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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独爱流云-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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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康啊平康,本王。终究是亏欠了你……”

中年人见他神思不属,只有沉默地让过了一边,在旁肃立。

燕王双眉紧蹙,捏着密信在书房里来回踱步。不断推断着烈王:

“照此看来,老三绝对不会等太久……他最可能动手的时机,应当是权贵云集,行事最为便捷的场所……”

他的脚步骤然一顿:太子大婚!全天都权贵云集的太子大婚,恐怕现下已经成了最好的决战场地!

燕王深海般的眸子缩了缩,冷笑:

“老三,我等你!”

燕王蓦然挺起了胸膛,身姿挺拔:“来呀,通知郭老,本王要连夜出城!”

————————————————————————————————

北地李家的后院大山上。李丹的衣服片片撕裂,像蝴蝶般飘散在空中。

李丹尖锐绝望的哭泣被李晏用手掌紧压在了咽喉里,她只能红肿着眼睛,拼命摇着头,试图摆脱李晏的控制。她的头发已然散落不堪。几乎盖满了她的脸。

李晏感受着身下女子的娇柔躯体,却是越来越亢奋:

“小娘皮!让你们一个个不把我李晏李大爷放在眼里!看大爷我怎么疼死你们!”

他动作激昂地抚上了李丹露出来的胸部,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咒骂着:

“你们这些死贱婢,大爷若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你们倒要给大爷我开染坊了!”

李丹嘶哑的声音已然微乎其微:

“……放手啊,放开我!”

噗!一声轻响!

一只手掌边缘正正切在李晏后脑位置,李晏身子一挺。干净利落地晕了过去。

一个面容清俊的青年灰衣人提着手掌,淡淡地看着惊魂未定的李丹。

“我姓贺,贺子禅,为烈王当差。”

李丹神不守舍地应了一声,忽然惊觉自己衣衫不整,忙不迭地上遮下盖。却兜头盖脸飞下来一件衣服,将自己罩住了。李丹一噎,忽然抱着衣服放声痛哭,这一哭,直是昏天黑地。

那贺子禅闲闲地站在她的身边。待她哭得声音稍平缓的时候,淡淡补了一句:

“你的身份,仍然还是李家大院的仆役。”

李丹声音立刻一顿,抬头凄惶地看着贺子禅:

“为,为什么?!”

李丹的身体仍然暴露了相当面积,贺子禅似乎什么都没看见,面无表情:

“这是烈王爷的指令,放心,我会在助你,只要你不像今天这般贸然行事。”

李丹感觉他的脸部肌肉就像完全不会活动一样,只是淡淡地,冷冷地说着话:

“对了,前些日,我们派到北地雄城的守将无声无息消失,此事怕是与这李家大院脱不了关系,你需设法查清。”

李丹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也记起了礼仪,拢着衣服站起,微微向贺子禅福了一福:

“贺大人是吧?查清此事,奴婢是否便可回江南李家?”

贺子禅笑了笑:

“恐怕你还需等待下一个命令。”

李丹迅速地整理着自己的头发、仪容。作为世家女子,她知道自己有多么失态,但同样,作为世家女子,她知道现在再不为自己争取些条件,她将成为家族的弃子,再无出头之日!所以,李丹尽快地恢复了平静,并以最冷静的口吻道:

“既然奴婢对贵上还有些作用,还请贵上怜悯,给奴婢一个明示。奴婢现下一心想回归故乡,奴婢需完成哪些条件方可回家?”

贺子禅淡淡的:

“这些,子禅不能自作主张。”

李丹哑然,勉强露出一个笑容:

“奴婢现下这个样子,返回李家大院怕是有些不妥,不知贺大人……”

贺子禅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如果你连此事都搞不定,想让你办事,大约也是不成的了,留你何用?”

李丹觉得自己一口气逆在胸口,使劲咽了咽,方勉强吞了下去:

“那么,贺大人,奴婢该如何与您,与贵上联系?”

贺子禅:

“子禅自会联络李姑娘,李姑娘,你该回去了。”

李丹咬了咬嘴唇,在风中瑟瑟发抖地裹着衣服,独自向山下李家大院行去。如果说还有什么东西能支撑着她一路走下去,那就是回江南李家的愿望……

贺子禅将目光从那个踽踽独行的女子背影上拉回来,转头看着倒在地上的李晏,嘴唇轻蔑地一弯,一口唾沫就喷了过去:

“啐!醒醒!”

红烛摇摇,投下媚人的光影。

床榻一阵阵摇曳着,奉送着阵阵娇言软语。

莺儿柔软的身体努力地向上拱起,一阵阵的颤抖荡漾在她的全身。太子带着邪魅的微笑,看着她失魂的模样,忽然扳住她的脸庞,深深地吻了下去。

一阵唇齿相依地厮磨之后,莺儿依偎在太子*的胸膛上,轻轻叹了口气:

“太子爷,这些日子,莺儿心里很是不安……”

太子半闭着眼睛:

“担心什么?放心,丞相和太傅……”

说到后一个词语,他的嘴唇厌恶而轻蔑地一撇。

“……他们把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就在我大婚那天……一切都会有定论!”

莺儿睁大眼睛,忧心忡忡地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最最心爱的男子:

“可是,现在国家情势很不平静,莺儿怕……”

太子轻轻拍了拍她的香肩:

“怕本太子爷没有治国之才?”

莺儿摇头,眼波端的明媚如春水:

“怎么会!在莺儿看来,太子爷向来都是众位王子中最有才干的人,只不过有些时候,故作癫狂罢了。”

太子低哑地笑了一声:

“那你怕什么?对了,皇后娘娘差遣你来的吧,母后有什么要交代我的?”

莺儿的脸色一僵,瞬间有些黯淡:

“皇后娘娘交代……请太子爷一定善待未来的太子妃……”

太子半闭的眼睛一下睁开,充满了不耐:

“我是三岁孩儿吗?!就这等破事,值得专程跑一趟的!?”

莺儿忙陪着笑,伸手过去抚摸太子,却瞬间摸了个空:太子已然倏忽翻身坐起,自己抓了件月白中衫往身上一披,一边胡乱系着带子,一边走向书桌:

“很晚了,你且回宫去吧,免得母后惦记!”

说着,他的动作忽然一顿,眼睛瞬间爆出两团精光,蓦地转头,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说起来,太子我已将你赐给了燕王,听闻我那四弟已然回府了,你也该去伺候伺候你名义上的主子了!”

莺儿如遭电击,定定地看住了太子。

太子眉尖轻挑,意识到什么,柔美如女子的脸上掠过一缕柔情,笑着又俯身挨了过去:

“我的小妖精,是太子爷拜托你,去刺探刺探我那位四弟在做些什么……啧啧啧,好香,真舍不得让你走……”

莺儿配合地露出了媚笑,眼中却渐渐泛起淡漠忧郁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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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二节 相知

独爱流云11。09

莺儿换好衣衫,悄然飞身掠过京城一座座房顶向燕王府直奔而去,动作轻盈洒脱,犹如蜻蜓点水。突然,她一个急停,看着夜幕深重的天空愣住了。

一盏,两詹,五六七八……

一盏又一盏孔明灯轻飘飘地升向天空,星星点点地点缀在深蓝色的夜幕中,如此璀璨夺目。

燕王府中,穆伦和瓦纳陪着沐梭沙将一盏又一盏的孔明灯点燃,目送着灯笼忽忽悠悠直上高空。

沐梭沙嘴边噙着快乐的笑意,湛蓝的眼眸像大海的波浪般生动。

穆伦瞅着他的神气,不由撇了撇嘴:

“王子,你确定流云会明白?”

沐梭沙得意地龇着白牙:

“那还用说!她肯定明白!”

小院内,流云抱着小爱静静仰头看着那漫天的灯笼,身子犹如凝滞不动。

渐渐的,一个与灯火一般璀璨的笑容浮现在她脸上,伴随着两行清亮的泪水。

“原来是你……原来,真的是你……”

她喃喃低语着,抱紧了小爱柔软的身体,将自己的脸埋入那团温暖之中。

原来,那个时候,那要着急地想做孔明灯,也是因为,想要找到那个人……

流云一向以来坚固的心防,在这漫天灯火映照下,终于悄然瓦解。然后,是一朵又一朵快乐的小火花,悄悄的蔓延,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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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那幽暗的屋顶上,身着夜行衣的莺儿疑惑地盯着天空中那些明亮璀璨的灯笼:

“奇怪,好像是从燕王府升起来的,难道,燕王府有何异动……”

然后,她看见了窄巷间逶迤而行的那一溜灯火,及伴随着灯火而来的急促马蹄声。

莺儿敏锐地觉察出那是前往城门的方向。什么人会在这样的时辰出行呢?她立刻选择了一个极好的观察点,无声无息地在屋檐上趴下,隐住身形,向下望去。

共有四骑骏马奔过街头。马上骑士均着厚重的金钟罩式斗篷,风帽遮去了半张脸,即使马头挑着一盏小小的气死风灯,也无法辨认五官。

莺儿往这一行人来的方向看了看,唇边牵起一丝微笑:

“怎的,又是来自燕王府?此事,没碰上倒也罢了,既是碰上了,呵呵……”

莺儿低笑着,悄然纵身融入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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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色的夜幕中。城门吱吱嘎嘎作响,吊桥轰然落下。

四骑奔马飞也似地刮出了城门,向着城北角一路而去。从城墙上方看,那四骑走得飞快,一溜烟已是跑得融入暮色之中。守城军士正自准备关闭城门。拉动吊索,将吊桥收起,就忽然见那城内又飞驰出一骑来,同样的金钟罩,风兜盖脸,手中一块明晃晃的金牌冲着城上晃了晃:

“与王爷同行!”

守城的军士吃了一惊,正待仔细盘查。就见那骑人马已自快马加鞭,陡然冲了出去,向着那四人消失的方向急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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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李家,仆役们居住的杂院。

着一身粗布棉衣,简单挽着发髻的李丹,默默接过一个粗壮妇人递过来的一盆子衣服:

“哪!洗完这些才有饭吃!”

李丹吃力地捧着衣服挪到了院子中心的井边。奋力打起井里的水来,准备洗涤衣物。北地的风一阵紧似一阵地刮着,井里现打的水是微温的,只是在这样的冷风突袭下,片刻便冷到刺骨。

北地李家对家奴管理十分优裕。饮食绝对管够,平日只有清晨、黄昏各一次清点人数。日间也都是各按人头分配工作,众人各自行事,完事回复自己的管事。管事们也只针对家奴的活计进行管理,对家奴平日的行踪便不加拘束,更没有许多大户人家经常出现动辄体罚的情况。

说到对家奴们行踪不加管束,这其实也是因为离这里最大的城池雄城足足有四五十里地,在这严寒的冬季,若没有代步工具,这些家奴便想逃也逃不到哪里去,反而会冻死在这雪地荒原。

但这所谓的“优裕”是相对的,对于普通的家奴来说,摊上这样的主家自然是极好了,可对李丹来说,身为世家女出身的她必须非常努力,才能适应着这里恶劣的生存条件。

昨日她狼狈不堪地从山上逃下来,想来想去终是不敢那么狼狈不堪地回到院里,便趁着午后无人,偷偷摸进山沟里的村落,将那村里人晾晒的衣物盗取了几件裹体,方勉强度过这一劫。好在她之前在李家大院一直沉默寡言,也没个熟悉热络的人,又曾私下将李家大院各处隐秘无人的小径走得极熟悉,这一趟默默的去和归,竟自无人知晓。

李丹的手,不一会儿已经在寒风中红肿了起来。她咬住了牙,奋力搓洗、拍击那些衣物,同时竖起了耳朵听候着身边李家仆妇杂役们的闲谈。

“听说你家媳妇儿显怀了?看得出是男是女么?”

“正是正是,看那肚子又尖又圆的,必然是个带把儿的……”

“……李二,听说明儿起就要跟着少主当差了?”

“正是!赶明儿各位姐姐,但凡你们要有事,只管吩咐我李二!”

“哎哟,不过当个小小的杂役亲随,便这般得意起来,怕是没忘了自己姓什么吧?!”

“嗨!忘了什么还能忘了这个呀,咱李家大院,可不是每个人都姓李吗?!哈哈哈……”

“……”

各种琐碎乃至无聊的语句向李丹涌来,她不知不觉皱起了眉头:要怎样从这些杂乱的信息里面,寻找到北地雄城守将的事情原委呢?对了……李丹的眼睛微微一亮,她想到了那个马上要去李家少主身边当差的李二,能直接接触到少主的话。那么……

她稍微偏过了头,向那个李二瞧过去。

那李二是个长了满脸青春痘的半大孩子,正和几个粗使妇人大大咧咧地交谈,看模样必是李家大院的家生子。李丹留心听他们讲话。对李二待会儿要去的方向心里大致有了数,便不再耽搁,奋力地挥洒着汗水,洗起了衣服。

半晌后,李二吹着小调,脚步轻快地走在李家大院仆役居住的杂院走向家主居住的小径间。这小径不过短短一截,两头都是高高的院墙围着,虽时有人来人往,但都是行色匆匆,不会停顿。李二正走着。就觉脚下一软,似是踩到什么物事,不由吃了一吓,往后一跳。

“哎呀,这位小哥。你瞧瞧,怎么一脚踩到奴家要洗的衣物里?!”

一个清脆好听的女声响起,与北地女子爽朗的口音不同,却是带着江南那边软软的尾音。李二愣了愣,端详脚下,果然是一个装满了衣物的衣盆,那些仆役们的衣物都是灰蓬蓬的。倒是和土地颜色十分相近,也难怪看不清楚了。

李二悻悻啐了一口,却转瞬对那个婉转口音的拥有者有了兴趣,抬眼望去,就见一张白皙秀美的脸对着自己,娇嗔薄怒。眼尾处带着一抹粉红,端的是与北地女子截然不同的风情。

李二呆了呆,脸上不由挂了笑:

“哎呀,姐姐一向少见,一向在哪里当差呀……”

李二说着。不由挺了挺他尚未发育完全的胸膛。

李丹笑眯眯地自墙根走出来,眼风滴溜溜地往李二身上转了一圈,又自皱了皱眉,不搭理他,顾自蹲下去拾捡那些衣物。李二被她那笑吟吟的一瞅,只觉半边身子都麻了,忙不迭地跟上去帮忙,又笑着道:

“姐姐这般人才,怎的做这些粗使杂活!”

李丹见话入港,便似有若无地叹了口气:

“哎,我命薄,从江南来此,不想与亲眷们失散了,勾留在客栈里,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是这里的主子们慈悲收留我,能有个遮风挡雨的去处已是福分了……”

李二却上了心,忙忙地帮着把衣盆扛上了自己的肩头,拍着胸膛道:

“小弟不才,眼下就要去少主跟前当差了,管事面前,也能听下小弟几句话去,姐姐这样的纤纤……那个弱质,哪做得动这些呀!待小弟和管事的打个招呼……”

李丹心里雪亮,若禀明了管事,自己的苦心就要全付诸流水了,忙笑着用话打岔:

“小哥热心肠,多谢了!不过奴家这才来了几日,便闹着要调活计,怕是管事的要怪奴家是个多事之人了!”

二人说话期间,有奴婢丫鬟们自小径走过,都是行色匆匆。

李丹瞅了那些人一眼,状若好奇:

“小哥,这些哥哥姐姐们,为何这般行色匆匆?”

李二朝那些人看了一眼,忽然想起什么,顿时也是着急起来:

“哎呀,正是呢!今儿少主好像要出远门,正召集我们过去!”

说着,就把衣盆往地下一放,李丹见势,状若惊慌地一把拖住了他的袖子,声调软软:

“这,奴家洗了半日衣服,实在累得很……”

李二一呆,看着李丹楚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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