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宠之公子的恶妻-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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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五天,孟涟城游山玩水的晃悠到了西南的齐州,这地儿是个好地方,这个时节也山清水秀的,空气湿润。
晃悠到了这里她才猛的想到,她为什么不去北方么?前些日子还惦记着北方冬天的大雪,这几天竟然都给忘了。凡是走过的地方均是那小白脸儿才会喜欢的,她还真是脑子生锈了。
而且这齐州,是白家的地界。江湖上一提起齐州,第一个说出来的就是白家和神医。
不过她和那小白脸儿闹掰也是因为白术,思及此,她不禁停下,她好像应该离开这儿。
但转念一想,她凭什么离开啊?就因为那小白脸儿她以后都不与白术做朋友了?怎么可能!
继续骑着那匹瘦马前行,却是没想到在转道走上官道时碰见了刚从江波城返回来的白家人马。
对于孟涟城能出现在这里,不止白芷,一直云淡风轻的白术也颇为意外,通透的眸子尽管什么都看不到,但却能够抓住孟涟城的方位。
“怎么了?你怎么会在这里?发生了什么?”在江波城没等到孟涟城回来,得知她已经回了长鹤山庄,白术将余下的事情做完,便打道回府了,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她。
骑在马上,孟涟城笑笑,“出来透透气,这山清水秀的,比较适合过冬。”
白芷的脑袋从车窗里探出来,听孟涟城这么说,她明显不信。
大眼睛转转,“你被你丈夫赶出来了?”
孟涟城一个眼刀过去,白芷立即缩回脑袋。
白术站在车辕上,面色一片飘然,“真的么?”
“当然不是,我自己出来的。既然碰到了你,那我也就不用再继续顺别人的荷苞了。”话落,她自马上跃下,径直的落到了车辕上,绕过白术钻进马车里。
白术几不可微的长叹口气,之后也转身进入马车。
白家护卫牵起孟涟城的那匹瘦马,队伍继续前行,进入了齐州。
后方一直跟着孟涟城的护卫赶紧写信禀报。
马车里,孟涟城独占一大片地方,将白芷挤到了一角。
白术坐在靠近车门的位置,一身白衣,他恍似随风飘飞的白云,看起来纤尘不染如此美好。
白芷紧盯着孟涟城看,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儿。
瞅了瞅她哥,白芷开口道:“你被休了?”
掀起眼皮,孟涟城没什么表情的盯着她,“很想听到这个答案?”
白芷撇撇嘴,“我没这么说,不过有人想听到,我代为问问。”
孟涟城哼了哼,什么都没说。心下却百转千回,她和那小白脸儿就是因为白术吵得架,现今她又和白术同行,那小白脸儿知道了肯定会气得冒烟儿,说不准一气之下就休了她呢?
眸子微眯,什么休不休的她不在乎,若是事情真会那样发展,那她也无话可说。
将以前所有的事情都想了一遍,挑出了诸多那小白脸儿的缺点,刻薄自私就不说了,以前他还说她除了外皮就是个男人。她是个男人他还抱她亲她?哼!
心头有点不是滋味儿,慢慢垂眸,遮住眼里的情绪。
白芷一直在一旁瞧着,便是孟涟城表情不外露,她也绝对瞧见了她眼里一闪而逝的伤心,莫不是,那秦中元真的不要她了?还是,秦中元想娶小老婆,她气不过?
唉,她就说嘛,这世上有哪个男人有她哥好。若有哪个女人能嫁给她哥,那绝对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叹口气,白芷悠悠道:“哥,现在孟涟城还是秦夫人,她就这么去咱家,妥么?”
孟涟城抬眼无表情的看她,白芷缩着脖子就当看不见。
白术满身淡然,“有何不妥?我们相识十五年,秦夫人这三个字就能否定我们十五年的交情么?”
孟涟城看向白术,突然发觉她好像做错了这事儿了,真不应该上白术的马车。
“停车。”忽的喊道,马车也随后停下了。
白芷睁大眼睛瞅着站起来的孟涟城,“你要做什么?不会因为我刚刚说的话吧?你可别啊,你要就这样走了,我哥该骂我了。”其实她就是想知道她哥心里想什么,根本没有针对孟涟城的意思。
孟涟城抬手在白芷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跟你没关系,我只是觉得,我实在不该累你哥。谢了白术,后会有期。”话落,她冲出马车,身轻如燕的跃到了自己的瘦马上。调转马头,快速离开。
马车里,白芷咬着舌头瞅着白术,她真的不是有意的。
白术没什么表情,却是能感觉到从他身上散出来的落寞,很浓,让人心伤。
“哥,你没事吧?”看着他,白芷小心翼翼的问道。
白术不语,但这不语却也是答案,他的心,很难过。
消息很快的飞回了长鹤山庄,看到那消息,秦中元顿住了半晌。
下一刻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看着某一处,眸子一动不动长达五分钟。
不管她是故意气他还是因为别的,她又与白术走到一起去了。
白术很重要?他不觉得,在她心里,他现在应该已经达到了与戒尘不相上下的位置,怎么可能被白术胜过?
“来人,将秦寒召回来,尽快。”想出一主意,他就不信,他真比不过那个瞎子白术,他一定要逼她主动飞奔回来。
086、损招儿,在乎
更新时间:201457 8:26:52 本章字数:12348
离开齐州骑着瘦马去了二十里之外的兆城,尽管才相距二十里,但两座城的气候温度就相差很多。
街上人来人往,不少都是途经这里赶往齐州的。
骑着瘦马顺着街道往里走,前方隐隐的传来由一个童稚的声音高声唱起来的当地戏曲。
别看那声音很童稚,但词大气磅礴,而且唱功十分了得,单是一听,就吸引了孟涟城。
那边围了很多人,她骑在马上,隔着几圈的人,很清楚的就能看到里面唱曲儿的人。
还真是个孩子,穿的很普通,头顶只有一个小辫,大约六七岁的样子,长了一双大大的眼睛,模样讨喜。
那孩子面前是一面鼓,那鼓几乎到他胸口的位置,唱几句,小手拍在大鼓上,和着他的声音与唱词,让人眼前一亮。
停下了马,孟涟城饶有兴味儿的瞧着,这四周聚的人也越来越多。
大约一刻钟,这段让人赞叹不已的小曲唱完了。孩子端着一个铜锣背面朝上的开始挨个看热闹的人面前走,鲜少的有几个人往铜锣里扔几个铜板,发出很大的声响。
给钱的绝对是少数,基本上是一瞧见孩子要钱就都转身走了,孩子略显失落,那大眼睛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孟涟城坐在马上,瞧着有几分不忍,再一瞧那些转身离开的人,不少都穿的很不错,但却连个铜板都不给,真是一毛不拔。
暗暗摇头,她抬手抚着瘦马那为数不多的鬃毛,几根手指恍若颤抖了似的动了几下,之后握成拳。
扬手一扔,小孩的铜锣里发出砰砰砰的声响,十几块碎银子落在里面,沉甸甸的,发出的声响也不一样。
孩子抬头看过来,孟涟城红唇一弯,之后驾马离开。
她就喜欢劫富济贫,尽管大多数时候那个‘贫’是她自己,但鲜少的也救济别人,有意思。
晃悠着到了一家客栈,虽然已经兜无分文,但还是开了一间上房,并吩咐小二给马儿喂最好的草料。虽是行事作风看起来财大气粗,但那匹马儿那么惨不忍睹,怎么看也不像是有钱人。
这一路后面一直有人跟着,她进了客栈,那些人也进来了。孟涟城顺人家钱他们在后面都看见了,堂堂的长鹤山庄主母居然还偷钱,他们实在觉得面上无光。
于是在进了客栈之后,先将孟涟城的费用都给了,包括今晚的晚饭明日的早饭钱。
自从进了房间,孟涟城就没再出来,饭菜都在房间里用的,待得小二撤出碗盘,那里面精光,吃的干干净净。
夜晚过去,待得孟涟城再从房间里出来,明显察觉到有点不对劲儿。
从楼上走下来,这客栈里人不多,按理说,那些人应该早就在这下面等着她了。
环顾了一圈,还是一个没有,竟然一个跟着她的都没有了。
扬起眉尾,愈发觉得奇怪,在靠窗的桌子前坐下,看向外面,外面也没有,这些人一夜之间哪里去了?
“夫人,这是您的早饭,您看可够?若是不够,我这就叫厨房去给做。”小二来上早饭,四菜一汤还有两碗米饭。
看了看那小二,昨儿她进来的时候他可是称她姑娘的,今儿就变成夫人了?
“昨天我进来之后,是不是又住进来十多个人?他们人呢?”拿起筷子,一边问道。
“回夫人,他们将夫人您所有的费用都付了,之后半夜的时候就匆匆的都走了,看起来很着急。”小二说的生动,因为那一双略显突出来的眼珠子,看起来还有些浮夸。
“走了?”一诧,按理说,他们会一直跟着她才对的,怎么走了?
“是,半夜了,咱们都打烊了。”小二怕孟涟城不信,赶忙说。
点点头,“知道了,你走吧。”
“哎!”小二转身走开,这边孟涟城却满腹狐疑,因为什么急急忙忙的走了?莫不是长鹤山庄出事儿了?
这一顿早饭,吃的她不顺,不想猜秦中元到底出什么事儿了,却偏偏止不住的去想。不禁暗暗骂自己有病,但骂了也无济于事,还是不受控制的去想。
没如同昨晚似的将所有饭菜席卷干净,没吃掉多少她便吃不下了,离开客栈,牵着吃饱喝足的瘦马往兆城外走,走着路也断断续续的失神。
短短的到达城门口的路走了差不多半个多时辰,待得发觉城门要到了,孟涟城停下脚步,精致的眸子微微眯起,其实她真想知道长鹤山庄到底发生什么了。
“夫人?”一道童稚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孟涟城低头,昨日那个打鼓唱曲儿的小孩儿正站在她身边。
“怎么了?今儿唱戏又没人给钱?”看着他,孟涟城唇角一弯,美得逼人。
小孩儿摇摇头,然后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这是半夜的时候一个叔叔给我的,他要我今早在这里等着夫人,然后告诉夫人一些事。”
“一些事?什么事?”这么财大气粗,怕是长鹤山庄那帮人。
“他说公子被袭,寒毒侵体,请夫人一路照顾好自己。若是没了盘缠,可以去各地商号取,不要、、、不要再偷了。”小孩儿说着,一边有些怀疑,这漂亮夫人偷钱么?昨天给他的也是她偷来的?
拧起眉,孟涟城有些疑惑,“他真的是说,公子被袭然后寒毒侵体么?”
“嗯。”小孩儿连连点头,证明就是这样,他没有瞎说。
淡淡的冷哼一声,孟涟城第一就选择不信,这肯定是秦中元那小白脸儿使得计。以为她听到这个消息就会飞奔回去?异想天开。
“谢谢你了,银子放好,别总拿出来,小心坏人会抢。”摸摸他的小脑瓜,孟涟城牵着马离开。
出得城门,她悠然上马,她是绝对不会相信的,所以,更不会回去。
恣意的打马飞奔,她决定要去北方,这时候北方必定漫天大雪,那景色单是想想就觉得美极了。
什么长鹤山庄,什么秦中元,都玩儿蛋去吧。
两天的时间,孟涟城一路向北,身上没钱了,就继续劫富济贫,才没有去秦家的商行取。
不过,后面一直没有人跟上来,却是让她的心里有那么一丢丢的猜疑。若这真是个套,也未免做的有些太像了。
夜晚来临,她没及时的赶到城中,便在林中找了个避风的地方歇下。夜晚的林中很冷,对于孟涟城没什么妨碍,燃起篝火,她连去抓个野味儿填肚子的心情都没有。
靠着树干坐着,一根一根的往篝火里填柴,感受着这冷冷的空气,忽然想到秦中元那厮。
若他真的是寒毒侵体,现在恐怕不好过。
不眨眼的盯着燃烧的火苗,心头的气其实早就已经没了。但若是说起回去,她却是不想;这厮心眼儿太小,总是猜疑她能忍受,但出口伤人就太过分了。
若是与任何不相干的人争吵甚至打架她都不会眨眼,但若是秦中元,她真的不会和他吵,也不会动手,因为单单是话语就已经很伤人了。
垂下眼眸,她孟涟城两世为人,第一次谈恋爱,还弄成这样。她也不会谈恋爱,看来这第一次是失败了。记得都说初恋是不会有好结果的,看来还真是这样。
她觉得,她也只会有这么一次初恋了,再也不会有第二次了,这玩意儿真是太费心费神了。
长长叹口气,仰头靠着树干,看向茫茫夜空,怪不得古人都说无欲则刚,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这静谧的林子里只有她,看来,从此后还真不会有人在后面跟着她了。
虽是轻松了,但这样一来就更能说明问题,或许,秦中元那厮遇袭是真的。因此,所有的护卫都赶回山庄保护他了,没有闲人再跟着她了。
略一沉思,想起几种可能性,她心头不免咯噔一声。
便是从此陌路人,她也不忍心他去死啊!
如此想着,孟涟城忽的站起来,一掌熄灭燃烧旺盛的篝火,解开瘦马快速离开。
长鹤山距离她现在所在的地方可是很远,若是快马,也得四天差不多才能到。
极快的赶路,那匹瘦马也有些吃不消,后来在一个村子将马扔到了一户农家前,当下,她用脚也比那匹马快。
第三天的夜里,终于抵达了长鹤山下。稍稍观察了一下,孟涟城很轻松的找到了人不多的路线,一路潜进长鹤山庄。
秦念珠与郭敏飞的婚期将近,庄内却还是她离开时布置的那模样,而且护卫明显增多了,不管山上还是山下,都是人。
一看到这情景,孟涟城心下的担忧愈发严重,身影如鬼魅一般的在房顶间飘移,最后落在了满月苑中那独楼的房檐上。
稍稍听了一下动静,听到楼里有人在哭。呜咽的声音不大,但是孟涟城却听得到,是个女人。
慢慢的拧起眉头,身子一翻,顺着房檐跃进了三楼那敞开的窗户,顺利进入楼中。
脚下无声,一步步走到二楼,一楼那女声呜咽的声音也更清楚了,细细听了一下,是秦念珠。
咬住下唇,孟涟城尽力的忽略秦念珠的呜咽声听其他的声音,半晌,终于听到了属于秦中元的声音。
他的呼吸很弱,用不上力气的感觉,有一下没一下,甚至还有将近一分钟是停住的。
看来是真的,秦中元这厮真的遇袭了,而且,伤的还很重。
他本就是阴寒的体质,寒毒侵体,若是很重的话,会要了他的命。
脚下一动,想要继续踏着台阶下来。楼下却有些声音,下一刻,秦念珠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倚靠在二楼的拐角处,孟涟城能清楚的看到秦念珠的脸,眼睛有些肿,这哭是真的哭,绝不是假的。
秦念珠离开了,便是走了,那呜咽声犹在。
确定卧房里只有秦中元一人,孟涟城脚下一动,一道残影自楼梯上一闪即逝,下一刻,她已出现在灯火幽幽的房间中。
脚下无声的走到床边,如此近了,也终于看到了床上的那个人。双目紧闭,脸色煞白,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呼吸断断续续时有时无。
如此严重是孟涟城没有想到的,山庄里这么多护卫他还能伤成这样,不知伤他的人是谁?
倾身,伸手掀开被子,被子下,他上半身裸着,胸口那处一个乌黑的手印赫然进入眼中。这么完整的一个手印,这是当面打上去的。如秦中元这么聪明的一个人,还能这样被当胸来了一掌,或许他认识那人?也或许是,那人动作太快,他连躲都没来得及?
思虑片刻,孟涟城伸手覆到那手印上,微微运力,昏睡着的人发出轻声的呓语。
看着他脸色渐渐转好,孟涟城慢慢的收力,打算在他醒过来之前离开。
然而,却是没想到,他眼睛还没睁开,手就先抬起来了。抓住她放在他胸口的手,握住。
看着他,感受着他那温度微凉的手,皮肤细滑的没一块茧子,如此熟悉。
纤长的眼睫动动,下一刻,紧闭的眼睛睁开,十分精准的睁开眼就寻到了站在床边的人儿,“还是回来了。”
听他说话,孟涟城挣开他的手,“听说你要死了,回来瞧瞧热闹。”
笑,却是有些笑不起来,因为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