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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嫡女无双,读心俏佳人-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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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程似过去了很短,又似过去了许久,上官嘉泽神色肃然起来,“此去前路艰险,少夫人千万小心!”

唐诗笑道:“我已经接到少将军的信函,康亲王爷已经率南清军退居渭水河畔,这个时候怕是没有什么心思来对付我了,再说,他可不知道我的行踪!”

“也是!”上官嘉泽自己也觉得有些草木皆兵,军人天生的警觉在提醒他,何况,这一路上本就不是很太平,“今夜我们进入延州城歇息!”

延州城,街道古朴,厚重空旷,不像帝京到了半夜时分依然人声鼎沸,喧嚣浮华!

唐诗一行人没有惊动当地官员,在一处简朴的客栈下榻,*无事!

第二天清晨,天还未完全亮,忽然外面传来喧闹的声音,还有甲胄铿锵的声音,在静谧中格外清晰,上官嘉泽凝神听了片刻,立即拔出佩剑,“小心!”身后精兵也都尽数严阵以待!

很快,那些人就闯了进来,皆是全副武装,重甲佩剑,大约有数十人,其他客人纷纷回避躲藏,唐诗在楼上也听到了声音,打开门看去,士兵分作两列,后面走出来一人,当中一人则身着官服,声音谦卑,看着上官嘉泽,“敢问可是夏侯府少夫人驾下?”

上官嘉泽不答反问,寒声道:“你们是什么人?”

那身着官服的人脸上立即堆起笑容,“在下延州刺史张禾,奉皇上口谕,前来迎接少夫人到行馆一叙!”

皇上?唐诗和上官嘉泽远远对视一眼,皇上到达了延州?唐诗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她并没有告诉景焕她从乾国回来了,他居然这么快就得了消息?

唐诗心中虽生疑,表面上却惊喜道:“太好了,天子驾临,如此一来,边境百姓就不用四处逃亡了!”

张禾听到声音,抬头见了唐诗,呆了一刻才回过神来,满脸谦卑道:“夏侯少夫人所言甚是,下官参见少夫人!”

“张大人不必客气!”唐诗含笑道。

“皇上得知少夫人到来,特命下官率延州府衙役前来迎接,少夫人请!”张禾低下头,神态倨恭!

唐诗与上官嘉泽目光交错,显然,上官嘉泽也觉事情有疑,但是又似没有破绽!

唐诗笑道:“多谢皇上美意,只是我一路长途跋涉,颠簸劳顿,昨晚又没有睡好,头晕脑胀,待我先休息片刻,梳洗之后再见天颜如何?”

张禾略有迟疑,“这……?”

上官嘉泽立即道:“少夫人是弱质女流,这天寒地冻,连日赶路,自然身体疲乏,你们既然是奉皇上口谕来接少夫人的,若是少夫人有什么闪失,你们担当得起吗?”

张禾几人相互看了几眼,眼中有犀利之色而过,“下官等人倒是无关紧要,只是担心皇上等得久了,怪罪下来,下官担当不起!”

唐诗微笑,声音透着明显的疲惫,“从辈分上来讲,我还是皇上的表嫂,这个小小的人情,我相信皇上一定会卖给我的,就算是怪罪下来,也有我担着,张大人放心,绝对不会连累各位!”

张禾沉吟片刻,“好吧!”

唐诗回到房中,强迫自己的思维冷静下来,老是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来,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她将夏侯府的徽记藏在袖中。

一刻之后,从房中出来,经过上官嘉泽身边,暗中地将徽记塞到他手中,上官嘉泽会意,两人目光交汇之处已然明白,唐诗笑道:“你一路辛苦了!”

“能保护少夫人是末将的荣幸!”上官嘉泽道。

此时兵荒马乱,有军人装扮的人四处行走,也常见不鲜,此时尚不能肯定到底是不是皇上的旨意,如果是,自然皆大欢喜,如果不是,那就意味着重重危险,可此时他们已经在延州城内,只有等到黎明时分,城门开启,在没有引起他们的警觉之前,嘉泽率先离去,调动附近的驻军。

若是此时坚决不肯,怕是要血溅当场了,为今之计,也只有不动声色,以不变应万变,唐诗道:“觐见天子,只能我一人,你们身份卑微,怕是惊了龙驾,都给我退下!”

“少夫人!”上官嘉泽似有不愿,却被唐诗目光所迫,缓缓吐出一个字,“是!”

“你们在客栈中等我,我觐见过皇上之后就会回来,你们哪里也不许去,更不许在城中闲逛,扰民生事!”说完,对上官嘉泽使了个眼色!

“是,少夫人!”上官嘉泽携左右齐声道。

唐诗徐徐转身,随着张禾等人出了客栈,去往延州行馆,这样偏远的地方,能有天子驾临,却不见全城戒严,反而如同往常一样,唐诗心中愈发明白,昨晚入住客栈,已经被人发现行踪,只是这延州刺史到底是谁的人,此举又有何意?

张禾看出了唐诗的疑惑,谦卑道:“皇上两日之前已经到达延州,他爱民如子,怕惊扰百姓,所以街道并未戒严,百姓生活如常!”

唐诗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皇上如此仁厚,必将万世敬仰!”

张禾的头压得低低的,唐诗看不到他脸上的情绪波动,不过看到了又怎么样?这样的人物,必定是经久风霜的老江湖,断然不会从表情上看出端倪,唐诗不知道他的目的何在,是要挟阿砚,还是爷爷?

行走了大约有一个时辰,照这个时间推算,嘉泽应该已经出城了,唐诗的心稍稍放了下来!

唐诗在张禾的引导下,缓缓入内,“皇上就在里面,少夫人请!”

唐诗看见张禾目光中隐隐而现的一丝兴奋,故作不知,她要尽可能的拖延时机,他们的目标是自己,而不是嘉泽他们,只要自己乖乖入瓮,以嘉泽的能力,只要出了延州城,他自然知道要怎么做!

果然不出唐诗所料,一进门,立即就有明晃晃的刀架到了脖子上,还有一个恶狠狠的声音,“别动!”

唐诗满脸惊恐,“你们是什么人?”

“哈哈哈,夏侯少夫人,别来无恙,老夫在此恭候多时了!”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屏风后传出,一个身着暗蓝缕锦的老者缓缓而出,这个人唐诗认识,宣定候,已故宣贵妃的父亲,曾经的太子外公,唐诗心中明白了大半,表面上却道:“皇上呢?”

“少夫人如此关心皇上,倒真是耐人寻味,也不知道少将军知道了会做何感想?”他言语中隐隐透出一丝讥讽,命刀剑手撤下了架在唐诗脖子上的刀,一介女流,羊入虎口,此时能去哪里?

唐诗得了自由,扬手欲打他,手却被半空中被捉住,动弹不得,宣定候笑道:“被人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了?谁不知道夏侯少夫人和皇上的关系非同一般?”

唐诗心知他在激怒自己,长出一口气,  “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

“老夫自然知道,不仅仅是夏侯府的少夫人,更是乾国唯一的公主!”他一字一顿道。

唐诗淡淡道:“你这么辛苦把我请来,到底想干什么?”

宣定候冷笑道:“有你在手,乾国应该有所忌惮吧?”

唐诗怒极反笑,“你难道以为抓了我就可以要挟我爷爷?这个世界上为什么永远都有这么天真的人,年轻人天真就算了,想不到侯爷一把年纪,也如此幼稚?堂堂军国大事,不要无休止地夸大一个女人的作用!”

面对唐诗的嘲讽,宣定候只是冷哼一声,目光阴沉,“天真不天真不是你说了算的,不要以为老夫不知道,这所谓大夏内忧外患不过是你们夏侯府和靖江王爷的阴谋,为他登基制造紧张的气氛,逼得太子退位,然后靖江王爷名正言顺登基,若不是因为你,这乾国的虎狼之师为何在边疆厉兵秣马,并没有真正的进攻,目的难道不是昭然若揭?”

唐诗心道,你以为我爷爷果真没有乘机进攻之心吗?面对满室寒光,悠然在椅子上坐下,“我问你,皇上在哪里?”

“不用担心,你很快就会见到了,明天皇上就到了延州城了!”

唐诗看着他眼中的狠色,嘲讽道“你以为就凭你一个有名无实的侯爷就可以翻得了天?”

“翻不翻得了天,老夫不知,不过你可就前途未卜了,不仅仅皇上要来陪你,待你夫婿平定康亲王爷之乱之后,就是他丧命之时!”

唐诗终于明白,原来景焕登基之后,宣定侯爷始终不甘心,不愿放弃这原本属于太子的皇位,乘机集结朝中效忠豫帝的旧党,还有对景焕不满的朝臣,这个什么延州刺史张禾必定是宣定候的门生一类的亲信!

原来这延州城已经布下重重埋伏,只等景焕入城,便如同瓮中捉鳖,杀了景焕,抓了自己,要挟爷爷退兵,如果这件事因为宣定候而圆满,他就是最大的功臣,回京之后,可以再立外孙为皇上,唐诗想不到到了此时,宣定候竟然还有一搏,她实在太低估一个望族之主对权势的渴望与热忱,与其说宣定候为了外孙,还不如说为了自己!

风光无限的御驾亲征,果然是危机重重,唐诗缓缓闭目,不愿去面对宣定候那张得意忘形的脸。

看到唐诗脸上的厌恶之色,宣定候吩咐道:“你们负责好好看守这个女人,若是跑了,你们也就不用活了!”

唐诗轻轻笑道:“我一个女人,手无缚鸡之力,此时又能干什么?侯爷如此小心谨慎,莫不是对自己的行动计划没把握?”

宣定候不愿再与唐诗做口舌之争,冷哼一声,拂袖而去,他甫一出门,左右立即关上大门,里面只有昏暗森冷的光线!

唐诗站起身,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隐隐能听到外面铁靴的声音,还有刀剑铿锵之声,这种声音,唐诗很熟悉。

行馆,是皇上下榻之处,这里已经设下重重埋伏,只待景焕一踏入内,弓弩手必定可以将人万箭穿心,之所以没有杀自己,是因为自己还有利用价值,这个乾国公主的身份保护了自己,不知道嘉泽现在怎么样了。

以嘉泽的警觉,必定知道事有蹊跷,他必定清楚这延州城附近谁是夏侯元帅麾下的将领,可以用夏侯府的徽记调来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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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分,唐诗和衣在藤椅上而卧,随着第二天的临近,越来越紧张,宣定候说,明天景焕就到了,心急也无济于事,随着时间一刻一刻地过去,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低沉的号角,紧接着是喊杀声,由远而近的到来!

唐诗松了一口气,身子软了下来,只要宣定候的阴谋败露,景焕有了防备,一切就无虞!

外面的厮杀声越来越烈,唐诗就算没有看见,光是闭目就能想象那种惨烈。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大门“轰”的一声洞开,宣定候满眼血红,发髻凌乱,身上还有点点斑驳血迹,手中居然拿着一把长剑,见了唐诗,嘴角溢出森冷的笑,“很好,你还在这里!”

他正准备抓住唐诗,谁知道,唐诗脚底一旋,避过了他的长剑,宣定候不敢置信,“你…你…?”

外面浓烟滚滚,不断渗入里面,唐诗咳嗽了两声,冷笑道:“忘了告诉你了,我学过一点武功,对付别人不行,对付你可是绰绰有余!”

“来人!”宣定候声嘶力竭道。

很快,外面冲进来几个甲胄重剑的人,宣定候嘶哑着声音,“抓了她,你们才能活命!”

一把长剑还未接近自己,就被弹开,上官嘉泽出现,挡在唐诗身前,“末将来迟,少夫人受惊了!”

唐诗看他身上有殷殷鲜血流出,心底一痛,喉中竟有些哽咽,“皇上呢?”

“皇上安好,少夫人放心,快出去,这里交给我!”

四周浓烟不断渗出,后面传来阵阵惨叫声,唐诗看着昨日尚是青石静澈的行馆,今日一片狼藉,顾不得多想,前方浓烟中出来一个明黄色身影,“阿诗,你没事吧?”

唐诗摇头俯身道:“参见皇上!”

身子还未俯下就已经被他扶住,神色间满是忧切,让唐诗心中一暖,他身后御林军严阵以待,出鞘的刀剑在熊熊火光中散发着猎猎寒光!

“禀皇上,一干乱党已经尽数擒拿,请皇上发落!”一名将领道。

“就地正法!”景焕淡淡道。

虽是很淡的声音,可是唐诗还是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腾腾怒意!

“是!”

猎猎夜风中,唐诗与景焕站在延州城的城墙上,看着下面的一片狼藉,空气中还弥漫着血腥气。

景焕缓缓开口,“朕已经知道此行会有凶险,却没有想到他会把你拉进来,这个老匹夫,想一石二鸟,果真是死有余辜!”

“宣定候此人恐怕不甘心认输,原来的太子是他的外孙,再说,豫帝曾治理大夏多年,效忠于他的人也不计其数,有些隐患趁早拔除了也是好事!”

景焕深深看唐诗一眼,含笑不语,似是不愿意惊破这宁静的夜晚,寒夜的星辰,璀璨而动人!

 第二十二章 北岭有燕

看着下方灯火明灭,映着将士们身上的黑铁战甲,寒光幽幽,唐诗现在想起来依然觉得后怕,虽然皇上早已经知道御驾亲征的危险,但也未必能料得如此周全。

听说宣定候在皇上登基之后,就称病赋闲在家,不再理事,皇上还专门派内侍去慰问过,回来禀报的人说,宣定候*病榻,行将就木,恐不久矣,如今看来,要么是因为宣定候演技过人,要么是两人联合起来欺上瞒下,行请君入瓮之计。

宣定候在大夏国纵横多年,门生也不计其数,若不是自己正好到了延州城,行踪被延州刺史发现,他们乘机动了一箭双雕的念头,此计很可能已经得逞,这个已经淡出众人视线的宣定候,就算皇上能料到他心不甘,也未必可以明察秋毫地知道延州刺史居然是他的亲信?

唐诗侧首看他,身形颀长,金冠束发,明黄龙袍,嘴角的曲线冷毅,透着隐隐盛怒。

唐诗忽道:“我的存在,一定让你为难了吧?”自己是乾国公主的事情,该知道的人都知道,现在两国大战在即,必定有很多朝臣提出用自己来威胁乾国,但是在他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痕迹,甚至连这样的*都没有!

他自然明白唐诗在说什么,收敛起眼底深处汹涌的怒意,淡笑道:“一个身份而已,不必在意,在我心中,你一直都是大夏国的人,而不是乾国人,再说就算是又怎么样?难道用一个女人就可以抵挡他国的铁骑了吗?”他说的“他国”,而不是“敌国”,唐诗明白,在他看来,乾国是敌是友还未定,不必过早划清界限!

“多谢皇上!”唐诗朝他深深一拜!

看着天边泛出的黎明白光,他忽然柔声道:“你*没睡,脸色这样差,朕现在就送你去休息!”

面对他的温柔,唐诗忽然想起宣定候那恶毒的话语,凌冽的寒风吹出一阵钝钝的痛,立即后退两步,婉拒道:“如今你已经是皇上,不再是以前的景焕,君臣有别,还请皇上不要为难我!”

他微微一怔,脸色逐渐暗淡下来,仿佛周围的空气都感染到他的不悦,眸光中掠过一丝凌厉,“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胡言乱语了?”

唐诗摇摇头,“没有!”

清宵过半,火光明灭,默默守望,默默心痛,身为一国之君,也会在面对她的时候有这种怅惘的情结,仿佛不是置身战况惨烈的行馆,而是远在靖江王府时候的逍遥风月,他的声音低沉如歌,“北岭有燕,羽若雪兮,朔风哀哀,比翼难飞,欲折羽兮,奈之若何,朔风凛凛,终不离兮,如果没有阿砚,你会不会…”

唐诗愕然,良久,“我好像已经给你过答案了,自古爱情就是一种束缚,身为皇上,是不能有束缚的!”

他怔了一怔,随即微微颔首,自嘲一笑,转移话题道:“京中一切安好!”

这几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让唐诗宛然而笑,更加思念远在京城的一双孩子,还有海门关的阿砚!

猎猎长风吹得裙裾飞扬,长发乱舞,一种微妙的惆怅在两人之间缓缓蔓延,唐诗以为他不会再说话了,可是他忽然来了一句,“以后我和阿砚把酒言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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