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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古代上位生活-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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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着老妇眨了又眨。

老妇被孙曼一双眨动的大眼睛给晃晕了,抬了抬手,点了点头。“说的也有理,你就在军营后方走动走动。我先去干活了,不然,外头的人该骂死我了。”老妇说罢后急急往帐外走去,

走到帐帘的时候,步子突地停了下来,回过身子,指着营帐右角落的水盆子。“孙曼,你还未洗漱。就用那个盆洗漱吧,水在盆子旁边的大桶里头。瞧我这记性,没让你先洗漱,反倒先让你吃包子了。”老妇一边说着一边伸出空着的手拍了拍脑袋。

孙曼哦了一声,“吃都吃了,不如吃了再洗。”说话的时候,孙曼嘴巴里头还在嚼着肉包子。这副模样着实取悦了老妇,她做的大肉包子,没有人说不好吃的。心满意足,十分自豪地抬起头,老妇回过身子,踏步离去。

孙曼待老妇走后,将手中的肉包子吃掉,然后到灶头上拿起一把瓢,步到营帐右角落。舀了两瓢水到木桶中,孙曼随意洗了把脸,整理了下头发。在营帐中又待了一会后,孙曼步出了营帐。

入目的尽是在干活的老妇,大叔。今日的阳光不似往常那般浓烈,倒是和春日的阳光一样和煦。微风阵阵,吹得一旁的一溜排树木沙沙作响。

孙曼对正在干活的老妇大叔笑着打了个招呼,而后迈步到树林那边。远处东北角紧紧挨着的低矮营帐中,隐隐传来箫声。孙曼两耳一动,循着箫声越来越靠近东北角。只是,箫声并未清晰传入耳,一道白色挺拔身影突地出现在视线之内。孙曼见着了高军师,他正站在前方,默默地看着东北角,或者是默默地想着心中的那个人。

孙曼走上前去,唤了一声高军师。高易帆身子一僵,然后回转过身,脸上凄苦的神情转瞬即逝。

“孙曼,你怎会突然出现在军营后方?”高易帆表情淡淡,双眸透出清冷之色。阳光照在一袭白衣上,如梦如幻。

“高军师,说这句话的人该是我吧?今日,西云国的幕王爷入了军营,作为军师,怎能不去见客?”孙曼挑起一双眉毛,神情话语中压根没有作为奴才的卑微,有的是耀眼的灵动与狡黠。

高易帆怔住,曾几何时,俞依微也是如此,像森林里的精灵一样。美得炫了他的眼,原本他以为,他会和俞依微天长地久,安安稳稳地过着小夫妻的生活。然而,事实不容许他二人争辩,待他反悔之际,俞依微已在天际,在远端,遥不可及。饶是俞依微成了军妓,在高易帆眼里,依旧圣洁地如同一朵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高易帆嘴角突地上扬,伸出右手往他左腿上一拍。“犯了错,受了罚。挨了好几板子,这屁股倒是好了,腿倒是不利索了。”

神仙般的清润男子突然说着屁股二字,还嘴角含笑地拍着大腿。这。。。好生违和。孙曼嘴皮子抽了抽,脸上的笑意也尴尬了起来。这时,一直隐隐伴在耳侧的箫声突然消失,孙曼感叹了句:“这曲子好生哀婉,不知是何人在吹箫?”

孙曼扭过头去看着高军师的长削瘦脸,明显察觉到高军师脸上一僵,本是白皙的皮肤仿似更加苍白了。眼睫毛眨动,闪现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哀。

许久过后,高易帆终是开了口:“心中有感,才会倾注于箫声之中。箫声亦是某种心境,心境悲伤,箫声自会哀婉。”

俞依微是一个倔强的女子,高易帆负了她,无论高易帆再如何补偿,俞依微都不会接受。而高易帆,依旧被礼法束缚。即便因为俞依微而挨了板子,如若让他拿出军师这个职位,不知,高易帆是否会心甘情愿?

“高军师,奴婢倒是认识一位烈性女子,虽然她是名军妓,但奴婢依旧敬重她。她的名字也甚是好听,名唤俞依微。”

清清楚楚,字字清晰的三个字自孙曼口中传出,高易帆脑子霎时闪现一道火花。俞依微。。。。。。那日,他一瘸一拐地进了她的营帐,换来的是她的嗤之以鼻和冷笑。在她的冷嘲热讽下,他不顾腿脚不便,硬是和她做了那事。

只是,很奇怪的是,箭在弦上之际,依微突然拿出了一个物什,出口威胁,如若他不戴上,她便咬舌自尽。高易帆一开始不明白这是何物,到后面懂了。这是避孕之物,依微不想要他的孩子。

高易帆隐在衣袖中的双手倏地紧紧握住,那个曾经与他依偎在河畔,小脑袋枕在他肩膀上,娇柔地说着,要嫁给他,给他生至少三个孩子的女子不复存在。

“高军师,倘若俞依微能够脱离军妓这个身份,是否会有人愿意放弃眼前身份,和这个烈性女子在一起?”孙曼没有明说,这个人便是高军师。

高易帆身子顿住,双眉微微一蹙,眼眸紧紧看着孙曼。孙曼知道依微和他之间的事,是依微告诉孙曼的吗?自从依微家里发生变故后,依微再也不轻易相信他人。孙曼怎会如此轻易就让依微散了满身的刺?

“高军师,你说会有这样的男子吗?”孙曼紧紧逼问,俞依微是个好姑娘,倘若继续做军妓,终身尽误。但,这关键在于高军师。

高易帆抬头望着蔚蓝的天空,今日的天空,一朵云彩都没有。“不是简简单单的身份问题,烈性女子,宁可选择粉身碎骨,也不接受嗟来之食。”

一份孤高,一份傲气。就要将自己生命的全部拿去做赌注吗?孙曼心底苦笑,俞依微太傻,高军师太过软弱。很明显,这两人是相爱的,不过是对苦命鸳鸯罢了。都是对方的身上的肉,却都想让对方的肉痛。

“高军师,军营中的规矩可是又忘了?”一道清冷的,语气中透着怪里怪气的男子声传来。孙曼两手倏地握紧,回转身子之际,脸上带了笑,恭敬地行礼,向楚风问安。

楚风一甩衣袖,好一个孙曼,让幕席天注目良多,现在又和高易帆肩并肩,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高易帆立即双手交握躬身朝楚风行礼,“属下参见少将军,军营中的规矩,属下不敢忘却,今日入军营后方,还望少将军。。。。。。”

孙曼突地轻笑出声,楚风一看,一双眉头皱了起来。

“少将军,高军师和奴婢都被东北角营帐中传出的箫声所迷,那箫声虽哀婉,却透着股灵秀。”孙曼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步到楚风身前,双眸弯弯,唇角上扬。

如若不是高易帆在眼前,楚风想马上伸手捏上这细细软软的小红嘴。

高易帆瞧出孙曼和少将军之间的端倪,很是识趣地出声请求离去。楚风还未说话,孙曼便眨了眨眼,朝楚风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放高军师离去。

楚风拉过孙曼的手臂,将她带到自个儿身后,随即抬了抬手。“高军师,你先行离去,因着腿上的伤未好,今日没有令便入军营后方之事不予以追求。但是,是非轻重,高军师必须仔细掂量着。”

是非轻重,到底是甚?高易帆岂会不知,少将军是在提醒他,倘若再纠缠于俞依微,他这个军师之职难保,会极大影响他的前程。

军妓,在南昭国,是罪人般的存在。只能苟延残喘于最底层。高易帆可以进入俞依微的营帐行房事,但是过多地留恋于俞依微的营帐,则是犯了大忌。况且,高易帆已经动用私权,放俞依微回家好几次。

低着头的高易帆闭了闭眼睛,生生咽下到喉咙口的郁气。“少将军,所言甚是。属下定当谨记在心。”

作者有话要说:楚风打了孙曼那么多次屁股,孙曼表示也很想打回来。

那啥,闻香做个调查哈,有多少亲喜欢看很长很长的文的,几百万字的那种。。。听到机油说,其他小说网站作者一本小说写几百万字,日一万更的时候,震精了。

 46孙打楚股

待高易帆走后;孙曼不满地嘟起了小嘴,看向楚风的神色中也带了几分责备。楚风瞅了孙曼一眼,并未说话,转身抬脚就要往军营后方大门走。孙曼急急跟上去,双手拉住楚风的手臂。楚风不得已;停下了脚步,低头紧紧地看着孙曼。

“少将军;为何要让高军师走?奴婢看到高军师的时候;他正静静地望着军妓的营帐,军妓住处传来哀婉的箫声。”孙曼快速地说着,她要劝服楚风使出手段逼迫高易帆做出决定,高易帆是个软弱有太多顾虑的人;俞依微的性子又是如此孤高烈性;没有外力去推动这二人一把,怕是他们要永远地做对苦命鸳鸯了。

楚风将孙曼拉扯他手臂的手啪的一声拍了下来,双眸透出不满与凝重。出口的声音也甚是冷然,“高易帆的事,你莫要管。他的路,该他自己选择,孰轻孰重,他该懂。你管好自个儿的事便可,哪有这么多闲暇这管管,那管管的。”

孙曼低下头来,闭了闭眼睛,然后抬头,双眸中露出一股子哀婉悲伤,似是被谁欺负了受了委屈一样。楚风看后,心口倏地紧紧揪了起来。他刚才说的话,口气重了点伤着孙曼了?自个儿是为了孙曼好,他人的事,孙曼去管作甚?管的太多,他人未必领情。况且,高易帆和那军妓的事,哪里是孙曼能管的了的。

“少将军,奴婢身份卑微,做少将军的屋内人都是天大的荣耀。在外人眼里看来,少将军待奴婢的好,已然超过了作为屋内人该有的恩宠。孰轻孰重,少将军,你也该知晓。”孙曼双眸中溢满坚定,里头闪动的波光,一圈圈入了楚风的眼,直达楚风的心。

此刻的孙曼不乖巧,除了灵动外,更多的是一种倔强,一种楚风难以用言语来表达的感觉。孙曼此刻眼底散发的光芒,他从未在女子身上看见过,饶是性子十分大的二妹妹也从未露出过这种神情。楚风有一瞬间迷茫,站在他眼前的孙曼仿似再次换了张面孔,正叫嚣着质问他,为何要这么宠他,他该明白,她的身份攀不上他对她如此好。

楚风伸出双手,不顾此刻还是大白天,径直拉住孙曼的手臂,将其扯入自个儿怀中。无论外人怎么看,他想宠,还要看外人脸色么?既然他给了这份恩宠,孙曼就该无所顾忌地受着。

“你执意要管高易帆和那军妓的事,那我问你,你想怎么管?罢了高易帆的职,让那军妓脱离军妓的身份,散点银子给他们,让他们做一对普通夫妻,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楚风左手握住孙曼的腰,右手轻轻拍着孙曼的后背,缓缓说道。话语里头没了严厉清冷,添了股温润清朗气息。

孙曼的头靠在楚风的肩上,抬眼望着楚风被微风吹拂的发丝,伸手抓住那飘荡在楚风耳侧的发丝,轻轻拉扯着。“奴婢就是这样想的,少将军,可以吗?这样,高军师便可以和俞依微在一起了。俞依微性子倔强,即便现在身为军妓,但是在俞依微的身上,丝毫看不出军妓的影子,举手投足之间落落大方,进退有礼。说话也甚是温婉轻柔,她不该一辈子当军妓。”

楚风左手从孙曼腰间移开,握住孙曼把玩他发丝的手。“你这点小心思,不需多猜,也知道。你视规矩为无误,即使我有一定身份,但是罢高易帆军师一职,不是我说了算,是大将军说了算。高易帆没有犯大错,他的军师一职不能无故罢免。关于那名军妓”说道这里,楚风顿住,看了眼睁着大眼正看着自个儿的孙曼,“关于俞依微,你知道的不多。南昭视军妓为罪人,里面好些女子是罪臣之女。南昭和东翰之战,正在紧要关头,俞依微家中搜出大量长戟大刀,这怎能不起疑?即便她爹娘相继死去,死无对证,凭着南昭皇帝的狠劲,没有将俞家满门抄斩,算是恩赐了。”

孙曼靠在楚风肩膀上的头募地抬起,俞依微家中发现大量长戟大刀,并且在战事的要紧关头,这不相当于贩卖军火吗?这样看来,事情真不好办,不说事情真假,明面上,俞依微已经是罪人之女,让她脱离军妓的身份,难度堪比上青天。楚风身份虽然高,可到底要听他爹的,他爹还要听皇上的。

楚风轻轻拍了拍孙曼的头,“天下间可怜人何其多,哪里是你一个个都能管地过来的。如今,你管好你自个儿便可。西云国幕王爷幕席天,一手掌控西云国当朝政事,却不自拥为帝”

孙曼伸手突然往楚风腰上掐了一把,随即眼眸中露出严肃。“突然说道幕王爷作甚?”轻轻柔柔的话如同甜味剂一样入了楚风的耳,楚风的心都仿似浸泡在了蜜~水里。幕王爷今日见到孙曼后,在议事帐中,商讨完要紧政事后,竟多次出口谈及孙曼。将孙曼和他几个美娇妾相提并论,一番言语就和蜜蜂扎在耳朵边一样,楚风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孙曼的话,虽是安抚了楚风的心,可楚风仍旧突地扬起手对准孙曼圆润的屁股啪啪两下。

霎时,孙曼屁股上吃痛。楚风突然出手打她的屁股,又来这一招,楚风许是从小被大将军打屁股打惯了,学了这个坏毛病,动不动打她的屁股。

双眸睁大朝楚风一瞪,孙曼双手倏地回抱住楚风,五指竖起并拢,朝着楚风的臀部轻轻一打,而后两眼微眯,透出狡黠之意,双手往楚风的屁股上重重地啪啪打了两下。

远处正在干活的老妇看到孙曼此举后,吓得老眼瞪大。这少将军的脾性大,孙曼这不是在捋虎须么?但是,这些老妇看到少将军接下来的动作后,惊得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少将军按住孙曼拍在他屁股上的手,低头在孙曼耳旁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孙曼讪讪一笑,手被迫按在楚风的屁股上,不能移开。“少将军,先将您的手移开。”孙曼说罢后,被迫按在楚风屁股上的手动了动。

楚风移开手而后捏住孙曼的耳朵,两眼眯了起来,黑亮的长长眼睫毛闪动,近距离了看,根根眼睫毛都能看清楚。“不是要打么,怎打了两下,就不打了?”语气中溢满浓浓威胁。

孙曼嘴角一咧,朝楚风来了个大大的笑。“少将军,奴婢的手不是被您按住了么?按住了还怎么打?”话音落下,孙曼伸手再次把玩起了楚风耳侧的发丝。

“现下我已移开手,怎地不打了?”楚风细细地瞅着孙曼,除了爹爹,孙曼是第二个打他屁股的人。

“就打两下,若是少将军喜欢被人打屁股,奴婢回了营帐,少将军脱了裤子,让奴婢打几下奴婢便打几下。”说完后,孙曼把玩楚风头发的手故意往外一扯。

楚风轻哼一下,伸手捏住孙曼脸上的肉,这一捏,楚风竟觉得孙曼的小脸仿似长了几两肉,摸在手里比前几天舒服多了。捏起孙曼脸上一小股肉,和孙曼拉扯他发丝的力道一样,也往外一扯,孙曼笑着的嘴角立刻变形。

“混账话,哪只眼睛看出来,我喜欢被打屁股。”楚风十分别扭又尴尬地说起最后两个字,曾经在军营中,爹爹当着军营后方那么多人的面,打他屁股。这事即便发生在儿时,对于一个将领而言,着实丢了面子。

孙曼打落楚风捏住她脸蛋的大手,楚风不堪回首的往事还是别提了,省的一提,楚风傲娇性子一起,不高兴了。

“少将军,奴婢今儿吃了军营后方的大肉包子,可鲜美了。奴婢晚膳还想吃。不如就在灶头帐用了晚膳,而后回营帐?”孙曼两眼睛朝着楚风眨了眨,尽显娇俏之色。楚风怎会不同意,点了几下头,手离了孙曼的腰,转过身子朝灶头帐走去。

正在朝楚风和孙曼看的老妇们立刻低了头,干活的双手仿似都在颤抖。少将军瞧到他们偷看了,这满脸的严肃,径直朝这边走了过来。如何是好?随着楚风的渐渐逼近,正在干活的老妇的心跳得越发快。

“灶头上再热几个肉包子,今儿晚膳,就在灶头帐内。吃几个肉包子便可。”

一群老妇干活的手倏地停了下来,身子也僵住了。这她们没听错吧?少将军要在灶头帐内用晚膳???

范氏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双手朝衣摆上一拍。恭敬地出声,“老奴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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