎没做过侍卫不晓得详情。皇宫虽由我们值守,但宫殿甚多,我们兄弟冒着严寒来回巡逻,辛苦自不必说,能尽力赶过来已颇为不易,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侍郎这话说的未免太过苛刻。”

眼前之人要不就是仗着官职跟董贤差不多而不把他放在眼里,要不就是太后身边的人倚势自傲,董贤气的冷笑一声,走到他面前,逼视他道:“这话虽是我说,却也是陛下的意思,不要以为陛下现在昏迷着,你们就可以随意妄为。不要忘了,这天下是谁的天下!”

侍卫长是心思活跃之人,眼珠一转马上谄媚道:“大人吩咐的是,小的这就去查看。”说完便带着侍卫们出去巡看形势。

董贤抬眼瞧了瞧殿门口,没有一丝御医的影子,于是又大步走回床边,看着刘欣背上殷殷涌出来的鲜血,心中焦急不已,叫过身边的一个宫人:“你去看看怎么回事,御医怎么还没来。”

宫人领命出去,董贤在床边不安的走来走去,眼角瞥见刘欣额头上的汗,忙吩咐宫人取了干净的帕子来,在水里沾湿了,小心翼翼的擦拭着。

殿门突然被打开,一个雍容华贵的妇人在众人的簇拥下走进来,殿内的宫人扑通扑通跪了一地,妇人一进门就对众人厉声呵斥:“你们这些奴婢都是怎么服侍陛下的?居然让陛下受到如此重创!来人啊,统统拉出去斩了!”

门外立刻涌进一批身穿盔甲的人,拉扯着跪在地上簌簌发抖的宫人们就要出去,一时之间,求饶声哭泣声杂乱在一起,董贤看的心中一紧,话脱口而出:“慢着!”

妇人这才注意到董贤,眯了眯眼看他,带着怒气厉声道:“你是什么东西?敢违抗哀家的命令!来人,把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也拉出去斩了。”

话音一落,立即有侍卫上来拉董贤。董贤一把挥开他们的手,刚刚看这浩浩荡荡的架势时已经隐隐约约猜测到眼前之人是谁了,这会儿看来果然不错,能在宫中耀武扬威的,除了傅太后还有何人?

董贤不卑不亢道:“太后息怒,陛下现在昏迷不醒尚不知情,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陛下身边的人怎么发落,还是应该由陛下亲自说了算。太后看在陛下的面子手下留情,要杀要剐,等陛下醒了之后再处置也不迟。”

傅太后闻言似是想到了什么,不自在的冷哼一声道:“哀家就先留着你们这几条贱命。”说罢长袖一挥,侍卫们便松开缚着宫人的手,领命退了下去。

傅太后走到刘欣榻前,颤巍巍的伸出手抚上他的伤口,董贤忙出声阻止:“太后不可!”

傅太后的手顿在半空中,目光凌厉的瞪了董贤一眼,董贤毫不畏惧迎上,道:“陛下伤势甚重,太后不知详情,还是等御医来看了之后再做计较。”

傅太后还未说话,就听到宫人们惊喜交加的声音:“御医来了。”董贤循声看去,恰好来人刚跨入殿门,四目相对,正是柳世映。

柳世映微微喘着气大步上前,额头沁出薄汗,显然是一路跑来,看到傅太后时正欲行礼,傅太后不耐的挥了挥手,道:“那些虚礼就免了,快瞧瞧陛下怎么样了。”说着侧身让开。

秦宇也跟着往后退了一步,紧张的看着他探了探刘欣的额头,又仔细检查了一番伤口,郑重回傅太后道:“陛下身上的箭需要拔出,方可进行医治。为防万一,还请太后到外间等候。”

傅太后颔首,柳世映环视了一圈周围的宫人,微微皱了皱眉,看到董贤时眼前一亮,冲着董贤道:“还请这位大人留下帮忙。”董贤忙不迭的点头。

柳世映又挑了两个宫人留下来做帮手,傅太后不放心的出去在外面等着,董贤看着他慢条斯理的从药箱里拿东西,不由焦急问道:“我该做什么?”

柳世映不急不忙的拿眼瞧了瞧他,吩咐一个宫人:“去烧些热水抬进来。”然后又对另外一个宫人道:“去取些烧酒来,越烈越好。”

董贤突然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不禁担心起来:“这么做可以吗?万一……”

柳世映拿干净的布擦了擦闪亮的锋利刀刃,慢吞吞道:“不把箭拔出来,箭头留在体内会逐渐腐蚀肌体,侵入骨髓,到时候莫说是我,就是神仙也难救。”

虽然理智上知道拔箭是必须的,但是在没有消毒没有先进医疗技术的情况下,董贤仍是不放心,追问道:“你有把握吗?”

柳世映把刀放在火上烤着,道:“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董贤顿时语噎,现在的情况……即便是没有把握也要试一试了。

柳世映用刀小心割开刘欣伤口周围的衣服,然后吩咐两个宫人把他身上碍事的衣物脱掉,露出大片后背,最后示意董贤坐在床上抱住刘欣。

董贤脸上一红,虽然同为男人坦诚相见也没什么,但是眼前这位御医下午刚为他们诊治过嘴角的伤,现在又让他抱着刘欣,明显是把他当成皇帝的男宠之流了……

柳世映皱着眉头,低声催促道:“时间紧迫,快抱紧陛下,以免我行刀的时候陛下突然醒来挣扎。”

董贤微微赧然,救人当前,他在胡乱想些什么啊!连忙摆正心态,竭力排除杂念,心无旁骛的上前把刘欣抱在了怀里,虽然屋里生着暖烘烘的炭火,但是温度仍然低于体温,刘欣裸露的肌肤因受到凉气的侵袭而一片冰凉。

董贤抱着他冰凉的身体有些慌乱,现在要行刀又不能盖被子,万一着凉了怎么办?情急之下别无他法,只好用最原始的方法,小心避开伤口尽可能的把他搂进怀里,权当自己是人体暖炉了。

柳世映拿着刀小心挑开箭头周围的皮肤,之前凝固的血迹被新涌出来的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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