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异想天便开-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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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精的快感,吞下射精时体内抽搐,心房扯满的喘息,肉棒却被我吸的全根酥麻发痒,突然毫无预兆的用力一挺,口腔即时感到黏糊炙热的精液喷打着上颚。啊~我要享受杰发炮射精的威力,我只裹住他的龟头,舌尖不住磨擦系带、肉陵。经过实战,兆良、仲衡,杰射精时,这两个地方被磨擦,准会勇猛的挺射,而且越射越多。听到杰有时忍不住发出几声轻喘,大龟头急速地随着大屌根部挺起的射精力量,不住在我口中一挺一挺,温热的精液便喷满一口。
我乘势使嘴唇不住翻弄龟头上的冠沟,系带肉陵在射精时被强烈磨擦,杰的上身也酥软,塌了下来,压着我的头顶。这时杰不住喘气,会阴压在座位上,肉棒更加有力地挺起射精,我一面吸啜龟头,嗅到他胯间潮湿的气味,刺激我不住用舌尖缠着系带肉陵不放,头顶被杰抽搐的腹肌一压一压。杰突然把大腿夹着我的头,不让我翻弄他敏感到差点呻吟出来的龟冠,只能用舌尖挑逗他的系带肉陵,浓浓的下体气味窜进鼻孔。
我双手穿过杰的T恤,抚摸他不断起伏的两块胸肌,再往上搔抓他的腋毛,又回到大胸肌前,抓着他射精时凸起的乳头轻轻扭动。这时杰的腰臀已经强烈地震动,鼻孔喷出射精逼压心房狂跳的喘息,雄纠纠的大肉棒持续的向着嘴巴,穷追不舍地发射一束又一束强劲炙热的精液。射精的肉棒,微微震动,听到杰动人的男人喘气声,我抚摸杰的大屌根部,挑弄他点点湿润的阴毛,阳具渐渐射出最後几道,我也没数射精次数,我晓得杰射了很多,因为我满口都是滑潺黏糊的男精,味蕾上传来精液的腥臊味道,不过我已经习惯男人精液的臊劲了。我裹着整个湿润的龟头,吸啜着满口的精液、前列腺液。听到杰嗯啊地发出几声喉音,敏感的龟头,不能再在这环境下被刺激,否则其他人一定发觉。
我叼着龟头,只是强力吸啜,让杰享受被吸得尿道酸酸软软的快感,舌头不再挑逗杰敏感到极点的龟头。大屌被我这样围剿,最後爆发剩下的余震,独眼兽口吐白沬,向我扯旗投降。这微微的力量在我口中,传到脑细胞,让我好好记住男人射精时大屌的力量,让我无法忘记。待了一会儿,我紧握着肉屌茎干,吸啜独眼兽口里的余汁,全都吸的乾乾净净,再裹着杰的阳具,轻轻吸啜磨擦,口腔拥抱着杰的大肉肠一会儿,才回到座位上。杰的阳具仍然扯起白旗,向我投降,看到它俯首称臣,我伸手到他胯间替他套弄这根几分钟才会软下来的旗杆,抓着长长的杆身,上下套弄,慢慢的抚平被打败的痛苦,被占有的快慰。杰转过头来,轻轻喘着气,向我报以答谢的微笑。我继续抚弄杰发热的肉棒,男人半软半硬的阳具也很动人,我没有放手,抓着它享受,直至感到它渐渐软垂,才不再刺激它。
想起这两个礼拜,我直接主动地挑逗他的性慾,无论是煮菜、洗澡、洗衣、睡觉,杰年轻力壮,赤身露体在我跟前走来走去。我开始明白,以往在学校浴室,男生为甚麽会裸着走来走去,无论是否有羽有翼,这是因为阳具是男性的身体象徵,他们为拥有这根能传宗接代的棒棒而骄傲,也不怕人看,尤其像杰这一根,就代表男人的一切。他早晨的雄风,也让我迷恋。我爬在床尾,看着仰卧的杰,欣赏地盯着他胯间竖起来的大肉柱,尤其是它粗壮的根部,看得我双眼也对了。擎天的肉棒两旁,蒙蒙胧胧全都是杰被早晨的斜光照得玲珑浮凸,丰满雄壮的男性肌肉。下巴灰灰蓝蓝的胡渣、两块使我感到安全的弧形大胸肌、他凸出的大乳头、粗壮的手臂、腹间一块一块优美诱人的山丘似的肌肉线条、大树干下围着黑压压的乱草丛、结实的毛毛大腿根,甚至他的小腿、阴囊盖着的会阴、股沟处伸出来的毛毛,全都是杰一身诱惑的男性身体,我幻想他跟我造爱,龟头就会全湿了。
有时忍不住吻醒他,坐在他胯上,看着他忪着睡眼,对我酷酷地微笑,感到我的股沟贴着肉棒,晓得我想跟他缠绵,他会一下子粗野的压着我在床上,全情投入的侵占我的身体,我边抚摸他的大肉棒边跟他缠绵。有时候只看着他雄伟的升旗礼,两颗动人的睾丸,吊在软软的卵袋里,不时上下升降,像是扯起旗帜的绳索似的,随着睾丸吊起降下,上面的大肉棒就徐徐越扯越挺,终於给红润的蘑菇伞顶在三根粗壮并合的旗杆上,旗杆还一挺一挺的扯满蘑菇伞。我为这根肉棒心醉、心跳。待它全挺起来,就握着它贴在脸上,享受老公坚硬发滚的大肉棒,轻轻亲吻它,亲吻他的睾丸。
记得还有一次杰在小便,我蹲在他两片翘臀後,让他张大两腿,看着他一面小便,抓着他长长的柔软的卵囊,吸啜他两颗睾丸。他刚尿完,我扳後他胀满的肉肠,从两片毛毛的屁股下,一口吸啜着他的龟...........
..................
「敏..哎..哎.敏...哎...」
被人从这一幕一幕的性爱场面中抽回来,我双颊微红,左肩突然被人摇了摇,两眼再聚焦起来,吓了一跳。
未完待续
有异想天便开 (原创) 大学篇 (2) 大哥哥们
95
「敏!你也在这儿呢!太好了!」
我两眼直瞪得大大的,甚至於不相信,眼前的人物,竟然是小东!我兴奋的抓着他的手肘,说:
「小东,怎麽你会在这儿?」
「跟你一样,都是新生嘛!真巧,大家竟然都挑了大学堂。」
小东徐徐放下背囊,坐在我身旁。他穿的蛮帅的,高高大大,真像个大学生。
「小东,干吗你会考进来?」我问起来。
「本来我跟倩儿一起考虑到哪间大学报名..」
「她也拔尖了?」我瞪着双眼问起来。
「对啊!她说浸会大学传理系向来出名,理应到浸大修读戏剧系。不过我自己喜欢这儿,跟她吵吵闹闹的,终於...」
小东勉强地笑了笑,没再说下去,那自然是分道扬镳了。
「那倩儿在浸大了?」
小东点点头。我的好管闲事心态又来了:
「你们..你们没事吧?」
「掰了!」
听他这麽说,也不敢再问下去。心想,干麽两人相爱,竟会为考进哪间大学便闹翻了?
「敏,你读哪科?」我莞尔着说:
「当然是摄影了,还有欧洲文化史。本来我也到中文大学走走,可惜就是没有摄影系,我再无其他选择了。不过我也喜欢这儿的古建筑物,就是因为大学堂古蹟多,我才挑在这儿住。你..你在戏剧系了吧。」
「嗯,我也修读欧洲文化,我们又是同学了。读戏剧,就是我想靠自己。」
我微微笑着说:「小东,我支持你!方达生你也演的蛮好,努力吧!」
小东也微微笑着,摇了摇我的肩头,说:「希望戏剧系找你拍摄,我们就更多机会一起了。」
想起方洋的说话,可能林倩有点霸气,使两人相处出了问题吧。我正想问下去,看到小东紧瞪着我,便别过头。这时大礼堂门口出现了一位西装毕挺,大约四十来岁的男人,随在後面的还有两位较为年青的。嗯,好像有一位很面熟,也记不起在哪儿见过。
「各位新同学,你们好啊!我是这儿大学堂的舍监,张学谦教授,叫我Raymond也可以。我先来点名,认识你们。请你们站起来,向大家介绍自己是哪个系的一年级学生啊,好吗?」
随在身旁的一位男生在舍监耳旁说了几句,便点名起来。
「欧煜立」
「我是,是工程系的新生。」
「陈志远」
「我是土木工程的。」
「郑子杰」
「我是医学院的新生。」
「谭汝龄」
「是工商管理的。」
........
听到这儿,我在想,幸好小东也在这儿住,就是我认识不到其他同学,至少也有个伴儿。这里四十来个新生,各自简单介绍自己的学系後,随舍监来的那两位助手向各人分发了一叠小书册、宣传纸张,甚麽都有。看着这一堆让背囊沈重的书啊纸啊,学校的生活又来了。
「大学堂最注重团体精神,相信大家申请住宿,也是为了多认识其他同学,所以这些书册、宣传单等等,你们有时间尽快看看,宿舍规条,学生守则,全都写在这上面。你们是新生,同学都会有一位大仙(注:即Senior,学长)跟你们同住,方便你们向大仙提问有关舍堂的生活。大学堂近年就有一条新的规例,所有新生,每四人当一晚值,大概在晚上十二点到凌晨一点,替宿舍有需要的同学提供小吃饮品。我身旁这位是叶崇基,Benny,他是舍堂主任,待会他向大家介绍舍堂的生活,规条等等。另外在我这边的,是郭青,Daniel,他是舍堂活动的主任,也向大家介绍舍堂的活动。从後天起,大学堂一连十天的迎新活动,希望同学们一起参加,分享迎新和舍堂文化。好!我让Benny哥哥先带你们认识大学堂。」
突然有位新生脱口而出:「迎新活动一定要参加麽?」
郭青愣了愣,想不到这麽快就有同学不想参加迎新:「当然,我们舍堂文化目的是所有同学一起搞好舍堂的活动与学习气氛、比赛等等。迎新是对新旧同学一个交通管道,要是没人参加,对舍堂来说这些活动就毫无意义了。我们鼓励你们参加,除非有足够的理由,我们才会斟酌处理。」
後面的男生打趣地问:「迎新是不是要撞柱啊?」
「这个不会了,你别担心,大学已经禁止这个公开的迎新方式。不过舍堂内外也有不同的迎新游戏,新旧同学藉此打个交道,彼此建立关系,同学不用太介意这类活动啊!」
我低声向小东问:
「甚麽是撞柱啊?」
小东用手指指下体,我登时被吓住了。他挨近来说:
「住宿舍的新同学,要给二三年级的学长玩玩。以前他们把同学的下体撞向灯柱,铁栏之类,後来被人公开了,报章评击起来,大学就取消同学这个玩意。」
我瞪着小东,听他这麽说才安心一点。小东续说:
「不过舍堂外还有许许多多的迎新环节,每位新生必须参与,舍堂内玩的就更疯狂了。」
我吓的半死了,干吗离开美国,来到大学读书,竟然好像回到体育馆那些变态啊!看到Benny向同学招手,带着我们离开礼堂,走着走着,我忍不住向小东问:
「你晓得他们会玩些甚麽?」
「男生的玩意儿耶!」小东奸奸的看着我说。我更怕了,男生的玩竟儿?
「你指的是男生的玩 意 儿,还是男生玩的玩意啊?」
小东看我一脸惊吓,忍俊不禁,贴在我耳旁说:
「亲亲抱抱啊,或者作弄对方的鸡鸡...男女生也玩得这麽放,全男生有甚麽不会玩儿?」我听的更怕了,目瞪口呆,不自觉地找着小东的手肘:
「小东,你是吓我,还是认真的?」堂堂大学生,干吗玩的这般无聊?
「敏,你别那麽紧张了。男生玩玩有味的游戏,又不是当真的,笑过了便算啊!」
我吞了吞口水,玩甚麽有味的游戏啊?还跟一大夥男生玩?这可会挑起我的情慾啊!小东看我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莞尔地说:
「敏,你看你!好像要拉你问吊去似的....」
他顿了一顿,嗫嚅起来,又压着嗓音:「甭想了,玩一下死不了。大家读书读的闷了,找个乐儿吧,别看的那麽重!」
小东搂了搂我的肩头,说:「我陪着你嘛,大家一起疯个十天吧,之後就各自各上学了!」
你说的容易,我这个人又矮,身体又瘦,平时连运动也不做,还要想那些学长会玩些甚麽有味玩意儿,我熬的过也被吓个半死了。我开始忧心起来,就是因为跟杰缠绵的死去活来,连这些宿舍的资料也懒得翻查。我越走越慢,看着眼前一群好像被卖掉似的鸭子,背起背囊,随着Benny到处看看大学堂的设备、环境,真不敢想像我会在这儿怎样被学长们蹂躏啊。
小东却高高兴兴的跟在大队後,看我不在旁,走回来搂着我的右肩,微微笑了笑,要我继续走。我才发觉自己不仅遗传了妈的样子,连她杞人忧天的性格,也给我遗传了。从这时开始,我神经紧张,神不守舍,想起後天便要来到这儿过舍堂生活,是祸是福,一两天的时间,就可能从杰的爱护下,变成地狱式的舍堂生活。
午饭时候,坐在饭堂里,我猛的翻起那些小书册、宣传单张。我要尽快看看投诉的方法,尽快找些能保护自己的,却甚麽也没看到。小东看我拿着书册翻来翻去,便说:「敏,你要看甚麽?双手也抖了。」
看着小东,我腼腆的说不出来,再跟他说,他一定又说我神经过敏。美国那次的同志派对,虽然看别人被蹂躏,这一次可能是自己身受其害,怎不会觉得如临大敌?如果现在的小东是杰就好了,起码我跟他说,他会给我多一点意见。
「甚麽?敏!」
小东抓着我肩头摇了摇,我双眼直瞪着他,说不出话来。看我一脸忧心的,想是猜到我的心事。
突然面前有两位新生,拿着午餐的托盘,说:
「不介意的话,大家认识一下,好吗?」
小东说:「不介意,这儿就只有两三张餐桌,请坐!」
对啊!饭堂只有两三张巨大的餐桌,待会一定坐满人了。
「嗯,我是江以诺,是Social Science的。」
「方子扬,读Physics的。」
「林文东,我Drama的。」
「邱敏,我摄影系的。」
两个大男生这麽主动,而且一夥人将会是被玩的一群,让我很快跟他们熟稔起来。
说了好一会儿,我又问起来:「刚才那同学说,迎新可不可以不参加....」
江以诺抢着说:「你也不想参加?你别想了!除了Ocamp你真的可以不参加,其他的一定要出席。」
小东看了看我,微微笑着,好像是说我太过敏了。我也不理会他,随口便问:
「你们知道会怎样迎新啊?」
江以诺说:「都是些体力游戏吧,不过有些激烈的,可能令人尴尬。不过我想大学也会查看迎新内容。」
方子扬插嘴道:「才不是呢!我听人说,大仙在宿舍玩的超疯,外面的活动已经玩到吃香蕉,涂牙膏,也不难想像宿舍里的玩法有多疯了!况且舍主席,舍监全都是舍堂同学选举出来的,他们根本管不了。」
我双眼瞳孔登时扩大,我没听错吧?小东听的也起了兴趣:
「说来听听,我没听过这些。」
方子扬好像要讲起鬼故事来似的,先向两旁看看,脸口拉的长长地说:
「那些学长把香蕉夹在两腿之间,要新人叼着香蕉,装着..舔棒棒啊。至於涂牙膏的,就是抓着新生到浴室,弄大了,就每人擦点牙膏在..在..龟头、尿道口上,弄的有些人受不住...」
「受不住?」我一脸惊恐的问,难道牙膏会弄的同学受不住射精?
「你想,尿道口跟龟头涂上薄荷是甚麽味儿?牙膏遇到空气开始液化,走进尿道里,炙炙热热的,擦也擦不去。新生逼不得已要疯狂喝水....」
「甚麽意思?」我不明所以的问。
方子扬好像没好气的说:「大量喝水,尿意增加,把牙膏推出来嘛!」
小东向我看了看,抵死地说:「敏,这些你还受得来啊!」
我使气的在桌底下,一脚踢在他小腿胫骨上。方子扬跟江以诺见小东抱着小腿喊痛,便捧腹大笑起来。
这时又一位加入我们这儿了,他叫霍灏祥,读医学系的。我以为读医的学生必定是书虫,看他体格魁梧,蛮像个运动系学生。他坐在我旁边,便说:
「你们都是来自同一间中学吗?」
「不是啊!」
「还以为你们早已认识。」
小东便说:「我们在谈学长玩弄新同学的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