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异想天便开-第3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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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好机会,赶紧从背囊里掏出摄影机。吉普车刚停下来,德跳到地上,俯卧拍摄。我急不及待的拍了好几帧,狠不得手上的不是傻瓜相机,这才可以把距离拉近一点。
“Quick!”
谢夫晓得我心思,大喝一声,解开安全带。我迅速跳下车来,走到後座急不及待的翻着自己的小背囊,抽出相机,两只小手已经冻的有点僵硬。谢夫看到我拿不稳大相机,抱着我放到车身前边那走了好几句钟而热腾腾的引擎外壳上,让我俯仰下来。我不想错失机会,调了连环快拍,还没准备好,已经听到德的相机发出清脆的快门声响。清脆是因为空旷的草原上,除了风声,任何声音也都变得十分清晰。我赶紧调至自动模式,拉近焦距,按下快门......
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
“Hoho…You get them all!”
谢夫看着我照相机屏幕,快速扫过一幅又一幅有如动画似的「云卷西风」照片,笑的合不拢嘴。不晓得以他职业摄影的资格,是否说我太过贪心。不过司机随时会开车离开,我不敢妄下判断,还是渴望在连环拍摄中,挑最好的照片。谢夫眼明手快,瞥见镜头前装有天光滤镜,替我转了转,屏幕里的色彩登时变的更加戏剧化....
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
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卡差
刚拍下了第三辑,谢夫一下子把我抱到地上,靠在德身旁。这刻才晓得从地面往上拍,角度上的变化,使照片气势更为磅礡,心里不由得佩服德的摄影触觉。拍着拍着,猛地里听到司机说:
“Guys。 Let’s go。 It’s going to rain!”(我们走好了!快要下雨了!)
德立即转身跳回车子後座,以最快的速度藏好摄影机;谢夫两手把我瞬间抱起来,跑回车上。我还想看看自己拍个甚麽样子,怎料谢夫贴过来说:
“Put your camera back; quick!” (放好相机,快!)
刚把摄影机塞进小背囊里,上空列队似的云朵,已然随着强风,鬼魅似的迎着我们这儿迅速飘过来,还带着阵阵冰冷的有如针刺的雨点,狂怒地洒在车身上,弄得「的的答答」作响。司机驶的更快了,几乎是跟雨水拼命似的,誓要跑出重围。雨水活像掌掴似的,我别过脸,伏在谢夫胸前,几乎无法抵挡这接近冰雹似的雨点,搂着小背囊不让它弄湿。
谢夫看到年轻司机不住以手拨下脸上的雨水,哈哈大笑,高声嚷着:
“I told you so; right? Thugingkup。 Please; no jeep next time!”(我告诉你了,对麽?符敬克。求你,下次不要用吉普车了!)
眼见越来越黑的云层彷佛被洪水冲着似的,向我们这儿涌过来,刚才跑到草地上的男女,早已把马儿赶回马厩,草原上变成鬼域,空无一人,只得我们这辆汽车奔驰在夕阳跟雨水之下。符敬克说的小红点越来越近,才晓得原来是民居挂出窗外,紫红两色的弗丹国旗。
车子拐了个弯,急速的有如赛车,让车尾向着洒过来的雨点....
“Hooray!”
谢夫高声叫了起来,活像打了场胜仗。车子瞬间穿过民居後面,再往前驶进,狂怒的雨点登时被民舍西边的墙身挡住,各人脸上笑着,松了口气,不再怕变成落汤鸡。转眼间,吉普车徐徐慢下来,再拐了个弯,驶进一道拱门後的房舍,便停了下来。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285章 完结篇 – 弗丹之旅-阳具国度(3)
“Gentlemen。 This is your lodge。”(各位。这是你们的住处。)
符敬克跳下车来,不住拍着毛绒大衣上的水点,他看似极为紧张这件毛大衣。我想了想,贫瘠的地方里,能有件御寒衣物,谁也会珍惜啊。我跳下车来,赶上前去,刚想替他拍下背後的水点,岂料谢夫喝止,示意我不要拍他的身体。我奇怪起来,符敬克立即脱下毛大衣,使劲地往外甩了几次,活像西班牙斗牛勇士拿着红布甩动,水点登时洒水般飞溅出来。他这个动作既优美也很男人,看的我愣在当场。
“Don’t worry; Thugingkup。 I’ll get you a waterproof next time。”(别焦虑,符敬克。我下趟给你带一件防水的。)
符敬克两手合十,恭敬地作揖,也没说甚麽,打开了房舍门户,放好了毛大衣,继续往有点昏暗的内庭走去。
谢夫先替德提了大型的行李,两人跟着走了进去。虽然这儿有拱门挡着风雨,雨水还是洒的泥地上积起大大小小的水沟。我真的太矮小了,站在地上根本提不起自己的行李,便索性待他们出来帮我一把。来到陌生的地方,我习惯性地想看看周围的环境,好好找些记号之类的,以防迷路走失。举头一看,泥黄色的外墙,墙身凹凸不平,显得手工极其粗糙,可也是这片土地古朴的一面。再往上看,只见窗边漆上红橘两色相间的扭绳花纹,窗里面却是黑压压的。我这才想起都巿的方便,不晓得晚上有没有电灯,还是要燃起油灯、蜡烛之类的以作照明。别说照明了,高原上能够洗个澡,也可能是十分奢侈啊。
我再放眼看看,才走了四五步,吓的愣在当场。干吗一条巨大的阳具,栩栩如生的绘在墙身上啊?它又粗又壮,侧向擎起的模样,直如性兴奋的男根。还不光是一根阳具,连底部的两颗睾丸也绘画出来,卵袋周围还画上黑而浓密的卷曲耻毛,色泽也仿傚人体的肤色涂上。红红的大龟头顶端,画了一个白色的小开口,还射出喷泉似的白色精虫,射向墙边上方的窗框旁。
对!是精虫啊,不是精液!我吓的跑到另一边墙身看看,要是绘了个女性器官,我真怀疑这里是弗丹的红灯区麽?怎料另一堵墙,同样是只巨大的阳具,只不过是反方向的,喷射精虫到墙上方的另一扇窗框旁。我瞬间想了想,以前的人还没有显微镜,怎会晓得精液里有精虫,甚至他们的模样儿?不过,要是近代才绘上,干吗不绘精液,反而大刺刺地绘出一条一条的精虫?再看看两根坚挺的屌身,玲珑浮凹的三根海绵体,更加证明绘画的人对男性器官构造的认识。屌身盘缠着亢奋粗大的筋脉,还有一条淡红淡橘、火柱似的东西,綑绑着茎干中间部份,使得整幅淫绘有如升腾的大阳具。
这具男性器官,让我瞬间想起自己曾经给刚哥绘过一张,不过只是私人传情啊!想不到这样淫秽的图画,竟然大庭广众地在这里公开展示。是不是有顽劣的男生涂鸦,绘出这等使人尴尬的图画啊?干吗这里的人不把它抹掉?脑袋里百多个问号,怎也猜不出这两根雄起的东西,为何会在墙上「示威」,看似一对门神,威风凛凛地擎起喷射。看到这麽巨大又活灵活现的男根,我瞬间脸颊桃红了,叫我怎样出入这房子啊?
“Ah! Who?” (啊! 谁啊?)
双眼突然被人以左手掩着,吓的我叫了起来。
“Oh。oh。oh……not suitable for children!”(呵.呵.呵..儿童不宜啊!)
他一发声,我便晓得是谢夫了。这时我更加窘迫,两颊红的发烫,想不到让他看到我瞪着墙身上巨大的男性器官。扭身向着他,只会让他看到我忸怩羞红的表情;要是站在原处,好像我还没看个够。猛地里听到谢夫歹歹的笑着,再次把我抱了起来,登时看到德也在他身旁。我垂下头来,活像被大人抓到把柄,偷看男人的那话儿。谢夫坏坏的笑着说:
“My little Eskimo; are you thrilled by these flaming thunderbolts?”(我的小爱斯基摩,这双火柱你感到兴趣麽?)
面对着成熟的谢夫,我羞的说不出话来,不敢直看着他,岂料他继续问下去:
“Why blushing? Don’t tell me you never saw a man’s penis!”(为啥红了脸啊?别跟我说你从没看过男人的阳具啊。)
我羞得不晓得把脸埋在哪儿。虽然自己跟男生纯性的关系也不少,可对着直男,我还是不知所措。
“Hm?”
“Hahahaha…he’s just 16。 Please don’t tease him!” (哈哈哈..他只16而已,别再耍他了!)
德半笑着替我解围。我尴尬地指了指自己的行李,说:
“I can’t pick up my luggage!”(我提不起我的行李啊!)
“Tell me how you feel when you see these 2 flaming poles。”
(跟我说说,你看到这对火柱的感觉是甚麽啊?)
我瞟了瞟德,摇了摇头。谢夫抛了抛我的身体,活像赶着要我说似的。
“Shocking。” (震惊啊。)
我轻声地应对,感到自己腼腆的像个小女生,可是谢夫瞪着眼睛追问,我实在尴尬的想尽快离开这儿。
“Hahahaha…ok; let’s ask Thugingkup。”(让我们问问符敬克吧。)
谢夫贴着我脸旁说,他脸上的胡渣刮的我起了鸡皮疙瘩。德却细心地看着墙上的东西,喃喃地说:
“I heard of this before; but I thought the phallus was only graffiti; now…。um…it looks like real thing…hahaha…I can’t imagine they are so…。so…exquisite。。。hahahaha…”(我也听说过,不过只以为是涂鸦似的绘画,现在...嗯..有如真的一样..哈哈哈..我想像不到它们是这..这麽..『详尽』..哈哈哈哈..)
德怔怔看着那根大阳具图画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羞的真想把脸埋了。谢夫看到我脸颊桃红,坏坏地笑了笑,一手抱着我,另一手抽了我的行李,便往房舍走去。德拿了自己最後数件小行李,三人一起往内庭走去。
“So; we don’t have to be afraid; big cocks are watching。 And babe; you’ll have a sound sleep too。”(那麽我们不用害怕了,一对大鸡鸡替我们看守着。小朋友,你也会因此而熟睡啊。)
谢夫跟德大笑起来,看他俩坏坏地笑着,语带相关,使我好不尴尬。这时刚走进较暗的环境里,桃红的脸蛋才得逃过他们的视线。我到处看看,避开他们的眼光,刚来到看似是大厅的地方,一颗灯炮突然亮起来,房子顿时一片光明。眼看家俱简朴的可以,只有三把粗糙的木椅子、一张木桌子,此外再没有其他了。不过地上一旁有个窟窿,里面好像有煤炭残留。我觉得奇怪,难道是在厅中煮食麽?
谢夫把我放下来,再放好了行李,便看到符敬克从另一处走出来,说:
“Electricity’ll be provided from 5pm till 8pm。 At night; you’ll find candles and lanterns in your bedroom and this little kitchen。”(电力供应会在下午五点到晚上八点,要是夜间,可以在睡房跟这小厨房找到蜡烛或者油灯。)
听到小厨房里竟然有声音,我好奇地走近看看,只见一位看来跟我年纪相若的小姑娘,靠着夕阳余辉,正在弄晚餐。她穿的极朴素,服饰有点像唐朝人,只是衣料较厚,外边套上一件灰色绵衣。她向我点了点头,便继续工作。听到符敬克接续说:
“If you want to bath; there are hot springs just a few miles from here。 Or you can use our wood burner to prepare your bath。 However; we provide only sufficient water for one barrel。” (要是想洗澡,数里外有温泉。要不,我们也有火炉,不过只能提供足够一只大木桶的水,让你们一起洗澡。)
虽然弗丹还没下雪,可早晚气温落差很大,我又向来怕冷,在这天寒地冷的地方洗澡,看来还没全脱下衣服,已经冷死了,还说要到温泉?
我继续到处看看,瞥见窗户真的没有玻璃,木制的田字型窗框,一点也不耐寒。听到飕飕风声,一晚上在没有暖气的寒苦之地,我开始担心起来了。符敬克一直说着,我插嘴问道:
“Sorry! Where is the toilet?”(对不起!厕所在哪儿了?)
“Not in this lodge。 You’ll find it around the corner of the entrance。”(厕所不在这儿。在大门口转角处啊。)
我听了一愣,晚上要是有便意,难道冒着寒风细雨,走到外边的厕所麽?可是想了想这平原上的居民应该较为贫苦,也不再介意。
“I can take you there! e on。”(我可以带你到那儿。来吧!)
谢夫看到我却了却步,笑的打躬起来。符敬克傻傻的猜想发生甚麽事,突然两眼瞪圆,说:“Oh my god! Are you a girl?”(噢!难道你是女孩子?)
“No! Who told you? I am a boy!”(不!谁告诉你?我是男孩啊!)
我赶紧否认。谢夫哈哈大笑一会儿,喘着说:
“He’s afraid of the flaming thunderbolts outside。 Hahahaha…”
“Jeff! I am not afraid of that! I…I just find them cringed。”(谢夫,我不是害怕.我.我只觉得它们使我尴尬啊。)
“Thugingkup。 Tell me about this…this drawing。 It’s interesting。”(符敬克。告诉我关於这..这绘画。这很有趣啊。)德带着微笑,向他询问起来。
“Oh! The phallus is actually some kind of goodluckcharm in the western world。 90% of Fhutanese will use this thunderbolt to ward off evils & demons。 e on。 I’ll explain to you in details。” (哦!它们其实像西方世界说的吉祥物。绝大部份的弗丹人用这来驱逐妖怪、邪魔。来吧!我可以给你们详细解释。)
我吓了一跳,竟然把男性生殖器官看作吉祥物?要是有天弗丹举办奥运会,会不会直把这根东西派给游客、小朋友啊?刚才我也猜是一对守门神,不过想不到弗丹人竟然对男性的阳具,到了这麽开放的态度,画的还这麽清楚细腻。我想,光是这画在墙上一根一根的粗大火柱,是同志们的挑情物才对啊!谢夫听到符敬克要解释这根火柱的历史故事,抓着我的小手,说:
“Cutie。 e on! We’re going to have a bio lesson。”(小可爱。来吧!我们要上生理堂啊。)
我登时想起上次让四个男生硬把我当小医生,这回竟然还要上生理堂,可是瘦小的身体,怎敌的过谢夫。他看到我忸怩却步,瞬间又再抱了我起来,随着符敬克和德走到进门。我本来想拒绝,不过还是没说出口,怕谢夫早晚认出我是同志。符敬克边走边说:
“Well。 I know most visitors feel embarrassed but if you are facing the fight for life like us; one will not be so shameful…”(对了。我晓得很多游客感到尴尬万分,不过要是你在这里生活,晓得弗丹人要为生存而争战,你不会觉得羞愧...)
四人面向门口右边的大阳具,看到这栩栩如生的男根擎起射精的绘画,我又再脸红了,还好阳光越来越暗,他们也专心的等待符敬克说下去。谢夫却突然说: “Wait。 Cutie。 D’you want to piss?”(等等。小可爱,你还想小便麽?)
在车里几个小时,其实我早就想方一方便,向谢夫点点头。符敬克指着墙边角落的洗手间,谢夫把我放了下来,拉着我一起走进了厕所。男厕门口是中门大开的,反而女厕是关上门的。怎料谢夫笑着往上指了指,竟然在门框上方中央,一根木制的大阳具硬梆梆地直指向前方。那颗大龟头还雕刻的威风凛凛地向天翘起。我往上看去,还清楚看到肉陵、系带这些极其细致的特点。阳具的根部挂上红绳子,绑着两个红色小球甚麽的,看似是一对睾丸,或者代表男性的卵袋。
我尴尬地看了看谢夫,他歹歹的说:
“See! This’s gonna be a penis trip。 Everywhere is penis or phallic symbol…hahahaha…e on c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