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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重生兽世之军夫-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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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他而去。他一直压抑着心中的某些情感,直到有一天,小狼记起了一切……”

文顷自顾自讲着,他没注意到小老板的眼神,更没注意到楼梯口的柱子后面藏着一人。

文顷讲完后,觉得终于可以舒口气,不管小老板会说什么,他只是想要找个人倾诉罢了。

小老板的眼神从楼梯口转回来,微不可查扬起嘴角,“如果你说的只是一个故事,那么我只能说,挺引人入胜的,说不定还可以讲给我的孩子听。不过我想文兄弟你,不会一大早讲故事给我听,”小老板沉下声来,“那我就说说我的想法了。”

文顷如今一个头两个大,任何意见都能听得进去。

小老板指指他的心口,“你这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做,别顾虑那么多。你怎么知道,小狼喜欢的只是一个空壳子,又怎么知道小狼是为了感恩才留下来的。我是过来人,想当年我媳妇儿还不是我媳妇儿的时候,整天当着我的面说这个男人怎么怎么好,那个男人怎么怎么棒,可我要是随便看哪个姑娘一眼,她就气呼呼地回去做个小人来扎。现在她成了我媳妇儿了,更是什么都管着。你觉得她管得太宽了,心里烦躁;可是没她管着的时候,心里又痒痒。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很矛盾。”

文顷承认自己确实很矛盾,既想豹子走,又想他留下。老板讲的这些,实际上帮不到文顷多少忙,文顷将那些烦心事找个人一说完,心里就畅快了。至于到底该怎么做,他心中也有了数。

其实文顷该考虑的糟心事还不止豹子这一件,真正该防备着的,则是奇二这人。

花云已经在家闹得不可开交,上吊撒泼,怎么折腾怎么来,奇二骨子里有那么点妻管严,起初媳妇儿闹腾的时候,他还埋怨絮叨几句,后来直接跪地上喊姑奶奶了,就差磕头送香喝洗脚水。

花云这么折腾只有一个目的,想让她丈夫好好整治整治那个卖蛋饼的小子,可是人也见了,探子也去调查了,底细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了,却畏首畏尾不动作了,她这辈子没见过这么没种的男人,能不作死,能不歇斯底里般地撒泼吗?

奇二也是有苦说不出,自打上次见着了文顷脖子上的挂坠,他就打包票认定文顷是他大哥的儿子,别说什么那挂坠是别人送的,在他看来就是那小子自个儿的。家族的族章化成灰他都认得,毕竟肖想了这么多年,早就想把它夺到手,要不是家族内乱,白虎族分崩离析,族人四散于兽人大6各地,他也跟着流离失所,否则怎么着也不会让象征无上权力的族章落入无能小辈之手。

说起来,他大哥也是个狡猾的人,那么多子女,最为亲密的女人都没想到,他会把族章交给一个最名不正言不顺的儿子,连生母是谁都不知道的儿子。

想着想着,奇二心中的气就冒出来,握在手中的瓷杯也应声破裂,裂片刺进手掌,鲜血很快流出来。

这下花云急了,她能不急么,自己丈夫为了她的事手都出血了,她要是再不识相点,指不定明天睁开眼奇二就在横梁上悬一条白绫,先她而去了。花云越想越恐怖,后来觉得自己当真是闹得过头了,伏在奇二膝盖上便吧嗒吧嗒掉眼泪,说:“当家的,你这是何苦啊,我不哭不闹了,你别自残啊,那小子死活都不关咱事了,你不想管就别管啦,我没逼你的意思啊!”

奇二瞧着自家媳妇儿模样,无奈叹了口气,他心里头想的,哪是这女人的事,只不过是回忆起了以往被那男人压在手底下的苦逼日子罢了。现在机会就在眼前,他自是不能莽莽撞撞把人直接抓来教训一顿。这混小子,好歹也算自己侄子,别看他黑黑瘦瘦完全没有大哥当年的影子,可往细里看,眉眼鼻都有那么几分相似,只不过年纪尚小,还未长开。也正是因为年龄小,兽化后的威力没那么强,不然奇二要花费的心思,可不仅只有那么一点点。

如今他所想的,就是找个机会把那小子邀到家里来,然后故意示好将其灌醉,趁其不备偷了玉佩。只要玉佩到手,他就是真正意义上家族的族长,管那小子还是不是自己侄子,他想怎么作弄便怎么作弄,即便是弄死了,也没人敢吱声。至于镇长此人,也只是一只没种的纸老虎,他若朝你吼一声,你便朝他吼两声,外加一条鞭子,他还敢对你指手画脚么?

奇二越想越美好,美好得简直要张开大嘴笑出声来。花云看得脊背发寒,“当家的,你没事吧,手都受伤了,咋还笑呢?”

奇二用另一只手抚摸着花云的秀发,只说:“阿云啊,好日子在后头等着我们呢。”

……

豹子没有嫌弃日常的工作,他比文顷想象中要认真踏实。凡与豹子有接触的人,都惊讶于他的变化,当然豹子不可能正正经经地跟他们说:“以前的我失忆了,现在是恢复记忆的表现。”那样人们只会好奇心更加旺盛地问他,为什么会失去记忆,又是怎么恢复记忆的,指不定还会把他祖宗十八代的历史都扒得干干净净。豹子不想跟文顷意外的人谈论自己的家事,况且他还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

眼下他所能够说的,大约就是:“我想跟文顷好好过日子了,所以以前那个吊儿郎当不正不经的我一去不复返了。”

于是人们又交头接耳八卦起来了,明明是傻瓜愣子的模样,跟吊儿郎当可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小白是故意忽悠他们呢。不过当他们打算寻根究底问个透彻时,豹子却再也不理会了。后来这事就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褪去了颜色,直到后来再也无人感兴趣,也从他们的记忆里渐渐抹去了踪迹。

这天回去之前,豹子拉着凯迪,神神秘秘道:“凯迪哥,如果想跟一个人告白,采用什么方式比较好?”

凯迪心头一惊,小白这几日变化巨大,今日竟然如此直白地问他这个问题,难道已经发现了自己的心意?他故作冷静咳了一声:“怎么突然问这个,有心上人了?”

豹子不由蹙起眉来,“可能他对我没什么感觉,不过我看中的人不想被别人抢走,以前你不是跟我说过吗,喜欢的人要先下手为强,太过被动是要吃亏的。”

凯迪惊讶于小白一下子衍生出来的悟性,心道他恋慕的对象莫不就是文兄弟?之前文兄弟只把他当孩子看,如今小白突然之间跟他表明心迹,会不会适得其反?凯迪不由踌躇起来,他可不想好心办坏事啊。

“这样吧,你也别急,告白这种事啊,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想想他以前是怎么对你好的,你也就怎么对他,或者加倍好地对他,等到他有感觉了,你再表明自己心迹,到时候他肯定感动得热泪盈眶,非你不选。”

豹子以前没对谁有过这种感情,如今听凯迪哥讲得头头是道,当然信以为真。那日回去前,他心情极好。凯迪看着他的背影,后背已湿了一片,这鸳鸯谱他要是点错了,当真两边不是人了。眼下他唯一希望的,就是小白不要做得太过火,要是为了一时爽快采用了什么强制手段,哎哟妈呀,他简直想都不敢想。

豹子回小旅馆前,路上恰好经过衣服店,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行头,不由自主走了进去。

一进门,店长就立刻认出来了,男人身上的衣服,正是她店里出的货,衣襟上海浪一般的刺绣技巧,只有她女儿有这本事。店长脑子一转,很快联想起当日来买衣服的小伙子,没想到那黑瘦小子买衣服的对象,竟是这般英俊潇洒一表人才,这衣服穿在他身上当真再合适不过。瞧他那银色的长发碧绿的眼睛,唉呀妈呀,真是太勾魂了。

店长沉浸在自己的梦幻世界里,不知道豹子已经看了她好久。回过神来的时候,豹子正穷极无聊打算踏门出去。店长赶紧把他拉住,“小兄弟,别急着走啊,要什么样的,这挂出来的看不中,本店可以定做。”

豹子对衣服没什么研究,他也不知道文顷穿什么衣服好看,刚才他只是挨个想象了一下挂出来的衣服穿在文顷身上的样子,觉得都体现不出文顷的特色,于是才怏怏走出店去。这会儿店长拉住他说可以定做,豹子才收住脚步。

他想了想说:“真的什么都可以定做?”

店长摆出笑脸来:“我这手艺,镇上可是数一数二的,只要您想的出来,没有我做不出来。”

豹子想起文顷之前给自己买的三件衣服,觉得穿在文顷身上也很合适,然后他依着模子描述了一遍,听得店长一愣一愣,这三件衣服,不就是他自己身上穿的这件,还有自己卖出去的两件吗?

“能问个问题吗,小兄弟这几件衣服是给谁买的,这其中一间,跟您身上这件那是一模一样啊,实话告诉您,您身上这件啊,当初就是在我店里售出去的,瞧瞧,穿着多合适啊。”

豹子听着眼睛一亮,“在你这里售出去的?那买衣服的人,是不是长得黑黑瘦瘦,叫文顷?”

“确实是黑黑瘦瘦的,不过叫什么名字倒是没问,估计就是您说的这个人了。”

豹子又问:“那他当时说什么了吗?”

“哟,说什么我现在咋记得呢,你让我好好想想啊。”店长努力回忆起来。

豹子没时间等他回忆起来,挑重点问:“他当时有说是给谁买的吗?”

“是给他朋友啊。”这个店长记得可清楚了,为朋友话大价钱买衣裳的,那种人她头次见。

豹子若有所思点点头:“我知道了。”

那天在店里谈好了尺寸和价钱,豹子便回了小旅店。定做衣服的价格不低,按理说豹子应该没什么钱,不过之前亲卫队来的时候,留下了不少纸币,藏在了豹子床底下一块砖头下面,走之前曾跟豹子说过。当时他一心只想着文顷的事,没在意,现在想起来了,觉得可以派上很大用场。

豹子回去的时候,文顷已经把饭烧好了,正在柜台前和小老板谈论装修的事,看样子已经谈拢了,上次那个瓦匠头子也在,三个人正凑在一起签署装修协议。

见豹子回来了,文顷随口说道:“小白回来啦,饭烧好了,都在桌上摆着呢,你先去吃吧。”

豹子见文顷与其余二人相谈甚欢,心中衍生出一丝不乐意,但他又不愿打扰文顷的好心情,便端了张椅子,默默坐在一边。

豹子对如何谈生意一窍不通,他只知道他可以为文顷提供金钱上的帮助,不过看文顷眉眼飞扬的样子,应该不差自己这几个钱了——他总能以最好的方式解决问题。

瓦匠头子离开的时候,豹子的肚子已经在咕咕地叫了。文顷是被那阵奇怪的声音吸引过去的,看到豹子傻傻坐在一边的时候,他禁不住笑出来,竟然觉得豹子恢复记忆前后根本没什么区别,还是一样呆愣呆愣的。

豹子摸着肚子站起来:“别笑了,我都快饿死了。”

“饿死了怎么不先去吃,在这里傻等着做什么?”

“已经习惯跟你一起吃了,你要是不在,我反而没什么胃口。”

文顷无奈笑了笑,伸出手来摸了摸豹子的头。这个动作一做出来,两个人都有些惊讶。文顷立刻收回来:“抱歉,我忘了你不是以前的小白了。”

豹子看着文顷上了楼,其实他很想说,他并不介意这些。

34

文顷感觉最近身体有些不适;早上容易赖床,做事情也没什么动力,而且脾气上也出现了些许变化;稍一刺激便会暴躁激动。

小旅店要搞装修,旅店里的住客走的走搬的搬,文顷在收拾行李的时候,因为豹子动作慢了些;竟忍不住埋怨了几句;好在豹子一点都不在意。

“文顷;你去外头货车上歇着吧,行李我来收拾。”豹子的脾气意外得好。

文顷自己都觉得奇怪,怎么这几日变化这么大;难不成是青春期?他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恶俗想法;这具身体里装的都是二十来岁的灵魂了,青春期早过了,再过个几年都要步入中年人的队伍了。

文顷走下楼的时候,心不在焉,膝盖撞在了摆在店门口的椅子边角上,很快他露出嫌恶的表情,“哪个没脑子的把这椅子摆在这儿的,不知道这地方要走人吗?”然很快他便为自己的言语懊恼不已。

小老板惊诧地看着他,文顷露出一脸苦涩。

“我说文兄弟啊,你今年多大了?”小老板竟然也没生气,只是神神秘秘瞅着他。

文顷不知道小老板怎么突然问这个,随口答道:“十七八岁吧。”

“哦……”小老板拖了下尾音,随后说道,“那就怪不得了。”

文顷听着有些莫名,“什么怪不得了?”

小老板道:“文兄弟的父母没对你说吗,十八岁是兽人一生中最重要的坎,生理和心理的转化期。”

“转化期?”

“对啊,”小老板把他拉过来,凑近道,“这个阶段性格脾气会与以往有很大区别,是转化期也是塑造期。本身具备的个性很可能在这个阶段被扩张放大,但也有可能被扼杀,会往哪个方向发展,完全要看身边的人如何引导了。你这段时间,看看要不要来我家住住,我媳妇儿平日里没什么事做,说不准能好好引导你。”

这个时候,白霄从楼梯走下来,拎着一大包行李从柜台前经过,有意无意地瞪了小老板一眼。小老板毫不示弱瞪了回去,继续在文顷耳边说:“小白太年轻,没经验的,布姚我欣赏你的为人,可不想你在这么关键的事情走了岔路啊。”

小老板语重心长,文顷却听得糊里糊涂,怎么这转化期还需要引导,这所谓的引导,究竟是什么意思。

文顷自然不能随便受人恩情,况且他和豹子正打算趁着装修的时间回一趟白豹族,实在没时间也没机会在小老板家里居住。正打算拒绝的时候,白霄倒是开口了:“文顷的转化期必须由我来引导,其他任何人都不得插手。”

小老板看了看豹子,复又转向文顷,说道:“文兄弟啊,你自己把握,这事,可千万不能怠慢。”末了拍怕他的手,一副着实严重的模样。

文顷听得云里雾里,不知道眼前这两人在纠结什么,遂说了句:“到时候再说吧。”便出门上了车。

拉货车的牲口是一种与马极其类似的物种,不过毛发要更长些,脾气也更温和些。文顷坐在车里,白霄架着货车,一路扬长而去。小老板看着那因货车行进扬起的股股灰尘,不由眯了眯眼,他既担心也期待文顷度过转化期之后的真正形态。

白霄一路驾车缓缓行驶,文顷坐在车内总觉得哪里不对,便拉开布帘坐在白霄身旁,问道:“小白,老板所说的转化期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似乎也知道。”

“嗯,”白霄点点头,“严格来说,兽人一生中,没有哪个时期比得上这个阶段重要。老板说转化期需要引导人,这没错。兽人在转化期会转变成兽的形态,如果没有引导人,会一辈子保持野兽的形态,直到死亡。当然也有一些特例,如果掩藏在心底的信念无比强大,不需要引导人也可以度过难关。”

“那你算是特例?”文顷记得白霄说过,在遇到自己之前,他的目标就是成为能与父亲匹敌的男人,这个信念已然足够强大。

白霄笑道:“我也算不上什么特例,只是那个时候恰好遇到了赤狮族的王,我一心只想打败他,跟奇刃还真没什么关系。”

“是么,我以为,你时时刻刻都把父亲记在心里。”

白霄道:“文顷,说句实话,那时我一直放在心里的,不是奇刃,而是他离开前说的那件要给我的极其重要的东西。他所认为的重要的东西,要么玉佩,要么长刀,如今玉佩已经戴在我脖子上,至于那刀,我是没什么兴趣的,所以现在,我对他已经没有那股执念了。”

白霄看了看文顷,其实他很想说,奇刃那头花心老虎给了他这辈子都甚为珍惜的东西,以后要是再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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