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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死太监当爹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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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不见为净,王景弘刚想拉缰绳,西亭的话就大声的传了过来:“大人,刚才我掐指算了算,现在过桥不是好时候啊,需得等等。”

王景弘冷笑:“你以为你进宫是做甚,还需好时辰?”

“大人,您听我说啊。”西亭把历史上王景弘回顾了一遍,既然郑和现在二十五岁,王景弘大他三年,那便是二十八岁,“大人您生于洪武四年,你的八字里面火极多,年干为丁火,月干为丙火,月支又藏有丁火,日支又藏有丁火,共有五重火。庚金哪能受得了五重火的焚烧,必当要水来润金,克火才好。时支里虽有一重壬水,只可惜太过薄弱,起不到润金的作用,只会激起火焰,越烧越大。因此,您若是此时过这座桥,只怕对大人您不利啊。”

西亭说的摇头摆尾,王景弘居然也没有厉声制止。为什么呢?只因为他很好奇这小东西是从哪里知道了他的八字。

“大人不用这般葱白的看着我。我师父隐士高人,看相卜卦,我可是得了一手真传。”西亭拿帘子掩住半边脸道。

王景弘鼻子一哼:“胡吹乱嗙!再不安分,小心本官封了你的嘴!”

马车又缓缓动了起来,西亭倚在车壁上直叹气:“圈圈你个叉叉,姐讲的这么专业,你都不信!难道真的要去坐牢砍头了吗?”

马车走了一会,眼见着就要进青砖门,西亭突然放声哭号起来:“师傅!徒儿对不起你,咱没有孙悟空大闹天空的本事,让您白托梦了!呜呜呜呜,等徒儿下辈子再来祸害您吧!呜呜呜,我滴师傅啊……”

哭的凄惨,闻听着只当是马车里的人儿死了师傅。王景弘听不下去,这小太监着实闹腾,饶是好脾气也是受不了的,正想掀帘子堵上她的嘴,另一边走来一人。

“王公公,这是从何处回宫啊?”不急不躁的缓慢音节,西亭只觉得有些熟悉。王景弘下马的功夫,西亭也掀起了帘子。

“袁大人。杂家受皇明出宫,正要回宫复命去。”只可惜王景弘人高马大的,挡住了她的视线。

西亭不知道这是不是师傅梦里搬来的“救兵”,反正一进宫也是死,不如死马当活马医,碰碰运气!

主意打定,西亭身子使劲挤出马车窗,急呼:“袁大人救命!我冤枉啊!”

王景弘没想到她这般大胆,连招呼都没打,一个急转身就要唤人将其拉进马车。由于王景弘的闪身,让西亭和所谓的袁大人见了个正着。

“是你!”

“是你!”

两人异口同声道。

又见犀利的钛合金眼,西亭浑身一个激灵,花擦!这不是当初街上拦她路的那个老头吗?

王景弘见两人神情,好奇的问道:“袁大人,你也认识小勺子?”

袁珙笑呵呵的拉了下唇上的八字胡,笑吟吟道:“呵呵,倒是有一面之缘,这老头,倒是说准了。”又朝着王景弘摆手,“王公公能否在此等候,老夫与这小儿有缘,且容老夫先进宫求见皇上说个情。”

果然有贵人相助!西亭一听心里欢喜,激动之情喜形于色。

------题外话------

王景弘:刚问小勺子半仙,既然我不能从桥上过去,那我该如何过河呢?

西亭(高傲的昂着脑袋):你知道鳖怎么游得吗?

王景弘:见过。

西亭:嗯,问它借个马甲就能过河了。

王景弘:!

 20 能给我带点烤鸡吗

袁珙进宫并没有多久,再次回来之时,带来了皇上的口谕:将焉公公与小勺子移交刑部大牢!

王景弘抱拳微一躬身:“袁大人果然有佛家慈怀。”

马车里的西亭却是瘫软在榻上,欲哭无泪,佛家慈怀个pp啊!我这满心期待的等着袁老头出来,合着他就是进去找朱棣喝了会儿茶吗?

不是说要帮我求情吗?怎么还是要去坐牢砍头啊!

“老头,你这是帮我还是害我啊!”西亭掀开帘子,哭丧着小脸,就差掉金豆豆了。

“对大人如此大胆,掌嘴!”

西亭的言行太过放肆,王景弘刚发作,就被袁珙制止了:“呵呵,不妨事,初生牛犊不怕虎,如此甚好。”

又看向西亭,拉着他的八字胡轻点着脑袋缓缓道:“你我,终有再见面的机会,好生呆着吧。”

西亭却笑不出来,要不是王景弘在,她一定破口大骂。真是着了这袁老头的道了,说什么还有见面机会,莫不是等她看了脑袋,再穿越下就能见了,是不?

袁珙踏着步子走远,拉着西亭的车子也缓缓驶进了宫里。

西亭从帘子缝里眯着袁珙远去的身影,诅咒道:“袁大人,姐是个知恩当场必报的人,你这么帮姐,你一定会有现世报的!”

坐牢一事已成定局,郑和着急却也无计可施。

迈着步子满怀心事的往宫外走去,后面却追上来一个小太监,只说王总管有事请他一叙。

郑和一听,知道王景弘定是已经向皇上复了命,他也想知道皇上有没有就此事说些什么。便快步随着小太监赶王景弘处。

王景弘一见郑和,开口便问:“那小勺子到底是何身份?”

郑和微愣:“此话怎讲?”

王景弘道:“今日我奉命押解她二人进宫,遇到了太常寺丞袁大人,他竟与你这小太监相识,不仅如此,还替她去皇上面前求了情,将二人移交刑部大牢去了。”

郑和一听,眼前顿时明亮:“二人移交刑部大牢了?”

王景弘点头,郑和喜得暗拍双手,只要不是北镇抚司狱,救西亭一事,就还有希望。他得早早去和刑部打声招呼,不要太为难西亭。

“三保,”王景弘看着郑和喜形于色的模样,忍不住出口说道,“小勺子到底是何人,为何你这般紧张与他?”

郑和抬眼:“有吗?毕竟是我近旁的人。”

王景弘摇头:“作为好友,只想说一句,莫要坏了你自己的规则。”

刑部大牢黑天昏地的,空气里又满是一股子腐朽的气息。粗木头围起的牢房,堆满了干稻草。

西亭盘腿坐着,虽然白色的囚服上有些脏,好歹身上并没有伤痕。倒是另一间里的焉公公,早已被打得皮开肉绽,谁让他不肯吐出掳来的巨款藏在何处。

一开始听见大牢里犯人的各种惨叫声,西亭的汗毛立即直竖起来,整个人往稻草里埋,生怕哪一天这凄惨的叫声会从自己口中喊出。直到过了几天,都没有官吏来传唤她,内心小小的雄心豹子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喂,官吏小哥儿,能求您件事儿吗?”西亭谄笑着一张媚脸,朝着不远处剥花生的官吏招了招手。

官吏不耐烦道:“何事?”

“能帮我从外头带点烤鸡烤鸭什么的吗?肚子里实在没有油水,只怕死后下油锅都熬不出油来了。”

官吏听她一说,被逗笑了:“哟,你这口气倒是不小,蹲牢房还想大鱼大肉哪?喏,看见没有,你后面有个老鼠,自己捉去补补油水吧!”

“啊啊啊啊!”一听说身后有老鼠,西亭如弹簧般跳起,紧紧的勾在牢门上,一动也不敢动。滑稽的模样倒是博了官吏哈哈一笑。

“竟是个胆小如鼠的玩意儿!”

知自己被官吏玩弄了,西亭也不气恼,站到地上掸了掸囚服,笑容又回到了脸上:“官吏大哥,今日去赌场一定要去西南方的那一家哦。”

“呃?”笑声戛然而止,这几日,西亭早就摸索透了,大牢里的这几个官吏都有赌钱的爱好,但是运气都不是很好,十赌九输。要不是她今日馋虫勾肚,她才不会帮他呢。

那官吏还想问什么,换班的官吏来了,开口就是一阵叹息:“妈的,老子今天又输了!都是这群晦气的东西毁了老子的手气。”

西亭知道这些个官吏只要一输钱,对犯人们用起刑来也就十分凶狠,立即乖乖的坐回到稻草上,噤声不语。

安分的等到了第二日,西亭刚刚醒来,眼前的一张放大的笑脸,唬的她手一软,瘫在地上。

“半仙,在下包大海,这是您要的烤鸡,我给您带来了。”西亭定眼一看,原来是昨天的那个官吏,瞧他此时一副谄媚像,就知道昨天肯定赢了不少的钱。

西亭的气场突然大了起来,挥手示意他离开些,缓缓站起来,摊着双手给他看:“不给打些水洗洗手,如何吃烤鸡啊。”

包大海忙不迭的替她打来水,“半仙半仙”的直叫唤。这一日下来,伺候西亭如同伺候自家的主子一般。

贪心不足蛇吞象,包大海赢了一次钱,便会贪心的想要第二次。西亭看的明白,所以当包大海换班之前,主动的告诉他今日的财位以及注意事项。

今日换包大海班的官吏是个面生的,包大海只顾着要出去赢钱,根本就没去留意,丢下牢门钥匙就匆匆的走了。

今日的晚饭照例是粗糠剩饭,西亭白日来吃了一只黄澄澄金黄酥脆的烤鸡,对这晚饭是看都不看一眼。

她照例盘坐在稻草上休息。

不一会儿,却听到了落锁的声音,晚上拖犯人出去逼供并不是稀奇事,西亭只当是官吏开隔壁的犯人的牢门。心里只嘀咕:今日这犯人好淡定,居然不惊恐的大喊大叫。

哪知锁落声方止,前方突然传来一阵阵轻巧的脚步声,似乎在朝她逼近。

西亭心里一个激灵,快速睁眼,只瞧见一个黑色的身影朝她猛扑上来,脖子上一片冰凉,铁链绕上了她的脖子!

“师傅救我!”这是西亭意识里喊的唯一一句话。

------题外话------

纪府

管家:大人,宫里听到消息,焉公公被问罪了。

纪纲(悠然喝茶):嗯。

管家:焉公公若是拿您当挡箭牌……

纪纲(一挥手):告诉刑部,就说焉公公只是个临时工。

 21 大难不死必有眼福

巨大的窒息感从脖间传来,飞速的游走在每一寸肌肤上,直达大脑层。

西亭伸手欲扯脖子上的锁链,只奈何窒息和恐惧让她没了力气,连呼救的声音都吐不出来,只有双脚无力的乱蹬。

周围的景象不复存在,又是白茫茫一片,只是这次的白芒中走不出能救她的师傅。脑中突然嗡嗡响,西亭放弃了挣扎,她觉得自己身体变得轻飘,似乎要从*里飞出。

包大海早已离开大牢,这昏天黑地的地方,郑和一次都没有来过,她想这次她是死定了。

可是她不甘心啊,在现代至少她还知道自己是倒霉遇到海啸死亡的。可是这次,连谁要杀她,她都不知道,真是死的冤屈。

也不知道这次死了能不能再穿越回去。

“砰!”突然一阵闷响,颈上的紧迫感随之被解除,大量空气带着熟悉的腐烂味道涌进了她的喉咙,直往气管里钻。

“咳咳,咳咳……”西亭咳得吃力,直觉身子一轻,好似飞了起来。

原来人死了真的会飞起来?难道因为她这辈子处处积德,老天许她登极乐世界,去天上当神仙了?西亭努力睁眼,想要目睹一番,自己的魂魄是如何飞往天上的。

吃力的撑开眼皮,一张放大带着焦虑的面庞映入了她的眼帘。

“死太监,你也死了吗?”西亭咕哝了一声,动了喉咙,撕肉一般的疼。

郑和看着怀里瘫软的西亭,面上懊悔,若是来早些,怎么会让她受伤。

姚广孝站在郑和的身侧,看着徒儿一脸急切悔恨的模样,拨了拨手中的佛珠,欲言又止。

郑和只一心查看怀里人儿的伤势,早已把师傅忘在一旁。倒是西亭眼睛尖,从郑和袖下瞥到了姚广孝的脸,竟是“噗嗤”低声笑了出来:“师傅,你也来给佛祖当罗汉了不成。”

说的很慢,却笑得满足,最后一个字刚说完,身子一软,昏死了过去。

“小勺子,小勺子!”郑和一见她晕过去,吓得面如土灰。

一旁的姚广孝道:“你先带她去太医院,老衲去见皇上。”

“有劳师傅了!”郑和躬身道谢,抱着西亭起身,大步奔出了大牢。

西亭又看见了一片白茫茫,可见度低的都不看见自己的鞋板。

“师傅,师傅?”西亭站在原地徘徊喊道,“师傅你又来托梦给徒儿了吗?”

可是周围静的很,除了白茫茫就只剩下她自己。

突然间,西亭觉得有人在拍她的脸,越拍越重,还越拍越响,惹得西亭好不安稳,气煞煞的陡然睁开了眼睛。

郑和抬起手正想再拍她另一边脸颊时,见西亭一双带着怒火的眼睛大睁,吓得手都没敢落下。

“死太监,你竟敢打我漂漂脸蛋!”西亭磨着牙根道。

郑和忙收起扬起的手解释:“宫太医说,这样能让你转醒。”

正爬起的西亭险些儿闪了腰,这是哪个庸医啊!你医术是容嬷嬷教的吧!

她正想骂,从隔断外探进来一个脑袋:“哟,醒来了啊?我的方法果然极妙。”

这声音不似西亭这些天听得白面尖嗓子,这是邻家大男孩的音色啊!

怀着见异性的心情回头,从外间走进来一碧绿的青葱,只是这青葱倒了过来。

不怪她这么形容,实在是这上白下绿的渐变服饰太过扎眼。

顺着下巴往他面上瞧去,口如泼砂,饱满红润,西亭心里赞道:食禄荣华,贵相。

人中上窄下宽,晚年必定儿孙满堂,庇护子孙。

再瞧他鼻梁,高而直贯印堂,皆说明此人命中富贵之象。

只是这一双眼睛,眼带含泪,波如送情,眼形好似桃花,周边儿带着微微的红晕。媚态十足,活生生一个“桃花眼”。

西亭心里偷笑,也是个桃花泛滥的主儿。

宫子尧见自己一直被个小太监紧盯着瞧,眨着桃花眼捋过耳边的一缕乌黑长发:“小家伙看够没有?”

西亭这才收了视线,重新回到郑和身上,笑问:“你确定他不姓受?”

只可惜郑和还没有受过西亭这方面的熏陶,不懂其意,很认真的纠正了她一遍,又道:“焉公公死了。”

还想调戏宫子尧的西亭闻声陡然一震:“死,死了?”

“嗯,就在狱中,上身*,囚服自缢而亡。”

“不可能!”焉公公自杀一说,西亭是怎么都不相信的,“今天下午我还听他对行刑的官吏说他招供,他不想死。”

“呵呵,”一直当花卉摆设的宫子尧轻声笑道,“这宫里的事情眼见不一定为实,听闻不一定为真。小家伙莫要较真,焉公公定是自责罪孽深重,献身赎罪了。”

说完,三个人都沉默了,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起来。

一会儿,西亭又偏头对着宫子尧说道:“总攻大人,你能不能避避,我有话想问郑大人。”

“小勺子,宫太医不是外人。”

郑和见西亭唐突了,欲加制止,被宫子尧打断:“无妨,在下正好还有药未捣。”

西亭看着宫子尧走出了内间,这才低声问郑和:“是谁要杀我?”

郑和摇头,也不知他摇头是因为不知道凶手是谁,还是不想说是谁,只是担忧的看着她。

模棱两可,西亭准备好的话就这么被堵在喉咙口。她一个刚刚穿越来,就因为撒了焉公公一把沙子,顶了他一句话,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坐了牢。坐了牢不说,居然还等来了灭顶之灾。

可是她除了郑和,和小筷子,犀利钛合金眼的老头,其他都不认识啊,谁这么恨她,要勒死她?

“皇上要见你。”郑和许久才说出了去大牢的目的。

大概是转动多了,脖子上又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西亭双手扶着脖子,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郑和:“你说什么?”

“皇上要见你。”

妈呀!若是现在是在船上,她一定立即再次逃下船。可是她此时逃不掉,看这屋子,奢侈豪华上档次,又听见外间许多捣药声,定是在皇宫里面,跑哪里都是死路一条啊。

------题外话------

鱼蛋:大大,您再不给首推,我就让皇上赐死女主!

西亭:卧槽,你个后妈!

编编(磨指甲):你女主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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