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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小户女-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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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江云秀醒来时已是第二日,一睁眼便瞧着五丫哭红了眼眶站在床前,见着她醒了,连忙抬袖子摸了摸眼泪,道。“三姐,你醒了,可是渴了,俺给你倒水喝。”

江云秀点了点头,从床上坐起身,接过五丫倒过来的水,一口气喝到底,道。“五丫,云清那日出门,可是有说道甚?”

五丫摇了摇头,道。“四姐那日出门没说道甚,就是因着叔婶的事儿好几日没吃咽得下,夜里也哭上好会子才睡着,后边绣坊里边的大伙也说道了不少宽心话儿,倒是那日瞧着四姐也没咋的,说是饿得很,念着前边铺子里边的糕点,婶子往回买给她吃的,就紧着去了。”

说道这,五丫忍不住哭了起来,哽咽道。“俺那会子要是随着一道去,也不会出了这事儿。”

江云秀听完这话,伸手拍了拍五丫的脑袋,道。“莫哭莫哭,云清定是不会有事儿。”云清是个还未及笄的姑娘,这五丫身形瘦小,就是随着一道去了,也说道不准。

“云秀,云秀。”江云秀听着从外边传来的声儿,往门口瞧了去,只见自家大哥急急忙忙的进了来,瞧着她这会子醒着,连忙道。“云秀,你没事儿罢?”

 第一百四十章 三婶死了

“不碍事,大哥,可是有着云清的下落了?”

江云春摇了摇头,叹气道。“就是没寻着,方圆几十里都问了去了,没人瞧着云清,也不晓得是出了啥事儿,这可咋整,云清一个姑娘家,若是出了事儿,俺咋跟爹娘交代。”

江云秀也知晓这事儿,想着便从床上下了来,道。“大哥,不如去报官罢,没法子了。”

“俺去报官了,这才回来,衙门的人说道,定是会打发人去寻,也不晓得靠谱是不靠谱。”江云春心里作难,爹娘去了,铺子没了,若是这般也都还成,可谁能晓得这会子云清不见了人。

好端端的一个大活人,怎可能说道不见了就不见了,道。“五丫说道云清是念着娘往回给她买糕点,可是问道了那糕点铺子的人?”

“问了,咋能不问道,那铺子老板说是没瞧着云清上他那铺子去。”

“云清出了绣坊,定是有人瞧着的,那又不是夜里出去。”江云秀说完便下了楼,随后出了绣坊,将去铺子这条街上住的人开铺子的,都挨个问了个遍。

有说道瞧着是瞧着往街道前边去了,后边没瞧着,也有人说道,没怎的注意上。

这也是,谁平日里无事瞧着别人走,江云秀问道过后再去了糕点铺子一趟,也都是得了一样儿的话,均是未瞧见过。

“快去看呐,巷子河里边死人了。”

突然有妇人来说道,好些人听了后,搁下忙活,便紧着去了巷子河那边,江云秀一愣,江云春赶忙跑了过来,道。“走去瞧瞧。”

等江云秀和江云春赶到河边时,河边围满了人。江云秀和江云春挤到河边往河里瞧了瞧,见着河里边浮着一个人,江云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江云春也顾不上别的,噗通一声跳了下去。紧着将河里边的尸体拉扯到了岸边,等将人翻过来一瞧,不止是江云春愣了,江云秀更是愣征在原地。

怎的会是三婶?这到底是怎的回事?

“哎哟,你说,这人咋就这般想不开,好端端的跳河做甚?”

“是啊,日子过得不好,也不能动了这般念头。”

江云秀听着大伙的话儿,紧着去了江云春身边。她本身是死过一回的人,瞧着那面色发青毫无生气的尸体,倒也不怕。

这瞧着不像是自个跳进河里溺水的,随后便瞧见了三婶脖颈上边有道掐横,虽是印子浅。但还是能掐得出。

溺水的人,不会是这般。

想了想,还是离了去,江云春瞧着不是自家云清,放下了心,可这三婶也是自个认得的,见着江云秀都走了。索性也不管了这事儿。

后边尸体在河边没人寻,有人上了镇长屋里屋说道,尸体总不得搁在河边,打发人将尸体送去了义庄。

云清寻不着,江云秀本还想着寻上三婶,可现下三婶却是死了。想了想,还是得问清实这事儿,紧着去了余家村一趟。

余家村是个小村子,江云秀与江云冬到了村子里边后,便问到了耗子娘的屋。

耗子娘屋里是个小院子。这会子院子门是关着的,江云秀敲了敲了门,便听着院子里边有脚步声到了门口来,道。“谁来了呢?”

江云秀没吭声,往门口边上挪了挪,示意江云冬别动。

等门一开,里边人探出脑袋,瞧着是耗子娘后,江云秀赶紧上前去一把推开了门,耗子娘顺势跌坐在地上,瞧着来势汹汹的江云秀和江云冬,忍不住有些心虚,道。“你们。。。你们是谁;上俺院子来做啥?”

“呵;婶子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前一阵子上了我铺子里边去那般折腾;倒是忘了这事儿?”

耗子娘听了这话,当下便从地上站起身,拍打了身上的灰尘,道。“俺啥时候上了你铺子里去折腾了,这般没影的事儿,别跟俺屋里瞎扯道,你们要是不走,俺可就喊人了。”

“我瞎扯道?你当江家镇上边那些人都是眼瞎耳聋呢?喊人?好啊,你现下便喊,喊得大伙都上你屋里来,正好我也有事儿要问道大伙,你也别磨蹭,赶紧喊!”江云秀说着,呵斥一声,吓得耗子娘缩了缩肩膀。

“你。。。你们想做啥;俺啥也不晓得;你们找俺做啥?”耗子娘说着便要往屋里跑;江云秀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她的胳膊;用力拽着;只见耗子娘疼的面色发青;道。“撒手,赶紧撒手,哎哟喂,俺的胳膊,疼死俺了,赶紧撒手。”

耗子娘说着,另一只手便拍打着江云秀拽着她胳膊的手,江云秀冷笑一声,道。“今儿你若是说老实话,往回被你砸的物什我也不紧着要你赔,你若是不说道,怕是这事儿今日里也没完,我爹娘死了,你也别活,你这屋子里的人个个都得去陪葬。”

江云秀说这话时,脸上带着戾气,饶是耗子娘活了几十个年头,啥时候瞧见过这般的,当下便吓的双腿发软,连忙讨饶道。“姑娘,俺们有啥话好生说道,你你。。。你先撒手;俺说道;俺说道就是了。”

“说!”江云秀非但没撒手,反而手上的力度大上了一分。

耗子娘吃痛哀嚎一声,连忙道。“俺也是没法子,这屋里啥情形,你们也都瞧见了,有人来找俺给俺银钱去忙活些轻松事儿,俺这不是寻思着有银钱拿呢,就上了你铺子去折腾上了。”

“让你上我铺子去折腾的可是三婶?”

“是是是,俺后边听人说道,那妇人是叫三婶,可俺真是不认得她,她也不是俺这村子的,俺也不晓得她打哪儿来。”

江云秀冷哼一声,道。“真是不知晓?你再好生想想,若是想不出,你这胳膊就甭要了。”

“哎哟,等等,俺想想,俺想想!”耗子娘哪里抵得过江云秀,想了好一会子,才开口道。“俺记着,她第一回上俺屋里来,拿了些糕点来,说是那糕点是陌城才有得卖,俺就寻思着,三婶定是陌城那边来的人。”

听了这话,江云秀半眯着双眼,道。“这话可是实道话?”

“是实道话,真是实道话,您还是赶紧撒手罢,俺这胳膊断了哟!”耗子娘边说着,一边哀嚎着,那神情不假,是当真疼的钻心。

江云秀见着也问道不出甚了,手一甩,只听院子里边一声响彻整个余家村的哀嚎声。

既然知晓这三婶是陌城的,此事也就有了个大概,连想起县城档子口的那家铺子,这三婶若真是李家人,当夜对他们一家子下药放火的怕是三婶,而三婶现下又死了,若是没猜错是死于非命。

看样子,这个李家做事手段极为狠毒,连自个的人都不放过!

从余家村回到江家镇后,云清还是打听到下落,这让江云秀不得不想到,云清的失踪莫不是与李家有关?

虽是这般作想,可又没法子找眉目,难不成真当这事儿算了,总不能让害死爹娘的人逍遥自在。

江云秀还想等着那所谓的管事上门讨要了未还上的银钱,可等了好几日过去,云清没下落,那人也未上门来讨要银钱。

原先,江云秀还对方家的话儿有些不信,可现下心里也是信了方锦的话儿。

江云秀未回江家村,与江云冬两人一直寻着江云清的下落,而江云春和江元氏也都去了别的地儿寻人。

一直到小半月过后,人还是没信儿,江云秀一家子现儿在镇上铺子里边,另外那家院子倒是卖了出去。

“云秀,你说云清现儿咋样了,这都快个把月了,人还是没寻着,可咋办哟!”江元氏说着便红了眼眶。

江云秀未吭声,她现儿也是跟个无头苍蝇似的。

“云秀,俺明儿上衙门去问问,看是有着信儿没。”沉寂半响过后,江云春开口道。

江云秀点了点头,道。“我随着你一道去。”

“成,那老二、媳妇、五丫在屋里。”

好在这让人蒙骗去了一万五千两,卖了院子的几百两银钱,加上先前剩下的几百两,也有一千多两,再不济,也能够着屋里一家子吃喝。

第二日外边天还是黑着,江云秀便和江云春两人去了县城衙门,衙门的大门是紧闭着,江云春上前去敲了许久都未见着人过来开门。

后边,江云秀也只得敲起了鸣冤鼓,这才见着衙差一副未睡醒的摸样打开门走了出来,瞧着江云秀和江云春,大声道。“来着何人,为的何事?”

“官爷,俺上回就来报官,俺家妹儿可是寻着下落了?”

衙差瞧了瞧江云春似是想了起来,一脸不耐道。“人还未寻着,若是寻着了,自是会去知会你,一大清早的折腾甚,赶紧回去。”

听了这话,江云春还想说道甚,便见着衙差进了衙门,将大门关了起来,江云春有些气急败坏抡起拳头就要去砸门,江云秀赶忙拉扯住了他,道。“大哥,你别乱了分寸,这是衙门,若是惹恼了县太爷,到时吃苦头的,可是我们。”

 第一百四十一章 赎人

“那现儿咋整,你瞧瞧这衙门的人是个啥德行,这当官的不为百姓做事儿,尽是这副德行。”

江云秀也是颇为无奈,自古当官的都是这般,官场黑暗,能有几个清正廉明的好官?

不说当官的如何,就单单从这些衙差便能瞧得出,那当官的是甚的玩意!

“大哥,我们上档子口那边去瞧瞧。”

“去档子口瞧啥?”江云春还不晓得这其中的缘由,倒是江云冬晓得一星半点。

听江云春问道,江云秀也未说道话儿,紧着便去了档子口,她这事儿她想着,先不让大哥知晓个清实,若不然依着大哥的性子,怕是气急之下得上了门去,自个屋里是乡下庄子的人,这会子惹上李家,怕是没好果子吃。

江云秀也是未想着,偏偏就是往档子口去的路上,瞧着那一幕,让她大怒,恨不得将这李家的人扒皮喝血不足以让她解恨。

“唉,好好的姑娘,进了这花楼,还有甚的活路。”

“那可不是,都别瞧了,赶紧走罢。”

江云秀和江云春赶着往档子口去,瞧着前边好些人围着,倒也没那心思去瞧热闹,听着大伙说道的话儿,江云秀脚步一顿,江云春见着她停了下来,连忙道。“咋了?”

江云秀摇了摇头,她怎的会想到这地儿!想着抬头瞧了瞧,只见门上边高高挂起一块牌匾,上边写着花楼二字。

“走罢!”江云秀说着便离了去,还没走两步,便听着一声有女子叫喊着救命。

江云春倒是也听着了,想了想还是抬步离去,可江云秀猛然的转过身,急急忙忙的挤进了人群中,只见被人围着瞧热闹的花楼大门口,花着一脸浓妆的老鸨冷着脸站着。

地上此刻趴着一个被打的不成人形的姑娘。姑娘跟前站着两个身强体壮的大汉。

“跑?还想跑?我倒是要瞧瞧你能跑哪儿去,你们俩个今儿好生给我教训教训这个|贱|丫头,好吃好喝供着,没安生两日便想着往外跑。今儿若是不让你吃吃苦头,倒想着这花楼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儿。”

姑娘浑身都伤,这老鸨还让人下手打人,不说别的,就连围观的人都有些不忍心瞧着。

江云秀瞧不清实地上姑娘的摸样,只见姑娘身上被打的皮开肉绽,布满伤痕的双手在地上爬着。

等地上的人抬起头来,喊道。“救救俺。。。”

听到这声儿;江云秀脸色一变;而那大汉扬着手中的马鞭便要打在人身上时;江云秀来不及阻挡;只得扑在姑娘身上;那马鞭啪的一声打在了江云秀的后背;疼的她额头青筋凸起;可见力度不轻。

江云秀顾不得疼痛,搂着人儿。抬袖子擦了擦她脸上的污秽,眼眶一红,哽咽道。“云清。。。”

江云清听着是自个三姐的声儿;那双眼突然睁开来;眼里止不住的泪滑在脸上;道。“三姐。。。三姐。。。”嘴里叫唤了两声;那带着伤痕的手死死的拽着江云秀的胳膊;接着便晕了过去。

等那老鸨反应过来,扯着嗓子道。“哪儿来的管闲事的,难不成也想进了这花楼不成?”

听了这话。江云秀扭头狠狠的瞪了一眼老鸨,抱起地上的江云清便要离去,而两个身强体壮的大汉立即挡住她的去路。

“想走?既然管了这闲事,甭说是你抱着人,就连你也不能走。”老鸨说着走了过来,手里拿着手帕扬了扬,挑眉将江云秀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道。“倒是个摸样好的,若是进了花楼,凭着这摸样,可是能接不少客。”

江云春见着江云秀被大汉挡住了去路,本想动手,可见着江云秀朝自个打眼色。只得在原地站着不动,眼里带着的恼意不言而喻。

江云秀牢牢的抱着晕过去的江云清,冷眼瞧着老鸨道。“不知我这姑娘为何进了这花楼?”

“自是买进来的,既是买进来的人,哪有想走就走的道理。”老鸨说着朝拦住江云秀去的两个大汉打了也眼色。两位大汉会意,抬手就要朝江云秀抓去。

江云秀微微侧身,躲过身去,道。“既是买进来的人,我将人赎走便是。”

听了这话,老鸨挥了挥手里的帕子,两位大汉连忙站住了身,没再动作,只见老鸨走到江云秀跟前,掩嘴笑道。“姑娘可真会说道,你说要赎了你怀里的姑娘走,也不是不成,但我可不做亏本生意。”

“那你说道,要多少银钱?”

“我可是花了不少银钱买进来的人,怎的说道也得这个数。”老鸨说着,伸出了一根手指头。

江云秀见着这般,皱眉道。“一百两?”

“姑娘可别装糊涂,若是没个一两千,这人你也甭想带走了,既是带不走,今儿个你也得留下。”

江云秀听是一千两,低头瞧了瞧怀里晕过去的江云清,那张小脸已是被打的不成摸样,身上更是伤痕累累,如今抱着,身形比往回更加消瘦,骨头硌的她生疼。

“一千两便是一千两,还请拿来卖身契。”江云秀可不会忘了这茬。

老鸨倒是没想着,眼前这姑娘竟是应了下来,原本说一两千是个幌子,让这姑娘了花楼才是正事儿,可话儿都说道出口了,外边这般多人瞧着,她若是出尔反尔,岂不是坏了花楼的名声。

“好,既然姑娘如此大方,今日卖你一个情面。”随后便让人去拿来了卖身契,在江云秀跟前扬了扬,江云秀瞧着是江云清的卖身契后,朝站在人群的江云春示意,江云春连忙走了过来,从江云秀手里接过江云清,见着自个四妹成了这副摸样,哪里有不心疼放。

随后江云秀便拿出了随身携带的一千两银票,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老鸨撇了江云秀一眼,道。“我这花楼虽是花楼,可到底是大伙都瞧着的,难不成我还能钻了空子不成。”说着一手递过去卖身契,一手拿过来银票。

江云秀拿这卖身契看了看,的确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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