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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囚佛-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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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云:“陛下可曾嗅到奇异香气?此毒名曰:‘夺命散’,吸入一丝便会命丧黄泉,这毒实在霸道,贫僧用它也是迫不得已。”
元旭的确闻见屋里有种清淡香味,还以为是画桥身上佩戴的香料,不想无意之间又遭了暗算:“既是呼吸之间便会中毒,我们三人又是如何幸免?”
弘云端起酒杯轻啄一口:“这杏花酿里,贫僧放了解药。”


、第三十二章

前一秒还见弘云漫不经心的轻笑,下一瞬便移至元旭身后,元旭觉察时已然迟了,不及躲闪,被其一掌劈至后颈,昏了过去。
画桥惊得花容失色,却用手帕掩住欲惊呼出声的嘴,她虽不甚聪慧,也察觉出此刻有多危急,她不懂得什么家国天下,不懂得什么权利争斗,她只知道,现下她是弘云的人,应当站在他一边,不论如此有错无错,有过无过,她无怨无悔。
弘云颇意外的对她赞许一笑:“别怕,我们带圣上回皇宫。”
径直过来牵画桥的手,那女子刚刚还被吓的面色苍白,此刻却娇羞的微微低头,肌白胜雪的柔荑暖了弘云的手心,他不禁嘴角微扬。
弘云原本未曾想要带上画桥,毕竟这个美貌女子,于他只是一个闲来无事的消遣玩物,现下时局未定,更不该带上这个累赘。
殊不知造化弄人,幸或是不幸,弘云随性而为的一次牵手,让两人命运的转盘开始交错重叠,奏响一段旷世的情爱追寻。
顾念卿连个招呼都未打,拽着毫无准备的弘忍就跑,弘忍大师不明所以,步伐踉跄的被他拖着走:“施……施主你要作甚?”
顾念卿不肯松手,脚步也不停,道:“你们宝林寺的僧人惹出的乱子,你这个做方丈的不管不问也就罢了,如今事情闹大了,总得来收场!现在事态紧急,跟我去找你的好师弟弘云去!”
“阿弥陀佛!”弘忍一听之下,竟是比顾念卿还急,快步跟在他身后,“都是贫僧的过错,因师弟弘云资历较高加上性子沉稳,贫僧对他十分信任,在闭关期间委托他主持寺内全部事宜,未曾料到他竟会犯下如此大错。”
顾念卿大喜,这和尚还算是个明事理的。若是他的猜测无误,那么此刻便是元旭乃至中原朝廷万分危急之时,元旭身在病中又势单力薄,目前情势危急难测实在令人忧心不已。
顾念卿相信这位弘忍大师在中原命运的转盘上有足够分量,他的出现不但可以扭转乾坤,甚至能够挽中原大厦之将倾。
弘忍忽地顿住脚步,回身道:“施主可知我们该去何处寻弘云?”
刚刚慌乱之下,顾念卿只想着去压制弘云嚣张的气焰,救出元旭,现下微一思考便判断出:下令封住皇宫禁止进出的人定是郎啸,逼宫所需兵力上万,兵马需要郎啸及时调度指挥,他该是先以武力控制住元旭,之后将其囚禁方为上策,毕竟他还需要一个服众的理由,一个能让天下人弃元旭从郎啸的理由,只要这个理由能得到天下人的认同,郎啸便可称帝。如今他正得民心,到尘埃落定之时,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中原臣民再无人会顾虑元旭生死。
顾念卿轻吁了口气,元旭目前应该被郎啸软禁于皇宫之中,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弘云作为此次宫变的谋划者,定是已经设好了一个足以改朝换代,让百姓信服的借口,到底是什么呢?
“龙抬头,太微垣,春而登天……”
是了!顾念卿仰头看天色,午后的暖阳十分柔和,时辰还早。他已经识破弘云的诡计了!
“我们去国师府!”顾念卿神情果断,斩钉截铁道。他相信弘云自诩算无遗策,即便是在逼宫这日也定会在府中坐镇,非到必要时刻他定不会出场,那么此刻他自然是在府中静候消息。
两人快步向国师府走去,行至一处街边小巷,顾念卿忽地觉得眼前一暗,他下意识的举起双臂护头,这是元旭以前教过他的,被偷袭时切记护住头部,所以一棍抡下来正击中他的左臂,剧痛让他呼吸一窒,他忍着疼,咬紧牙关闷哼一声,顺势倒地不起。
顾念卿只是个读书人,未曾习过武,弘忍却是武艺超群的高僧,适才一时不查未躲过突然罩下来的黑布袋,下一刻便用内力将迎头罩下的布袋震成碎片,气力余威不减,将围在四周的三个黑衣蒙面人震飞,落在几尺开外。
弘忍合掌道一声佛号,只见两个黑衣人将倒下的顾念卿扛起便跑,弘忍正欲去追,已有一人从地上爬起,与他缠斗,弘忍摘下颈上的珠串做武器,地上的另外两个黑衣人也加入战局,这些偷袭者个个身手了得,弘忍又处处手下留情,一时被纠缠住,不得脱身。
顾念卿假装被打晕,不挣扎也不出声,他的左臂疼的厉害,怕是伤到了筋骨,扛着他的人脚下移步飞快,自把他打晕起便一直不曾交谈,顾念卿无法判断此刻正往何处去,内心焦灼的很,还要强自冷静下来,不知弘忍大师是否也遭到暗算,他在心中暗暗掐算:初春的夜晚来的早,还有不到三个时辰……
不知过了多久,顾念卿对时间已经失去概念,冷不防的被猛的扔在地上,好巧不巧的撞到受伤的左臂,顾念卿差点失声呼痛,硬生生的忍下了。
“这是……”顾念卿一下便听出郎啸低沉浑厚的嗓音,怎么回事?为何会被带入宫中?
上首一人道:“新科状元,顾念卿。”是弘云!
话音未落,只闻茶杯打翻,“啪嗒”一声,想是被摔的粉碎。
弘云:“圣上怎了?可是刚醒过来,身体不适?”
元旭咳了几声,道:“呵!头还晕着,稍未留神,手滑了一下。”
顾念卿知是元旭为自己的安危担忧才一时失态,暗骂自己没用,此时还要继续假装晕着。
郎啸走过来:“新科状元?是国师让我提防的那个年轻人?”一把揪下套在顾念卿头上的黑布袋,顾念卿微微调整呼吸,紧闭双目。
“以前未曾留意,顾大人的模样竟颇清秀,”郎啸挑衅地盯着元旭,意有所指的含笑扬声道:“怪不得圣上喜欢!”
郎啸一句话激的顾念卿想不管不顾的蹦起来与他理论,他怎样说自己都无所谓,可他分明是在给元旭难堪,顾念卿如何忍的了。
元旭不作声,迎着他挑衅的目光缓步走来,郎啸挑眉,已沦为阶下之囚了还想仰仗所谓君威吗?
不想元旭绕过他,低头俯身,动作轻柔的将躺在地上的顾念卿抱起,他还在病中,这动作太过勉强吃力,浑身都在微微颤抖,他毅然起身在神情震惊的郎弘二人中间走过,一步一步向自己的龙榻走去:“郎将军并未说错,顾爱卿在朝堂之上是朕的贤臣,在朝堂之下如朕的幼弟,朕敬他爱他,怎能让昏迷的他躺在冰凉的地面之上。”
顾念卿在元旭怀中嗅着他身上的汤药味,心中苦涩无比,再听他所言,不禁眼角微湿,这便是他中原唯一的君王,这便是他心心念念的元旭!


、第三十三章

郎啸回过神来,言辞恳切道:“陛下果然是性情中人,可谓仁义之君,的确当得起‘崇德’二字,郎某自愧不如,毕竟征战沙场数载拼的是刀剑武艺,而非仁德道义。”
弘云眯眼望着元旭对郎啸所言仿若未闻的背影,明明已是摇摇欲坠,步伐却依旧稳而轻,坚而缓。
觉得这情景有些晃眼,他移开视线,恰好瞥见躲在屏风后面偷听的画桥,藏的不牢,偏偏露出藕色裙摆一角,不由一笑。
元旭将顾念卿放于龙榻之上,即便动作轻柔还是碰到了他受伤的左臂,顾念卿吃痛,左臂不受控制的一颤。
抱着他艰难行了数十步的元旭已是气喘吁吁,但还是立时察觉念卿左臂似乎有伤,声色不动的自其手腕逐寸骨节摸上去,发现他肘部关节骨折,元旭眸色一暗,念卿不由心惊,这人如此敏锐,已然知晓他手臂的伤,暗骂自己真是百无一用是书生!今日种种只是开始,带伤便会成为负累,接下来的一切他如何能让元旭一人应对!
元旭看着他英挺的眉下微微翕动的睫毛,叹了口气,他的念卿分明是在装晕。醒着也好,姑且不说此时多一份助力,关键是自己不必为念卿的安危忧心。
现下时局危急,不得不狠下心来,元旭指尖安抚性的轻点念卿紧皱的眉头,左手固定其手肘,两人相处多年,十分默契,只这一个动作念卿便知晓元旭要帮他正骨,立时紧紧咬住牙关,以防剧痛之下叫出声来。
元旭拿捏好角度手劲,右手用力一转,只闻“嘎嘣”一声……
弘忍被三个黑衣人纠缠许久,待到终于下重手将他们打退,绑走顾念卿的二人已经无影无踪,何从追起!
日头渐西,不宜再拖,无奈之下弘忍只得开慧眼,窥天机,念珠一碾,眼前灵光闪显,竟是在皇宫!不再耽搁,弘忍运起轻功向皇宫方向去。
帝都百姓早已听得郎将军使者所言,道振国将军郎啸有令:二月初二日落之后,全城百姓,不论老幼,皆集聚于皇城门前,到时郎将军会护佑中原子民摆脱疫病,保得男女老少举家安康。
酉时一过,帝都万民扶老携幼提着灯笼自四面八方向皇城行来,从皇城观景台望去,数万灯火微黄的光芒起初只是星星点点,而后渐渐汇聚在一处,缓慢移动变幻,终成长龙之势。
无人知晓,此时中原朝廷的掌权者崇德皇帝、振国将军与当朝国师,正并肩立于观景台之上,俯瞰灯火长龙蜿蜒而来,静待尘埃落定之时,看鹿死谁手。
数载春秋过后,史官虽然未曾记载此次宫变,帝都见证过这段历史的百姓对此也是讳莫如深,不曾多言议论,他们却永远铭记那位名为日旦出貌的君主,他单薄却威严的身躯立于苍茫天地间,问谁人能且试天下!
弘云此刻依然身着素罗袍,圣檀心一点,尽显虔诚,惟有本该悲悯的眼眸贪欲满溢:“陛下可知,贫僧为何将宫变定在今日?”
元旭身披玄色披风,眼望城下渐近的百姓淡淡道:“朕以为,因今日是二月二,龙抬头,易于造势。”忽地抬眸,含笑问:“朕一直想问国师,为何选择扶持郎将军?凭国师的本事为何不愿自己称帝,独拥天下?”
着一身金色铠甲的郎啸神色一凛,闻声望过来,看来此疑问他也一直不得解,所谓兵不厌诈,弘云法术高强已不似凡人,他怎能不怕被弘云所利用,忙到头来却是为他人作嫁衣裳,竹篮打水一场空。
弘云迎风而立,衣袂翻飞,眼望藏蓝的夜幕,似能看透万里虚空,道出流传始久的千古一问:“陛下亦知,天道好无常,千百年来,朝代更迭,且盛且衰。中原之外,蛮荒恶土间匈奴肆虐,可叹天灾人祸,战乱频发,凡人肉躯,避无可避,逃无处逃,世人只道:天下之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轮回天命,定数自在其中,变幻无常便是永恒有常。”
“可是我弘云不服!凡人妖物只要参透法门,尚且能够破常规,飞升成佛成仙,为何这山河天下,亿万生灵,却不能摆脱颠沛战乱,实现一统,永享安乐?”
“振国将军郎啸,深得民心,带兵有道,霸气震天,是治世之才,他若称雄,假以时日定能囊括天下疆土;而我弘云虽然修为尚浅,也可呼风唤雨,保得中原风调雨顺,百姓安乐富足,我所图的并非皇位,不过是想让这天下脱离所谓无常,成为人间乐土。修佛修道者,待到功德圆满之后进入西方极乐,那时的逍遥自在也不过如此。”
“我弘云便是要再造一个人间,繁盛昌明更胜极乐世界!”
元旭闻他所言心下骇然,说这和尚是痴心妄想也好,疯言疯语也罢,他竟是要再造一个人间,他当自己是神吗?转念一想,中原百姓都道弘云国师“真佛临世”,只要他想,便就再造了人间,又有何不可!郎啸低首不语,眸中厉色一闪而过,他未曾想到自己的宏图霸业与弘云的野心贪念竟是无法相提并论,一个中原天下算的了什么,这个疯和尚要的是成为人间万物的主宰,做活神活佛!
“国师此种作为可谓逆天而行,你就不怕遭天谴?”元旭侧首凝视弘云满是痴心妄念的脸,他相信苍天有眼,正邪自辨,定不会让这等疯魔之人得逞!
“陛下竟信天谴之说?”弘云道:“我弘云只问:逆天而为是否可为,若是可为又何来逆行之说?”
他一语毕,郎啸蓦地出手,一切发生的太快,只闻剑气破风,元旭后退一步,剑气却越过元旭直奔弘云要害而去,弘云眸色一变,扬起手中念珠,缠上郎啸刺来的佩剑。
弘云:“郎将军这是何意?狡兔未死,便先烹走狗了吗!”
“哈哈哈!国师自谦了,本将才是国师的走狗,今日狡兔已然不足惧,而你若不死,本将得这中原天下也不过是你手中的傀儡罢了。”郎啸左手摸索腰间,刹那间抽出软鞭一条,大喝一声:“着!”
弘云暗道不好,脖颈瞬时被软鞭缠住,持念珠的右手受制,郎啸毫不手软,手腕翻转几回,将弘云又拖近几寸,弘云不得呼吸,面色通红,郎啸拽软鞭的力道猛然加大,待到弘云气力不支,缠住其佩剑的念珠微松,郎啸瞅准时机正欲前刺,不防一支金凤钗忽地插入他脖颈动脉之中。
下手之人一心将要至他于死地,金钗整支刺入,几乎穿透郎啸脖颈要害,鲜红的血汩汩涌出,郎啸艰难转头,不可置信的瞪圆双目,喉咙已损,只能发出“咯咯”的声响,郎啸做梦也想不到,手持金钗死命刺入他喉咙的人,竟是画桥!


、第三十四章

见郎啸已经失血过多,面色惨白如纸,奄奄一息,画桥毫不留情的用力将金钗拔出,殷红的血更加肆无忌惮的大股涌出,血滴溅落在画桥的藕色裙摆之上,好似朵朵正绽放着的灼灼杏花,绝美的容颜丝毫不为所动,娇柔的女子不见惊恐不见畏惧,面上惟有坚定凛然而已。
郎啸终于不支倒地,肌肉隐隐的*也止住了,临到气绝之时依然双目圆瞪,死不瞑目。元旭在侧目睹这一幕,不由唏嘘,谁人能想到中原第一武将,战场上叱咤风云的“浴血罗刹”郎啸,竟会死于一女子之手。枉他振国将军聪明一世,竟未曾料到在他将画桥赠予弘云之后,温顺的画桥会如此怨恨;也未曾料到短短一月之内,画桥早已深深爱上弘云,不惜为他亲手弑夫。
弘云得以挣脱脖颈上的软鞭,一时站立不稳几欲倒地,堪堪扶住栏杆单膝跪地才稳住身体,急剧咳喘数声,仍是止不住气喘连连,画桥担忧的上前搀着他的手臂,轻抚其背帮他顺气,唤道:“云郎?你可还好?”
弘云闻声抬首,双目赤红如浸血,圣檀心已呈黑红色,闪着幽光,仿若鬼魅。元旭一惊,暗忖这和尚莫不是被郎啸一激,怒火烧尽了理智,而今真的疯魔了吧!
画桥依然双手揽着弘云的手臂,对他异常的神色仿若未见,声音轻柔的一遍遍唤他:“云郎,云郎……”
弘云终于对画桥不厌其烦的呼唤有所反应,侧首望着依稀有几分熟悉的美貌面庞,眼中神色似在思考,画桥见他看向自己,抿唇一笑,又唤他道:“云郎可还好?”
这次他彻底回过神来,认出面前的人是画桥,眸中血红色渐渐褪去,唇角抖了抖,似乎是想笑一下安慰眼前的女子,沙哑的嗓音应道:“我没事!”然后便就着画桥搀扶他的姿势站起身来。
元旭注意到,这和尚眉间圣檀心的幽光消失了,可最终仍是变成了黑红色,他身上也多了几分戾气,元旭不由皱眉,看来现下这和尚比郎啸还难对付百倍不止!
这一番打斗过后,局势突变,弘云一方自相残杀使得元旭少了一位劲敌,然而皇城内外上万兵马从来都是服从军令行事,他们还不知晓郎将军已身死的消息,若待他们知晓实情,未必会听从国师调度,毕竟元旭是君,将士为臣,自古以来臣从君令才是正理,总之,此番局势对元旭十分有利。
帝都百姓此刻已然全部聚集于皇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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