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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狂宠极品庶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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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窗子是对着大厅开启的,却挂着一排水晶珠帘,隔绝了外面的视线,但是里面的人若是站在窗前,对大堂的全景却能一览无遗。
“真是有意思,没想到又见到她了。”窗前,一道磁性魅惑的嗓音响起,男子一身白衣,背影挺拔修长,比例堪称完美,身姿灼耀艳艳,周身笼罩一层淡淡白色清华,让人仅是一个背影便移不开眼。


 、第十八章 凄惨尖叫
白衣男子感受到云初月冰刀般的视线后,魅惑众生的容颜上,嘴角的笑意更甚。
而坐在大堂的云初月却因为门口突然出现的黑衣男子,而不得不把盯着二楼雅间的视线移开。
只见男子身穿一身黑色华锦长袍,袖扣和衣摆处用金丝勾勒出一朵朵妖艳妩媚的曼陀罗花,花姿艳艳,头上束着一顶黑色玉冠,一看便知是上好黑玉,阳光照射下,散发着淡淡寒芒,俊美的五官棱角分明,眼若寒星,带着些许阴暗,深邃幽深,又带着几分霸气,胆儿小的人,定是不敢直视。浑身散发的清华冷俊,霸气不失卓绝俊雅。
男子一进入门口,在大堂中用膳的一些女子,见到男子阴柔俊美的容颜便眼冒桃花,小心肝儿扑扑跳,就差直接跳到黑衣男子眼前了。可是这男人似乎很不解风情,连个眼角儿都没给众女,直接上楼往自己的雅间而去。
云初月眸光淡淡的看着黑衣男子进入的雅间,只需一眼便肯定,这男人定是凤兰国太子凤无衣。
黑衣男子显然是这里的常客,再加上一见来人,小二立刻恭敬万分又带着一丝胆怯的直接将他带入二楼雅间,想必是因为他的身份。
而男子所进入的雅间与刚才云知画进入的雅间紧邻,也就更让云初月确定了此人身份,不得不说,她虽然不喜欢凤无衣眼底的阴暗,却不否认这男子出众的外表和锋芒暗敛的卓绝气质,有让世人封他为五大美男之一的本钱。
天凤楼的包间最低消费是一百两银子,而丞相早上才知道今天太子要来这里用午膳,那云知画一定是因为丞相已经知道消息后立刻派人来打点过这里的老板。
想及此,云初月在心里暗暗嘲讽:丞相大人为了这宝贝女儿能攀龙附凤,还真是下了血本啊,可谓用心良苦呢。
当黑衣男子进入雅间后,云初月让云秀留在座位上等她,而自己却出去不知是做什么,过了一顿饭的功夫才回来,接着又坐下,若无其事的开始吃点心,还难轻笑的眉眼弯弯的对云秀说:“一会儿我们有免费好戏看。”
云秀小嘴吃着点心,一边儿很开心的点点头。边吃边在心里感慨,以前和小姐过的日子和街边乞丐差不多,在府里有什么好的都不会轮到她们,哪里吃过这么好吃的点心啊,一会儿一定要跟小姐说打包走带回去一点。
云初月看着云秀小腮帮子吃的鼓鼓囊囊开心模样,心里却泛起一丝酸意,这小丫头以前一定也没少跟着她家小姐吃苦。不过,以后不会了,欺负过我们的,定然让他十倍偿还!
正当云初月和云秀两人吃的差不多了,黑衣男子的雅间门打开了,如进去时一般,衣服上一丝褶子也没有的出来。
而这时,旁边那间雅间的门也开了。
只见一身大粉色华服的云知画走了出来,头上插着三支喜鹊金簪,喜鹊的嘴里分别含着红、蓝、黄三色宝石,大粉色的长裙上满是金线缝制的菊花暗纹,原本还算清秀的容颜被厚厚的脂粉盖住了本来的颜色,大红的朱唇过于妖艳,整体造型虽然不算难看,却也是极度不符合这场景。
这也难怪一开始云初月看到她精心打扮的着装差点被呛死,隆重的堪比去参加国宴和选妃。
两道门一前一后打开来,凤无衣自然是看到了如此耀眼的云知画,但他却似乎没打算停步,带着随从便要下楼。
云知画见此赶紧快走了两步,用自己认为最柔美悦耳的嗓音开口:“凤公子”。
云初月听到她如蜂蜜加醋一般的嗓音顿时没了胃口,嘴里牙齿酸倒了一大片,却觉得云知画还是有点脑子的,在这种场合,若是开口叫凤无衣“太子”,肯定会引起围观,一定会惹来凤无衣厌恶,那她太子妃的美梦算是彻底破碎了。
不过云之月在心里又加上了一句:即便你云知画表现再好,今日之后,也是与太子妃之位绝缘了,恐怕是所有朝廷大官子女的正室之位都绝缘呢!
想及此,白色面纱之下,云初月嘴边展开一抹绝美的倾城笑颜。
凤无衣几不可见的微微蹙眉,转过身来,带着淡淡疏离的口气对云知画道:“原来是丞相的女儿,请问有何事?”
这是云知画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近凤无衣,看到日夜思盼的男子近在咫尺,小女儿家的心思和娇羞在脸上尽显无疑。
但当她听到凤无衣如此语气和回答,还是让云知画的笑容僵了一下,凤无衣这话让她说有也不是,没有也不是。
但是,想到自己未来的太子妃之位,云知画还是硬生生的继续着刚才的温婉笑容道:“今日来这里吃饭,没成想竟然这么巧,碰到了凤公子,真是有缘,前两日爹爹还念着凤公子来家里做客呢。”
说完这句话,云知画心想,这回你该有的说了吧,好歹也该客气客气,给当爹的丞相一点面子吧。
凤无衣与云知画虽然离云初月有点儿远,却难不住会看口型辨字的她。
而凤无衣却说了一句让她嘴角狠狠一抽的话:“丞相不忙吗?”说的口气还无比认真,又带着假戏真意的疑问,顿时让云知画的面上白了一分,心里抽上两下。
就算云知画再白目,也该明白凤无衣说这话的意思了,于是,稳了稳心绪,让脸上此刻的表情尽量不要太僵硬的说:“爹爹当然忙,想必凤公子也是忙里偷闲来此,知画就不打搅了。”说完,故作优雅的对凤无衣欠了欠身。
而凤无衣只是微微一点头,便直接离去,甚是洒脱。
云知画望着凤无衣离去的身影,表情万般不舍,面上带着浓浓的失落,眼底尽是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只好下楼准备离去。
正在这时,云初月动作很是隐秘的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盒子,又从里面拿出了一样东西在手中揉了揉,然后动作轻快的出了手,连对面的云秀也只是感觉到面庞拂过一缕带着莲花香味的清风,风落,云初月已经出完手。
只听“啊”一声尖叫,带着无比凄惨的音调和跌撞的声音在大堂响起。


 、第十九章 泼妇湿身
大堂用着午膳的众人,听到那一声魔音穿耳般的尖叫,纷纷向着那一团从二楼翻滚到一楼的粉色望去,当那一团粉色以一个高难度动作停在楼梯下的时候,众人的目光皆是同情无比。
云秀被那惨绝人寰的叫声惊吓的也回过头去看,当看清楚那一团粉色是谁后,心下一惊,回头看着云初月,眼神儿和表情无不在问:“小姐,你干的?”
云初月没有回答,但是那面上无一丝愧疚,还带着一抹“没错,就是老娘”的无耻表情。
云秀见此,嘴角和眼角狠狠的抽了两下,心想“以后不能惹小姐,否则报复手段一定会让你爽死的”。看了云知画一眼,便继续向着点心进攻。
身后的两个小丫鬟见云知画跌下楼,想赶紧下去扶她起来,不知是楼梯太滑,还是匆忙之下踩到对方的衣角,众人只听“啊,啊”又是凄厉的两声惨叫,那两个原本想下去扶自家主子的丫鬟,也跌跌撞撞的滚下了楼梯,还好死不死的砸在了云知画身上。
本来云知画跌下去后,已经眼冒金星,浑身如同被拆了之后又被接上一般的酸疼,小二见此,刚想过去扶她起来,就又见两团绿色身影砸了下来,为了避免自己被砸到,还是等一下吧。
两团绿色身影一前一后砸在云知画身上,这回云知画想叫也叫不出来了,被两个小丫鬟砸的已经快吐血了,身上脸上似乎还挨了两脚。
小二见楼梯上不会有“东西”再滚下来了,便赶紧叫上柜台的伙计帮忙,两人一个去搀扶云知画,一个去扶起两个小丫鬟。
云知画此时已经丝毫没有刚进来时候的端庄尊贵,额头肿起一个明显的大包,脸上印着刚才不知是哪个小丫鬟跌下来时候的脚印,头上的簪子七扭八拐,发丝散落一半,肩膀处衣服上还印着一个脚印,胸前衣襟也微微凌乱,显出微微春光。
被小二扶着站起来后,云知画一手扶着酸疼的腰,一手扶着额头红肿的大包,刚要骂两个知道砸了自家主子而瑟瑟发抖的小丫鬟,却余光撇到大堂众人正在看着自己,此时正是用午膳的时间,大堂爆满。
云知画只好为了保持自己一向端庄温婉的形象,简单整了整衣裙,暂时压住心中的熊熊怒火,狠狠的瞪了两个小丫头一眼,牙缝中挤出两个字:“回府!”心想,看回去不拔了你们两个小蹄子的皮!
若是楼梯口有一面镜子,云知画一定不会觉得自己现在还有所谓的“形象”。
于是,转过身一扭一扭的往外走,两个小丫头摔下来时候有云知画当垫背的,所以没她那么严重,便赶紧上前搀扶。
云知画刚从天凤楼的门口出来,便忽然感觉浑身一凉!而眼前顺着头发滴答滴答的水滴,清楚的告诉自己,现在应该已经彻底“湿身”了,包括两个小丫头也跟着湿了半个身子。
想及此,云知画彻底崩溃了,理性被一股脑冲上脑门儿的怒气所取代。
疯狂的甩开扶着自己的小丫鬟,往前走了两步,转过身,左手叉腰,右手指着天凤楼的楼顶嘶声力竭的大喊:“哪个王八蛋大白天的往楼下泼水,没看到这里有人吗!有本事给老娘出来!看老娘怎么收拾你个王八羔子!老娘诅咒你祖上十八代都是龟孙子!”一番话喊下来,云知画顿时消了一口气,右手还给自己胸口顺顺气。
而此时,大堂用午膳的众人和街上路过天凤楼门口的路人,已经彻底石化了!无不在心里暗暗问自己:“这真是那个平时温婉、贤良、淑德、端庄、清雅、满腹才情的丞相嫡女,云知画吗?不是哪个泼妇假扮的吧!”能骂人骂的这么顺口,可不像临时起兴啊!
云知画忽然觉得周围很安静,扫了一圈众人的表情,脸上顿时一白,忽然意识到自己是在大街上,怎么就没忍到回家再发火呢,可现在为时已晚!
众人已经从刚才的石化中清醒过来,目光有不屑的,有看好戏的,还有嘲笑,有些胆儿大的甚至还对她指指点点,云知画看到此刻众人的反应,心知自己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形象被毁于一旦,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在众人议论纷纷和指指点点中,云知画也顾不得去找刚才泼水的人呢,强忍着眼泪和愤恨,被小丫鬟扶上马车,回丞相府了。
云秀看着云初月,满脸好奇,心想小姐到底是如何让云知画摔倒的呢?那盆水又是怎么回事?
云初月见云知画走后,心情格外好,便拿出了刚才袖口的盒子放到桌上,示意云秀打开。
云秀打开一看,原来里面是冰块,便问云初月:“小姐,这冰块和大小姐摔倒有什么关系?”
“我刚才将冰块取出了两个放在掌心揉了揉,手掌温度会让冰块慢慢融化,将带着水的冰块扔向云知画脚下,怎么可能会不打滑呢?那两个小丫头应该是踩到了另一个冰块上摔下来的。”
云初月解释完,云秀又问:“那门口的水又是怎么回事?”
“我刚才给了一个小乞丐十两银子,把装满水的木盆拴上一根细线,连接到房顶另一端,只要我手势一动,他便剪断那根细线,云知画只会以为是天凤楼的人做的,不会有人怀疑到对面房顶上的人。”
云秀小脸一亮,心里对自家主子更是崇拜万分。
两人打包了几样点心,便离开天凤楼,往丞相府走去。
二楼的白衣男子自然是把云初月刚才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心下便觉得这个女子更加有趣了,嘴角艳煞群芳的笑意也更深了。
正当白衣男子也要离开的时候,雅间里面忽然闪进一道黑影和一道银影,连一丝声响都没有,仿佛进来的是空气一般。
二人落在白衣男子身前恭敬的行礼。


 、第二十章 桃花盛宴
银衣少年率先开口,声音带着一丝调皮,还有一些稚嫩:“主子,我们都找了好几天了,都没有那千机和尚的踪迹,凤兰城又不是很大,您说他会不会已经离开这里啦。”少年面容白净纯真,俊美的五官虽然还未脱离稚气,却是个标准的阳光正太,但绝不难看出若是再过两年,这少年定然是个少女杀手。
身旁的黑衣男子始终没有说话,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让人怀疑这人是不是一个面瘫。
白衣男子再次看向珠帘外,刚才云初月坐过的地方,清澈的嗓音响起:“刀星、刀月,启程回云龙国。”说完便率先离去,身后两人一个闪身,消失了。
白衣男子飘渺的声音隐约带着一丝不舍,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又或许只是表面看似漫不经心。
云知画下了马车,一身华服在马车里两个丫鬟已经用干布稀释了不少水分,却还是潮湿,穿在身上很难受,早上精心描绘的妆容早已污浊不堪,两个熊猫眼配上妖艳红唇和快能和面的大白脸,着实很慎人。
管家见云知画这个样子便回来了,赶紧让小丫鬟将她送回房去洗个热水澡,避免着了凉,然后自己一路小跑去大夫人的院子禀报此事。
此时,丞相府,正厅。
“啪”,一个精致的茶杯就这么结束了自己悲惨的命运——四分五裂。
“你说的可是真的?”丞相云安卓面色威严,带着浓郁的怒气看着上午派去跟着云知画的侍卫,此人普通百姓的穿着,显然是云安卓为了掩人耳目,让他乔装过。
“小人句句属实,现在全皇城的人都知道,大小姐在天凤楼门前像个泼妇一样的骂街了。”侍卫将云知画见到凤无衣之后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丞相。
“啪”,云安卓一掌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面,然后跌坐在他专属的红木太师椅上,轻抚额头,不难看出额头上青筋暴跳的痕迹,看来被云知画气的不轻。
云安卓缓了几口气,再次开口“让宫中的人盯紧一些,什么时候太子再出宫,速来禀报。”
“是。”侍卫恭敬的垂首退了下去。
云安卓知道,云知画再也没有希望嫁给皇亲国戚的儿子了,现在这名声能嫁给四品官员的儿子当个正室就不错了。因此,一颗心也就只能全部放在云蝶舞身上,只要她能让太子动心,将妾室提升为二夫人,也不是什么难事,想及此,心下算是安慰一些了。
而云知画回到府中,将两个小丫鬟狠狠修理了一顿,又和大夫人痛哭了一番,哭的两个眼睛肿的跟个包子一般,才沐浴更衣。
但此刻,云知画一定不知道,自己在丞相府中的地位,已经和从前大不相同了。
第二日,云安卓一早便收到消息,今日太子也会去参加姚夫人举办的桃花盛宴,便赶紧让管家告诉云蝶舞去准备一下,还特意让管家提醒她,不要带太多金光闪闪的东西,要素雅。
看来丞相对这个二女儿还是比较了解的。
云安卓心里很清楚,按照凤无衣的性子,是不太可能去参加这种无聊宴会的,所以不用想也知道,这是被太后和皇上逼着去的,若是云蝶舞将打扮的风格改一改,兴许还是有希望的。
桃花盛宴每年都是桃花盛开的三月举行,明面上,这就是官宦子女以文会友,展示自己才能的一次小型宴会。但是私下,无人不知这桃花盛宴就是一场高官富甲子女的相亲宴!
而且只允许皇亲国戚和朝中一品至四品官员的子女参加,每年也会单独邀请一些富商巨贾的子女来参加这个盛会。
当然,富商子女参加那是要赞助银子的。家里穷的就只剩下钱的,自然愿意自己的儿女能找个有官宦背景的联姻,有财路加上有官路,做起生意触手才能伸得远,出了什么事儿朝中也有人给说话,简直是如虎添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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