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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羔羊·医生-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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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人人艳羡的生活……”

“我不稀罕!”霍子南咬牙挣扎,怒吼:“放开我……”
话音未落,潘昱雄忽然低头含住了他的嘴唇,舌尖挑开他的齿关,逗弄着他的舌头,大手肆意抚弄着他光滑紧致的背脊。
霍子南一狠心,猛地用力合上牙齿,随着潘昱雄一声痛呼,血腥气在口腔里飞快地蔓延开来。

潘昱雄捂着嘴抬起身来,血一滴滴从指缝中滴落,痛的眼前一阵阵发黑。
趁着这个当儿,霍子南用力一拧腰将潘昱雄从身上翻了下去,一脚踢在他小腹,随后跌跌撞撞地爬起身,踉踉跄跄冲出了大厅。

天色漆黑,不知什么时候,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雨,霍子南上身赤|裸,一出门就冻的一激灵,一边跑一边挣开了手上的禁锢,将衬衫重又套在身上,快步跑到了门口。
大门的电子锁紧锁着,门房也是黑的,似乎根本就没有人。
霍子南张惶地四下看看,发现大门很高,旁边的围墙却比较矮一点,用力跳一下应该可以够到墙头。

来不及细想,霍子南竭力一跳够到了墙头,没料到上面为了防盗竟布满了密密的铁刺,一抓之下立刻刺破了掌心,钻心地疼痛。
霍子南平时是最心疼手的,此刻却顾不得许多,咬牙捱住疼痛想要攀上去。
大厅的门忽然被人大力踢开了,潘昱雄一阵风也似地冲了过来,一把抓住他的右腿,将他整个人扯地重重摔在草地上。
霍子南痛呼一声,潘昱雄跨坐在他腰上,揪着他的领子反反正正甩了他七八个耳光。

威慑的意味大于惩戒,潘昱雄到底还是不忍心下重手,尽管如此,霍子南白皙细腻的面孔还是顷刻间青紫一片。
潘昱雄拭了拭自己嘴角的血迹,压着火气说:“从现在起,你乖乖地,我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还是会对你好。”
“你妄想。”霍子南冷笑一声,“除非你杀了我,我一定不会让你如愿。”

欲|火一次次被燃起,又一次次被浇灭,原本美好的夜晚几乎变成了你死我活的缠斗,长久以来背负着的沉重压力,因为今晚在这个平日里看来温吞吞的男孩身上屡屡受挫,让潘昱雄的愤怒如火山喷发般倾泻而出。
他简直倔强的让人发狂!潘昱雄恨恨地想,这样冥顽不灵的家伙,恐怕是要好好调|教一下才可能成为合格的情人。

对于下定决心要得到的东西,潘昱雄是从来不缺乏耐心来将它改造的完全和自己的意的,对他来说这个过程也是一种享受。
他冷笑一声站起身来,高高在上地看着霍子南,抽出腰间的皮带,“看来是我从前对你太好了,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和谁打交道。”

猝不及防,皮带重重抽在胸前,霍子南痛的蜷缩起身体侧过身逃避,腰上却又挨了一下,终于忍不住痛呼出声:“住手……”
带着钢扣的皮带抽在身上最脆弱的部位,太疼太疼,比子弹穿过脑袋还要疼,霍子南重重吸气抵抗着痛楚,流血的手按着腰部的伤处,微微颤抖。

幽暗的草地灯映着他毫无血色的面孔,眼睛紧紧闭着,卷翘的睫毛不住地抖动。
他不是哭了吧?
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心里火热的岩浆渐渐冷却,懊恼和心疼铺天盖地地升起,潘昱雄手里的皮带再也抽不下去。
真不知道是谁在惩罚谁。

他丢下皮带,在霍子南身边蹲下了,手指拂开他脸上汗湿的凌乱的碎发,摸摸脸上渐渐肿起的指印,柔声说:“对不起,我下手太重了……你也不该这么气我……”接着抚上他腰上凸起的血痕,霍子南整个人抖了一下,轻轻吸气。
“记住,违拗我会很痛呢。”潘昱雄的语气宠溺中带着霸道的威胁,“乖乖跟着我,你会发现和我在一起,是一件很惬意的事。”

霍子南拂开他的手,睁开眼,目光空洞地看着他,半晌才哑声说:“扶我起来。”
潘昱雄笑笑,托住他的腋窝将他扶起,霍子南的胳膊搭在他肩上,就在站直身体的一瞬,忽然发难。
潘昱雄只觉得后颈一麻,还没来得及侧过头看一眼,整个人就委顿了下去,吭都没吭一声便失去了意识。

霍子南哆嗦着站定了,将手中小小的武器丢在地上,那是他在墙头上掉下来时无意间拗断的一个细细的铁刺,刚才,他就是用这根铁刺刺进了潘昱雄的后颈,导致他昏死过去。
不知道这里还有没有什么保镖之类的人,霍子南生怕惊动其他人,当下一刻也不敢停留,摸着黑在门房里找到了开门的按钮,将铁门开了个小缝,偷偷溜了出去。

雨还在下着,快步穿行在密密的树林里,不大淋得到雨,只听到雨滴落在树上发出沙沙的轻响。
霍子南在漆黑的夜里一路向南疾走,一边暗暗祈祷潘昱雄不要死,一边又祈祷他不要那么早醒来。
半个小时后他终于走出了树林,这才发现雨已经下大了,雨滴变成了雨线,铺天盖地地洒下来,山路两旁的排水渠里哗哗直响。

霍子南深一脚浅一脚地在盘山公路上走着,整个人淋了个透湿,身体从里到外都冷的像冰一样。
偶尔有车子疾驰而过,挥手时却没人停下来,这种天气,无论是谁忽然看见一个衣冠不整的男人向自己招手,都不敢停下来的。
在大雨中走了近一个钟头,他终于到达了山脚下的公车站,可惜站牌上标明最早一班车也要上午七点半才发车,深更半夜根本没车可搭,在车站的遮阳棚下稍事休息,雨慢慢小了,他重又上路,往市里的方向走去,

脚步却越来越沉重,头晕,肺部一阵阵发闷,咳嗽了半天也不见好转。似乎在发烧了,霍子南打了几个喷嚏,忽然,刺目的车灯划破了黑暗,一辆车飞驰而过,抱着一线希望他猛然回头,对着车尾一边挥手一边大声喊:“停车!”
车子嘎然而止,接着飞快地倒了回来,停在霍子南身边。
“Gud save me!”两世为人都没有信过教的霍子南脱口而出,拍着驾驶座的前窗,“对不起,能不能借用一下手机,打一个市话。”

“子南!”车门“砰”一声打开,聂辰从车上跳下来,一把扶住快要晕倒的霍子南,“天!我找了你几个钟头!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Alex!”听到聂辰的声音,霍子南的眼眶忽然一热,脑子里整个都乱了,什么也没有想地,紧紧抓住他的手:“Help me please!”接着,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聂辰及时捞住了他,将他拦腰抱起,打开后车门,小心地放在了后座上。

拍了拍他的脸,没有反应,聂辰又试着掐了掐人中,这次见效了,霍子南缓缓醒了过来,迷蒙的眼神空洞洞地看了他半天才渐渐回过神来。 
“到底出了什么事?”黑暗中聂辰什么也看不大清楚,皱着眉问他,“深更半夜地为什么一个人走在山道上?”

霍子南惨笑了一下,坐起身,揉了揉脸:“我还以为我要走到天亮呢,还好遇到你。”
“我打不通你电话,特意出来找你的。”聂辰摸到了毛巾,擦了擦他滴着水的头发,“你的手机呢?外套呢?”
“出了点事。”霍子南嗓音沙哑,聂辰忙拿过座位后面的薄毯:“湿衣服先脱下来,裹上毯子。”

回到了前座,聂辰打开内灯,在抽屉里翻了翻:“这里有一粒感冒药,先吃了吧,你好像在发烧。”回头递药的功夫,聂辰看到霍子南赤|裸的上身,脸色立刻变了,“这是怎么弄的?”
胸前有一道明显的血痕,像是皮带抽的,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上,乌青的指印赫然在目。
霍子南一愣,裹紧了毯子,低下头躲开强光,“我想回家。”
不用他回答,光是看到他狼狈的样子,聂辰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关了内灯,聂辰阴沉着脸发动了车子,飞快地往市里驶去。

车里温暖安静,困倦袭来,霍子南渐渐闭上了眼睛,昏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阿米豆腐,【怒指】绝世你情何以堪!




反攻·印证

雨渐渐停了,越野车疾驰在空旷寂静的公路上,被滂沱涤荡过的空气分外清新舒适,聂辰内心的愤怒却犹如岩浆般在心底涌动,烧的胸口灼痛不堪。
后座上的人低头倚在车窗上昏睡着,俊秀的眉深深蹙起,睡梦中仍是一脸的惶恐不安,白皙修长的手指紧紧拽着裹在身上的薄毯,用力之大让指节都微微有些泛白。
他一向是优雅而从容的,从未见过如此刻一般张皇失措,仿佛惊弓之鸟,脆弱的让人心悸。

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聂辰将车子停在了路边,怕惊醒霍子南,下车后刻意走远了一些,这才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猴子,是我。”
“辰哥?这么晚了,有急事?”
“打听打听海盛的动向,马上。”

一刻钟后,电话响了,聂辰立刻接通:“怎么样?”
“出事了,潘昱雄被人袭击,一个小时前被保镖发现昏倒在住所里,送进了市立中心医院。”
“死了没有?”
“还在昏迷,我让小丁在医院那边盯着,今晚城里很乱,海盛的人全体出动,正在追查一个叫霍子南的人,刚才阿宽的手下从紫玉花园回来,据说只抓住了他叔叔。”
“盯紧医院,一有动静就给我打电话。”聂辰吩咐,“找人去打听一下被抓住的人,想办法让看押的人别为难他。”
“知道了。”

合上电话,聂辰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天空,眉头深深皱起。
以他现在的情况,跟海盛作对其实是非常不明智的选择。
因为在力诚保全公司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大大削弱了垮仔的势力,査飞早就对他起了疑心,最近一直想要联合两个堂主来拉他下马,还好老刀他们几个联手顶住了,这时候要是因为霍子南的事跟海盛起了冲突,査飞肯定会以此大做文章,迫使他交权。

近一年的韬光养晦,半年前差点车祸丧生,为了让原本桀骜不驯的自己适应险恶的环境,他花的代价是别人无法想象的。付出了这么多,此时仅仅为了一个无亲无故的男孩,很可能便将所有努力付诸东流,这件事划不划算,显而易见。
尽管如此,聂辰却从没与萌发过要把他交出去的念头。
有些事情,根本不是眼前的得失能够衡量,也不是值得不值得这么简单,一旦做出了错误的决定,就将痛悔一生,无法回头。

就如两年前,那个让他每每想起就心头剧痛的清晨一般。

那天之前的白天,他所在的车队赢了一场非常重要的比赛,队友们整夜在一个私人俱乐部狂欢。午夜时有人提供了大麻,一开始他是没有抽的,林祖栋知道车队有人抽大麻,曾经严厉地警告过他,但那天大家都太High了,最后他出于好奇终于抽了两口。
第一次抽他的反应很大,天亮时几乎无法驾车,便由一个队友送他回去。

队友是个加拿大人,喜欢他很久了,送他到家的时候顺势把他弄上了床。
十六岁被父亲送出国念书,十九岁认识林祖栋,之后聂辰便这个亦兄亦父的男人过了整整四年,在他二十三年的生命里,从来没有过第二个男人。
队友年纪不大,却是个老手,趁着他比较亢奋的时候连着用嘴给他做了两次,直到他完全瘫软下来才开始试着侵入他的身体。

因为之前是个纯1,队友的入侵并不容易,疼痛很快让昏昏欲睡的他清醒过来,虽然身高体力都没什么优势,他还是凭着一股狠劲把试图上他的家伙弄了下来,面朝下压在床垫上。
尽管没有被彻底进入,身体还是疼痛的厉害,这让年轻的他火大透了,在压倒了那个比他高出半个头的男人以后,毫不犹豫地反过来上了他。

在泄了两次以后这么干当然并不舒服,亚洲人的体质明显有别于欧美人,看着聂辰撑在身边的胳膊都微微有些颤抖,队友在他身下还不忘揶揄:“不要勉强自己,还是我来吧。”
“见你的鬼!”聂辰恼怒极了,对外国人他并不感兴趣,在他疯狂崇拜李小龙的父亲的熏陶下,即使在美国生活多年,他还是不能融入这个强大的国度,逞论接受异国男人。
但这个时候另当别论,这件事从头至尾都没有被定义为“做|爱”,在他心目中这只不过是一次泄愤,甚至只是一场搏斗。

林祖栋回来的时候他完全呆了,大脑一片空白,直到对方低声说了一句“Sorry”,沉着脸退出了卧室,他才清醒过来冲了出去。
“你抽了大麻?”林祖栋站在昏暗的过道里,平时温和的面孔隐在灰色的阴影中,只看到指节分明的手紧握成拳,“抱歉,提前回来没有通知你……不过,换人之前也请先通知我一声。”

“John……”聂辰还没来得及组织出适当的语言来解释,队友就赤|裸着身体从卧室跟了出来:“嗨,做到一半干嘛走了,他是你的朋友?要不要一起来?”
“我晚点回来收拾东西,会尽快搬走。”林祖栋飞快地说完,便拿起车钥匙往门口走去,“打扰了,你们请继续。”
之后的一个多月聂辰都过的完全没有真实感,在他出去上课的时候林祖栋搬走了属于自己的东西,给他的语音信箱留了言:我走了,保重。

后来聂辰在医院找到了他,他像对待普通朋友一般请聂辰喝了咖啡,告诉他自己申请了去南非援建:“两年后也许还会去别的国家,或者去中国西部看看,Alex,照顾好自己,祝你好运。”
解释和道歉的话自始自终都没有说出口,聂辰被他平淡的态度几乎激怒,冷笑着接受了他的祝福,很快就和另一个中国留学生交了朋友。

接下来的半年多里他过的很空虚,换了几个床伴,爱情却始终没有回来,公寓里一直保存着原先的摆设,就好像潜意识告诉他一切都没有结束一般,直到那年秋天他确定了林祖栋的死讯,才彻底明白他已经葬送了自己的初恋。
聂辰在左臂纹上了他的名字,John,别人问起时他都解释是上帝的门徒,只有自己心里清楚,那是一个男人留给他的印记。

一年了,他想要重新开始,却发现没有那么容易,林祖栋成了他心头的标杆,衡量着他身边出现的一切人,然后告诉他,没有一个人能替代那个位置。
直到霍子南的出现。

回头看看,车窗上隐隐能看出霍子南低垂的面孔,从他第一次喊出Alex,聂辰就产生了一种匪夷所思的猜测,虽然明知道这个想法太过荒诞不经,他还是说服自己相信直觉,只要是与阿祖相关的一切,哪怕可能性接近于零,都不能放过。
更何况,他和阿祖是那么相似,脾气性格如出一辙,笔迹分毫不差,打球的习惯也十足十地像。
他的一颦一笑,他眉梢眼底淡淡的忧郁,甚至连偶尔偷偷凝视自己时不经意露出的那一抹幽怨,都能让聂辰失神。

总有一个办法能确定的,聂辰想,不过在此之前,必须先保护好他,让海盛那个混蛋离他远点。
舒了口气,聂辰拨了老宅的电话,管家老刘睡的有些迷糊,半天才听出聂辰的声音。
“我要回来住一段,半小时后到。”聂辰简洁地说:“我带了一个朋友回来,他病了,你打电话让马医生赶过来。”
“好的。”鲜见聂辰如此严肃的语调,老刘不敢怠慢,“我这就去办。”
“我带人回来的事,不要张扬。”聂辰又嘱咐了一句:“马医生那儿你也叮嘱一下。” 

回到车里,霍子南还昏沉沉睡着,聂辰轻轻抱起他放平在后座上,无意间发现他触手冰冷潮湿,身体几乎失去了温度,摸摸额头,却是烧的烫手。
“子南。”聂辰轻声唤他的名字,完全没有反应,显然不是睡着,而是昏迷了。
聂辰当下真正担心起来,飞快地发动了车子往老宅奔去。

抵达老宅时霍子南依旧昏迷不醒,老刘和马医生倒是已经等待在了前厅里。
聂辰抱着霍子南进了客厅,心急如焚地也没有什么客套:“马医生,快看看他,已经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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