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祸:扛上八大夫君-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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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传来子时的打更声,令狐澈澹抬眸,朝门口看去,那里漆黑一团,几盏烛火在夜里散发出清冷的光芒,他眸中期盼的神色微微黯然。
这次,她真的要跟自己反抗到底?拿她的皇位做赌注,就为了那个青楼小倌儿,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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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二章 侍寝风波(二)
寂夜无声,一刻钟后,辰澈宫总管太监骆毅眼见地瞄见明皇的銮轿停在了辰澈宫门前,抱着拂尘,匆匆进了殿内。
“帝后,陛下的銮轿到了。”
“嗯!”令狐澈澹头也未抬,只轻应了声,就挥退了兴然而来的骆毅。
殿外,净安带着贺南摇儿进入,见着骆毅,匆忙上前拦住了骆毅的去路,将他拉入一侧隐蔽的角落。
“骆公公,帝后……”净安谄媚地笑着,飞快地瞟了眼辰澈殿内那么冷漠的身影,拉住骆毅的手,一丝金光闪过,疑惑了贺南瑶儿的双眼。
骆毅摸了摸手中的黄金,满意地笑了笑,小声道:“帝后的脸色不太好,让陛下小心点儿!”
“呵呵,会的会的,谢谢了,骆公公!”净安拍着骆毅的手笑着,卑微的目送他离开。
贺南瑶儿闪身而来,蹙眉盯着净安,质问一声,“你为什么贿赂他?”
想她堂堂女帝,净安又是女帝身侧的一等总管,怎会贿赂一个小小的太监,还要看他脸色,谄媚奉承?
“陛下想知道?”净安瞪眼相对,看贺南瑶儿的眼光,显了几分疏离和委屈!
“是不是,你有把柄落在他手中?”贺南瑶儿眨着眸子嬉笑,凑近净安,盯着他一双昏黄的老眼,捉摸着。心中能猜测到的,只有这个答案最合适。
历代皇帝身侧的太监,可都是太监大过宫中娘娘的;虽然,这焱国例外,可处事行事不都一样吗?女帝身边的人,谁敢给他脸色看?
除非……
女帝受人限制,大权外落!
倏忽,贺南瑶儿的脸,血色全无,心莫名慌了下。
“只要陛下能安然过了今夜,奴才就告知陛下原因。”净安拧眉,恼怒地瞪一眼贺南瑶儿,拉着她的手臂,粗鲁地将她朝辰澈殿里拖去。
“现在不能说,是怕隔墙有耳吗?”贺南瑶儿踉跄一下,跟上净安的脚步,追问一声,眼中却少了那分嬉闹。
“陛下!!”净安顿身,老脸上有怒意。
“子时已到,你还是快些进去。”他手上一用力,猛地将贺南瑶儿推进了辰澈殿,碰地一声拉上了殿门。
贺南瑶儿转身就要去拉门,身后却传来一道轻冷的质问声。
“来了?”
“嗯!?”她回头,搅着手指,瞟一眼俯首疾笔的令狐澈澹,神情局促不安。
“啪!”的一声轻响,令狐澈澹随手丢了本书籍在贺南瑶儿脚边,“第三页,第七条。”
贺南瑶儿捡起脚边的书,执在手中看了看,疑惑了双眼,“这个……”
“念出来!”冰冷的命令声,瞬间将殿内的空气抽走。
贺南瑶儿瑟缩了下,翻开书,一时憋红了脸,“我……我……”不认识!
这是古文啊!你妹的,谁来告诉她,这上面密密麻麻的都写了些什么啊?第三页第七条……
正文第十三章 侍寝风波(三)
“怎么?当初你父皇为你订的规矩,都忘了吗?”令狐澈澹蓦然起身,瞬间罩住贺南瑶儿的娇小,冰冷的质问,嫣然不下于严厉的训教。
贺南瑶儿被堵的无语,瞅了令狐澈澹一眼,垂下眼眸之时,两个字落入她的眼……
这是什么字?什么……这是‘皮鞭’两个字吗?
“子时已过,你超时一刻钟,罚,鞭刑十五。”令狐澈澹一把抽了贺南瑶儿手中的书,返身,就取了架子上的一条鞭子,折返而来。
“你要拿鞭子抽我?”贺南瑶儿一惊,瞪着令狐澈澹的眸光,闪着不可思议。
“帝字手册上写的清楚,陛下不该误了时辰!”令狐澈澹抿唇轻答,手中鞭子‘啪啪’作响,吓的贺南瑶儿连步后退。
现在肿么办?自己那些逃生的家伙都丢在了现代,凭双脚,能躲得过这男人手中的鞭子吗?
贺南瑶儿双眸四处乱转,心里思索着,鞭子落下之时,自己该朝那个方向闪避。
“啪!”的一声脆响,鞭子破空而来,贺南瑶儿拔脚朝一侧的镏金柱子躲去……
任她跑的在快,还是快不过令狐澈澹的鞭子。她甩手躲闪的时候,手臂狠狠挨了令狐澈澹一鞭。
“啊!”一声惨叫,瞬间手臂火辣辣地烧起来,痛的她直抽气,眼泪也在眸中打转。
捂着被鞭子抽的血淋淋的手臂,她从柱子一侧探出半颗脑袋,盯着令狐澈澹咬牙怒骂:“你打到人家手了,臭男人,你不懂怜香惜玉吗?
“啪!”第二鞭挥来……
“啊!还来。”贺南瑶儿一声尖叫,连忙将头缩进了柱子后面。
脆响声落下,镏金的柱子上,一道深深地鞭痕,触目惊心!
感觉着碎屑飞溅在脸上,微微刺痛着她的肌肤,贺南瑶儿顿时面色凌厉,怒容满面。
“你?你真下得了手?”她浸湿冷汗的背,紧紧抵着柱子,这是她此时唯一的依靠。她贺南瑶儿除了被诺明和贺南嫣儿摆了一道外,何时受过如此大辱?
不管是在道上,还是在家里,她想要什么,不都是手到擒来?在加上自己第五十八代神偷传人的特殊身份,在贺南家族中,那个不是对她毕恭毕敬?何时有人敢这样鞭挞自己的?
莫非,这男人是虐待狂不成?
此时,贺南瑶儿第二次感觉,自己穿越的这个女帝,决对是个没用,只能任人欺负,任人随意鞭挞的主儿。
想想,历代那个皇帝不都是高高在上,万人敬仰?
可她到好,被人追的像个过街老鼠,打的遍体鳞伤……
这男人是女帝的夫君吗?如果是的话,怎忍心对其下得了如此重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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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四章 侍寝风波(四)
啪!……
啊!!……
啪!……
啊!!……
辰澈殿里追逐游戏正在上演,阵阵化破虚空的鞭子声夹杂着贺南瑶儿的惨叫,让守在殿外的净安,直搓着双手,焦促不安!
贺南瑶儿发丝凌乱,身上的紫色衣衫早就被令狐澈澹手中的鞭子,鞭笞的如破布;她逃窜的脚步凌乱不堪,气喘如牛……
有生一来,第一次她的小脸上染上了惊恐!
净安承受不了殿内那撕裂的声声惨叫,狠狠跺了几脚后,他大着胆子,伸长脖子贴着殿门,透过朦胧的纱纸,看殿内那两抹追逐的模糊黑影……
可此时,贺南瑶儿显然已没了抵抗能力,蜷缩在地上,本能地抱着头,任头顶上呼啸的鞭子,霹雳而下……
净安的心一紧,就用身子撞门,“帝后,您下手轻点儿,陛下身子弱,又刚解毒……”
“啪!”的一声霹雳脆响,净安贴着的殿门,顿时被鞭子劈开,碎屑四溅,鞭稍擦着他的老脸,一个旋转如蛇般卷回令狐澈澹手中。
“你在废话,小心本君连你一起罚!”冷喝的声音,警告之下是他暴戾的血腥!
贺南瑶儿扭头,净安脸上的惊恐从那道残破的空隙中落入眼中,犹如一道血痕,瞬间刻印在了心涧!
她不明白,只是迟到了而已,为何非要受如此重的刑罚?
鞭稍回转,‘啪’的一声,重重落在贺南瑶儿背上,她一声痛叫,‘噗!’的喷出一口鲜血……
“陛下……”净安一声痛呼,嗓子哽塞的呜呜无语。陛下,瑶儿,早知如此,你又何必……非要违背帝后的意思?
你明知道,今日是初一,为何非要出宫,耽误了时辰,帝后怎会不恼你?你迟来辰澈宫,帝后又怎么不按帝字规,对你刑罚?你可知,若然明日宫刑司的人上门,岂是这区区十五鞭,就可了事的?
宫刑司司法是八王爷的人,对陛下下手,又岂会轻过帝后?
“净安……救我……”贺南瑶儿微弱的声音,在啪啪的鞭子声下,如一根针一般,穿透净安的心。
“啊!!啊……啊……”声声凄厉的惨叫,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伴着鞭子破空的声音,让人怵惊!
“瑶儿……”净安痛喃一声,撇开头,颤抖着微微佝偻的身子,捏紧了双拳。他不能救她,不能……
心里默默数着鞭子落下的声响,短短的十五鞭,净安感觉就像过了一个世纪;这鞭子,抽在贺南瑶儿身上,却真真切切地疼在自己心中……
陛下一定是疼了吧?火辣辣地痛,如烧滚的油,淋在人的身上……
“净安……啊……”殿内贺南瑶儿一声惨叫,在承受了令狐澈澹最后一鞭后,昏厥了过去。
净安迫不及待地冲殿内,抱住奄奄一息的贺南瑶儿,心疼地老泪纵横……
有么有咖啡啊?文文真的入不了亲们的眼吗?
正文第十五章 八王爷
令狐澈澹背过身,疲惫地放下鞭子,整个神情仿佛打了一场酣战,整个地虚脱。
“净安,去给她备好药池。”他冷声吩咐,音色低颤。眼底的余光落在贺南瑶儿手背那道血淋淋的鞭痕上,莫明地捏紧了双手。
今夜,她明明穿了那件衣衫,却为何偏偏要躲?若不躲,自己又岂会伤了她?
“可……”净安抬头怯怕地看了令狐澈澹一眼,脸色微微泛难。瑶儿受如此重伤,他岂会放任不管?
令狐澈澹一拧眉,脸色阴霾,“本君会替她上药,下去吧!”
“是,帝后!”
净安见令狐澈澹洞悉自己的心意,只能心疼地将贺南瑶儿抱上榻,含泪不舍离去。
辰澈宫的宫门打开,夜声寂静之下,宫外几抹贴服在宫墙之上的黑影,迅速相续离去……
今夜的好戏,他们要尽快回去禀报自家的主子。
……………
嫣王府,红梅阁
明亮的烛光下,一个身着白色衣裙的女子,低头正全神贯注地作画。
一笔一勾之中,彰显着她柔美的姿态;腰若纤柳,婀娜多姿,气质更是高贵典雅,却又不失女子的温柔委婉,儒雅的风姿之中又透着一股男子的温润之色。
此女只若天上有,凡间那能见几回?
门外匆匆走进一抹人影,嫣王府侍卫玄玥飞快看一眼作画的女子,几番长口却不敢贸然打扰。
一刻钟后,女子绝美如仙的脸上,终于浮上一丝满意的笑容。放下手中的笔,轻吹着眼底墨迹未干的画。
玄玥见机,恭敬地轻唤了声,“王爷……”
“他动手了?”八王爷贺南嫣儿眉眼未抬,淡然反问。仿佛,早从玄玥的脸上,看透了一切。
“是。”玄玥垂眸承认,她确实看的清楚。辰澈殿里,帝后鞭笞贺南瑶儿的一幕,不容质疑。
“哼!”贺南嫣儿一声讥笑,绝美的脸微微狰狞,“没想到,他竟然会保那笨女人?”
她眼中泛着冷光,一丝妒忌的狠光滑过,带动了她眼底隐藏的杀气。
“王爷,您别忘了,帝后可是令孤家族的玄长孙;他就算对王爷有情,也不敢违抗令孤家族长的意思。那笨女人就是令孤家的傀儡,他嫣有不保之理?”
玄玥细声分析,顿时就见贺南嫣儿脸色青紫凌厉。
‘哗啦!’一声,她双手一抓,将手底刚刚完成的画作,撕的粉碎。
碎屑散落地,玄玥认出,那是帝后令狐澈澹的画像……
“哼?就算能保又如何?三年之期只剩下三个月,贺南瑶儿若不能怀有孩子,一样得滚下皇位!”她厉声驳斥玄玥的话,嘴角浮上一丝血腥如利的笑。
“王爷说的也是,三月之后,这焱国的天下,就是王爷您的了……”玄玥不敢在造次,低声附和。
“哈哈……”贺南嫣儿瞬间,狡狞大笑,眼神迷离,狠光大放,“这天下,本来就是本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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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六章 宣战
辰澈宫里,令狐澈澹正细细给贺南瑶儿受伤的手上药,陈陈刺痛地感觉惊醒昏厥中的贺南瑶儿。
“疼吗?”见贺南瑶儿龇牙,令狐澈澹心疼地轻问一声,放柔了指尖的力度。
“……”贺南瑶儿咬唇忍着手背上火辣辣的痛意,狠狠瞪着令狐澈澹,眼底明显有恨。
令狐澈澹垂首,俊脸上滑过一丝涩痛,加重了擦药的力度,冷冷开口,“今夜我若不对你动手,明日宫刑司上门,你又岂会只受十五鞭?”
“你别拿好话哄我,别以为打了之后,丢一颗甜枣,我就不记仇;我告诉你,我贺南瑶儿心眼很小,来日我一定会双倍还在你身上。”贺南瑶儿忍痛猛地抽回手,无畏相对,眼中如火焰的恨意,一丝不掩藏!
令狐澈澹蓦然寒了脸,“陛下,等你有一天,有那本事,本君悉听尊便!”
他起身回眸看贺南瑶儿,眼底一丝决绝的冰锋一闪而逝,微勾的唇角,瞬间了然一切。
贺南瑶儿,藏了三年,你终于藏不住了,是吗?
如此也好,陪你演了三年的戏,本君也累了……
“我一定会!”
贺南瑶儿在令狐澈澹起身后,盯着他的背影起誓。这一顿鞭刑,再次让她意识到,焱国女帝在宫中的地位,可能连宫女和太监都不如……
连她的夫君都可以随意地鞭笞她,女帝在宫中还有何颜面可存?与其说,焱国是女帝高坐皇位,暗下操纵掌控大权的,定是另有其人……
就像眼前这个男人……
贺南瑶儿越想越觉得惊恐,想来自己这个女帝不仅丑,不仅没人爱,不仅处处受气,还……深陷宫廷争权夺利之中,命悬一线!!
令狐澈澹返身而来,手中多了一碗微温的药,“把药喝了,不养好身子,你怎么跟我斗?”
他嘴角呤着血腥的冷笑,三年的相处方式一旦打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贺南瑶儿瞪了令狐澈澹一眼,伸手接过药碗‘咕咕’灌了下去,摔掉手中的空碗,她掀被,匆匆出了辰澈宫。
她懂,身为帝王,宣战一旦开始,就没有回头路!!
她只想活,活着回到自己的世界,仅此而已!!
帝倾宫外,净安远远看见贺南瑶儿,匆忙迎了上去。
“陛下,你没事吧?”他扶住贺南瑶儿,上下打量着。
“没事。”贺南瑶儿抽抽鼻子摇头,眸中泛酸。还好,在这个陌生的世界,还有这么个老太监对她关怀备至……
见贺南瑶儿受伤的手有上药,净安担忧的老脸,微微舒缓……
“陛下,老奴备了药浴,泡下对身子好。”
招来两名宫女,净安拿过一套干爽的衣衫,嘱咐着两名宫女,将贺南瑶儿搀进了内阁。
打滚求花儿,有么有……
稍后还有一章。
正文第十七 天蚕丝
阁外,净安守着,不多时就见一宫女抱着贺南瑶儿那堆破乱的衣衫出来。
净安从她手中接过,顺手就抖出内里一套完好无损的白色亵衣,将其中一件上衣递给身前的宫女,“把这件上衣拿去秀司,按陛下的臂长,让他们将袖口加长,尽快缝制好!”
“是。”宫女应一声,接过亵衣,匆匆离去。
阁内药池内,贺南瑶儿抚摸着光滑的背,疑惑了双眼。奇怪了,那么重的鞭笞,为何,我身上一道疤痕都没有?
她不信地起身,借着身下的水波,细细查看。
光滑如凝脂的背,水珠在烛光下,泛着晶亮的光泽,哪里有一丝丝丑陋的鞭痕?只除了此时,依旧闷痛不已的胸口……
贺南瑶儿匆忙穿上衣衫,赤着脚就朝阁外跑。
“净安……”一把捉住守在阁外的净安,她迫切想知道真相。
“陛下?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净安满脸担忧地扶住贺南瑶儿,心提的老高。
“净安,为什么我身上没有伤?”
一听是问这个,净安提着的心,沉了下去。
“陛下身上当然不会有伤,老奴早就知道,陛下会误了去辰澈宫的时间,所以特意给陛下穿了天蚕衣。”净安轻笑,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