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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护爱-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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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

她梦见她刚穿越而来时,初次遇到景洛。景洛淡如菊地与她说,让她当他的护卫。是的,她重生后的第一个希望便是景洛。

她梦见她通过与景洛与日俱增的相处和接触后,渐渐地喜欢上他,并向他表白,并得到景洛的允许。她才知道第一次喜欢的人,原来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

她梦见她与景洛心灵相惜后,朝夕相处的日子,才发现,平淡如一日的生活,原也可以如此让人满足。

她梦见她与景洛情意浓浓时,紧紧相拥、融入彼此的时候的那种幸福。

她梦见的全是他,她想他,非常非常……

可是……梦终究是梦,不是现实……

她何时能再见他……

何时……

第四日,叶翎带着疲倦而醒,这次醒来,毒瘾并没有立马发作。

醒来时,房间的窗户是开着的。

有阳光射进来,暖暖地照在她身上,为她冷得盖着被子依旧还是觉得冷的身子送来了几分温暖。

她盯着窗外的景色看了许久,那无神又倦意万分的眼睛,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把景色看进去。

期间,房门又被打开了,有稀淡的粥香传来,但她不用想都知道还是那个女人。

所以她并没有看过去,而是对着窗户继续发呆。

“翎儿,空胃的话吃点粥,会比较好。”君楠的语气很是轻柔,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昨天愤然而去后,她真的没再进这个房间,却也因为担心和害怕而一夜辗转反侧,未睡好。

担心的是叶翎一天都没吃饭。

害怕的是如果她真的逼叶翎吃药,叶翎会不会真的咬舌自尽。

唯独对此,对于叶翎的性命,她不敢冒险。

听到这句话,叶翎是有反应的。

因为她是真的饿了,并且她还不想死,她还没见到景洛,怎能死,她必须活下去。

所以她回神后,对君楠说了一句:“恩,你……喂我吧,我实在……没力气了。”

声音比起昨天的沙哑,已然变成了枯哑,像是被烧过或是常年没饮过水一般干枯待萎。

君楠心一揪,然后忍着那名为心疼的情绪,端着盘子到桌上。

先舀了一小碗,然后将那剩余的那锅粥先放在桌上。

端着碗坐在床后,她用嘴巴将热气吹散了些,然后喂叶翎吃下一口。

可是叶翎一吃下,干呕了一声后,就全吐了出来,吐出来的东西除了方才那口粥便都是酸水,别无其他。

看着毫不在意地擦了一下嘴角、然后说了声“抱歉”、让她继续喂她的叶翎。

君楠呼吸几乎都要窒息,疼,心是真的在疼。

她用衣袖帮叶翎擦拭下被染到呕吐物的衣衫,便继续喂她,这次转而让她先喝口粥的汤汁。

这次,叶翎喝下去后,没再吐下去,这让君楠面上不自觉地一笑,继续一口一口地喂叶翎汤汁。

喂到第七八口汤汁的时候,叶翎推开了勺子,然后对她道:“饱了。”

君楠看着那碗粥米都还在的粥,牵强地笑了下,便道:“好,吃不下那便待会再吃,反正粥我让下人煮了许多。”

将碗放下之后,君楠这四天来,第一次对叶翎道:“翎儿,可想出去外面走走?”

叶翎抬眼看她,再看向窗外的景色。

青绿的一片,有石子铺成的小路,有澄蓝的天空,有鸟儿伫枝歌鸣。

她眉眼微微地一扬,应了一声说:“恩。”

因为实在没有力气,所以她无法独自站立起来,当君楠要抱起她时,她又摇了摇头,“你扶我吧。”

君楠点了下头,然后让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用双手扶住她,让她可以平衡地站立在地上。

两人走路的速度很慢,慢至花了半刻的时间才走出小宅,到了外面。

出了小宅后,叶翎停下脚步,然后闭上眼睛。

感受久违的新鲜空气,聆听这鸟语和虫鸣,细嗅泥土和树木的芬芳。

才深刻体会到这些小小的微不足道的万物生息,原来竟是如此美好。

再踏着石子路往前走。

一路上,身边的君楠一直都没谈起毒苗的事情也没提其他事。

只不停叮嘱着她小心路面,让她走路再慢点再慢点,担心她会不会摔着。

但即便她再小心,身上的力气脱节之事始终是事实,路走得越长,她的视线就越是模糊,石子路下,每一步都重于带铅。

待到体内那股毒瘾再次发作之时,她终于还是摔倒了,连同君楠也一同倒在了地上。

“翎儿,翎儿。”摔倒地上后,君楠立马起身,并伸手试图要再扶起叶翎。

但她却发现,叶翎哭了,无声的哭泣。

那蜷缩成一团,身形憔悴瘦弱,不断抽搐的模样,就像是一把无形的刀,刺在君楠的心口,让她瘫跪在地,喉咙哽咽,“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不过是想要叶翎留在她身边,她并不是真的想让叶翎受伤……

这不是她想要的……

她想要的并不是这样让彼此都痛苦的爱……

正文53爱人到来

叶翎每次忍住毒瘾过后;空无一物的胃就好像变得更小一般;起初每餐还能喝下七八口的粥汤;最后连五口都算是勉强。

但她依旧坚持即使吐还是要吃。

如此下来,反复的折腾;将叶翎折磨得面黄肌瘦,清瘦了许多。

而君楠;依旧耐心地每天都来喂她喝粥,却也老实地没再强迫她吃药。

今日;又是阳光充沛的一日。

叶翎靠在窗户上,闭眼养神。听到房间被开的声音后;她睁开眼睛,然后头靠在墙上;“君楠。”

君楠,这两天来第一次听到叶翎这样喊她,垂眸笑了一下,然后一如往常端着粥到床前。

刚要喂她吃第一口粥汤,却听得她说了一句:“君楠,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君楠听了也不惊讶,只是面上的笑意更深,点了下头,“恩,喜欢你有五六年了吧。”

“为什么?”

君楠将第一口喂了她,然后像是回忆一段美好的往事一般,眉眼始终舒扬开,“说不上为什么,只知道就是被你迷上了,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叶翎听着看着,在吃下第二口的时候,又看向那窗外,喃道:“是吗?”却没下句。

她原本想对君楠说,如果真的喜欢她,那就放了她。

但不知为何又说不出来,仿佛这种心情她也懂一样。

然后,真让她恨君楠又恨不起来。

只知道,她越是难受越是心力交瘁的时候,时时刻刻念想的只有景洛。

想着,究竟何时能再见着,是否见着了他,她就不会再这么难受了。

她想着,然后抱住自己的身子,全身又开始冷颤起来,甚至不断地喘着虚气。

每每见到这样的叶翎,君楠都觉得这像是在往自己同样受伤的心口撒一把盐一样。

她的手再次僵在半空中,然后又收了回来,只能将那碗满似未食的粥放在桌上。

其实毒瘾发作的时候,人若是可以用暴躁来发泄的话,反而会更好一些。

但是叶翎却压抑而平静地缩在自己的空间接受痛苦。

这样的叶翎,让她每每也都跟着难受。

她退出了房间后,在师爷耳边说了一句话,然后让师爷传信鸽给夕姚。

也许真如那句话,是她的就是她的,不是她的,那强求也不来。

所以她愿意为叶翎冒最后一次险。

呆在这个不知何名的地方已有七日了,叶翎一日日地数着日子,度日如年。

因为力竭和倦累,她觉得自己越发容易犯困,但总凭着意识不让自己在不必要的时候睡着。

第七日。

她在昏沉中醒过来时,已是晌午时候,醒来时入眼是景洛那满脸担心的面孔。

她本以为是在做梦,合眼再睁开,但还是景洛。

这次景洛露出了喜极若泣的神情,于是她不确认地问了一句:“洛,是你吗?”

“是我是我。”景洛说着立马抱住她,然后脸蹭着她的脸,她可以感觉在他在颤抖,他不停地轻喊着她的名字,“翎,翎翎……”

这是洛的声音,这是真实的洛,不是梦。

叶翎抬起僵硬如木头的手,然后回抱景洛,脸上绽出那久违的可爱的梨涡,心里头再次有暖意回升,“洛,真的是你……”

“恩,真的是我。”景洛看着她的脸,然后鼻尖顶着她的鼻尖,莞笑如夫道,“我来带你回家。”

说着他心酸地摸了下她的脸,却不敢露出担心的神情,而是依旧笑着,“都怪我,学医不精才让你受这般苦。”

叶翎摇了摇头,头靠在他的肩上,“洛做的比任何一个当夫君的男子都还要好。”

君楠进来的时候,见到就是两人相濡以沫的情形。

眼沉了一下,然后靠在墙上,打断他们的对话,对景洛笑道:“景公子,别来无恙。”

景洛一愣,转头也同样面之有礼,客套道:“谢谢,君大人才是,别来无恙。”

君楠嘴角一勾,从袖中拿出一瓶药瓶子,晃了晃,“对于你孤身一人来到这里,我本猜得到。但你究竟能不能做到以妻为重而不顾己,我就不知道了。”

她说后,将一个药瓶子扔到地上,凛下脸道:“想证明你们的爱,那就做给我看。”

叶翎看着那眼熟的药瓶子,拧眉对景洛道:“你想做什么?”

景洛用被子拿过来将她披着,然后轻轻地放下双手,将她耳边的发丝捋至脑后,“没什么,就是感受下你的痛苦。夫妻俩本来就应该同甘共苦。翎,你不会阻止我的,是吧?”

叶翎手一颤,直接否定他的话,“不行,我不允……许……”话到一半,身体又开始颤抖起来,她眉头颦得更紧,“你……也看到了……这根本是两码事!”

叶翎说这句话几乎是在低吼,因为她不可能让自己的爱人同自己一样染上一样的毒瘾!

第一看见在他面前生气的叶翎,亦是第一看见这样憔悴和无助的叶翎,景洛眼眸一垂,强忍着心中欲崩的痛,强忍着眼泪。

牵强地还是一笑,“不,翎,这就是一回事。”他说着,不顾那紧紧抓住他的手,撇开了那手,下了床,然后捡起地上的药瓶子,对君楠道,“君大人,不要忘了你说过的。”

话一落,他毫无犹豫地打开药瓶子,然后将里面的毒苗吃了下去。

吃完之后,景洛并没有任何的表情,但却可以听到床上的叶翎捶打床板的声音。

景洛走过去,轻轻抱住她,然后拍着她的背,抚慰她,“翎,熬过去就好了,你不也是这么过来的吗,你这么坚强,我亦不会输于你,静下来好吗?”

可是叶翎并未静下来,而是抓起景洛那纤细的手,在手背上深深地咬着不放手,以不让她自己哭出来。

景洛一笑,“我们回家了。”话落,在叶翎的脖子上用力一敲,叶翎便晕了过去。

他对君楠说:“君大人,如你信中所写,我做到了。请放我们走。”

这时,连同师爷,进来几个衙差模样的女子,一一困住景洛,“休想走!”

但却被君楠挥手遣退,师爷一颦眉:“大人,你真想清楚了吗?”

“让你退就退。”君楠只这么一说,衙差就都退了下去。

待到房内又安静下来,君楠没问什么也没再说什么,只对景洛道:“在我没后悔之前,你们走吧。”

景洛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背起叶翎,出了房间。

徒然剩下君楠和师爷的房间。

君楠踱步走至那床,用手细细地抚摸床上的每一寸余温。

最后坐在叶翎时常坐在那个床角,用同一个方向看向窗外。

这个角度可以看清楚外面的一切,特别是那太阳东升西落的地方。

日暮时分,夕阳余晖暖照大地地撒在那一片绿荫大树上。

让那一片阴凉和阴暗显得格外的光明和和谐。

她面上忧凉地笑了,“希望……吗?”

原来,她一直自以为懂慕子陌也懂叶翎,但到头来,不过都是她自己的遐想罢了。

等到真正抓住时,却发现,这爱在越离越远。

放手了,这心,又痛得丝毫感受不到这余晖的温暖。

正文54完结篇

后来;通过景洛;叶翎才知道君楠给夕姚写了一封信。

信里面;君楠让夕姚告知景洛叶翎所在的地方——也就是夕姚山庄的后山。

并让景洛孤身一人到那个地方。

信里面,君楠说明了麝毒和毒苗之间的关系,亦说清了叶翎麝散虽解;但毒苗的副作用却还留存在她的体内,如若在不继续吃毒苗的情况下,毒瘾需要很长一段的自控能力才能完全恢复。君楠说,如果景洛能同叶翎一样;承受同样的痛苦。那么,她答应,让他带着叶翎离开那个地方;并表示从此忘记叶翎这个人。

但谁都不会想到君楠会突如其来地写这封信。

夕姚没想到,离简没想到,景宅里的人更不会想到。

当然,对于这封信和整个事情的结果,除夕姚感慨一句无趣以外,其他人自然是欣喜待庆的。

因为后来大家都发现,君楠给景洛吃的那药不过是普通的泻药罢了而不是什么毒苗。

夕姚这个人虽不是什么好人,但这新鲜感一退,她对君楠和叶翎这两人也就失去了兴趣。

除了时常从百姓嘴里传出的“某某某的家中珍宝又被谁重金收购”此类消息以外。

夕姚并无大恶之作。

至于君楠,她当初之所以会放走景洛,会让景洛带着叶翎走。

是因为看到景洛在毫无犹豫的情况下就吃下那药。

最重要的是,她看到叶翎在景洛面前露出的那些神情,都是她从未见过的并永远奢求不到的幸福模样。

那之后,她重新又回归了洛江百姓眼里的廉政判案清白当官的父母官。

那件“夏至杀人事件”的案子,最后再开堂审案时,被压上去的犯人是那个郭黑商。

虽然委实是个背黑锅的替死鬼。

但确实也是个黑心至极因为贩卖黑药害死多名百姓的“杀人犯”。

所以对于此事,景宅所有人都是喜闻乐见的。

而在夕姚山庄后山的那段日子,对于叶翎来说就像是灰暗的不容回忆的往事一般。

景宅里面谁也没再提过。

因为事隔六个月,也没人再记得这件事,更没闲情再去记得那件事!

原因在于——“洛!求你别跳了!你真的别跳了!”

此时在大喊的人是思敏和杜希,他们两个正在屋檐上跳跃,正追着前面比他们跳得更快的景洛一脸苦口婆心兼冷汗连连地哀求着。

而前面的景洛则是一脸淡然道,“你们两个快点跟上,还有,这事不能告诉翎啊。”要是让翎知道他顶着个大肚子在屋檐上串下跳地打算去劫富那还得了。

“我的老祖宗啊——”思敏终于再也受不了地仰天长啸了,长啸过后,夜深人静的民宅底下又传来了睡至一半被惊醒的老百姓的咆哮声,“哪家缺德的人啊!天天扰人睡眠!你们再这么下去,小心我们报案了!”

然后景洛只是捂住耳朵,听若无闻地继续往前,可才又跳了几下,就顿地刹车。

然后他眼睛一眨,无辜地看着眼前的爱人,指着天上的明月道:“那个,刚好想看月亮,于是就出来了!”

“你听他胡……唔唔……唔!”同样刹车的思敏一见到叶翎和白箫就马上要放出连环炮告状起来,可嘴巴却被景洛一把捂住。

“洛。”叶翎喊了一声后,景洛才立马乖巧下来。

叶翎那之后,经过一个多月的坚持和忍耐,还有景洛的帮助下,终于解了那毒瘾。

再之后,通过几个月的练武,再次变回了神采奕奕俊美如梅的女子。

她凑到景洛的耳根咬字清晰道:“咱们的娃虽然还未出生,但也懂得踢脚和听话了,所以,若再有下次,我便在咱们孩子面前要了你……”

这一说,惹得景洛耳根一瞬间在黑夜里连根红起,他咳了一声后,顿时恢复到孕夫的该有的柔美姿态,扶着大肚子,然后轻步慢移的直接略过思敏走到杜希面前,“杜希,呼,这月着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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