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之夭夭,不行压倒! 作者:青稞景-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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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就好。”
“人物都找齐呢?”我问。
“那当然。”
“酷拉皮卡是谁?”
“你猜,绝对是你想不到的人。”她一脸神秘。
“夜蓝。”我说。
“你怎么知道。”陶露露跳脚。
“真是他?”我反而惊奇了。刚才她让我猜人时,想到酷拉皮卡的形象,脑中立马蹦出夜蓝来。
“是啊是啊,就是夜王子。多亏了咱们的社长,夜王子才能来。”
说到枫夜一,陶露露一脸膜拜。
是你们的社长,可不是我的。我暗忖道。
“我都不知道枫夜一那么牛,把尚怡的夜光王子都搞定了。”还没等我感慨完,陶露露的腿就踢过来了。
“怎么说话的,什么叫搞定,哈?咱们的夜王子可是绝世无双的温柔受啊,绝对不属于任何女人!他是属于霸气攻,腹黑攻,帝王攻,鬼畜攻……”
见陶露露又发病,立马,我抱书走人。
我终于明白夜蓝被搞定的原因,那么可怕的社长,比陶露露更可怕啊……
夜蓝真可怜。
、动漫表演前奏
“喂!桃缨,你怎么到现在才来?被哪个美女勾了魂,失心疯也得等到节目结束啊!”
陶露露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拖到指定的位置,一把按下,恶狠狠的凶道。
接着,从化妆包里掏出BB霜,一边往我脸上发狠的抹,一边“balabala”数落我。
从7岁化身苍蝇盯着漂亮小女生到现在不时欺骗良家少女来达到猥琐的目的,其卑劣行径其下流程度令人发指一直到十几年后的死不悔改……
“大姐,现在才才四点,离开场演出还有两个多小时呐。我不就是午觉睡得长了点,至于你说的那么卑劣。”
对于她强加诸在我身上的污蔑性言辞,我自动过滤掉。
“你敢说交女朋友时,没有牵牵小手亲亲小嘴什么的啊!”
我明显感觉到在我脸上涂抹的力道和前一秒的不在一层次。
“那是正常的好不好,难道谈恋爱要学山楂树之恋那样牵个小手还要用树枝当媒介,躺一张床上还要说——”
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模仿静秋的语调,我道:“书上说,男人和女人躺在一起就会怀孕,你和我躺在一起,会怀孕吗?”
“啊——啊啊——”
陶露露尖锐的叫声充满整个化妆室空间,绕梁三日而不绝。
我堵住备受摧残的耳朵,比其他人更加怒视她,因为我离声音源最近。
在我的怒视下,陶露露终于合上嘴巴,身后燃起熊熊烈火,食指颤抖的指向我。
“你丫的太恶心巴拉的,居然化声纯情少女,还模仿的一模一样。你怎么能这样!能这样!这是玷污啊!玷污!”
“……”我一脸黑线。
“……”其他人同上。
“桃缨!你真是太下流了,你丫的顶着一张风流脸居然装纯洁。太恶心了,太恶心了!这比钉子脸的伊尔迷学西索狂飙音符,奇牙说他不爱糖果,只爱糜稽,小杰爱上东巴……还恐怖啊!”
在我沉浸在自己终于恶心到对方而沾沾自喜时,就被琼瑶·陶露露捉住衣领前前后后左左右右死命地摇晃。
这一行为直接导致我进气少,出气多。
趁着还能进气的空当,我想明白了一点。
二十年来,陶露露一直光棍的原因。
当她的男友,不止要忍受她奇怪的嗜好,还要有足够强健的心脏。
总之,和她在一起,身心受虐啊!
上完粉饼,陶露露开始给我描眉画眼。
看着她手里的工具,我的眉头一跳一跳,心跟着忽上忽下。
“你小心啊,别给我画成熊猫眼,到时我的帅哥形象毁于一旦,我和你拼命。”
陶露露斜了我一眼,很有鄙视的味道。
“要你啰嗦。看行磊,看出什么没。”
我瞅着行磊扑了厚厚一层粉依旧黝黑的脸,点了点头。
“看出了。”
“给个文艺点评。”
“驴屎蛋上降了层霜。”
陶露露拍了拍我的肩以示赞许,我立马得到了安慰。
怎么说露露的化妆水平在咱部里都是数一数二的,惨遭毁容的概率相对较小。
再者,本人硬件条件好,怎么着都比其他人经折腾吧。
在贬低别人的同时不忘谦虚一下,我的情操真是太高尚了。
“啧啧!看这眉毛长的,又黑又长,斜飞入鬓。大神的基因果然好啊!”
陶露露摇头咂嘴,替我自恋。
看着离我越来越近的眼线液,我没有一点自喜的心情。
“下巴抬高,眼睛闭上。眨什么呐,又没蚊子叮你。再眨眼睛,拖出去毙了。”
听着河东狮的咆哮,我没敢告诉她我眨眼是因为看见了她那不知什么原因没有拉上的裤链。
乖乖的闭着眼,乖乖的任她摆弄,思维却不由自主的围绕着“来不及拉上的拉链”、“忘记拉上的拉链”,“坏掉的拉链”一课题打转。
“还要多久啊,好了没。”
眼线画了,眼影上了,假睫毛粘了,睫毛膏也刷了。眼皮上重重的,像糊了一层浆糊,差点没抬起来。
“还没呢,急什么。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哦呵呵~”
摸了一把我的脸,她发出怪异的笑声。
我被她诡异猥琐的样子惊起一身鸡皮疙瘩。
“镜子在哪儿,我照一下。”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唇膏、侧影和高光的地方还搞定,你急个毛啊。”
“……”我脑门一红#。
尼玛!
还高光、侧影。
你当画素描啊!
想当年我画正侧面人物肖像,出自我笔下的那嘴唇啊,我不告诉别人那是嘴唇,他们都以为胡萝卜。
“OK!搞定。哦呵呵~,你看看这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的,等会儿在带上假发,太完美了。”
谁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啊。
我实在不好意思打击处于癫狂状态下说着蠢话的陶露露。
“快快快,快戴上假发。头发呢?头发呢?”
忽略掉她诡异的话,我帮陶露露找头发(这MS更诡异)。
“是不是这坨啊。”
陶露露停止翻箱倒柜的架势,望着我手中那坨堪比午夜贞子的黑色长发,狼眼一亮,下一秒夺了去。
“快快快,戴上。”
“喂喂喂,轻点。你什么技术啊,戴个套都没轻没重的。”
“我这是兴奋嘛,你要体会我的心情。好了,进去了。这下够轻柔的吧。”
“嗯,马马虎虎。”
……
所有的人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将目光投向声源处。
几个被命令闭眼上妆的人,脸红红的。耐不住好奇,悄悄的睁开了眼睛。
在看到那“套”与脑海所想的相去甚远,扫兴的闭上了眼,毫不为自己不CJ的想法羞耻。
“碰”地一声,门开了。
“喂,你们在做什么?!”
枫夜一在门外就听到了比令人脸红的话,别的不好说,“戴套”俩字一词绝对不放过。
所以枫夜一打了鸡血似的兴奋了。
她一兴奋,一嗓子喊出的语调更是灰常兴奋。
虽然看过的耽美动漫、GV什么的多的数不胜数,但是活春宫香艳表演至今还无法欣赏,甚是惋惜。
现在竟然有此机缘一堵香艳,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你说她的心能不异常鸡动么!
枫夜一眼冒绿光,狼扑进门。
但是她似乎忘了,这里是公共场合,还是光天化日之下的公共场合。
公共场合,人多。
光天化日之下,所有JQ遁隐无踪。
所以在少数人或疑惑或迷茫的目光中,枫夜一蹲在角落里,留给部员一道哀怨却不乏美丽的背影,咬着手帕,泪流满面的种起了蘑菇。
然而,导致如此凄美景象的原因,追根究底还是因为枫夜一不纯洁惯了。
见到两男生靠近了点,就认为他们有JQ,在脑海中YY他们无限次。
从而,也导致她的听觉时不时的负一次。
如此清脆又有爆发力的陶露露专有声线,她都能听成如何如何美妙轻柔的小受声线。
最后,更是导致她的判断力错误到可耻。
光天化日之下,在大众面前,何方神圣才能若无其事的上演XX与QQ呢?
灰常灰常开放、无耻的人。
枫夜一相信这种人灭绝的差不多了。
周身散发着强大黑色怨念的枫夜一慢动作的回头,一一巡视着部下,眼神阴暗可怖。
众人定格,纷纷僵住。
曾被被枫夜一“人格魅力”所摄的夜蓝,尽量无视强大怨念的眼神,立马拿起酷拉的少数民族衣服进更衣室。
我眼尖,跟上。
甩门。
将陶露露关外面。
陶露露咬牙切齿,气得直跺脚。
“你个无耻的东西,这是女更衣室。”
解衣的手顿了顿,看着衣架上几件长裙,我摇了摇头。
我什么也没看见。
我什么也没听见。
等到我换好服装,出了更衣室,就被眼前一幕Shock了。
只见枫夜一勾着“尚怡”天使的脖子,红果果的调戏金发蓝眸的帅哥。
平时与枫夜一狼狈为奸的众腐女手捧脸颊,不时以手遮唇,狼笑一番。
再看夜蓝。
白皙俊美的脸蛋如蒸熟的虾子绯红绯红。
不时闪躲着部长大人揩油的狼爪。
面对部长大人的火辣热情,盛情难却啊。
“不愧是咱校的天使。瞧瞧,这脸蛋这身材,再看这璀璨打磨出的耀眼。和风魅算个P啊!等会儿那多烂菊花来了,让他自行惭愧去吧。”
在大学部里,和风魅和千枫一夜一样名气较大。
千枫一夜的部长——枫夜一。
和风魅的部长——兰奇。
不知是气场的问题还是天生相克,这两人第一次见面就展开了史上无人比拟的口水攻势。
两个受了十几年精英教育的高材生,从对方头顶的毛发对骂到脚趾甲,从里到外,从外表到情操毫不留情的进行讽刺与挖苦。
最终发展到拳打脚踢,被各自的部下拉开,还不忘问候对方的爷爷奶奶,祖宗十八代,尤其是女性长辈。
因此,这两人的苦大深仇大家可以自行想象。
“夜一,你可不可以先放开我。”
“急什么呐,等我先欣赏会儿,节目结束后找你签个名都不一定能排上。哎呀,这发质真好啊!”枫夜一一边感叹,一边揉着夜蓝金色的脑袋。
“那朵烂菊花居敢说我们千枫一夜是垃圾收购站,他眼睛长屁眼上了还装B,扒了裤子就怕别人不知道。之前给他个机会让他孔雀开屏亮亮屁股,他娘亲的抖着鸭毛,得瑟的跟犯了羊癫疯似地。现在咱尚怡三大帅哥正式出道,看他屁股往哪儿撅……”
夜蓝温柔的笑容出现了龟裂的迹象,并且有明显的增多趋势。
我听了直咂舌,想想就好笑。
枫夜一和兰奇两人照面一次就PK一次。
闲时,网上聊QQ,带着耳机向对方狂轰滥炸。关照对方的父母,问候对方的爷爷奶奶。
你说要是真讨厌对方,眼不见耳不听不就行了。用得着浪费0、5元时的网费啊!
所以我们就开他俩玩笑,说他们是一对欢喜冤家。
一直意见分歧的俩人立马站在革命的统一战线,同仇敌忾,对着我们张口就是“放屁!”
让我们噎了半天。
当我从遥远的回忆回过神来,就见到夜蓝的金色脑袋被摁进了枫夜一38D的胸口中。
当初我入团的特殊待遇,夜蓝也“荣幸”的享受到了。
根据我那天的经历和至今历历在目的沉重记忆,夜蓝离窒息不远了。
“枫夜一,再不放手就出人命了。”
38D的特殊待遇虽然美好,但是享受起来真的不容易。被我从狼怀里解救出来的夜蓝,向我投来感谢的目光。
其实你完全没有必要感谢我的,要不是你先换好衣服出来,遭罪的就是我了。
“你妈的找……啊啊啊啊——!伊尔迷!桃缨,你个混蛋,快给我摸。”
抓住向我脸上伸来的狼爪,对于狼的咆哮我不予理会。
“妆花了,得重画,费事。”撇了她一眼,我面无表情道。
“啊正点!太正点了!”
等到枫夜一收拾好澎湃的心情,恢复成御姐的风范,我才松开手。
“伊尔迷,酷拉皮卡,伊酷……”
枫夜一的美眸在我和夜蓝两人身上来回扫视,而后泛起幽绿的光。
我和夜蓝同时菊花一紧,寒了一下。
下一刻,震撼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操!疯婆娘,老子来了尼玛的还不快来恭迎圣驾。”
在场所有人都被Shock到了。
枫夜一脸上的表情由刹那间的惊诧到黑色恐怖,随后堆着血腥凶残的笑容向死对头展现了跆拳道黑带的惊人爆发力。
看着被揍的兰奇,我的心莫名的爽。
兰奇这人嘴就是贱。
要我说他除了漂亮的外表够看,其它的地方全是毛病。
想当初我第一次见到他,因为他纤弱的样子诧异了两秒,不小心咕哝了一句“温室里的花朵”,就遭受他拳脚相向。
我内个气啊,也不管他脸色苍白,纤细脆弱,仿佛风一吹就飘然而去的小身板,拳脚相向报复回来。
从此,我成了在他心中仅此于枫夜一的臭虫,他成了枫夜一和我心中的烂花。
如果用一种花来形容,那就是霸王花。
又臭又腐又恶心。
臭虫叮烂花,视为眼中钉也是这个道理。
“疯婆娘,你TMD下手也太重了,我美丽的脸都被你揍青了。”
“一个男人长得跟TM温室里的花朵似地,还恬不知耻的以此为荣,你还能再不要脸点吗?”枫夜一朝着花心碎了一口。
“Shit!尼玛的脏不脏,张嘴就喷Shi。Fuck!我脸上得滋生多少细菌……”一遍又一遍擦着脸,兰奇咒骂着。
“我张嘴喷Shi,那你每时每刻不都在吞shi。”见兰奇的脸紫了,枫夜一暗爽。
“你NND恶不恶心!”
“就怕恶心不死你。”
兰奇喘着粗气,心里窝了一团火。
枫夜一高抬下巴,得瑟的大笑出声。
“看!看什么看!门票你们买的起啊!”兰奇大人火气无处可发,只好朝着无辜的人发火。
“散了,散了。法西斯失败了,希特勒崩溃了。”我吆喝着围观的群众散场。
“草泥马!希特勒由我帅嘛!你TMD才是希特勒,你妈是,你爸是,你全家都是!”
看着愤怒的小鸟,我摇了摇头。你说一柔柔弱弱的男生,出口的话咋这样匪夷所思呐。
“死毛桃!你摇头是什么意思。”
瞧见我一脸悲悯的对他摇头,兰奇扑上来揪住我的衣领,喷了我一脸口水。
娇柔秀美的脸蛋因为怒火一片绯色,让我想到“秀色可餐”一词。
再看看他受气的小媳妇摸样,我的脑海里很不好意思的浮现“美受弱受”四个字眼。
腐毒无处不在,连我都身不由己的中毒了。
拍开他的手,将脸颊前的头发撩向身后,我感叹的离去。
“你个死毛桃!给我站住!你摇头到底是什么意思!”
兰奇气炸了。
、我是伊尔迷
离我们出场只剩五分钟,徐少这小子才姗姗来迟。
对着他有型的大背头,我说道:“看你头发,一定是自己搞的吧。”。
徐少疑惑的看着我,惊疑道:“你怎么知道?”
我伸手摸了一下他硬邦邦滑腻腻的头发,而后搓着手指。
“看你头发油光发亮的,苍蝇飞过去不五马分尸,也得劈成两半。”
徐少激动的跳了起来。
“你这是嫉妒!嫉妒我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为了证明自己是多了的英俊潇洒,徐少伸出爪子把自己的大背头往后刨了刨。
“就你这样?耳戴灯泡,大夏天神经病的穿个毛皮大衣,油头粉面的小白脸摸样,我还嫉妒?去你妈的。”
徐少蹲坑在墙角,不时哀怨的眼神向我飘来。
我无视之。
“徐少,该你上场了,别再种蘑菇了。你丫的还种!团长的光辉形象都被你破坏干净了,你快给我上场。”
“去!给我狠狠折磨你家的小受,让他身心俱虐,黯然销魂去。”
陶露露抬腿就是一蹄子,将徐少踹上了舞台,临时还不忘老本行。
“桃缨,准备一下,下一场该你了。”两手叉腰,陶露露充当扩音大喇叭。
“哦。”
“给我精神点。你是21世纪热血小青年嘛,无精打采,如果牙掉了估计没人怀疑你不是老头子。”
“我牙坚强着呐!看,高露洁刷出来的能不坚固闪亮。”我龇着牙给她看。
陶露露翻了个白眼,一手摁我脸上。
“少给我贫嘴。告诉你,待会儿不给我把戏演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嗨嗨。”我认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