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无双,读心俏佳人-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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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似有所悟··军饷没有出错·那就是说铠甲和兵器出现了问题··
夏侯砚点点头··是·虽然铠甲和兵器是定期更换的·在没有战事的時候·可以相当长一段時间不用更换·可问题是·他管辖军中库房里面的几千件铠甲和兵器竟然不翼而飞··
唐诗一惊··那后果会有多严重··
夏侯砚轻抚唐诗的脸颊·轻轻微笑·有一种淡定的大将之风··战甲和兵器是朝廷专供·如今出现大规模的丢失一事·军需官又畏罪自杀·虽然以我父亲的权势·已经将这件事压了下来·但他责令我必须尽快查出丢失兵器的下落·如若不然·我身为主管的少将军·难辞监管不力之责··
唐诗终于理出了头绪··战甲和兵器由军需官负责调派·他自杀之后·可以去查账目·查到这些东西的去向··
他摇摇头··我派人查过·没有··
唐诗心下了然··那就是说他自杀之后·线索就断了··
夏侯砚轻轻颔首··所以我最近一直忙着追查铠甲和兵器的下落··
唐诗终于明白他眉间的忧色从何而来·他管辖范围下的兵器丢失是何等大事·难怪一直愁眉不展·
·那现在查得怎么样了··唐诗靠在他胸前·轻声问道·
他嘴边浮起一抹微笑·安慰道:·别担心·我已经查到了些线索·有了些头绪·所以今日才能抽空出来见你··
唐诗勉强笑了笑·伸出·如玉的手抚上他眉间的深川··你叫我如何能不担心·这件事又不能张扬出去·可术业有专攻·查案毕竟不是你擅长之事··
他坚毅的唇角溢出一丝温柔笑意·美如冠玉的脸庞在湖光的映射下更显风华无双·调侃道:·不告诉你就是不想让你担心·放心吧·等这件事过了·我姨娘会召见你·你可要做好准备·给我姨娘留下一个好印象·若是我姨娘喜欢你·她就会帮我们·你可是任重而道远··
唐诗忍俊不··一张芙蓉俏脸·双颊晕红·眼眸璀璨生波·又是羞涩·又是甜··
一阵微风而过·竟夹杂着几许雨滴·凉凉的·落在脸上·
·下雨了·我们找个地方避一避··夏侯砚拉起唐诗·四处辗转·找到了一处颓败的房舍·两人站在屋檐下·这時·雨已经渐渐大了起来·
房舍年久失修·偶尔会飘过来几滴零星的雨滴·湿了唐诗的秀发·夏侯砚见状·将她拉到怀里·用颀长的身姿替她挡住微微细雨·
唐诗靠在他胸膛·看着远处的云山雾雨·闻着他身上清新的味道·心又开始加速跳动·
他感受到唐诗的异样·低头凝视她·此刻·那双琉璃色的美丽眼眸竟然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妩媚和风情·让人怦然心动·他目光渐渐迷离·低喃道:·阿诗··
唐诗在他灼灼目光的注视下·顿觉慌乱·还没来得及低下头去·忽觉朱唇一暖·她瞪大了眼睛·怔怔地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含春俊颜·
和风细雨中的甜美·动人而伤感·唐诗缓缓闭上了眼睛·淅淅沥沥的雨声渐渐远去·世界中只有他冰凉却足以温暖她的薄唇·一种涤荡心扉的曼妙油然而生·
渐密的雨声掩盖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呢喃·许久·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从不知道·那般柔软馨香的滋味·几乎乱了他的心神·
不知何時·雨竟然停了·雨后的湖泊更加清亮·空气更加清新·说不出的空灵旷逸·
他魅惑众生的脸上浮现浓浓喜悦·高贵淡雅的气质染上一抹醉人的温柔·
唐诗回忆着刚才的甜··正准备开口说话·就被他打断了·温声道:·叫我阿砚··
唐诗脸上红晕尚未褪去·声音极低:·阿砚··
他闻言·脸上浮现满意微笑·眼前的湖光山色·怀里的佳人·一切都是那样令人心醉·戏谑道:·我总算知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滋味了··
此刻·连风都变得轻柔起来·唐诗似乎听见了花开的声音· ·我该回去了··她也不愿意离开他温暖的怀抱·可天色已晚·她不能在这里久待·
夏侯砚似乎才反应过来·应了一声·手臂却没有松开·眉间的倦色舒缓了不少·温声开口··我最近会有些忙·不能常常来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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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第十五章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步青云剑眉一拧,沉默半晌之后才道:“这些不过都是巧合,不足为信,我娘和唐小姐的娘是挚交,我曾经听娘说过,当年建威将军战死沙场的消息传回京城之后,唐夫人当时就大病了一场,之后一直卧*不起,后来芳华早逝,想必是这个原因,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些和唐小姐本人并没有关系,有人竟然把这些恶毒的罪名加在一个弱女子身上,唐小姐已经够不幸了,居然还有人落井下石,真是人心险恶!”
楚兰馨一怔,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最亲密的夫君竟然会这样维护另外一个女人?心底十分不悦,不过没有表现出来,轻轻点头,柔声道:“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唐府的老夫人也一直不喜欢阿诗姐姐呢!”
“这是为什么?按理说,唐夫人早逝,唐老夫人应该更加疼爱唐小姐这个嫡孙女才是,难道就是因为那些无稽之谈?”
步青云想起唐老夫人的嘴脸,就暗生厌恶,他见过这个看似慈眉善目的唐老夫人,可惜提不起一丝好感,据说她还来了京城,还到步家去过,不知为什么,娘并没有留她们住在步府,对于这些事情,步青云并不是很清楚,只是隐隐约约知道!
楚兰馨摇摇头,“当然没这么简单了!”
“那为什么她不喜欢唐小姐?”
楚兰馨看夫君对唐诗的袒护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心底愈加沉郁,提醒道:“青云,你有没有留意到阿诗姐姐的眼睛?”
步青云怎么可能没留意?当时唐诗正好坐在窗边,沐浴在正午的阳光下,清澈如湖水的眼眸和日光交相辉映,流光溢彩,伴随着如同蝶翼般的睫毛的微微颤动,暗影浮动,从没见过的琉璃色眼眸,美得无以复加!
步青云敛去心波微动,轻轻颔首,“看见了,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楚兰馨本就是心思极其敏锐的女子,怎么可能没有注意到提到唐诗的时候,自己夫君变幻莫测的眼神,轻声道:“她的眼睛和我们不同,你仔细看过去,会发现她的眼睛是琉璃色的!”
步青云不以为然,“那又怎么样?龙生九子,还各有不同呢,这世上形形色色的人太多了,琉璃色的眼睛又不是妖怪,有什么好奇怪的?”
楚兰馨一滞,差点被噎到,是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叹息一声,“夫君你是这样认为,别人可不这样认为!”
“那别人是怎么认为的?”步青云追问道。
楚兰馨显出一副愤愤不平的神色,道:“你知道那些人多可恶吗?他们在背后说得可难听了,说什么正常人哪里会有那种颜色的眼睛?分明是个妖怪,预示着厄运的妖怪!”
步青云见馨儿为唐诗鸣不平,安慰道,“馨儿,你也不要太生气了,每个人的看法都不相同,尽管有人说她是妖怪,可唐小姐不是一直还有你和秦妃娘娘这两个好朋友吗?可见也不是每个人都流于世俗之见,道不同不相为谋,又何必和他们一般见识?”
楚兰馨心底暗暗叫苦,可还是不死心,“庄姐姐和我都是阿诗姐姐的好朋友,我们自然不会在意这些流言蜚语!”
步青云温柔一笑,“是啊,馨儿是个善良的女子,把情谊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楚兰馨甜甜一笑,心底又开始浮现阴霾,叹息道:“要光是这样就算了,后来阿诗姐姐的父亲贬去了潮阳,在离开京城之前,庄姐姐和我去给她送行,在唐府的时候又听到了一些言论!”
“什么言论?”
“当时我尚年幼,也不懂得什么大人说的那些东西,只模模糊糊听说,唐老夫人去找高人卜了一卦,高人看过唐府的风水之后,掐指一算,说唐家之所以败落是因为阿诗姐姐的命格和贵气相冲撞…”
楚兰馨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就算青云真的不在意唐诗是个妖怪,却不能不在意唐诗身上的晦气,是像夫君这样的世家公子没有不在意自己仕途的。
“馨儿!”步青云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出声打断了她的话,这个不悦的声音让楚兰馨只觉后背一凉,心中暗暗后悔,是不是走了一招错棋?
她当初之所以爱上步青云,是因为他与她所见到的纨绔子弟完全不同,眉目英朗,一表人才,出身高贵却没有任何贵族子弟的骄奢之气,不像那些官家子弟仗着父辈的权势为所欲为,终日流连烟花之地!
步青云温和儒雅,才华横溢,如同浊世中的一股清流沁入她的心田,让她芳心荡漾!
可世事没有绝对的好与坏,要是换了别人知道了唐诗命里带煞一身晦气的事情,一定逃得比兔子还快,可是见识过人的青云却极力为唐诗辩解!
楚兰馨看着夫君深蹙的眉心,明白自己低估了夫君心中的清正高洁,意识到她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
人都会同情弱者,尤其是现在的唐诗,顶着被退婚的名声,又因为和郦文轩不清不楚的关系,嫁不得好人家,青云这个内心纯善的男子可能本身就对她有愧疚之心,又听自己说了唐诗自幼就被家人定性为不祥之人,更是滋生了对她的深深同情!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感情哪有那么纯洁?现在是同情,谁知道发展下去会是什么?她对青云最初的感情不就是从仰慕开始的?青云看唐诗的偶尔会出现的迷离眼神已经让她感到慌乱,再多见几次,谁知道青云的心会不会被她勾走了?
楚兰馨后悔不已,唐诗命里带煞的事情,虽然瞒着外人,可她自幼和唐诗是一起玩大的,自然会零零星星听到一些,不过年幼无知的小孩子哪里会在意这些?听过了就忘了,谁知道现在能派上用场?
她现在告诉夫君是希望夫君能为自己的仕途着想,远离唐诗,谁能想到起了反作用?楚兰馨肠子都悔青了!
可世上是没有后悔药吃的,楚兰馨也不是那种陷在后悔中不能自拔的人,当即轻笑道:“夫君说的是,不过是些无聊之人的杜撰,只是今日再见到阿诗姐姐,难免会想起那些对她的攻击,我和阿诗姐姐毕竟姐妹一场,心生感慨!”
步青云欣慰一笑,“馨儿,你真是太善良了!”
楚兰馨羞涩一笑,心底忽然有了一个主意,青云是年轻人,并不在意什么命里带不带煞的问题,可婆婆这种上了年纪的贵妇能不在意吗?
步青云看着温柔可人的馨儿,微微一笑,不知道为什么,尽管依已经*在怀,却经常不由控制地想起那个美丽冷清的唐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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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青云和楚兰馨走了之后,谢浩远开始大快朵颐,风卷残云,唐诗不赞同地看着他,“浩远哥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至于吗?人家夫妻恩爱又不是故意在你面前显摆,有必要去给人家添堵吗?我看你就是心理阴暗,见不得别人好!”
谢浩远停下手中筷箸,眸光变化如同晦暗不明的月色,看着唐诗,一字一顿道:“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什么?”唐诗难得见到他这样的正色,收回了漫不经心的目光!
“你去梅山赏梅那次,遇到郦文轩那个无赖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诗心知聪明过人的浩远哥哥只怕早就看出了端倪,不过不愿意正面回答,只是揶揄道:“我现在对舅母真是佩服万分,太慧眼识人了,都过去多久的陈年往事了,表哥居然还记得这么清楚?这么好的记性,不去做读书人太可惜了!”
“不要扯开话题,说!”他根本不在意唐诗的戏谑,摆出一副主审官的模样,认真地看着唐诗!
唐诗轻描淡写道:“郦文轩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种无赖子弟*良家妇女的戏码经常都在上演,你表妹国色天香,无赖见色起意,就这么简单,没什么好说的!”
谢浩远忽然不明一笑,“我早就在怀疑,听说那日是你和楚兰馨一起去梅山赏梅的,怎么楚兰馨毫发无损,反而是传出你被人轻薄的事情?”
唐诗冷冷看着他,“能不能不要再提这件事?你想在你表妹伤口上撒盐吗?”
谢浩远置若罔闻,目光深沉,仿佛要看到唐诗心里去,一句一顿道:“我要是郦文轩,面对两个女人,一个是楚楚可怜的柔弱美人,一个是五大三粗的彪悍女人,傻子也知道找谁下手了,除非郦文轩脑子坏了,但是只听说过郦文轩*,没听说过他痴傻,所以这件事一定有鬼!”
五大三粗的彪悍女人?这个形容真是惨不忍睹,唐诗黛眉一蹙,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话已至此,唐诗明白这个聪明过人的表哥早就发现那其实是一个局,而最可能设局的人就是楚兰馨,所以才故意寒碜楚兰馨,想让他们难堪!
唐诗却不想纠结再这个问题,过去了就过去了,何必一定要破坏她现在的美好生活?
谢浩远见唐诗无话可说,得意洋洋道:“怎么样?我说的不错吧?”
唐诗不置可否,正色道:“浩远哥哥,不管是不是,我都不想追究了,你不要再提了,好吗?”
看着唐诗带着哀求的眼神,谢浩远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痛心疾首的模样,“你被自己亲如姐妹的人这样设计,毁了名节,退了亲事,看着他们在你面前卿卿我我,然后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唐诗淡淡道:“那又能怎么样?不在意就好,何必和这样的人过不去?”
看着唐诗一副淡如云烟的模样,谢浩远撇撇嘴,十分不屑,“不在意?阿诗,你以为你现在有资格宽恕别人吗?”
唐诗心下一沉,看着义愤填膺的浩远哥哥,默然无语,手心却一紧,关节开始泛白!
谢浩远淡淡道:“别以为你现在有了某人就可以不在意步青云,你也不想想,就算某人慧眼识珠,见识凌驾在我等俗人之上,先不说门庭匹配不匹配的问题,就算你也是高门千金,你以为某人的爹娘会超凡脱俗到同意名声不佳的你入门吗?你以为某人的家族会丝毫不在意你的清誉吗?你以为你现在和某人两情相悦,就可以把握住好姻缘吗?我的傻妹妹,婚姻不是两个人的事,你以为你们两个生活在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吗?”
见唐诗始终不语,谢浩远看着步青云和楚兰馨离去的方向,冷冷道:“恶毒地毁了别人,反而若无其事心安理得地过着自己的幸福生活,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连我寒碜寒碜他们两个,还被你说成心理阴暗?阿诗,你到底得有多傻?”
唐诗身上有一种熟悉的无力感汹涌而来,“别谈这个问题了,好吗?”
谢浩远还想说什么,最后只化作一声叹息!
唐诗脸色淡然,朱唇紧抿,重新把目光投向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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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兰馨回府次日就病倒了,头疼得厉害,步侍郎和步青云都不在府中,步夫人急忙吩咐下人去请大夫过来看治!
可一连请了好几位大夫,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能说少夫人大概是因为体弱,需多加调养,开了几服调养的药!
可是楚兰馨服了几服调养的药,头疼之症却依然不见减轻!
看着躺在*上病恹恹的儿媳,步夫人心疼道:“昨天还好好的,今日怎么就病倒了呢?”本来听说馨儿今日身体不适,她原本大喜过望,以为是有喜了,匆忙去请了大夫,谁知不但不是喜脉,还是查不出病因的病!
想到此,步夫人冷眼扫过看着身旁的侍女嬷嬷们,厉声道:“你们是怎么伺候少夫人的?养着你们何用?”
楚兰馨挣扎起身,虚弱道:“婆婆不要责怪她们,是馨儿自幼身子就不好,如今入了秋,更是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