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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囚佛-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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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对云郎所言坚信不疑,也便相信这道人所言非虚。
“道长,奴家信你!请告诉我怎样才能拿到这三世镜,奴家都听你的!”画桥神色坚毅如铁道。
老道士对画桥道:“除了鬼魂之外这地府便只有佛者仙尊才得以进入,你一介凡人若想入内,本是不可能。”画桥一听之下,眉头紧锁,道人话锋一转,接着道:“可幸天无绝人之路,办法道是有一个,只是你会受常人难以忍受之苦楚折磨……”
不待道人讲完,画桥便抢先道:“奴家不怕,道长只管交代便是!”
画桥听从那道士的指引,用沾有弘云鲜血的金凤钗在自己眉间刺一朵四瓣莲花,痛,是锥心刺骨!自眉心向全身蔓延,火烧般的灼痛,持续不断,渐渐累积,好似要穿过头颅,穿过七经八脉,痛入全身骨髓中去,画桥生生忍着痛楚,硬是把下唇咬出了血也没哼一声,持金钗的手不曾有一丝一毫的颤抖,力道不减。那老道士也不禁对画桥心生敬佩,这看似柔弱的女子竟能如此刚毅顽强。
眉间生莲乃是心念虔诚之象征,弘云死前虽被废除了佛门功力,但他的修为已近成佛是事实,用他的血刺成的血莲便如同一张护身符,进入冥界时可以掩人耳目,隐带佛光的血莲会令众鬼差以为画桥是神佛之类,不至于为难于她。只是在刺的过程中,画桥要受血气逆行之刑罚,极痛难忍,若非心坚意定,便不可能受得住。
一朵血莲画成,画桥已*的脱了力,面色苍白如纸的倒在地上,终于是痛的晕厥过去。
画桥醒来之时已是午夜之分,正是开启冥府之门的最佳时辰,老道士最后叮嘱她:进入地府之后一路向下行,莫要回头;遇见鬼差只作未见即可,被拦住去路盘问之时莫要答话;三世镜的守护者是一条金色小蛇,要想取得三世镜便要先驯服它。
老道士见画桥将她的叮嘱一一记在心里,点了点头,暗道:我能做的就到此为止,此法能成与否,便看你的造化了。一扬手中的拂尘,在地面之上画了个“开”字符文,念了句咒语,平实的地面豁然洞开,传说中的冥府之门竟就这样被开启。
卧波奈何桥,悠悠忘川水,以及艳红似血的曼珠沙华开遍的黄泉路,此刻都展现在画桥的面前:奈何桥上果然有个妇人在舀汤分发给桥上的魂魄,想来那便是孟婆了,画桥听见她柔声劝说:“喝了吧,把该忘的都忘了!”偶有两三个面白如纸的拘魂使者压着待罪的魂魄在忘川之上来来去去,那些魂魄有的嚎啕大哭,有的一脸怒容,更多的是面容麻木,毫无表情。
阴寒之气漫漫氤氲开来,画桥提心吊胆的一步步走,路过的一个鬼差扭头瞥了画桥一眼,画桥心下骇然,额头已然冒出了丝丝冷汗,加快了脚步,走出好远之后,她很想看看那个鬼差有没有跟上来,又记起道长叮嘱她切莫回头,便继续向下走。
经过刀兵杀伤、大火大热、大寒大冻、大坑大谷等等地狱刑罚,受刑鬼魂的哀叫声、求饶声、呻吟声连成一片,画桥咬紧下唇,只作未闻,心中默默自一层开始数,十层……十三层……十七层,一路行来还算顺利,刺在眉间的血莲果然有用,路上遇见的鬼差只是瞥她一眼便移开视线,不再看她。
再往下走便是第十八层,谓之猛火入心,名阿鼻地狱,罪魂的哀嚎声倏地加大,画桥的心脏提到嗓子眼,强自稳住心神。
世人常道:罪业深重者会永坠阿鼻地狱,受一日亿次死生之极刑,永世不得入轮回。阿鼻地狱便是十八层地狱的最底一层无间地狱,佛曰:无间有三,时无间、空无间、受者无间,犯五逆罪者永堕此界,尽受终极之无间。”
“汝是何人?”身后忽地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大吼,画桥差点骇的跳起来,她顿了顿脚,并未回头,冷汗顺着额头流下来,继续向前行去,心道:只差一层了,一定要撑过去!
那鬼差却不依不饶,疾速追了上来,一张青面獠牙的可怕嘴脸闪到画桥面前,画桥差点惊呼出声,那鬼差见她眉间佛光闪烁,愣了一瞬,道了声得罪,便让开了路。
画桥轻吁了口气,正欲再行,不想那鬼差又大喝一声:“慢着!”
画桥心下一凛,不再理会他,快速向前行去,距下一层仅有几步之遥,她不能在这里前功尽弃!画桥只管向前走,忽觉后心一痛,她全然不理会,这点痛与血气逆行之痛根本无法相提并论,无间地狱的出口就在眼前了……


、第四十章

无间地狱之下,冥界地府第十九层,画桥一眼望过去便看到那个传说中的冥界宝物“三世镜”,在一片混沌虚空之中隐隐闪着幽光。
画桥欣喜非常,急切的奔了过去,她终于做到了,寻到这件宝物就能助云郎改命格,逆轮回!
甫一靠近,她看清这传说中的宝物通体金色,上刻精致蛇形纹路,并无外力支撑,却能悬浮于半空,实在令人诧异非常,惊叹不已。
画桥伸出双手欲将三世镜捧起,这镜子却像是活物一般懂得要躲,向上一移便逃脱了。画桥忽地想起那老道士跟她讲过:三世镜的守护者是一条金色小蛇,要想取得三世镜便要先驯服它。
画桥想先试探一下,那守护灵兽金蛇能否听懂人言,便开口道:“奴家名唤画桥,这厢有礼了。”说着身子福了一福,暗自窥探那三世镜有何反应。
只见那镜面之上忽地金光一亮,一个半寸长的蛇头自原本光滑的镜面上突了出来,仿若活了一般左右摇摆,还吐了吐信子,画桥倏然见此情景,不由吃了一惊,美目圆瞪,却不退缩,这三世镜果然是奇珍异宝,竟然能听懂人言,画桥一惊后又是一喜,寻对了宝物她的云郎便是有救了!
那金色蛇头偏向一边,似有些困惑这女子竟是一点都不怕它。
画桥接着柔声问道:“尊驾便是三世镜的守护灵蛇了吧!敢问高姓大名?”
“咯咯咯……”一个七八岁孩童稚嫩的笑声响彻这片虚无空间,又听这声音道:“凡人竟是如此奇怪,死都死了,还讲究这么多礼数作甚!”
“嗯?”画桥听这声音,讶异了一瞬,所谓宝物的守护者不该是在此地沉寂了千年万载吗?声音即便不是沧桑非常,也不应当如此稚嫩,仿若孩童。还有,它说的凡人礼数,难道冥界自有一套自己的礼法与人间不同?忌讳问其姓名?
画桥的心思正千回百转,见画桥呆愣在那,金蛇蓦然现出了全部身形,依旧是悬浮在半空,清脆的嗓音朗声道:“你有没有听清,我说:你已经死了,已经是个死人的鬼魂了!”
“死了?!这……这怎么可能?”画桥立马回神,惊呼出声,她怎地一点感觉都没有,此刻行动言语也与平时无异。
小金蛇嘻嘻的笑,小小的身子左摇右摆,似有感慨的喟叹道:“唉!这都多少年了,终于有人来跟我说说话了,活的死的对我来讲都无甚关系。”它仿佛心情不错,又好心地向画桥解释道:“你刚刚在无间地狱已被青面使识破,他一掌将你击毙,所幸你身上有一件物事护住了你的魂魄。”
“喏!”小金蛇游至画桥身侧,用尾巴点了点她头上插着的金凤钗,“就是这个了!你真是好运啊,青面使那一下绝对可以让你神形俱散,这金钗上面沾染的血护住了你的精魄,也就是说你的魂魄现下寄居在这金钗里,呵呵!”小金蛇在半空转了个圈,欣喜道:“你此刻的情境跟我倒是有几分相似了呢!”
小金蛇又道:“你的意志也真够顽强的,竟得以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完成这魂移之法!”
画桥乍一听闻自己已经身死的消息,有些难以置信,而后便是无悲无伤,心底一片麻木漠然,又知是云郎的血再一次助她,不由心下一暖,进而下定决心,事已至此,她倾尽所有也要带走这面三世镜。
画桥坚定了心念,便开始找寻突破点,对那金蛇温柔一笑,轻声道:“多谢尊驾告知这许多,生死与否,对画桥而言本无甚差别。”话锋一转,“尊驾已在此处待了许多年了吧!”
小金蛇夸张的上蹿下跳,终于在半空中安静下来,一吐心中郁结般痛道:“可不是!我在这鬼地方待了多少年月我都记不清了!你都不知道,这里到底有多无趣!”
画桥美目流转,会心一笑,狡黠的问:“哦!画桥能想象的到那份孤独寂寞,那尊驾不想出去吗?看看人间的风景!”
小金蛇忽地退回到三世镜之上,歪着头瞅画桥期盼的脸,凉凉道:“你已经死了,你的尸体还在无间地狱躺着,你以为现下你还出得去?”
只这一句话便让画桥的心凉了个通透,她怎早没想到,既已被识破了,便是败了,哪还有出去之说!画桥一瞬间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精气,面色灰白,心如死灰,即是如此,她还是次要,只是她的云郎该如何是好?命格已定,无可更改了吗?
“嘿嘿!”小金蛇看着画桥面色突变,反而开心的紧,大咧咧道:“你莫要愁眉苦脸的,我有办法的!我早就想出去了,你来的正好,带我出去吧!”
“……”画桥无语,这守护灵蛇不但形状声音稚嫩,心性也是如孩童一般,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小金蛇念了个口诀,脸盆大小的三世镜便华光一闪,“咻”的一下变成一颗珠子大小,被灵蛇一口吞进腹中。
画桥看的目瞪口呆,小金蛇却愉悦道:“别愣着啊!跟我走就行了,别看我长的这样小,我在这冥界地府里也算是有几分本事的。”
小金蛇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块黑布,让画桥将这黑布兜头罩在身上,它自己也钻进黑布中,立在画桥肩头。画桥双眼被遮,不能视物,小金蛇让她不要在意,只管迈步就好,她要接受自己已是一缕孤魂的事实,不用怕摔倒。
画桥心下忐忑不已,忽地听见有个鬼差向她恭敬道:“恭迎转轮王大驾!”心突地一跳,画桥顿住脚步,正不知如何是好。
一个苍老深沉的声音道:“嗯,近日第九层油锅地狱罪魂的情况如何?”这出声的竟是那条小金蛇,原来它的声音竟会变化!
那鬼差规规矩矩答道:“回转轮王,近日凡间*嫖妓、盗窃抢劫、欺善凌弱、拐骗妇女幼童、诬告诽谤,谋占他人财产及妻室之罪魂数量有增多的趋势,第九层的油锅已经不甚够用了!”
“唔……”小金蛇故作沉吟了一阵,片刻道:“下次吾去天庭时会记得上报此事,汝退下吧!”
鬼差顺从的应了声,便躬身退下了,小金蛇用尾巴点了点画桥的肩头,画桥心领神会,继续向上行去,一路上再无遇上其他阻碍。
小金蛇显摆道:“全地府就属转轮王最容易假扮,他浑身只罩一块黑布,嘿嘿!”
画桥摇了摇头,这灵蛇也就是个孩子罢了,遂问道:“尊驾如何称呼?”
小金蛇道:“画桥姐姐莫要对我用敬称,唤我金儿就好。”
卷一?三世镜完


、卷二。六俗诸天 第一章

“小哥儿,来一碗牛肉面!”
“嗳!牛肉面一碗!”紫阳手脚麻利的抖开肩上的抹布擦桌子,业务娴熟地殷勤道:“这位客官稍待片刻,您要的面马上就好!”
阿虎暗道这骗吃骗喝的死道士干活儿越发像样了,应了声好,便开始抻面下锅,捞面浇汤,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不知不觉,日头西斜,来吃面的客人渐少,紫阳抬袖揩了揩额上的汗,叹道可算能歇歇了,方大壮那个不够意思的,竟然办完他表妹交待的事就起程回家了,这极其不仗义的行为简直就是过河拆桥!自从他走了以后,阿虎把所有的脏活累活都交给紫阳一个人来干,不就是六文钱吗,使唤他跟使唤牛马一样!实在是欺人太甚!
“紫阳哥!又来客人了,快去招呼!”
“嗳!这就来。”
唔……紫阳不会承认,真正的事实是,当像阿虎这样单薄瘦弱的清秀少年,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叫他哥的时候,他便丧失了全部的抵抗力,让帮忙干什么,他就屁颠屁颠的去了。哎!人在江湖,切忌心软啊!
紫阳赶忙跑过来,热情的招呼道:“这位客官,您要……”话到一半便顿住了,眼前坐在桌旁的客人虽然脸上蒙着面纱,紫阳还是能从她的眉眼身形看出,她是画桥!
“道长,别来无恙!”画桥清脆的嗓音道。
紫阳一时间愣怔在原地,本来半月之前,他还是要找画桥追问凌云锦的下落,若她不肯交出弘云的转世,还要一意孤行下去,紫阳便会对她动手也未可知。可是城郊莲花池一晤,在方大壮面前画桥主动帮了他一次,紫阳自认是个恩怨分明之人,此时此刻再见画桥便是有几分尴尬了。
紫阳这副呆愣的模样看在阿虎眼中却是另一幅光景,只见紫阳一瞬不瞬地瞅着人家漂亮姑娘,分明是见色心起的猥琐德行!亏他还是个静心修行的道士呢!
“咳咳!”阿虎走到两人中间,狠狠剜了紫阳一眼,转头微笑着对画桥道:“姑娘要什么面?”
“嗯……来一碗阳春面吧!”
“好嘞!姑娘稍等!”阿虎回身去做面,又狠狠瞪了紫阳一眼,紫阳只觉得莫名其妙。
画桥忽地开口道:“道长不是一直想找云郎?怎地现下不问问奴家把云郎藏在何处了?”
紫阳诧异这女子突然出现又是闹的哪一出,他上一世便知道画桥虽是个柔弱女子,气魄胆识却一点都不输男子,只要有关弘云之事,她便没有做不成的,想从她口中得知凌云锦身在何处根本就是不可能。
“贫道问了,你也定不会说,又何必多费口舌!”紫阳道:“只是不知你今日来找贫道,所为何事?”
“奴家今日前来便是特地来知会道长一声,”画桥的眸中焕发光彩,眉梢眼角都带上了几分笑意,“莲华已经答应助云郎一臂之力!”
紫阳闻言心中一震,不由得摇了摇头,百般阻挠千般算计,还是没逃掉这一劫!
“你竟是来向贫道示威的吗?”紫阳眉头微皱,语气变的严肃。
画桥丝毫不为所动,淡淡道:“奴家怎敢,道长怎会不知,莲华可不是那么好利用的,他对玄觉的执念不比奴家对云郎的少,不过是正恰好此刻志同道合罢了!”
画桥瞟了一眼正专心做面的阿虎,低首轻声道:“奴家前世的苦苦哀求尚能换来大师的一次心软,这一世奴家求道长放我们这些痴心人一马,莫要阻拦!”
紫阳心道:你们一个个不至鱼死网破不罢休的架势,我又如何拦的住,只是大任如斯,不得不为。你们要鱼死网破,我便破釜沉舟!
“前世的弘忍已死,现今世间只有一个道士紫阳,生来便是为了护住凌云锦平平淡淡过到老,也让你与他的情缘有个了断。”紫阳未曾料到这一世会多出一个莲华,他本是个异数,却打乱了这盘棋局。
画桥默然不语,拿出一块碎银放在桌上,便起身告辞了,紫阳看着她纤弱的背影,刚欲叹气,就瞅见藏在画桥面纱下的小金蛇偷偷冒出头来,向他恶狠狠的吐着信子,紫阳呼吸一窒,一口气不上不下的,猝不及防又被猛推了一下,他一个踉跄,站立不稳,差点摔倒。
“哼!”只见阿虎紧紧攥着那块碎银,叉着腰向他凶道:“人都走远了还看,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死道士,没羞!不害臊!”
紫阳:“……”才叫了几天哥,这称呼又退回死道士了,紫阳心内哀嚎,哎!阿虎心,海底针,找谁说理去!
这日,天气晴好,日暖风清。
韶山之腰,宝林寺外。
“玄清师弟真是天资聪慧,竟用时不足一月便修得慧眼,得以进入舍利塔,实乃我寺大幸!”玄举率全寺上下数千名僧侣来为莲华送行,欣喜万分道:“我代传人中竟有两名僧人进入舍利塔,慧能师父尚在闭关,他若是知晓定会心下甚慰!”
莲华敛眉低首,一副谦恭模样道:“师兄过奖了!玄清愿为求得上等佛法进入舍利塔修行,不知何时方能出塔,玄举师兄近日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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