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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穿到清朝当戏子-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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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承恩知道他说是此次选派去打金川将士名单,点了点头,“嗯,你我名字皆在上边,不出意外,下个月月底便会整军出发。”

苏倾池点点头,没有说什么,商承恩立在他身后,两人身高相仿,他略低头鼻尖便能触到对方细腻后颈,暖暖湿气中略透着一丝香味,不似胭脂那般浓郁,却是淡淡一抹,凑近了,那抹香便消散了,稍稍将鼻尖移开半分,那阵朦胧幽香又似有若无萦绕鼻尖。

苏倾池正在想心事,还没回过心思,脖子后头便一阵湿热,他动作一顿,那人伸手抱住他腰肢将他拥在怀中,炽热唇在他脖子上一寸寸印着浅浅吻,并不会留下红色暧昧痕迹,却灼热得让人颤栗。

两人虽有过那一夜**欢|爱,然相处之间却没有半丝亵腻,彼此亲近却又不亲昵,各守雷池一边,从不轻易跨越。

知道商承恩是情之所至,苏倾池便没有推拒,握住那人环在他腰间手,侧头与那人浅尝辄止地亲吻。

商承恩自制力每每此时便会受到颇大冲击,对方千军万马,强弩石炮,冲车撞木,进攻一波猛似一波,冲毁着他城墙,而他手无寸铁。

营帐之外忽然传来脚步声,两人竟似做贼,各自退开。

果然有人掀帘走进来,冒冒失失,冲破了营帐内暖气,抬头一看,那人竟是葛冰。

苏倾池难掩欣喜,“几时回来?原先我还去前头营帐里找你,他们说你去押粮了,我算了算时日,还道你们如今刚到巴底,怎么如此快就回来了?”

苏倾池原先所在川北镇标左营就在他们军营南边高地上,两营之间不过几步距离,前几日他去寻过郭甲,本想将原先没有还回去东西还给那人,却不知前段时日恰逢前线粮草短缺,郭甲和葛冰等众人都被派去押运粮草辎重,心中正遗憾,没想到这么快葛冰就回来了。

葛冰一双手冻得通红,一张清秀脸庞微微有些发紫,正挤在火盆边搓着手脚烤火,闻言,咧嘴一笑,“我还想着去前线瞧瞧金川土兵长啥样儿呢,还有那些据说炮弹都打不穿碉楼,可惜半路就遇到土兵偷袭,于是一部分人押着粮草继续前进,留下一部分对付突袭土兵。”

葛冰搓搓脸颊,脸上有了些血色,红扑扑,煞为喜人,“那些人着实难缠,打退一波,隔了两日又来一波。天寒地冻,四处都是悬崖峭壁,我们对地况不熟,一时很是被动。他们也不过百来人,却跟钻地鼠一样随时随地偷袭,这一折腾就过了小半个月,等那些人退了,我们也赶不上粮草部队,于是就折了回来……我已经五天五夜没睡了。”

葛冰长长打了几个呵欠,眼睛下果然一片浓重阴影,怕是刚回营还没来得及歇脚就赶了过来。

苏倾池有些不忍,倒了碗热水递给他,“既然回来了,那便好好歇歇。”

葛冰又一个呵欠,揉了揉眼,四处瞅了瞅,视线黏在了苏倾池床榻上,“赵大哥,你床借我睡睡,我床铺被那些人搞乱七八糟,一股子味儿,被子也不知道哪儿去了。”

苏倾池点头,将火盆往床边挪了挪,“嗯,你好好睡着,有什么事我叫你。”

“你睡我。”

葛冰一愣,闻言瞧了瞧商承恩又瞧了瞧苏倾池,“哦。”

商承恩一直没出声,他早忘了营帐里还有一个人了,旋即看了眼那张床铺,两条被子叠得整整齐齐,中间只留了一道缝隙,他不禁想,谁睡有区别么?还不是一张铺子。浓浓困意铺天盖地袭来,容不得他多想,脱了鞋子爬上去扯了被子倒头就睡了个死。

营帐里响起小小鼾声,渐渐均匀平稳,苏倾池轻轻摇了摇头,“果然累坏了。”

商承恩已拿了篦子,替苏倾池细细梳理已经干了头发。

苏倾池微微一愣,正要回头,商承恩却扶了他肩膀让他坐下,声音沉稳中透着严肃,说出来话却是,“第一次替人梳头,手比较笨。”

苏倾池失笑,只得由他去了。

商承恩动作轻柔缓慢,每次只执着那人一缕头发,放于手心细细梳理,指尖青丝缠绵,叫他放不开手。

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

望着那人清俊脸庞,还有唇边轻扬浅笑,商承恩忽然想,若是当真能梳到那人白发齐眉,那该是怎样一件幸事,也许此生今世便再无他念了。

“我待会儿出去一趟。”苏倾池道,这句话不过脱口而出,说完便沉默了。

从几时起,他去哪儿,做什么,竟然都忘不了同对方言语一声。

“嗯。”商承恩点点头,“我去武场。”

“骑马……不碍事么?”苏倾池放低声音。

商承恩动作果然一顿,面容闪过一瞬僵硬,半晌方道,“……练剑。”

苏倾池面上一热,两人不再说话,营帐之内忽而变得沉静,连床铺上葛冰鼾声都静了。

商承恩握着苏倾池肩膀双手微微用力,掌心温度又热了几分,气氛一下子暧昧旖|旎起来。

苏倾池起身拿了虎皮纹营服穿上,笑道,“难得雪停了一日,不知几时又会接着下,昨日营帐后雪已经及膝了,若再这样下下去,估计哪天连营帐都出不了了。”他说着,紧了绑腿带,未待商承恩回答,便拿了虎帽掀帘出了营帐。

营帐外雪果然停了,残风一夜横扫,视线所及之处尽是茫茫一片霜色,脚踩在雪地上,发出吱吱声响,冷风吹来,凛冽刺骨,苏倾池拢紧了衣襟,迎风大步向营地南面走去。

路方行了一半,远远便见一人匆匆从那方赶来,从他身旁经过,脚步也未停下,苏倾池出声叫住他,“郭甲?”

茫茫雪地中,郭甲一愣,他正要去找苏倾池,没想到在这儿就碰上了。

这里尽是崇山高地,四周景物在厚厚积雪之下已瞧不出原先模样,今日一早虽停了雪,昨夜却是狂风大作,冷风肆意之下,漫天盖地全是白雾,丹霸这个地方本就冷僻干燥,如此经霜雪一打,更是寒天冻地。

两人沿着被积雪掩埋了小道缓步而行,风霜自脚边卷过,扬起一片白霜。

郭甲瞧着那人露在寒风中白净面颊和双手,心中多有几分不忍,正寻思着说些什么,那人却先开了口。

“前年我去扬州找过你。”

郭甲手心一紧。

苏倾池不知他心中所想,低头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来,“当初没有寻到你,如今你我既在一个营中,便还了你。”

郭甲看着那块碧透玉,神色有些愣愣,强自笑道:“不过一块玉佩,竟也……收不得么?”

苏倾池望着远处皑皑雪峰,嘴角含着一贯笑容,“你我相识也有些年头了,那几年你送我小玩意儿,自几文至几百两,我可推辞过?唯独这块玉……”

苏倾池将玉放到郭甲手中,“将来自有能配得上此玉人。”

郭甲望着那人清俊容颜,久久不能说话,末了苦苦一笑,将那块时隔四年依旧回到自己手中玉攥紧。那人几次三番含蓄拒绝他情意,他不是不明白,只是宁愿装着糊涂,当初他将这块祖传玉佩交给那人,没有给那人回绝机会便逃离般离开了扬州,想着哪一日他身披铠甲风光而归,那人能回头望自己一眼,告诉自己,玉,他收下了。

两人没有言语,等郭甲觉着脖子里透出一丝凉时候,天上竟已飘起了雪。

身旁那人面如冠玉,一双细长柳眉斜飞入鬓,清冷凤眸辽望远处,不知在想什么,唇边染着一丝笑意,那人思绪他永远猜不着,明明近在咫尺,却始终无法触及。

身后传来马蹄声,因为地上积雪深厚,那嗒嗒声音便被隐去了七八分。

那个男人下了马,径直向这里走来。

风帘雪幕之下,身旁那人雪面素腰,嘴角微扬,堪堪断却了世间尘色,“你怎么来了?”

周围连绵千里积雪映照下,那男子面容硬朗,身披冷硬软甲,更显体格魁梧强壮。

对方大步踏雪而来,双目炯炯,周身一派赳赳武将气概,方至,臂上一件厚实绿呢长绒斗篷便将苏倾池紧紧地裹住,说话中气十足,嗓音低沉浑厚,“前头军医帐里送来几个伤兵,太医忙不过来,正缺人手。”

苏倾池不疑有他,也未顾得那人替他系斗篷缎带时,近乎占有地将他搂在怀里,两人腰腹紧贴,鼻息交织,姿态亲昵异常。

苏倾池神色渐渐严肃,秀气眉毛紧紧蹙起,“哪里送来伤患?章谷还是巴旺,如今小金川初平定,兵力已陆续集中到大金川周围各大关口要道,周边这些防驻屯兵之处兵力已撤去大半,如何……”

“情况紧急,稍后同你细说。”商承恩打断他,如今这人还没反应过来,如此下去不消半盏茶功夫便会识破。

商承恩第一次有些恼这人玲珑心思。

不给这人回神机会,将他拉上了马,两腿猛夹马肚,马蹄飞踏,两人一马消失在崇山雪地之中。

苏倾池心思何等细腻,方才被商承恩周身气势唬了一瞬,如今看着马匹往军营相反地方飞奔,心思一转,便什么都明白了,只是腰上一条健壮手臂近乎霸道地箍着他,叫他如何开口?

“可气我了?”那人问,声音依旧听不出个情绪来。

苏倾池原先确实有些恼怒,一路至此,那些恼也消了大半,如今听这人口气中带着不易察觉小心,这气便无论如何生不起来。

见苏倾池不言语,商承恩沉默了片刻,他想问苏倾池先前给了那人什么,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于是一路上,这个问题便在他心口不上不下地噎着,明知苏倾池不会对那个男人动|情,然,这心里依旧咽不下吐不出,堵得不明不白。

苏倾池察觉身后那人握着缰绳手心攥紧了些,心下也料出几分缘由来,顿时就笑了出来。

商承恩心里正煎熬着,瞧见苏倾池肩膀抖动,只当他冷了,便把斗篷裹得更严实些,却不想那人竟是在笑,声音性|感而低沉,叫人心头一痒。

低头对上那人含笑眼眸,那人揶揄道:“你这一路不声不响,莫不是在闷头吃味?”

商承恩心中一紧,继而收紧手臂,声调沉了两分,“很好笑?”

苏倾池止了笑,面色前所未有严肃。

商承恩被唬得面色一沉,只当发生了什么事,然那人却道,“很好笑。”

扑哧一声,又闷声低笑起来,眼泪险些笑出来,对方歪着身子,若不是有他扶着,怕此时已经笑得坠下马了。

粗糙温热掌心之下,那人平坦小腹微微颤动。

商承恩手上一松,苏倾池失去支撑,一声惊呼还未出口,两人已双双坠马。

马蹄之下雪坡尙陡,两人自坡上翻滚而下,苏倾池一时又惊又笑,等腰身一沉,喘息着回过神,他和商承恩已滚至坡下。

陡坡之上,皑皑白雪留下一整片凌乱不堪痕迹。

苏倾池呵出一片白茫茫热气,有些惊魂未定,却又觉得刺激异常,抚着胸口,竟是从未笑得这样畅快。

笑意未散,低头,眸子正对上商承恩眼神,专注、深邃。

离别
苏倾池本就生得美,玉面朱唇,两道弯月眉,一双丹凤眼,精致细腻五官平白在一副男人相貌上添了几分魅惑、几分阴柔,然这人精干颀长身形却在那儿,宽肩细腰窄臀,丝毫不叫人觉得女气,精细雕琢五官,雅逸风流体态,这该是怎样一个标致男人。

商承恩宽阔手掌握住那人窄细腰身一紧,身上之人气息立刻沉了一分,漂亮眼眸在他注视之下,缓缓撇开,并非慌乱,却有一分不易察觉赧。

浑身喷薄热血向下腹涌去,呼吸变得粗沉而炽热,胯|下之物硬挺勃发,商承恩眼神愈发深邃灼热,他直直地望进那人眼中,希望得到一丝半分回应,那人并无半点动作。商承恩有些失落,却明显觉察出对方白皙面颊染了几点晕,极浅,极淡,犹如白牡丹花瓣之上轻轻点了一笔嫣红。

一时,商承恩脐下三寸之处血脉贲张,涨疼欲裂。

低声吐出对方名字,商承恩热烈地吻上那双淡薄朱唇,唇舌在那一瞬湿腻交织。

情|欲气息急剧地上涌,然此处冰天雪地,若是当真于此裸裎交|欢,那人淡薄身子该如何消受?

“倾池……我带你去个地方。”

跌跌撞撞,两人拥吻着撞进一处山洞。

干草之上,两人衣衫凌乱地敞着,商承恩单腿挤进苏倾池修长双腿间,灭顶欲|念所致,两人缠在一起肢体纠缠,粗糙温热掌心寸寸揉抚着身下男子肌肤,强健胯|部与那人下腹紧贴着摩擦。商承恩低沉地喘息,“倾池,我可以么?”炙热鼻息喷在那人白细颈间。

苏倾池喉间滚动,低低地嗯了一声,声音刚出一半,尾音因为那人接下去动作变得扭曲,带着浓郁鼻音,压抑之中竟是无法言喻性|感。

手指探入,粗糙指腹引起温热紧致甬道一阵紧缩,惊叹于那处肌肤敏感湿热,商承恩抬头,苏倾池秀气眉毛紧紧拧着,抿着唇,鼻间因为他手上动作,发出几声短促浅哼,尾音粘腻,许是他视线太过灼热,苏倾池撇开脸,一只手臂挡住半边脸,将唇抿得更紧。

低头含住那双红艳唇,湿腻地纠缠。感觉身下那人胸膛起伏更加急促,商承恩抽|出手指,握住对方腿弯,俯身冲入那处温热狭道。

苏倾池猛地扬起脖子,五官近乎痛苦地拧着,指甲瞬间嵌入商承恩宽阔脊背,细长双腿近乎颤抖地绷紧。

商承恩汗湿额头抵在苏倾池细腻肩头,急剧地喘息,身下并没有动作,他只是紧紧地拥着苏倾池紧绷身躯,一只手臂轻缓地抚着对方腰身。

待苏倾池身体不再那样僵硬,商承恩凑过去细细与他交吻,一边不急不燥地挺|动腰肢碾磨缓进。

几分疼痛之中,慢慢生出一股异样感觉,苏倾池在商承恩紧密热吻之中渐渐松了手指,鼻间浅浅地溢出几声低吟,似痛苦,似愉悦。

商承恩耐着性子,耳边听着那人压抑哼吟,下|体愈发胀痛,额上不断地冒出细汗,他沙哑着嗓音,“我……快洗。”

“……嗯。”苏倾池声音透着情|欲之中低沉和性感,双手紧紧环住商承恩背。

商承恩吐出一口气,额间汗水沿着鼻梁滑下,缓慢地滴在苏倾池颈子上,他掐紧对方腿弯,缓慢而迫切地加紧速度。

等温柔地进出变成激烈冲撞,苏倾池声音带上了哭腔,每一次难耐地喘息都透着颤栗鼻音,最后在商承恩挥洒汗水抱着他剧烈摇摆时候,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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滔天巨浪猛烈撞击,他无力招架,商承恩汗水带着滚烫热度,一次次滴在他身上,灼烧着他皮肤,对方每一次猛烈地进入都把他呼吸撞碎在喉咙里,随即又逼得他满腔炽热断断续续地自鼻腔溢出。

最后一声低吼,一股热流喷薄而出,烫得人颤栗。

激烈情|事之后情韵消散得极慢,整个山洞之中都是慢慢暧昧气息,温热而湿腻。

商承恩躺在干草之上,伸手扯过斗篷将两人裹得更紧,低头怜惜地吻着怀中那人汗湿脸颊,闭上眼睛,脸颊细细地摩挲着对方额头。

气息平缓之后,商承恩始终没感觉到苏倾池动静,不由睁开眼,带着一丝担忧,低沉嗓音问,“怎么了?”

苏倾池面上晕潮未退,神色却不若方才那般迷乱,而是慵懒中透着一股冷清。

这人竟清醒得比自己快,商承恩不得不怀疑自己能力,想着,手臂一紧。

苏倾池摇了摇头,微微笑了笑,声音清润中透着一丝无法掩饰沙哑,“我只是在想,时辰不早了。”

“嗯。”商承恩沉声嗯了一声,粗糙手掌隔着斗篷摩挲着对方玲珑有致腰身。

斗篷之下,两人未着寸缕。

商承恩餍足地半眯着眼,本想与苏倾池再拥着浅眠一会,没想到苏倾池却拿了衣衫准备起身。

“倾池?”

“快些起吧,若让人……总不好。”苏倾池说着,已拿了衣裳。

商承恩看着苏倾池光|裸躯体,一时有些发怔,瘦削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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