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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来人,杖刑伺候-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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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泄出来后,沈北顾才放过穆梓谂已经被他折磨地有些红肿的唇和快抽筋的手。穆梓谂在拾回神识时,黑着脸僵硬地抽出自己的手,看着自己手上的东西,厌恶似的一股脑儿都擦在了沈北顾衣摆上,沈北顾笑着,也由着他。
直到穆梓谂没有动作了,他还是沉默地坐在自己腿上。沈北顾笑着又把他搂到跟前来,下巴抵着他的肩。
有了上次的教训,穆梓谂也不敢再乱动,只得由着他抱着。穆梓谂变得这么乖巧,沈北顾是怎么看怎么舒心啊。
满足地叹道:“梓谂。”
“……”
“唉!梓谂,我问你,如果不是为了这个位子,你还会让出我吗?”
“……什么?”穆梓谂惊讶地问道。
“如果,没有这个位子,我在你心中可有些地位?”
“……”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一章 我心为此

那天最终穆梓谂还是没有说出什么让人高兴的话,但是沈北顾倒也说不上失望什么的,反正他早就清楚穆梓谂是怎么样的人,又何必自找堵心想必须得到什么样的答案?
自那天后,许是因为沈北顾真的过分了,穆梓谂有意无意地躲着沈北顾,沈北顾也没有去强求什么,自己在安置杀鬼的宫殿里窝着,时不时去骚扰他希望他自己交出兵符毁了婚约,当然,仅仅只是这些,那沈北顾肯定是不放心的,他做着这些的同时还一边等着周溯来偷走兵符,一边时不时出宫找陈家父女商量对付穆梓言顺便阻止婚礼的对策。
三天,忙得脚朝天的沈北顾觉得这三天实在过的很快,可偏偏上帝就喜欢和他开开小玩笑,周溯偷兵符的失败让他觉得时间更是不等人啊不等人!
这是穆梓谂昭告天下婚期的第二天,也就是离成亲只剩下一天了,该忙活的东西,该布置的东西都在穆梓谂的皇命下让礼仪官都弄好了,只等两位新人成亲了。就是这天晚上,周溯亲自跑到宫里到沈北顾的房里来见他,不是为了交给他兵符,而是为了告诉他他的人没有那个能耐拿到兵符。
“为什么?”沈北顾完全没有料到是这样的结果,诧异地问周溯道:“我不觉得宫里那些侍卫能成为你们的障碍啊!”
周溯点点头道:“宫中侍卫确实不能,甚至加上皇上的暗卫也未必能。”
沈北顾挑眉,“既然如此又是何故呢?”
沈北顾更是好奇了,周溯却回答了一句前后不搭的话,“我怀疑杀狱并没有被歼灭。”
“自然,杀鬼不是还没死?”
周溯摇摇头,“不,我不是说杀公子。”周溯顿了顿,像是在组织语言,“我的人说,杀公子身边不仅有皇上的侍卫暗卫保护,还有杀狱的人。”
沈北顾吃惊,“你确定。”复又想到了什么地收敛了神色,“也对,当初杀鬼的人未必参与进去了,没有受到波及也可以想象。”
“原来如此。”周溯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杀狱插手了要从杀鬼手上拿到兵符当真是没有可能了。”
“是吗?”沈北顾低着头喃喃道,“唉,这会儿真希望穆梓言能跳出来捣捣乱什么的。”
周溯没有听清,抬头问道:“嗯?你说什么?”
沈北顾摆摆手表示没有什么,周溯也不追问反是重提起旧事,“沈公子,虽然兵符的事我没有帮到你,但是我还是希望沈公子快些和我去那个地方吧,不然误了时机可不好!”
沈北顾淡定地摇摇头,“我说过我现在不能离开。”
周溯无奈,不再劝说,转身道别离开了。
沈北顾在周溯离开后躺在床上盯着梁顶发呆,想周溯没有能够拿到兵符改如何是好?想着想着不经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来后,沈北顾想想还是去找了杀鬼。杀鬼的脸色比之前好了很多,虽然还是没有什么血色但至少不像死人似的,身上的上也有些愈合的征兆,但是绷带还是没有能拆,看着他这副样子还死撑着要成亲,沈北顾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在他床边坐着,单纯地看着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话,该说的不该说的这几天也都说了,丝毫不见成效,沈北顾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北顾,你这么盯着我看干什么?不要这么急嘛,我们明天就成亲了到时候还是你想怎么样都好?”杀鬼笑着暧昧地对他眨眨眼道。
沈北顾嘴角抽搐,无语凝咽。
杀鬼撑起身,侧头看着他的表情轻轻地笑出声,“不满哦?你这是什么表情啊?”
面对杀鬼的明知故问,沈北顾动动嘴皮,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得出来。
杀鬼嗤笑,故意曲解沈北顾的意思,装作娇羞的样子道:“算了,北顾那个着急的话……我可以哦!”
顿时,沈北顾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赶忙打断还要自顾自往下说的杀鬼:“好了好了,这一点都不有趣,别逗趣了。”
杀鬼不以为然地笑道:“我哪里逗趣了,明明就说的是事实嘛!你看你最近,左脸写着欲求右脸写着不满。”
“……”沈北顾噎住。
确实,沈北顾大方地承认,他最近确实欲求不满,但是那也是针对穆梓谂的啊,特别经过上次在御书房的事,他是越来越欲求不满了。但是……
“看吧,我说的对吧?”
“唉!”沈北顾叹气道:“杀鬼,虽然我确实欲求不满,但是,我是个有原则的人。”
杀鬼满脸写着我不信。
“我说的真的啊,我这人轻易不禽兽,但是如果禽兽了我一定会负责的!”
杀鬼听后,眼里放光地看着沈北顾,就差在脸上刻上“快乐禽兽我,快来禽兽我!”
好吧,有点夸张了。但是杀鬼心中确实转着这类的心思。沈北顾如何看不出来,想不动声色地斩断了他的念想。
“我这辈子已经对穆梓谂禽兽过了,所以我这辈子也只会对他负责,对他禽兽,不会再有第二人。”
杀鬼一怔,慢慢抬起头问道:“你只是因为曾经上过他所以就一定要守着他吗?也许他根本不需要你的负责呢?”
沈北顾低声自嘲地笑笑道:“他本来就不需要。我守着他不仅是因为我上过他,更是因为他能让我变成禽兽,我爱他。”
“为什么一定要守着他一个人,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沈北顾好笑地看着他,“你是希望做我的妾吗?”
“……”杀鬼沉默。
没有一个正常男人愿意承欢于另一个男人身下,更不会有哪个正常男人会愿意成为别人的“妾”。
沈北顾看他沉默接着道:“没有哪个人愿意这么折辱自己吧?何况就算你愿意我也不会愿意的,我的爱,我的耐心,我的包容,就连我的欲望都给不起太多人,一个,已经够了!对不起,杀鬼,我真的没有办法和你成亲,即使是他让的。”
“呵呵……”杀鬼轻笑着,这笑怎么听怎么苦涩,“那你准备怎么办?抗旨吗?”
“你……”沈北顾有些为难地看着他,他想让杀鬼把兵符交出来,这样穆梓谂就有理由撤旨了,可是,沈北顾觉得那样对杀鬼真的很残忍,他竟然说不出口。
“你想要我给你兵符?”杀鬼故作轻松道。
沈北顾微不可见地点点头。
杀鬼咬着牙,作平时温和诡异的样子,“那是不可能的,我说过我不会放弃,便怎么样都不会放弃。你想不成亲那是你的事,你有办法不成亲那你就去实施吧,反正无论如何,我是不会松手的!”
沈北顾的倔让沈北顾无话可说,他也不再多费唇舌了,还是那样站着。
正在两人沉默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等了一会儿,关闭的门打开了,来着正是两日不见的穆梓谂。
沈北顾自从穆梓谂进屋后就一直盯着他看,穆梓谂却假装没看见的样子径直走到他们跟前。
杀鬼因为沈北顾刚刚的话,现在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的穆梓谂,心理颇不是滋味,但他不想表现出自己的弱势来,挂上一贯的微笑面具,淡淡疏离有礼地笑道:“陛下日理万机,今日光临此处,所谓何事啊?”
穆梓谂神色不变,扫了一眼两人,在沈北顾身上定了一秒道:“你们明日就要成亲了,在这之前,沈北顾要回自己的宅院去。”
“自己的宅院?”沈北顾不明白。
“在宫外赐给你的宅子。”
“哦。”沈北顾这才想起来那个圣旨,脸色不是很好。
穆梓谂见他答应,又继续道:“现在就去吧。”
“嗯。”
沈北顾答应下来后,穆梓谂点点头转身就要离开,沈北顾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穆梓谂一僵但最终没动。
“你来只是为了说这几句话?用得着自己跑过来吗?”
“……”穆梓谂顿顿,抽开自己的手,“我只是想亲在看看杀鬼的伤能不能完成婚礼,现在已经确认了,自然要走了。”
沈北顾挑眉,“只是看看就知道他没有大碍了吗?”
“……”穆梓谂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给沈北顾说话的机会,不等沈北顾反应干脆利落地提脚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二章 婚礼的痛心

沈北顾应了穆梓谂的要求,转身什么都没带地跑到了御赐的府邸,看着那红彤彤的一片的古香大宅子,沈北顾都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它。随便逛了逛,沈北顾赶在午饭前甩开了那一堆跟前根后的奴仆丫鬟,左晃右晃跑到了丞相府。
沈北顾不得不说,陈家那一群人比穆梓言顺眼多了,而且沈北顾直觉告诉他陈家不会对他们不利!
“沈公子。”
沈北顾刚到门口就被一个眉眼贼精的仆人领了进了书房,陈家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来似的。
沈北顾进入书房后,仆人将门从外面关了起来,沈北顾看了看才进到里面,陈孟德和陈静瑶两人正在那儿商量着什么,见沈北顾来了,陈孟德冲沈北顾点点头,陈静瑶则起身微微行了一个礼。
“沈公子请坐。”陈静瑶笑着摊手指向一旁空着的椅子。
沈北顾随意将椅子拉开一点,翘着腿坐下面对着他们挑眉问道:“你们好像知道我这会儿会来?”
陈孟德无声地笑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明天沈公子要大婚了。”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沈北顾额上青筋直跳,“我说你们可有办法让这个婚结不成,还又不伤大家面子?”
陈孟德摇头表示没有,“其实沈公子为什么一定要推掉呢?”
沈北顾皱眉奇怪地看着他,“我为什么不要推掉?我又不喜欢他!”
“不,本官不是这个意思。”陈孟德顿了顿道:“沈公子,你这个婚就算你自己不从中捣鬼也是结不成的。”
“为什么这么说?”沈北顾挑眉,“难道是因为……穆梓言。”
“如果本官说是呢?”
“你怎么就可以肯定他会在我婚礼上捣乱,他巴不得我赶快和别人成亲吧?”想起那时在树林里穆梓言对穆梓谂的独占欲沈北顾就不舒服,恨不得把穆梓谂锁在自己怀里盖满自己的章。
“这是最有利的时机,本官相信王爷不会错过。”陈孟德低头沉思,“而且本官觉得陛下未必不是打这个主意。”
“……什么?”沈北顾不明所以地问道。
“陛下这么急着钦赐并且扬言要主持这场婚礼,本官觉得陛下可能想趁王爷元气没有全恢复一网打尽他们,况且陛下他会拿回兵符。”
“拿回兵符又怎么样,到时候哪里还来得及?”
“不,来得及。”陈孟德郑重地回答:“本官借着瑶儿那场婚礼召回来的势力还没有离开,他们必进是臣,这段时间陛下随便部署一下他们还是要听的,到时候婚礼上遇上王爷谋反的话,陛下只要拿出兵符,那些势力必定会对陛下言听计从。”
沈北顾眯起眼,倚在椅子上淡淡地想:穆梓谂真是步步算计呢,就连这被迫赐的婚他都可以利用地这么彻底。好像其实从头至尾他都在穆梓谂的利用中,即使有时候被他挡掉也会不自觉地掉进他另一个坑里面,他这个人啊,好像生活处处都活在阴谋算计里了。但是即使这样,他还是没办法恨他,就是恨不起来。好像很包容,很想宽容。无边的宠溺,只是因为这些负面也曾是自己生活的必须?呵呵……明显不是呢,如果是这样,那他不是成了大慈大悲的观世音了。不得不承认,沈北顾这次栽得很惨,有很甘愿,那个冰冷的名叫穆梓谂的坑。
“而且如此做的话,最后陛下必定会名正言顺地收回去。”沉默半响,一直没有说话的陈静瑶突然加了一句。
沈北顾怔了一下,好像才想起来陈静瑶的存在。他对这个女子是佩服的,她的言行举止,她的智谋,她的手段。但是这样一个女子,竟然这无声无息地接受了一场荒唐的婚礼,貌似只为了帮陈家把外部势力引进城?
沈北顾寻思再三还是问出了口,“陈小姐,你喜欢杜澄吗?”
陈静瑶猛然抬头看着他,似乎没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回答道:“他是个好人。”
“仅此而已?”
“……”
“不喜欢他为什么心甘情愿地嫁给他?”
“很值得,小女子一介女流,婚姻大事本来就由不得自己做主,能帮得上父亲的忙又有何不可?况且杜澄虽然有时候有时候过于耿直了,但他对小女子是很好的,这就够了。”
……够了?是吗……
沈北顾转头看见在自己女儿身边的陈孟德一脸苦涩、愧疚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见沈北顾看过来,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鬼使神差地沈北顾问道:“陈小姐有喜欢的人吗?”
陈静瑶一颤,神色恍然地看着沈北顾,但是那眼中的呆色告诉了沈北顾陈静瑶的心思并不在此处。
“……是谁?”
“是谁现在还重要吗?”陈静瑶喃喃地回道。
“……”
沈北顾沉默,陈静瑶沉默,陈孟德也跟着沉默。一时间书房内静得过分,尴尬但是有没有谁去主动去打扰这样的气氛。
就在沈北顾以为谁都不会在说话的时候,陈静瑶突然张口像自言自语地说道:“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还是个八九岁的孩子,一个人牵着一个两三岁的孩子沉默却倔强地瞪着一群欺侮捉弄他们的人,那群人中有他的兄弟也有低等的奴仆,明明被他们打得鼻青脸肿,却愣是一点没有哭闹,也没什么堪称伤心难过的情绪。”
“……”
“他牵着的那个孩子哭得很厉害,但他也只是牵着,也没有做出任何关心他的神色。直到那群欺负他们的人走了,他才沉默地用被人踩得脏兮兮地衣袖淡淡地给那个孩子擦着眼泪,轻轻地却没有什么感情起伏地对那个孩子说道:‘弟弟不哭,哥哥会保护你。’那时的自己也还小,只觉得这个人这有意思。”
沈北顾听她说着,觉得有种莫名的感觉。
“后来也有时会去他那里,他还是会牵着那个孩子被欺负,只是他身上的伤越来越少了,那孩子哭得也越来越少了。他一直不知道有一个女孩从那时就一直看着他,看着他坚强地长大。后来,他能够反抗了,他在家中越有地位了,那些以前欺负他的人都不敢再欺负他了。他把那个孩子送出去了,然后开始一个一个地报复那些人。不想那些人光明正大地欺负,他用尽了阴谋诡计残忍地一个一个铲尽了他们,那时的他也还才十几岁。”
“中间他也受过很多伤,中过很多计,但他还是一声不吭地撑过来了,就像很久以前第一次见他时,沉默而倔强地走过来了。”
“这么多年了,放在他身上的目光早就移不开,放在他身上的心也拿不回来,那时才知已经爱上他了。但是,自从他成功地走上那个位子后,我们就注定了不可能在一起了。”
“……为什么?”
“为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啊,就是有人说不能在一起,于是我就傻傻地在心里深深地印上了‘不可以在一起’?这么多年袖手旁观,我真的没勇气打破那个众人的信仰去努力一下。”
不知何时,陈静瑶已是泪流满面,“对别的所有人来说,不让我能去争取的是信仰,对我来说却是因为我自己,是我没有资格。”
“爱一个人需要什么资格?”
“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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