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夫[未来空间][完结]-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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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参与,但是别人又岂会放过他们,王海在去茶水间时,就听见有人在说自己:“没想到老王一回来就想着巴结人家啊,这么大年龄了,竟是这种人。”
“没看出来?”
“没看出来。”
“没看出来就对了,知人知面不知心。主要,也要看看人家是什么背景。杨久年爱人是什么人物,这种人谁不想套近乎。王海也不过是个俗人。”
王海听到这脸都气红了,手中的杯子被他捏的咯咯作响。
茶水间的人还在说:“你说,詹家背景放在这里,他还想冲什么头啊?!”
“去不去还不一定呢!这不,一散会不就去了社长办公室。他们这种官二代,也就充充面子,说说而已,到头来还不是要靠王海跟莫兰。”
“一个男人怎么就这么会嫁呢!”
……
王海听到这,不想再听下去,直接走了进去,狠狠地看着窝在茶水间的几个男男女女,他倒完一杯水后,没未直接辩解,只对不敢说话的人说了一句:“杨久年和詹士凛上将55结婚,53年甲一战役时,杨久年不过是上海一中的普通学生。”
王海说完这句话就走了,这时,茶水间其中一人才突然反应过来,喃喃道:“王海好像就是甲一战役时的战地记者吧……”
当年甲一战役时,也像今天这样,没人敢去。当时的老社长不得不出动了一些编外人员,他就是在那时见过杨久年。王海为人正直刚硬,他见过那时候的杨久年是一名怎么样的优秀人员,今天这事要只是单单议论他,他也都无所谓。但是这么一名优秀的后辈,被这样议论,王海感到非常的愤怒。
其实,议论杨久年的基本上都是一些年轻人,真正像王海这样的老同志,都是一笑置之。有脑子的都能想到杨久年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身努力得来,他与詹士凛上将55年结婚,甲一战役发生在53年,那时候詹上将长期驻扎在一线,就算他们认识也只会在那场战役中,或者之后才发生的交集。对于一个陌生少年,那时身为甲一战争的作战指挥官詹士凛又怎么可能为这么个陌生人徇私。
最主要的是,杨久年如果真的是一无是处,靠着詹家的背景才混到现在的地位跟名声,詹士凛这么个优秀军官,又岂会爱上。
要知道,他们之间相差十几岁。
此时,社长办公室。
社长看着他一直关注的少年,关心问道:“想好怎么对詹将军说了吗?”
“照实相告。”
“不怕他不同意?”
杨久年微微摇了摇头,“那就不是詹士凛了。”他会同意,就像当年勇闯亚马逊丛林一样。这一点,他深信不疑。
与詹士凛年龄相仿的社长看着在提到自己詹士凛时,杨久年脸上幸福的笑容,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杨久年见社长也不说话,便出口问道:“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社长一怔,随口道:“听说你跟将军已经有了孩子。”
听到别人说起家中宝贝,杨久年脸上的笑容更浓了,拿出手机,就给坐在他对面的社长看道:“这就是了。叫詹慕年。”说到这个名字,杨久年有些不好意思。
社长一看到杨久年手机上面一家三口的照片,心口就感到一阵发堵,再听到詹幕年的名字,他晃神地看了杨久年脸上幸福的笑容。
良久,社长缓缓地对杨久年吐出:“恭喜。”
“不客气。”
杨久年带着笑容走了,社长坐在椅子上,拉开了抽屉。抽屉内是一张老旧的报纸,那是53年的军报,是杨久年第一次上报。
“终究,是错过了。”
、53
杨久年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还是有些难以出口。詹幕年现在才一岁半,正是粘自己的时候。再加上;詹士凛好不容易刚批下来了产假。
再过一阵子;如果他们能成功育孕出第二胎的话;詹士凛就要长期待在家里了,他这时候走……
杨久年自己也舍不得,错过这个时机,他知道;不可能再有。
下班后,杨久年没有直接回家,直接去了旁边的百货商场;待他从商场内的超市走出;这才发现商场外的天色已经大黑;赶紧翻开手机一看,竟然有十几个家里打来的未接电话。
杨久年一手推车,一手赶紧的把电话拨了出去。电话一接通,杨久年就听见詹士凛低沉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那儿呢?”
“刚从超市出来,没注意手机。”
“在哪里,我去接。”
“不用了,你还是在家里哄宝宝睡觉吧。”
“那我不去。你把地址告诉我,我让小张过去接你。”
杨久年本还想拒绝,可是看着身边一堆东西,便把地址报了出去。报完地址,杨久年买来的一堆东西放在商场寄托处后,又再次杀进了商场四楼的男装区。
待小张来时,已经过去了四十分钟。杨久年接到小张的电话后,就告诉他在北门等他,他一会儿就到。把手里的东西结完帐,杨久年叫来商场内的几保安来搭把手。当小张看到大大小小二十多个袋子,在把袋子搬进车后备箱时,他注意到,这些袋子里面是从吃到用的一应俱全。不免看了一眼把最后一个袋子放进后坐位上的杨久年。
小张本就是位沉得住气做事说话都比较严谨的人,自然是不会多问。待杨久年坐绑好安全带后,直接把人送回了梅苑,自始至终说的也都是詹士凛这阵子在工作上忙不忙之类的这种话,或者就是自己家里的事情。
詹士凛哄完折腾了一天的詹幕年睡觉后,就一直坐在客厅里等杨久年回来。当杨久年跟小张领着大包小包走进来后,詹士凛只是结果杨久年手中的东西什么也没说。小张把杨久年买来的东西放到杨久年指定的位置,跟詹士凛与杨久年打了一声招呼后走了。一会儿后,佣人也都相继离开,宽阔的大厅里只剩下詹士凛和杨久年。
四目相对,杨久年看着詹士凛张了张口,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詹士凛见杨久年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样,张口问道:“怎么了?”
杨久年有些紧张,停顿了一会儿后,轻轻说道:“我要出差一阵子。”
詹士凛的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多久?”
杨久年深呼吸一口气,手嚼着衣角,慢吞吞地道:“预计八个月,如果气候恶劣会……久点。”
“去什么地方?”
詹士凛语气平静,就连看着杨久年的眼神与脸色都未变。可就是这样的詹士凛确认杨久年好半天没说话。
杨久年张了张嘴刚想开口说话,就被詹士凛一把拥入怀里,对住唇狠狠地吻了下去,这个吻不似这些年以来的温仪,他含着杨久年的唇,侵占着口腔内的一切。对于詹士凛的亲吻,杨久年无法反抗,只能顺从,直到呼吸不顺,杨久年发出咽唔的声音,詹士凛停了下来。
此刻,詹士凛的嘴唇微红,一双眼眸紧紧锁住他圈在怀中的人。
“……塔克拉玛干沙漠。”
、54 离婚
杨久年说出这句话后;整个客厅一阵无声。良久,就在杨久年以为詹士凛会不同意时;他却举起手轻轻拂过他的脸颊说:“吃过没有?”
杨久年怔怔地摇了摇头;接下来他就见詹士凛无声地为自己把饭端上来。
从这个点开始;一直到杨久年吃完饭,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时候詹士凛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杨久年知道这趟塔克拉玛干沙漠,詹士凛不同意。他虽然没说出来;但是他的已经表现出来了。
詹士凛见杨久年躺好在床上,便默不作声地把床头灯关上,背过身;躺了下来。
詹士凛这种冷暴力让杨久年有些措手不及;他不知道能说些什么;这是他们自从结婚以来,从未有过的事……
一夜无眠。杨久年第二天下班后,早早赶回家,一到家就听见站在花园里,正抱着儿子打电话的詹士凛说着:“恩恩……您放心,我不会让他去的。我会跟他上级领导说……是,那地方太不安全,我也不放心。妈,好了,我知道了。我现在就给打电话。久年快回来了。不说了。”
杨久年站在通往后花园内的推拉门前怔怔地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男人,一口气憋在嗓子眼里怎么都出不来。他看着詹士凛直接拨通了一个电话,平缓地说道:“您好,我是贵报社员工杨久年的伴侣,詹士凛。关于此次贵社派遣……”
杨久年站在原地看着詹士凛,怎么都不相信,这种事是他做出来的。
趴在詹士凛身上的詹宝宝最先发现了杨久年,他在看到站在推拉门前的杨久年时大大的眼睛一亮,立刻咧开嘴露出几颗小米牙,喷着口水,口齿不清地喊着:“爸爸,爸爸,抱抱,抱抱……”
詹士凛抱着儿子,豁然回头,急速地挂掉电话,神色不见一丝慌神。
杨久年看着站在十几米外的詹士凛,皱起了眉头,他这时才猛然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跟当年他们刚结婚那会时有了很大的变化。这个变化不单单是指外貌,还有气势。他已不在是那个敢拉着他跑完整个亚马逊丛林的詹士凛上将。
这种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杨久年自己都没发觉,他想,大概是从詹士凛跟着王文卓身边开始的吧!
现在的詹士凛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他认识,可站在战场上勇往直前的战士,他已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一名向他哥哥那样的政客,一名军事政治家。
杨久年看着目光紧紧锁定自己的男人,也许,早就发现了,只是不想说而已。
詹士凛没说话,表情没有变化,他抱着儿子的手有些发紧。不知是他把詹宝宝抱疼了还是因为杨久年不理会詹宝宝的原因,宝宝哭了起来,大声呼喊着:“爸爸。”
詹宝宝是杨久年亲手带大的,虽然不能说是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到现在这么大,但那绝对是比任何人要来的用心,那真的是他心尖上的肉。
宝宝这一哭,杨久年立刻冲了上前,嘴里喃喃着:“爸爸在这里,爸爸在这里,宝宝不哭,不哭哦……”杨久年从詹士凛手中抱过一岁大的儿子,轻声哄着。
不知道是因为刚才大人之间的气氛,还是因为杨久年没立刻理会他的原因,詹慕年这次哭了很久,整整一个多小时后,还没有停下来。杨久年怕詹慕年这么哭憋不过来气,一直让小詹慕年趴在自己的肩头上,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一只手不断在他后背帮他顺着气,垫着他,哄着他,一刻未停。
詹士凛从来没见过詹宝宝这样哭过,平常就算是哭,也都是呜呜两声,就停了下来。他不知道,詹宝宝很少哭,但是从出生开始都是不哭则以,一哭惊人。他常年不在家,杨久年一个人带着他时,晚上就边看着他睡觉,边用着微弱的灯光看着功课。他是一边看着功课,一边把孩子带这么大的。
詹宝宝会这样哭,一般都是在夜里,杨久年从来没让詹士凛看过这一幕。
这时,抱着詹宝宝在客厅不断晃动的杨久年哼起了歌,这是詹宝宝几个月大时,杨久年经常在半夜三更时对詹慕年哼的调,没有歌词。大概是这个歌的作用,趴杨久年肩头,不断哭着的小宝宝一抽一抽的用脸颊蹭着杨久年的肩头,不多时,睡了过去。
詹宝宝睡过去后,詹士凛当即指示守护在旁的佣人去抱小宝宝,却被杨久年制止了,他依旧抱着小小的詹慕年,哼着詹士凛从来没有听过的歌,一手托着詹慕年,一手轻轻地拍着逐渐睡着的詹慕年的背,良久,大概又过去了二十多分钟,杨久年才亲自上楼,把孩子放进了婴儿床上。把孩子放进婴儿床上时,杨久年没有立刻离开。
詹士凛站在门前,看着弯着腰,还在哄着睡梦中的詹慕年的杨久年。大概又过去了十来分钟,杨久年才站起身,手揉了揉自己的腰肌,走向一直站在门前的詹士凛,轻轻地把门带了上,并吩咐佣人在门口守着,这才直接走进了他跟詹士凛的卧室。
进入卧室后,两人都没有说话,杨久年在等待着詹士凛说话,而詹士凛一直回想着刚才杨久年的一举一动,刚才的杨久年是詹士凛从没见过的。
詹士凛这一刻才明白,杨久年带詹慕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辛苦。
到最后,杨久年不说话,詹士凛也不说话,都在等待着对方开口。
最终,杨久年还是没有詹士凛有耐心,他坐在椅子上,目光深远,缓缓地吐出:“我才二十二岁。”
这句话一出,时间仿佛在这一刻禁止,詹士凛看着坐在贵妃椅上的杨久年,只见,下一刻,他最喜欢的双眸豆大的泪水,一滴一滴从眼眶中掉了下来。他不想哭,可是一口气憋在心口上,不上不下,那股子憋屈劲跟委屈压得他喘不过来气。
詹士凛立刻心下慌了,举步上前,就见杨久年狠狠地用袖子擦了干净,站了起来,看向他。
杨久年这些天在工作中,受到的委屈,在詹士凛刚才的行为中终于爆发出来。
脑充血了一般,杨久年连扯带拉的把自己身上的衬衫跟裤子脱了下来,詹士凛根本无法组织,他只要刚抬起脚步,站在贵妃椅前的杨久年就会大叫。
直到衣服全部脱光,杨久年才大叫着对詹士凛吼道:“我是个男人,男人。”
杨久年一直都是胆怯,柔弱的,从未想此刻这样——癫狂。詹士凛只能用这两个字来形容此刻杨久年的行为,因为他连上前都不敢上前一步,他知道,他刚才的行迹,触犯到了杨久年的底线。现在的詹士凛已经懊悔不已,这几年,他杨久年惯坏了,他忘记了他爱上的人,虽然大体上看起来柔软,在某些方面却坚韧不拔。
他触犯了他的底线。
“久年,把衣服穿上。”
“不……”杨久年狠狠地拒绝了詹士凛的话,他一把扯着自己的□,仿佛那玩意不是长在他自己身上一样,“我要你看清楚,看清楚,它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詹士凛惊了,不自觉地吼了一声,“杨久年……”
“你吼什么吼。”杨久年直接吼住詹士凛,“我不喜欢现在你,也不喜欢现在的我。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看看我是什么样子。不,你还是詹士凛,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多天待在外面,留下了不到一个月时间给我跟儿子,而我已经成为你的附属品……”杨久年缓缓地抬起头看向詹士凛,“詹士凛,这就是你给我的幸福婚姻吗?”一颗豆大的泪珠,随着这句话从杨久年眼角落了下来。
詹士凛看着赤果站在那儿的杨久年,半晌才从嘴里溢出:“你这是在埋怨?”
“是……”杨久年大声吼出,“我是在埋怨。那您呢!您刚才的行为算什么?你想控制我吗?想让我什么都不做,一直就这样待在家里,给你带孩子,给你生孩子,等着你回来临幸……如果婚姻是这样的,我宁可不……”
在杨久年情绪不受控制的要吐出最后一个字时,詹士凛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搂住杨久年,一手捂住了他的嘴,声音阴冷地说:“收回你刚才的话。”
“我为什么要收回。”杨久年狠狠地推开了詹士凛,整个人气的全身发抖,瞪着詹士凛说:“我明白就走,不管你同不同意。就算是我死在外面也不用你管,如果你嫌,现在就可以离婚。”
詹士凛全身紧绷着,不断起伏不定的胸膛说明这他在压抑着心中的气,他看着站在那儿的杨久年,好半天才控制住自己。什么也没说,詹士凛直接离开了梅苑。
杨久年站在卧室里,听着院子里的大门被重重地关上,一阵驱车生后,一下瘫痪在地。
、55 被宠
杨久年在地上待了一会儿后;就站了起来,先给了社长那边去了电话;强烈要求自己要出行此次任务;并说明自己已经**;能为自己一切行为负责,不需要别人提自己来做任何决定。最后,第一次在工作方面耍起了小脾气,“就算您因为我伴侣的话;不让我去,我也会偷偷跟在队伍后面。”
社长最终同意了杨久年的请求。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杨久年先洗了个澡;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第二天一早;杨久年踏上了他的旅途。
这次旅途他没有给双方父母去电,只是给了远在他乡的已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