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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仙夫临门-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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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好玩!”
“……就是他们。”
蓝姬彦茫然到眨了眨眼睛:“哈?”
“我悉心策划了三年的养成计划,在最后关头被沈万三那货撬了墙角,现在他们马上就要相亲相爱地成亲了,而我除了在这里借酒消愁外,没有任何办法。”
“卧槽!这么消极怠工完全不是你丫的风格好吗?!”蓝姬彦不悦地捶了他肩膀一记,“喝酒又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你要是真放不下那个丫头,就冲上去把她抢回来啊!”
“你以为我不想吗?”戴天轩瞪了他一眼,“可他们该死地背着我立下了龙族最高婚誓!我要是硬来,搞不好所有人都要同归于尽!”
“龙族最高婚誓?”蓝姬彦越发不能理解了,“这不科学啊,他们两个都是凡人,要立也该立人族最高婚誓,怎么会是龙族?”
戴天轩愣了愣:“哎?还有人族最高婚誓?”
“当然有!”蓝姬彦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各族最高婚誓皆是依托于父神所创的天地法则而生,大致分为人族、魔族和灵兽族三种,不过最高婚誓的条件极其苛刻,苛刻到足以把原本真心相爱的两人给折磨疯,所以很少有人真的会吃饱了撑着去立这类婚誓,久而久之,也就没有多少人知道了。”
戴天轩双眼一亮,刹那间福至心灵醍醐灌顶:“姬彦,能不能麻烦你,详细地给我讲解一下这些婚誓?”


(138)从此萧郎是路人

于是蓝姬彦只得将自己所知道的有关龙族和人族最高婚誓的一切尽数告诉了他。
“龙族最高婚誓必须以双色龙莲作为定情信物,立誓后双方手腕上会出现一条粉色光线相连,光线会维持一日,在这期间是婚誓处于不稳定状态,很容易受影响,所以这一日也被龙族们戏称为最高婚誓的‘蓄力时间’。不过若无意外发生,一日后粉色光线便会化成一对龙形手镯,至此婚誓才算正式成立。”
作为曾经的魔族王太孙,蓝姬彦涉猎的知识比起人东海龙王来显然只多不少,毕竟人家是被当作整个魔族的继承人培养长大的,东海龙王仙阶再高,也就掌管四方海域之一罢了。同时由此也可见,戴东月当初之所以能用人族最高婚誓抵消掉龙族最高婚誓,最重要的原因其实并不在于以上克下,而是因为她歪打正着挑到了龙族婚誓最薄弱的时候!
“龙形手镯?”戴天轩愣了愣,“我没看见东月和沈万三手上有配对的龙形手镯啊,硬要说的话……他们两个的眉心倒是多了一对很骚包的血泪纹印。”
“血泪纹印?你确定?!”
“当然确定,好多人都看到了。”戴天轩不爽地撇撇嘴,“东月还骗我说那是龙宫的纪念纹印,可敖祺告诉我那就是龙族婚誓的标志!”
蓝姬彦无语地抽了抽嘴角:“很不幸,你还是被骗了,那不是龙族最高婚誓的纹印,当然,更加不是什么龙宫纪念品。”
戴天轩大喜:“真的吗?!这么说……他们其实并没有订立婚誓?”
蓝姬彦伸出一根食指摇了摇:“不不不,血泪纹印是人族最高婚誓的标志,这是所有婚誓中范围最广、条件最苛刻、考验也最BT的顶级婚誓,没有之一!”
戴天轩:“……”
蓝姬彦拍了拍他的肩膀,和声安慰道:“呐,少年,想开一点啦,发生这种事,大家都不想的。饿不饿?要不要我让小二给你上碗面?”
“……算了,事已至此我还是死心吧。”半晌,戴天轩叹息道,“枉我自作多情了这么多年啊……”
“自作多情?”蓝姬彦眨了眨眼睛,突然想到了什么,“等等,你确定她和沈万三真的是真心相爱的?既然如此,那敖祺为什么骗你说那血泪纹印是龙族最高婚誓?他明明可以直接告诉你那是人族的婚誓啊,欺负你文盲么?”
“哎,被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奇怪啊。”戴天轩恍然。“难道人族婚誓有什么不一样的玄机?”
“没有吧,不就是多了一个五年……”蓝姬彦猛地顿住,两秒后,转头看着他面无表情道,“喂,你家东月和沈万三眉心的血泪纹印是不是不太一样啊?”
“是啊,东月的纹印表面有一层薄薄的水晶,可沈万三没有。”戴天轩浑然未觉,“情侣款什么的不都这样大同中略带小异的吗?”
“蠢逼!那不是水晶!是封印!”蓝姬彦掀桌大吼道,“她喜欢的人根本不是沈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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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一辆奢华又不失雅致的马车停到了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沈府门前。
可车上的人却没有下来的意思,反倒是赶车的中年车夫利落地下了马车,走到门口打量了一眼里里外外忙个不停的沈家家仆,好奇地问门卫道:“这位大哥,沈府这是有什么喜事吗?”
门卫瞥了一眼停在门口的马车,有些奇怪道:“我家家主和披星公主的婚事王上早已昭告天下,你竟不知道?”
“这我当然知道!可那也不过是上个月的事,怎的沈家现在就开始准备了?”
“不是准备,”门卫指了指不远处正忙着将一排排红灯笼从树上摘下来的家仆们,一本正经道,“公主和我们家主的婚礼三天就结束了,如果你们是来参加婚礼的,那我只能很抱歉地说,你们来晚了。”
车夫大惊失色:“这么快?!这怎么可能?!”
“咳咳……老张,”正在此时,伴随着一声轻咳,一只白皙到近乎病态的修长手掌缓缓撩开了车帘,“算了,回去吧。”
门卫闻声,下意识到朝马车看去——
“天……天少?!”
作为沈府的常驻门卫,戴家家主什么的他自然是认得的,可是……传说中英挺俊朗,威严从容如玉京尊神般凛然不可侵犯的九州第一贵公子,什么时候转型成苍白病弱花美男了?这不科学好吗!?
不及门卫反应,老张已径直走了回去,上车扬鞭,驱着马车不紧不慢地离开了沈府。谁知马车刚走出巷口,便被人从后面喝住了。
“老张,等一下!”
老张闻声下意识地拉停了马,愣了两秒后不得不苦笑着跳下马车,冲后面小跑而来的华衣少妇躬身行礼道:“小的参见披星公主!”
此言一出,连老张自己也不由在心里唏嘘了一番——不过三年多的时间,当初那个独自一人走在大雪纷飞的扬州街头,神情呆滞面容脏污的少女,如今竟然已是当朝公主,名门沈府的当家主母了啊……
看到老张向自己行礼,戴东月心里又何尝不是千回百转?可千回百转之后,她能做的,也只有勉强一笑抬手道:“不必多礼。”
“谢公主。”
就在这当口,王上赐下随侍的宫婢已经追了过来,跑在最前面的,赫然是新晋的披星驸马,沈府家主沈万三!
“怎么了东月,门卫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你这么火急火燎地追出来?”沈万三好容易追到她身边,不解道,“王上和王后还等着我们回门呢!”按照九州的婚俗习惯;结婚三天后;新娘要偕同新郎一起回娘家;即“回门”。
戴东月抿了抿唇,没有理会沈万三,只是径直上前一步,走到车帘前忐忑道:“少主,你回来了……”
沈万三愣了愣,这才认出面前的马车,正是戴天轩的“专属座驾”。
可戴天轩却没有任何反应。足足死寂了一分钟后,马车里才勉强传出了一个冰冷淡漠至极的字节。
“嗯。”
可就是这简简单单的一个字,戴东月却是脸色一变:“少主,你生病了?怎的语气听起来这般虚弱?”
这下不仅是马车,连沈万三和那几个宫婢脸上都是一片古怪之色。
半晌,戴天轩淡淡道:“与你无关。”
沈万三当场就暴走了:“喂!戴天轩你这什么态度啊!你知不知道东月她……”
“够了万三!”戴东月厉声打断了他,而后神情复杂地看着始终没有撩开的车帘道,“少主,趁你不在提前完婚是我不对,但我想少主应该也很清楚,东月为什么要这样做。”
又是一阵诡异的沉寂。
戴东月咬唇:“少主,你现在连再看我一眼……都不愿意了吗?”
“……老张,回府。”
“是,天少!”
看着马车缓缓驶动,戴东月忍不住又追了两步:“少主!”
“从你提出赐婚沈万三的那一刻起,少主这两个字就再也不是你可以叫的了。”戴天轩冷冷的声音自马车中传出,“我会让青桦接手你的一切,从今以后,戴家的事都不需要你再插手。”
话音一落,老张便紧接着连扬三鞭,催着马车迅速离开了。
看着马车毫无留恋地迅速远去,戴东月再也忍不住心头剧烈的绞痛,捂着心口缓缓倒了下去!
“东月!”沈万三大惊失色,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头也不回地往沈府飞奔而回,“快去请大夫!”
殊不知,在他们身后,那辆越驶越快的马车里,也有一个人悄无声息地失去了意识……


(139)春去也,春去也

新九州历1543年春,九州王病逝,太子继位,封戴氏嫡次女为后,升太子太傅戴天轩为丞相,朝堂之上,戴氏一族一时风头无二。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自戴东月脱离戴家,被王上封为披星公主嫁入沈家后,沈家的生意便在她和沈万三的联手下蒸蒸日上,如今已是毫无争议的九州首富,连戴府也不可避免地被吞并了近三成产业——这三成产业,无一例外全是从前由戴东月一手建立起来的。
戴天轩知道后,果断将所有和戴东月有关的产业全部转手了出去,自此以后,戴家再不涉足任何商业领域,全副心思都放到了朝堂之上。
外人皆道戴天轩怕了沈氏夫妇,只有内行人士暗叹他有自知之明,深谙壮士断腕,扬长避短之道。
而原本似是铁了心要整垮戴家的戴东月,在得知戴天轩转卖了几乎所有的产业却唯独留下了“避世”伞业后,也终是长叹了一口气,拉着沈万三见好就收了。
一年后,戴东月十九岁,自她和沈万三立下婚誓结成夫妇后,已过去了两年多。值得玩味的是,这对在外人眼里举案齐眉默契逆天的夫妻至今为止,尚无一儿半女,沈家上下急得直跳脚,唯有两位当事人泰然自若,不论谁来都是笑眯眯地说顺其自然就好。
不过跟他们相比,最让人议论纷纷的,还要算那个年已二十六却一直单身未娶,甚至连妾都没纳一个的九州第一贵公子,当朝丞相戴天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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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沈家接了个很麻烦的生意,为此沈万三不得不亲自去梁州跑一趟。在族中众人第N次哀叹“你们总这样聚少离多的下一任继承人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出生啊”下,戴东月微笑着将她家夫君送出了家门。
“东月啊,他们都这么说了,我们不如就找个时候,闹个人命出来吧怎么样?”临走前,沈万三和她热情相拥,在她耳边颇不正经到调笑道。
戴东月眉毛一挑,似笑非笑道:“你若是能在半个月内搞定这桩生意,我就给你一个灌醉我的机会。”
灌醉?沈万三情不自禁地想起半年前,他们在一个嗜酒如命的老板手上头一次失手,为了护着刚从一场风寒中大病初愈的他,戴东月大醉,回家后媚态横生性情大变,要不是最后关头她煞风景地吐了他一身,没准儿两人早就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但至少自那以后,两人原本不尴不尬的关系总算是往前大进了一步。
“你说真的?不开我玩笑?”沈万三又惊又喜。
戴东月好笑地拍了他脑门一记:“等你真能搞定这生意再说吧!”
于是沈万三果断下令,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务必要在半个月内搞定生意回家吃老婆!
不过我们可怜的沈万三童鞋万万没有想到,他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打着幌子准备送他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沈府偏厅:
戴东月坐在上首不紧不慢地喝着茶,一身华贵的明紫宫裙衬得她越发光艳灼人,和两年多前相比,她身上更添了一份高雅贵气和成熟风韵,就连过逝的王上也没想到,这个他半路收来的义女,摆起谱来竟丝毫不亚于在宫中耳濡目染多年的太子殿下,王后甚至还一度怀疑,她根本就是王上流落在外面的私生女……
“不知戴总管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啊。”她开口,似笑非笑道。坐在她下手的不是别人,正是她走后,被戴天轩钦点继位的戴青桦。
青桦抬头,看着上首笑得一脸疏离的戴东月,莫名觉得心情很复杂。自从他家少主冷酷地放话说要和她一刀两断后,戴东月对戴家便再无半分留恋,两年多过去了,她愣是没有再见过戴天轩一面,当真是你若无情我便休,手起刀落,毫无半点转圜的余地。
可是为了他家少主,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前来。
“沈夫人,实不相瞒,青桦此次前来,乃是有一不情之请。”
“哦?”戴东月挑眉,“既是不情之请,那我可得好好考虑一下。”
青桦闻言顿了顿,片刻后咬牙道:“青桦斗胆,想请沈夫人去见我们家主一面!”
戴东月脸色当即一沉:“戴总管,我不认为我和你家家主有什么面好见的。”
青桦眼眶一红,噗通一声跪倒在她跟前:“东月姑娘,青桦求你看在从前的情分上,就去见见少主最后一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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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府,流芳筑后的小院里,戴天轩闭着眼睛安详地躺在一张贵妃榻上,墨色长袍上半盖着一条羊绒薄毯,春日里温和的阳光融融地罩在他周围,一头乌发披散开来,衬得那张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越发飘渺。
有人悄无声息地走到了他身边,动作轻柔地为他掖好了掉下来的毯子。
戴天轩以为是青桦,便没有睁开眼睛,直接开口道:“青桦,我那封辞官养病的奏折,王上批了么?”
来人没有回话。
戴天轩苦笑了一下:“我都这样了,他还不信么?无妨,那就继续递病假条吧,等我死了,他想不信都难。”
来人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半跪到他跟前,缓慢而坚定地握住了他的右手。
戴天轩豁然睁开双眼,吃惊得看着眼前双目微红,满脸痛惜的倾城女子,半晌才愣愣道:“你……怎么来了?”
“青桦叫我来的。”戴东月开口,感受着他骨瘦如柴的右手涩声道:“……你瘦了好多。”
戴天轩张了张嘴,突然发现自己丧失了言语的能力。
见他下意识地握紧了左手中的黑玉雾痴扇,戴东月眼眶瞬间通红:“你一直带着它吗?”
戴天轩一慌,伸手欲将雾痴扇扔开,可又觉得这样的动作无疑于此地无银三百两,最后只得手足无措地将扇子往前一递:“你……要看吗?”
蠢逼!什么叫你要看吗!?你生病生得情商智商都降成负数了吗!?
话音刚落,戴天轩便后悔了,全然不知他这样的反应看在戴东月眼里反倒分外地笨拙可爱,只见她扑哧一笑,习惯性地伸手为他理了理胸前散落的碎发,柔声道:“再过几日便是你的生辰了,有什么想要的礼物吗?”
戴天轩定了定神,终于勉强恢复了镇静,淡淡道:“不用了,沈夫人忘记自己已是有夫之妇了么?”
戴东月一僵,只得讪讪放开了他的手,偏头转移话题道:“你生了什么病?怎么这么突然?”
戴天轩理了理袖子,轻描淡写道:“陈年旧疾罢了,不劳沈夫人操心。”
“你有陈年旧疾?我怎么不知道?”戴东月显然不信,几秒后却突然想起了什么,“难道是两年多前,你去承龙海滩那一次?”
戴天轩嗤笑了一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既已选择了沈万三,就不该再对其他人恋恋不忘。东月,别让我看不起你。”
戴东月抿唇:“看来你是不愿意告诉我了……也罢,是我自作多情了。”说着,她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淡淡道,“你说得对,你我之间早已恩断义绝,你的荣华富贵生老病死,也早已与我无关。”
戴天轩缓缓阖上双眼:“沈夫人……好走不送!”
戴东月深深地看了他最后一眼,转身拂袖而去。
很多年后,每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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