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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东方不败之品学兼优-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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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彦却很羞涩,天知道看着那些梳着羊角辫子的小丫头朝他扑过来的时候他有多惶恐。
背着筐子到了溪水边,林彦并没有急着去捉鱼,而是先卸掉筐子放在一旁,从树林子的落叶里找出自己藏着的长树枝。
他已经练了一门不知名剑法多年,但却一直没有一把剑。不是不想弄来一把,可是李家村唯一的一家铁匠铺子里只有重剑,他年纪还小是绝对拿不起来的,便退而求其次这了根树枝当了剑开始比划。
流星飞坠,务求快准狠。
花开见佛,须得稳平轻。
江上弄笛身影鬼,紫气东来荡气平。【注】
剑谱□七十二路剑法,林彦经过几年苦练已能做到形似,也大体能抓住所要求的各种身法要求,只是他翻遍箱子也没找到心法,剩下的那些书却也不及这七十二路不知名剑法的精妙。
林彦却也不急,一切都是机缘强求不得。
最后一招扫荡群魔,林彦略微没有收住力,直接劈向了一旁的大树。
“啪!”
手中的树枝被劈断,而大树的一根碗口粗的枝干也被齐齐切下。
林彦挠挠脑袋,显然他毁坏树木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了,也不介意,扔掉手中半截的树枝开始挽裤腿准备捉鱼。
但他却不知道,能用树枝劈断他物,显然已经凝成了剑气,这是很多人一辈子都达不到的。
不过没有比较,没有先生教自己苦读书的林彦不知道能在这般小的年纪读完林父所有藏书的自己有多天才,独自一人研究剑法的林彦也不晓得在没修炼心法只是用剑就可以砍断不细枝干的自己有多妖孽。
林彦捉鱼的姿势这些年从来没变过,就是一个人站在溪水里死死盯着水面,等到有鱼儿游过来时一把拿下。
不过以前是用筐子去涝,现在便是直接徒手去抓了。
远远地,林彦瞧见一尾胖乎乎的鱼慢悠悠的游过来,眼睛一亮,搓搓手准备捉晚饭。可那鱼儿似乎很是悠闲,左晃晃右晃晃,时不时吐吐泡泡,就是不靠近。
林彦有些恼,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最终没忍到鱼儿游到身前,在略微靠近的时候就直接扑了过去。
鱼儿见势不妙迅速游开,可怜的林彦扑了个空不说,整个人倒在微凉的溪水里,浑身都湿透了,初秋的天气也是有些凉的,林彦坐在水里打了个寒战,摸了摸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苦笑。
“你这小子倒是傻得厉害。”
清亮的笑声拉回了林彦的神智,他左右看看,恍惚听到那声音是从树林深处传来的。有些不忿,自己是丢了个大丑,但你见到了自己偷着乐也就算了,怎么还要说出来呢?打人不打脸,这般当着人面嘲笑真是坏透了。
气呼呼的想站起来,但下一秒又摔回了水里。林彦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狼狈,但还是大叫:“躲在暗处看人热闹非君子所为!有本事你出来!”
“人小脾气倒是不小。”
声音,分明像是从远处传来,可瞬间就近在咫尺。林彦惊讶回头,一眼就瞧见了坐在树上的红衣男子。
原本一肚子的火气突然就发不出来了,所有表情凝固在脸上,看起来傻乎乎的。
分明是妖娆的颜色却生生让他穿出了威风,靠在树干上一腿蜷起,似笑非笑。
那个朝着自己笑的男子的脸,即使是经历过上辈子五光十色生活的林彦也从未见过哪怕一个人,能长得这般美……
不似凡人。
【注】那几句里头,剑招名字是原来有的,后头的那些是莲子自己加的……要是不通顺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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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某年某月某日,林彦开始和东方不败话说当年——林彦:=w=东方,你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吗?东方:= =记得林彦:0 0那,那东方对我的第一印象是什么呢?东方:= =傻透了林彦:……东方:= =还有,你跳起来的时候亵裤的边会漏出来林彦:…………东方:= =做饭去,别以为和本座说些闲话就能不做饭林彦:QAQ


、第三章

“怎发起傻来?”
红衣男子挑挑眉看着他,见林彦还是没反应,眉头蹙起来,手一抬,一丝细细的红线射、了出去,缠上了林彦的小臂将他从溪水里拽了上来。
这一手,绝不是寻常人能做到。学武时间长了,林彦也知道用劲控制东西越大越容易,反倒是细小事物没有精准的控制力是万万无法掌握的。
这人能控制了极细的丝线,想来武功是很精深了。
但,用丝线,怎么感觉有点熟悉呢……
“无趣。”
林彦眨眨眼,暂时压下了心底的疑惑,抬头看着红衣男子。那男子瞧着不过二十岁,就见他已经从树上跳了下来站在自己对面却没看他,而是微微偏过头声音没什么起伏。或许是好皮相真的很重要,那人说自己“无趣”林彦却丝毫没有反感。
自己何时成了花痴,还痴个男人?
林彦在心里笑自己,面上已经恢复了平日的淡然。朝着男人拱拱手:“刚才承蒙相助,多谢。”
男子盯着他看,然后又哼了声:“无趣。”
林彦决定当做没听见,看来这人是个率性而为的主儿,也不计较:“不知……嗯,兄台来李家村是何事?”
“别叫我兄台,听着别扭得紧。”男子皱皱眉,俊美的脸上露出了几分不耐,“你可知道西边的李家长辈何时过世的?”
林彦愣了愣,细想了一下才道:“我记得是数月前的晚上。”
男子脸上露出一丝丝后悔,用眼角看了眼林彦:“你带我过去。”说着就要伸手来抓他。
林彦修炼未知剑法本就是锻炼身法的,见男子抓他下意识的一闪,男子抓了个空,“咦”了一声,饶有兴趣的重新正视起林彦:“你倒是有些功夫。叫什么?”
“……我叫林彦。”
“本座……我叫李方白。”
“哦,李兄。”
“酸死了,叫名字。”
“李方白。”
他带着红衣男子去了西边李家后便离开了,后来听林母说,那人是刚过世的李爷爷的小儿子,很早以前就跟着一个高人离开了李家村。
“我们是他走以后才搬来的,没想到那个其貌不扬的李叔也能有这么个风华绝代的儿子,”林母一边缝衣服一边轻叹,“可惜没在走之前瞧见。”
林彦没搭话,抡起斧子劈柴。
他是很喜欢李爷爷的,那是个敦厚的老人,年轻时候出去闯荡过,但后来折了腿,便回到了李家村。老人很有智慧,那双眼睛似乎含着很多东西,林彦猜,李爷爷年轻时候怕也是经历过惩恶扬善的江湖生活。
可,李爷爷从没提起过,就带着曾经孤独的死去了。
林彦跟老人关系好,站在老人棺材旁边站了一个晚上。
唏嘘了一下林母便不再提西边李家的事情,不然就惹自家孩儿伤心了。
一双好看的丹凤眼瞧着现在已经十岁的儿子,看着他劈柴,眉眼含笑,那神情分明就是“瞧瞧,这是我的儿子,又好看又有才,我这辈子啊算是有依靠了。”
这话可不是林彦自己编的,而是林母经常这么跟人说起,十足的得意满足。
日子本来还应该过的顺当,可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家娘亲和那个长得极其好看的李方白有了联系,也不晓得那人做了什么让林母对他印象极好,平日里从来不让人踏足的小院子有了第一位客人。
正在读书的林彦突然就被夺走了手上的《中庸》,看着李方白丝毫不见外的冷淡着脸坐在椅子上,林彦撇撇嘴,就冲那一手控制丝线的功夫,自己绝对打不过人家,那就老实点的好:“你与我娘说了什么?”
李方白看起来也对《中庸》这种书没什么兴趣,看了几眼就放下了,听到林彦问话,好看的眼睛微微抬起,声音不似一般男子的低沉却很是好听:“我只是说了句‘你家孩儿功夫很好’,她便让我进来了。”
怪不得,只要谁当着林母的面夸林彦,林母就能开心半天,怕是拿他当成了自己熟识的人。
等一下,自己从未显露过在学习功夫,小娘亲怎么知道的?
“你以为自己瞒的很好?”李方白似乎能看透林彦的心思,眼睛微微瞟向一旁,林彦顺着看过去,就看到顺着窗户的方向刚好能瞧见溪水旁,自己平时舞剑的地方。
怎么就忘记了,这个木屋建的位置正对着那里呢?怕是林母进来收拾的时候瞧见的,想到自己每每还偷偷摸摸的把树枝藏起来,整理好衣服才回家,林彦已经能想象到林母脸上的笑了。
“你有个好母亲。”李方白突然冒出一句。
林彦看他,然后笑了笑,这是他第一次对着眼前这个算是陌生的俊美男子露出笑:“是啊,我娘自然是很好的。”
后来李方白就成了林家的常客,虽然李家爷爷走的时候他不在,但现在回来了,也还是要守上七天的。不过据他自己说,他和那几个哥哥不熟悉,在家里也呆不下去,便常常来林彦的小木屋里头。
林彦诵书时他就在旁边听着,林彦舞剑时他就在旁边看着。
李方白的话不多,但每每都能说中林彦的错处,或是背错了字,或是舞剑步伐不对。
背书背错了他能指出来倒还能归结到这人博闻广记,可剑招不对,他怎么知晓?
“你是林家子,怕是和南边的福威镖局有关系吧。说起来,我练的功夫和你练的功夫,倒是同宗。”李方白轻身跳起,从树梢上折了根树枝,手腕微微一抖便震掉了上面的叶子,他看着林彦,突然就露了笑,“你,可有这剑招的心法?”
林彦摇摇头。
李方白没说话,只是笑,但是唇角却露出了几分涩然。
“罢了,看在你站了一晚的份儿上……来!”
一声轻喝,一袭红衣的李方白就举着树枝冲了过来。林彦一惊,举起树枝招架,却没料到看起来纤细的男子有那么大的力气,只是一点,便让他后退了十数步。
看看手上的树枝,又看看李方白,林彦抿抿嘴唇:“你那般厉害,怎的也不让让我?”
“为何要让你?”
“你既然存了指导我的心思,便别直接打死了我,总要收着力引导着我才对啊。”
“我练的是杀人的本事,收力,我不会。”
“……那你想打死我?”
“你自当全力以赴,我是不会直接刺死你。”
“……”
“而且,大丈夫自当光明磊落,怎可做不公平之事?”
这人不仅率性而为,还有点倔强。
用以后的词来判断,就叫做——傲娇。
林彦叹了口气,罢了,自己还想多活几年呢。
“你可饿了?来我家吃饭吧,昨天我捉的鱼还养在缸里呢。”
李方白扔了树枝,点点头,率先往林家院子走去。
林彦也习惯了这人的霸道,他性子淡也不在意,便跟在后头往家里走。从背面看着这人的身影,赤红的衣如缎的发,林彦一瞬间竟是分不出男女。
“你看什么?”李方白突然扭头,蹙眉问道。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林彦依然一派风淡云轻。
李方白眯起眼睛,居然没有生气,而是弯弯唇角顺手揉揉他的脑袋就不再理他继续往回走。林彦再在心里给这人加了个属性——自恋,只是自恋的不着痕迹。
这七天里,李方白很少回家,大多时候都呆在了林彦的小木屋里头。
又是一个黄昏,夕阳下的李家村炊烟袅袅,溪水潺潺林荫森森,美得不似人间。
吃罢了饭,林彦洗了洗脸和手就出了院子,果不其然就看到了溪水边树上坐着的红衣男人。纤细白皙的手腕从宽大的鲜红衣摆中露出来,托着下巴,看着远处的天不知道在想什么。
果然是行走江湖的人,穿着这么张扬。
不过,倒是很好看。
“我明天就要走了。”李方白突然低头看着正仰起脸看着他的林彦,“去取些酒来。”
林彦不会喝酒,上辈子会,但这辈子的身体还小,林母也一直不让林彦沾酒,所以林彦大概能想象自己喝了酒以后是个什么场景。相处几日林彦也大概摸清楚了这人的脾气,倔得很,也记仇的很,他是不敢直接拒绝的。抿抿嘴唇,林彦用清凉的少年声音问道:“你怎么还在这里?我刚才似乎见到你家哥哥在寻你。”
男子弯弯唇角,不过没有丝毫笑意:“莫要骗我,我家那几个哥哥无不避我如煞星,怎会寻我。”
“为何避你?”这么个有本事又长得漂亮的弟弟,林彦想,要是自己有这么个弟弟非得成天守着。
“若我说,我母亲生我时候难产而死,我是自己爬出来的你信不信?”
“……”林彦目瞪口呆,就在那人的脸上露出些冷意的时候,林彦突然开口,带着很叹息的感觉,“你刚出生就会爬了?好厉害……”


、第四章

“你刚出生就会爬了?好厉害……”
李方白一愣,然后突然就笑了出来。
他本来就生得极美,平时不哭不笑冷着张脸,就算是笑也只是弯弯唇角便罢了。可现在,当真是笑的万分豪爽,靠在树干上,连肩膀都在颤抖。
但林彦却觉得他笑的声音有点让人心疼,声音越大,越让林彦心里不是滋味儿。
他刚才那句话不是说笑的。
林彦能听出来。
便是因为这件事情所以他才不能再村里呆么?看他年纪不大,自家小娘亲却从未见过他,自己平时在村子里也不听人说起过他,即使是这几天,他见天的呆在自己这里也无人来寻。原因不难猜,怕是觉得这孩子不吉利,甚至是带着煞气。不过林彦是个接受过各种文化教育的人,他自己出生时都是大夫剖开了母亲的肚子取出来的,虽然这事情听起来挺吓人但这样对待一个孩子总归是不公平。
林彦觉得,自己没什么资格去同情他。
但,此刻心里分分明明是疼的。
“我去给你拿酒。”林彦抿抿嘴唇。
“记得拿大坛的。”
“好。”
“答应的倒是爽快。”
“拿小的也要被罚,大坛的也要被罚,倒不如多拿点,万一被打了也算是值了。”
看着身着青衫的小少年离去的背影,男人眨眨眼,然后笑了笑。
笑意到了眼底,衬得那双眸子分外好看。
偷偷取了来两大坛子酒来,林母不饮酒,也不让林彦喝,但也会在家里藏着些。林母说要留着给自家孩子以后娶媳妇的时候拿出来,现在就被他偷了,还是跟一个注定不可能当他媳妇的家伙分着喝掉了,不晓得回去以后小娘亲知道了自己还能不能有命在。
林彦哼哧哼哧的抱着酒坛子,小身板一晃一晃的,到了溪水边就把酒放在地上,自己也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喘气。
李方白从树上跳了下来,或许这人真的修炼到身轻如燕,林彦抬头看到的是红衣男人缓缓落下,衣衫微微飘动,乌黑的发丝轻轻飘散开,清冷的眉眼在夕阳下却是柔和了很多。
这人,能把随随便便的动作都做得极美,却不知道勾走了多少女子芳心。
这句话在林彦的脑袋里打了个转儿就被他自己扔了出去。
也不理会略微失神的林彦,李方白缓步走到酒坛旁,手微微一扬便将其中一坛送进了溪水中,坛子似乎是重重落下,却未见丝毫水花,半个坛身都埋进了溪底的沙石中,但坛子丝毫没破。
“喝凉酒伤身。”林彦低声嘟囔,上辈子当医生的职业病。
“你怎么这么婆妈。”李方白斜了他一眼,便直接伸手抓起那坛没有放进溪水的酒坛子,看看林彦拿来的酒杯,哼了一声,“这般小怎么过瘾。”直接扔掉,掀起盖在坛口的大碗就当了酒碗,倒满,然后大口倒进嘴里。
林彦看的目瞪口呆,上辈子加这辈子,他头一回见到有人这样喝酒。在林彦的逻辑里,酒这玩意儿只能细细品,大口灌下去是绝对要把喉咙烧着的。
电视上演的不算,那些人喝的全是水。
晶莹的酒液顺着唇角流出一些,微微湿了衣领,但男子浑然不介意,喝完,长出口气大喊一声:“爽快!”
林彦把手指放在唇边:“莫要喊,若是被我娘听到寻了来,这酒你就别想接着喝了。”
李方白脸上有了兴味,晃晃酒坛子:“怎的?这酒是你偷的?”
“是拿的。”林彦义正言辞,不过眼睛却是瞟向李方白举着酒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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