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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一入江湖被人推-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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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想着带着手下的弟兄们加上熟识的沙匪,也就两千号人来帮历岁寒。没想到传开来之后,一呼百应,大家都是穷的裤子都没多一条的人,只要有银子,这脑袋别裤腰上的事也敢干。军队里的人加上沙匪,呼啦啦来了五六千。

这笔钱,数目可真不小了。

居然只是为个女人。陈玉堂努力去想在城门遇见时的印象,却想不起来,当时只顾着跟历岁寒说话了,他们又急着走。

“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弄来钱的。”历岁寒承诺。

陈玉堂知道他的为人,也不担心,笑着说:“慢慢来,我在这边还有几分信誉和面子,替你作保。你便是还一辈子,我也等得。”

历岁寒担心景双,无心与他玩笑,白了他一眼,转身告辞。

作者有话要说:呃,军队围城的事略有些神展开……不过小寒的朝廷背景总要起到些作用嘛。

有妹纸说下章会是纯洁的疗伤,邪恶地笑,敢不敢来赌啊?压一冰箱黄瓜,下章吃肉!嗷嗷

正文 40我的节操

他怀里真暖;骆驼背上一晃一晃的催人入眠;景双难得的睡了个好觉;睁开眼,历岁寒仍在眼前。

这次的幻境可真长啊。

历岁寒一手烤着刚捉来的蛇,一手仍然抱着她不松手。

烤肉的香味传入她鼻子里,让景双馋的不行;这些天一日一餐;真是饿坏了。不过,平常幻境里出现的;不都是满汉全席么?

历岁寒一递给她,她便迫不及待地吃起来,也不顾烫。

历岁寒心疼的不行,清楚她现在有些不清醒,拿回来小心地帮她吹凉,撕下肉,喂给她。

景双张嘴接过他递来的肉,吃的满嘴流油。

一条蛇吃完,她还意犹未尽,伸出舌头不停地舔他的手指。

她粉色的唇含着他的手指,柔软的舌尖一点一点的舔舐,痒痒的,又带了些说不出的暧昧。

她的眼神迷离,整个人偎在他怀里,手不老实地从他衣襟探进去,放在他胸口,时不时还因为放的时间久了,觉得不够暖,摸索着移动。

历岁寒哪经得起她如此撩拨,忍不住便出现了本能的反应。

“景双,我去洗手。”他抽回自己的手,黝黑的眸子映着跳跃的火光,有点尴尬的想推开她。

景双看向黑夜中无边的大漠,觉得有点恐惧。

温暖的火,温暖的历岁寒,安全的胸膛,好吃的烤肉,这是她幻想中想要的东西。

而无边的大漠,被埋在沙漠中的师兄,断掉的手指,则是幻境中她惧怕的东西。

幻境总是这样,在天堂地狱间徘徊。因为见到了最恐惧的事,才更留恋那些虚幻的温暖。

“别走。”她不肯放开历岁寒,用力抱着他,甚至双腿也缠上了他的腰,整个人贴着他摩挲。

历岁寒有些惊,“景双……”

而她痴迷地看着他,仰起头吻在他下巴上,然后贴着他的唇,伸出舌头小口小口的舔,喃喃地要求,“不许走。”

得不到回应,她觉得有点不满,怎么这次的幻觉这么不热情!

她舌头侵入他嘴中,勾引着他的舌,妖娆地缠绕。

历岁寒呼吸都屏住了,仿佛怕惊了她。他喜欢景双很久了,少年人血气方刚,整日跟景双厮混在一起,总有些难以忍耐的时候,可景双心思不在他身上,他最多也就是打擦边球沾点小便宜。这样的亲吻,也只在梦里出现过。

不由自主地反客为主,缠着她的舌热情地亲吻,吸舔她的上颚。全身的血液哗哗的流淌,心跳声在耳边放大,浑身燥热的像火在烧。

这样的温度,景双十分喜欢。夏衫轻薄,经不起她几下拉扯,她冰凉的身体贴上他炽热的胸膛的时候,满足地叹了口气,最近一直缺少血色的脸上,也泛起一丝红晕。

她身上寒毒滞留了这么久,越发严重了,大热天里在历岁寒怀里一直暖着,皮肤依然还是凉的。

冰凉的身体贴近,历岁寒恢复了几分清明。

然而一低头,血顿时涌到了头上。两人俱是衣衫凌乱,景双肚兜都被她扯落,颤巍巍的雪峰还带了几分少女的青涩,紧紧地挨着他裸着的胸膛。一低头,就看见那道沟壑以及隐约的红梅。

历岁寒倒吸一口气,用尽了最大的克制力推她,手忙脚乱的拉她的衣服帮她遮掩。“景双,你清醒点!”

一边心里又仿佛有火在烧。她这样的反应,难道那国师丧尽天良,竟然占了她的便宜么?

怒火妒火与欲@火交织,烧的历岁寒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越推她,她缠的越紧,双腿夹着他的腰,屁股无意识地磨蹭着,仰着头胡乱地亲他。

历岁寒简直要昏了头,气息越发粗重,挣扎着顺着她纤细的腰往上摸,打算点她的穴道。

这样下去真的不行,她这样热情,简直是在考验他的意志力,他没有那么的正人君子。

就在他终于摸到她穴道,手指贴着她肋侧,那柔软的雪峰蹭着他的手掌,力道将吐未吐的时候。

她忽然开口,带着些委屈,“历岁寒,我好想你。你别推开我。”

她湿乎乎的吻落在他下巴上,脸颊上,鼻尖上,唇上,一边亲一边叫着他的名字,“历岁寒,历岁寒。”

她一贯的习惯,连名带姓,吐字清晰。

他微微恍惚,手已经从她的穴道上微微移开,覆住了她的雪峰。

她的肌肤滑腻的不可思议,柔软的弧度充盈着他的手心。

她微微颤了下,更热情地往他怀里蹭。

不管了,反正他要负责,历岁寒闭了闭眼,另一只手压着她的后脑勺,不满她蜻蜓点水地吻,充满占有欲而深入地吻她。

剩下的衣服很快被剥落,他把她压在凌乱的衣服上,伸手握着她的雪峰挤压揉捏。

少年的动作热情而青涩,一次又一次的亲她的唇,将她两瓣粉红的唇瓣都吸吮的红肿,赤@裸而灼热的身体纠缠厮磨着快要烧起来,恨不能与她嵌为一体的力道,然而手除了揉捏她的雪峰,却不敢再有别的动作。

历岁寒粗重的喘息着,满身的火集中在□,仿佛再找不到一个发泄口就要爆炸了。

然而面对满心喜欢的女孩,他却有点无措。他知道景双是不清醒的,他这是趁人之危!可是,他真的很喜欢她,想要她想的都要疯了。

景双被他强烈的男性气息吻的意乱情迷,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她眨了眨眼,这次的感觉,好像跟以前所有的幻觉都不一样呢。

舒服中又有几分不满足的痛苦,混乱又委屈地叫着历岁寒的名字,笨拙地吻他。

不够,她想要更多。

历岁寒肌肉紧绷,汗水顺着流畅的肌肉线条滑下,手掌带着灼人的温度握着她乱扭的腰,再也忍耐不住地挺身。

少年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终于寻对了地方,叩其门而入。

“唔……”景双有些不适地微微仰头,但因为曼陀罗的药性,并没有觉得有多疼痛,从没体验过的充实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感觉到微微的阻碍,然而不及反应便冲了进去。她又湿又滑又紧,夹的他魂都要飞了。他吐出一口气,双手支撑着自己,艰难地稍稍后撤。

景双因他的撤离觉得有些空虚,本能地缠上去,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腰。

历岁寒呼吸一滞,痛苦又愉悦地低叹,双手把着她的腰,开始不管不顾地快速地进出。

曼陀罗的药性麻痹了疼痛,却放大了快感。

酥麻的感觉让景双微微颤栗,她几乎立刻就感受到了其中的乐趣,身体诚实而热情地回应他。

他哑声克制地问她,“疼么?”

“好舒服,啊呃,快一点。”少女眼里水光流转,媚生双颊,毫不掩饰地要求。

历岁寒被她娇娇软软的回答刺激的差点射出来。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粗喘着问她,“景双,喜欢么?”

“喜欢,唔,好涨。”她乖的不可思议,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在他身下娇声呻@吟。缎子一样的黑发披泻在雪白的肌肤上,眼里仿佛含着春水,迷醉地看着他。

轰的一下有什么炸开来,历岁寒脑子一片空白,疯狂地动作着,一边吻着她小巧的耳垂,一边在她耳边低喘,“叫我的名字,快。”

喜欢她,好喜欢。恨不能把她揉进身体里,与她融为一体,永远不分开。

“呃啊,历岁寒,历岁寒。”她听话地叫着她的名字,声音带媚,又忽然惊慌的语不成句,“不不要那么深,好奇怪。我……我……”

他感受到她的收缩,本就紧致的通道快速地一下一下夹着他最敏感的地方,他难以克制地握着她纤细的腰,死死地固定住想要逃离的人,用力的拉向自己,想要进入的更深。

“啊,不要。好奇怪。”景双有点受不住他的顶撞,却又舍不得推开。

那种带着些迷茫的清纯与魅惑在自己心爱的人脸上交织在一起,历岁寒火热喘息着,强势地进入,简直要疯了。

舒爽的感觉层层叠叠积累到极限,然后突然爆炸开来,景双失神地仰起头,身体微微痉挛缠斗,八爪鱼一样攀着他,整个人仿佛漂浮在云端,而他是唯一的凭依。

感觉到下面层层叠叠的吸吮,历岁寒再也忍耐不住,最后大力进出几下,低吼一声射了出来。

他大口地喘息,而她软软地靠在他怀里,缓缓平息刚才的激情。

片刻之后,她打了个哈欠,低声自言自语,仿佛在坚定自己的信念说服自己,“只是幻境而已,没什么了不起。”

历岁寒身体一僵,搬过她的脸,黑着脸问:“景双!我是幻觉?”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有些困惑地摇头,“历岁寒,我怎么会梦到跟你做这种事?真是羞死人了。幸好别人不知道。”

她眉间又有几分担忧,“你到底去哪里了?回中原武林报信去了么?来救我了么?”

她钻进他怀里,忽然呜呜哭了起来,“你快点来啊,我快受不了了。天天饭里面都是曼陀罗,还吃不饱。周围人都神神叨叨的,那国师还会邪术。寒毒好冷,我总做奇怪的梦。我好害怕。你怎么还不来救我,坏人!”

她生气地用力打了他一下,一边哭一边嘟囔,“你快点来救我啊。”

历岁寒的心软的一塌糊涂,怜惜地抱着她,亲吻着她的眼泪,“我来了景双,不怕,我来了。我会保护你的。”

他拍着她的背,温柔地安抚。

她渐渐放松下来,也确实是累了,靠在他怀里慢慢沉入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被吃干抹净当成幻觉的小寒好可怜。

周二了,明天要不要继续更新呢?疑问句!

正文 41红烛昏罗帐

第二天早上枕着历岁寒胳膊醒来的时候;景双有些茫然。

这次幻境有点不对头;是曼陀罗剂量过大;她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想象出来的幻境中出不来了,还是……这不是幻境?

景双分辨不出这两种猜测哪种更可怕。

火堆已经熄灭了,荒无人烟的大漠,两人幕天席地的躺在一堆衣服当中;肌肤相贴。

太荒唐了;这不可能是事实,可是她的想象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狂野?

景双动了动腿;两个雏的第一次十分惨痛,她现在浑身仿佛被拆开过一样,微微一动,就觉得隐秘的地方还一阵阵的疼。

因为是处子,一直以来对性的想象力相当的有限,不管怎样的热情如火,都是缺少细节的。这次居然还有这样的细节?

景双想起昨晚……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耳鬓厮磨,在耳边的低喘,肢体的纠缠……。

历岁寒早就醒了,他一贯有早起练武的习惯。然而今天难得的偷了一天懒,在晨光中默默看着臂弯中景双的睡颜,心里满满的发涨,既温柔又有几分酸涩与不敢置信,简直恨不能抱着她跳几圈。

景双对上他的视线,眨了眨眼,“历岁寒?”

他亲了亲她,“景双。”

景双开始真的觉得哪里不对了。

历岁寒抱着她腻了一会儿,脸埋在她颈窝,长出的胡茬子有点扎人。

然而天光大亮,这里虽然是荒无人烟的大漠,他怕天业教再追杀,特意绕了路,应该不会有人经过,但失去了黑暗的遮掩,两人□相对,终究有些不好意思。

历岁寒虽然不舍,还是起身准备出发。

景双迅速的穿好衣服,人还有点木,起身时腿一软,差点摔倒。

历岁寒把她抱上骆驼,有几分羞涩地问她,“难受么?”

景双愣了下,意识到他说的什么,摇了摇头。她虽然不适,但并没有到不能忍受的地步。

他拥着她,共乘一骑,慢吞吞地赶路。

景双脑子有点乱,“历岁寒。”

“嗯。”

“你怎么把我救出来的?”

他解释,“我有个朋友在西冷关,来的时候在城门口碰见说了几句话。你当时也见到了的。我原本打算去找他帮忙往中原武林送信,然后便回来救你。没想到边关军纪散漫至此,他帮忙纠结了些士兵和沙匪,堵了迦罗城城门,逼天业教放了你。”

景双想了半天,都想不起历岁寒在西冷关城门曾碰到过什么朋友,她回头,伸手沿着历岁寒的轮廓抚摸。

心里既欢喜又害怕。他究竟是真还是幻?想起昨夜的事,她血色上涌,若是真的……她与历岁寒这算什么?

中了奇怪的毒之后做个春梦而已啊!怎么就这样□裸地摊开到人眼前,还发生这样的事?

她运气也太差了吧!

不过他们运气也终于好了一次。

他们在快出沙漠的时候才被天业教的人找到,大约是为了扩大搜索范围,天业教的人十分分散,追上他们的只有一个人。

景双没有动手,历岁寒一个人就干净利落地把那人给杀了。

他受了些轻伤,却满不在乎地抱着她低语,“我会保护你的。”

景双看着他身上的血迹,有些恍惚。

这种被历岁寒保护的感觉,不太真实。

出了沙漠,景双收到沙鼠传来的信,她爹她娘写来信说查到天工阁的消息,跟人出海了。算这信的时间,她爹娘估计根本就没收到她进沙漠时送的信。

而送给景泽的信并没有收到回音,或许因为离得远,所以回信还没到。景双心里又有些庆幸,若是等她爹娘和景泽来救她,恐怕再等一个月也未必能等到。

因为许久没有服用曼陀罗,她的神思清明了许多,看着熙熙攘攘的市集,热闹的人群,景双已经八成确认了这不是幻觉。于是也就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历岁寒,这些天越发沉默。

离开沙漠后,他们找了家客栈休整。

景双把整个人沉进浴桶的热水中,舒适地呼了口气。她被抓进天业教之后就没洗过澡,在牢房里呆了这么久,也亏得那一晚历岁寒不嫌她臭。

不由自主的又想起那一晚,景双捂着脸,有些烦躁。

洗完澡,全身都放松下来,景双收拾了上床休息。

柔软的床铺,安全的环境,这一觉她睡得格外香甜。

然而曼陀罗的药性就是这样,顽固而狡猾,它总是在人心理最无防备的时候袭来,让人措手不及。

它总是直击人心底最脆弱的地方,让直面最恐惧的事,然后让人分不清虚幻还是现实,沉溺与那短暂的幸福幻觉。

景双刚睡着没多久就梦到自己仍在天业教天牢里,周围全是疯疯癫癫的信徒,之前的获救、历岁寒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

没有人来救她,幻境的折磨无穷无尽,她除了向国师屈服,别无他法。

她在梦里绝望地呜呜地哭醒,隔壁历岁寒满腹心事,睡得并不沉,听到她这边的响动,披上衣服过来敲门,“景双。”

她分不清到底哪个是真实,缩在床上呜呜哭着喊他,“历岁寒,来救我啊。”

他拨开门闩闯进去,反手掩上门走到床前,掀开帐子,“景双。”

黑暗中景双一把抱住他,仿佛溺水的人抱着浮木,“历岁寒,你是真的不是幻觉,是不是?”

历岁寒心里恨天业教将景双折磨成这样,安抚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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