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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仙夫临门-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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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血滕便知道自己多半是没希望了,毕竟刚才他的神识并未察觉到树林里有术法结界的痕迹,这就足以说明城主请来的那位高人,实力远在他之上。
“哎少年,你还是不死心吗?”老头见血滕迟疑了一会儿后,仍是固执地起身朝洞口走去,不由出声问道。
血滕回头,浅浅一笑:“不是的,我只是想去洞口晒晒太阳,这里太冷了。”
“呃……我建议你还是别去的好。”
“为什么?”
老头抽了抽嘴角:“因为大家都不想死在这么阴冷的地方,所以病得快死的人都聚集到洞口去了,现在那里死尸一片,环境远比这边恶劣千百倍……”
血滕沉默了。
良久,他终是再度迈开了脚步往外走去——他好歹是修了三千年的大树妖,怎么能和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弱病残一起坐以待毙啊喂!?
谁知就在这时,一道无形的风刃突起,无声无息刮过了他的左手背,血滕下意识反手一扬,一道绿色的光芒闪过,瞬间击散了风刃!
“谁!?”血滕警惕地低吼了一声,将自己迅速调整到战斗状态。
半晌没有人回应。
“唔——”
突然,瘫倒在血滕脚边,一个原本奄奄一息的老妇闷哼了一声,几秒钟后,竟然清醒地坐了起来!
“呃……老奶奶,你回光返照吗?”血滕惊疑不定地打量着她问道。
“不知道……”老妇晃了晃脑袋,“我刚才好像喝到了一滴仙露,令我瞬间神清气爽,那滋味……别说瘟疫了,简直就像返老还童一样,小伙子,你看我是不是年轻了十岁!”
血滕瞥了她的老脸一眼:“年轻倒不觉得……不过你嘴角好像有血迹……啊!老奶奶你喝得不是仙露,是我刚才被风刃刮伤甩出去的血啦!”
“哎?这么说我是喝了你的血病才好的?”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老妇此言一出,周围十几个病患立刻转头,死死盯住了血滕还在流血的左手背!
“呃……你们别这么看着我,如果我的血真的有效,我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血滕慌忙举起双手,“不过刚才老奶奶说,只喝了一滴病就好了,所以我每人只给一滴……成么?”天可怜见,他血滕这辈子除了恐高外,最怕的就是流血了——谁让他的真身是一株能流出血红汁液的奇葩树种呢?想当年因为这个,他在名胜区不知道被多少人折过枝刮过皮,那些日子……怎一个辛酸了得?
“万一一滴血药效不够呢?”一个浑身红肿的男人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阴阳怪气道。
“那就只能怪你自己运气不好了!”血滕挺了挺背,理直气壮道。
“那你这样跟见死不救有什么分别!?”
血滕一听果断不高兴了——听这意思,你还想我贡献出全部血液直到确保你们每个人都能得救了?
一念至此,他冷冷一笑,伸出一根食指在那男人面前嚣张地晃了晃:“我既不是悬壶济世的大夫,跟你们又非亲非故,你们凭什么要求我救你们到底?我愿意给你们一人一滴已经是格外好心了,你们不思感恩也就罢了,竟还想得寸进尺?”
男人抿了抿唇,没有再说话。
血滕冷哼一声,右手托着受伤的左手径直来到距离他身边最近的一个小女孩面前,滴了一滴血进她的嘴,片刻后,小女孩果然也想刚才那个老妇一样原地满血复活了。
众病患瞬间精神大振!
如此救了十来个人后,便只剩刚开始跟血滕争辩的那个浑身红肿的男人还没有喝到血了。
“快!快救我啊!我快痒死了!”男人痛苦地在地上打着滚,血滕不爽地撇撇嘴,终是走到他跟前,蹲下身将左手凑到他嘴边。
谁知那男人双眼猛地一瞪,一把夺过他的左手狠狠一咬,转眼便吸了好几口鲜血入腹!
血滕脸色瞬间苍白,一旁刚被他所救的十几个男女老少见状,连忙上前帮忙扯开两人——
“恩人您还好吧!?”
“这畜生竟然恩将仇报!早知道就不该救他!由他痒死算了!”
血滕被一开始将他唤醒的老头牢牢护在怀中,看着那被众人打倒在地的男人,心情复杂道:“无妨,反正……他也活不了了。”
此言一出,众人俱是一愣,不由自主地回头去看那男人——只见他身上的红肿虽然已经消退,整个人却像吹气球似的越涨越大,距离他最近的几个人见状连忙后退,尽量和他保持安全距离。
“啊!救命——救救我啊——”
可惜,这一次,谁也救不了他。
一分钟后,膨胀到极点的男人终于再也承受不住体内不断乱窜的强大气流,“砰”地一声炸成了碎片!
血滕松了口气,刚想招呼众人离开此处,山洞深处却突兀地传出了一个男子低沉的冷笑声。
“呵……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修炼三千年方成人形的血滕树妖的血精,岂是尔等凡人承受得起的?”


(149)瘟神叛徒

血滕闻言,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瞬如金纸——他能感受到,来人的实力远在他之上!
“树妖?血精?这话是什么意思,恩人?”
男子的话引起了众人的注意,血滕皱了皱眉,勉强站直身体挡到最前面,头也不回地道:“你们的病已痊愈,速速离开这里!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不是你们这些凡人可以参与的。”
冷冷的语气中带着些急切,众人虽不知道血滕的真实身份,但人家一滴血就能把他们从生死边缘拉回来,想来也不可能是什么普通人,可那隐身在山洞深处的男子却能令他露出这样一副如临大敌的神情……
“那……恩人您自己小心些,我们就不在这儿拖累您了。”犹豫了一小会儿后,十几个幸存者中最为年轻力壮的一个青年抱歉地冲血滕拱了拱手,而后头也不回地拉着身旁的几个妇孺往山洞外跑去。
“少年……你要小心啊。”老头担忧地看了血滕的背影一眼,终也在周围人的搀扶下快步离开了。
“啧啧,”山洞深处的男子丝毫没有阻拦他们的意思,只是看着眼前摇摇欲坠的血滕轻蔑地咂了咂嘴,“你看看这些凡人,得救时对你感恩戴德,恨不得誓死追随生生世世,一旦遇到危险,却将你弃之如敝屐,当真是自私冷酷,忘恩负义至极。”
血滕抿了抿唇:“真正对不起我的那个凡人早已粉身碎骨,剩下的那些是我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自愿相救的,他们感恩于我也是真心实意的,他们离开并不是扔下我,而是知道留下来只会成为我的负担。”
男子嗤笑了一声:“哈,你还挺会自我安慰的。”
“就算真如你所说,又怎么样呢?”血滕笑笑,“我虽救了他们,可也不是抱着百分之百心甘情愿的心去救的——倘若要救他们需要的不是十几滴而是我全部的血,那我是无论如何不会多看他们一眼的。既然我救他们的心有限,那他们对我的感恩有限,也是可以理解的。”
“真不知道该说你是理智好呢,还是单纯好呢。”男子举步,缓缓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不过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经确定了我想确定的事情。”
血滕警惕地后退一步,上下打量了眼前的人一番——三十出头的样子,披着一件脏污得分辨不出颜色质地的大斗篷,面容青白颓废,浑身散发着难闻的臭味,乍一看上去比先前那十几个重症瘟疫病患还像病患。
血滕情不自禁地皱了皱眉:“你想确定什么?”
“桀桀……看到我这个样子,你还猜不出来吗?”男子怪异地阴笑了一下,突然双眼猛地暴出,脚下一蹬,闪电般向血滕冲了过去!
血滕很想躲开他,可是他刚才被那个贪心的凡人吸掉了大半精血,此刻根本无力反抗,膝盖一软,竟是直接倒了下去!
“……”
等了半晌,血滕却迟迟没有等到那人的雷霆一击。于是他小心地抬起头,发现那人眉心不知何时竟点了一只散发着淡淡华光的墨蓝毛笔,而他整个人则像是被点了穴似的,硬生生僵在了离血滕两步之遥的地方!
“我还真以为是瘟神大人驾到呢,”文昌笑吟吟的声音冷不丁从背后传来,紧接着血滕便感觉到有一只手轻轻在他背上拍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反应,因精血丧失过多而枯涸一片的丹田血脉便已瞬间充盈如初,连带着身心都舒爽了不少!
“梓潼大哥!”血滕惊喜地转头,见果真是文昌走了过来,心下不由大定。
文昌走到他身边,伸手将他扶起,眼神却始终锁定着两步开外,那个被他的文曲星辰笔定住的人,冷笑着继续道,“原来不过是个背叛师门堕入魔道的跳梁小丑,害我差点误会我的好贤弟,平白浪费这许多时间。”
男人闻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无奈全身都被眉心那只克死自己的文曲星辰笔牢牢定住,根本动弹不了分毫。
血滕虽得了文昌的仙力补充,但身体毕竟不可能这么快全部恢复过来,被文昌扶起后便顺势抱住了他的左胳膊暂作依靠,而后抬头疑惑问道:“梓潼大哥,你在说什么啊?”
文昌被他这么一靠,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很是别扭,不过人家重伤未愈,他总不能因此就将他一把推开吧?
于是他只得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强作镇定道:“昨夜你睡下后,我便偷偷潜入了城主府想要查探一二,不曾想遇上一只地狱瘟鬼,干掉他之后才发现它是被人以瘟神发丝为媒介召唤出来的,而你和城主关在地牢里的瘟疫病患又恰巧在此时双双失踪……”
血滕不满地嘟起嘴:“所以你以为这一切都是我干的?”
文昌干笑了一下:“谁叫这时机该死地就是那么巧合嘛……不过我还是相信你的哟!所以之后我又去询问了地牢里负责看守病患的护卫,他们告诉我,关在地牢里的都只是疑似病患,一旦确诊,就会将其转移到这边的山洞里。而就在我赶到地牢之前,城主专门请来为山洞外的树林施法并兼职看守病患的那位高人刚刚带走了最后一批确诊的病患,现在地牢里已经没有瘟疫患者了。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急忙赶来这边。”
“哼……看在你来得还算及时的份上,原谅你了。”血滕傲娇地皱了皱鼻子,俏皮的小表情挠得文昌心里又是一阵痒痒。
“对了,你说这货是什么人来着?”听完文昌的解释,血滕复又指着那男人问道。
文昌神色一凛,没有回话,而是先将血滕小心地扶到一旁坐下,然后才淡定地站到那男人跟前,一挥衣袖收回了文曲星辰笔。
“咳咳!——”
男人刚一恢复自由,双膝便随即一软跪到了地上,抱着自己的脑袋一通猛咳——他的灵力天资皆被文昌死死克制,本身实力又远在人帝君之下,便是文昌刚才没有发力,光是文曲星辰笔点在他眉心的这么一小会儿,就够他喝一壶了。
文昌对他毫无半分同情,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冷道:“听说前些日子瘟神在五瘟殿大发脾气,为着他座下很受宠爱的一个弟子突然叛出师门堕入了魔道。堕入魔道也就罢了,叛出师门前竟还卷走了门内大量宝物,甚至于连瘟神掉落的头发都不放过,气得瘟神指天发誓,说不将这孽徒碎尸万段绝不罢休……想来那人就是你吧?”
男人闻言浑身一震,勉强抬起头,满脸惊惶地看着他:“你……你是……”
“我是,”文昌勾了勾唇,半是威胁半是不屑道,“不过你还没有资格唤我的名号。”
男人惨笑了一下,颓然瘫倒在地:“天要枉我啊……”
文昌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为了躲避瘟神的追杀,你不惜隐姓埋名逃到人间,是什么让你宁愿冒着被瘟神和我同时发现的风险,也要对临沧城出手?”
男人僵了僵,却倔强地不肯回答。
文昌挑眉:“你以为你不说我就真的没办法不知道?我只是想在你死前给你一个坦白的机会,免得日后面对瘟神不好交代。现在看来……你却是想逼我对你用搜魂术么?”
搜魂术,顾名思义,通过搜人魂魄,能直接看到其过去的记忆或心理活动,双方实力差距越大,成功率越高,以文昌的实力,对上这货绝对是百分百成功。
男人自也知道自己同文昌之间的差距,“搜魂术”三字一出,他便知道自己这次决计是躲不过了。
他转头,看向坐在一旁边休息边作看好戏状,满脸无辜的血滕,终是遗憾地长叹了一口气:“只差最后一步……只差最后一步啊!我就能超越师父,得享正道了……”


(150)反转剧吗亲!

男人说,他叫瘟七,原是瘟神座下排名第七的弟子。
话说瘟神在众仙神中也算是出了名的懒人一枚,其中最让人诟病的一条是,凡是入他门下的,男的一律姓瘟,女的一律姓疫,名则以入门时间为序依次排列,直至出师为止,无一例外。这种惨无人道的改名制度让本来就不怎么招人待见的瘟神一脉更是成了冷门中的冷门,以至于千万年来,五瘟殿的弟子愣是没有超过一百过——据说最繁盛的时候,五瘟殿曾有一百位弟子,但当第一百零一位弟子前来拜师,得知自己的名字必须得改成瘟一百一或者瘟一零一或者瘟一百零一时,他便果断放弃,头也不回地拂袖而去了……
不过相对的,五瘟殿弟子的实力也是最好判别的,一般听名字里的排名就知道——瘟七能排第七,显然是有些本事的,否则也不可能偷得走五瘟殿那么多宝贝,惹得一向懒散的瘟神怒发冲冠。
不过瘟七叛出师门的原因,却不像众仙神们想象地那么复杂。
“自从进了五瘟殿,爷就再也没有穿过干净漂亮的衣服,身上永远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瘟疫臭味,害得爷打了几千年的光棍,至今连一位女仙的小手都没碰过!”瘟七愤愤地握拳道,“现在想来,都是年少无知犯的错啊!”
文昌:“……呃,你就是为了这个叛出师门堕入魔道的?”
“这怎么可能!我像是这么荒唐的人吗?”瘟七不屑地翻了个白眼,“我会叛出师门,主要是我之前新认识了一个魔界的妹纸,她说只要我愿意为她叛出师门,随她堕入魔道,就答应做我的女朋友!”
血滕+文昌:“……”喂喂,你这理由貌似也没有大义凛然到哪里去吧!
无语了一会儿后,文昌复又追问道:“即便如此,师门好歹教导收留你数千年,你怎么能忘恩负义,偷走师门诸多珍宝呢?”
瘟七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离开天宫去了魔界,我可就什么都没有了,当然要拿点钱财傍身啊!再说了,我马上就要有女朋友了,之后娶妻生子什么的,没有钱怎么行?”
文昌彻底无语了——难怪瘟神死活不肯告诉别人瘟七种种恶行的原因,说出来实在太丢人了啊!
一旁的血滕却是将注意力放在了别处:“那你女朋友呢?怎么不陪在你身边?”
此言一出,瘟七的脸色瞬间铁青:“那个jian人坑光了我身上所有珍宝后就把我一脚踹了!否则我何至于沦落至如今这般半魔半仙,不人不鬼的境地!?”
……所以瘟七的故事告诉我们,智商捉急什么的是再怎么努力都没得救的啊。
半晌,文昌喟叹道:“七啊,我很同情你的遭遇,可你毕竟是堂堂七尺男儿,怎么也不能因为这小小感情挫折就走上歧途,报复社会啊!”
瘟七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我哪里报复社会了?”
“……你放瘟疫荼毒临沧城百姓,难道不是因为被妹纸甩了,怒火攻心之下祸及无辜的缘故吗?”
“这怎么可能!我像是这么荒唐的人吗?”
血滕+文昌:“你太是了!”
“……”瘟七噎了噎,撅起嘴委屈道,“这次真不是啦……我是真心想重回仙道的,可是我已经败光了师门的珍宝,又惹得师父雷霆大怒……要想回去,除非我能拿出让师父他也不得不放下恩怨重视招揽于我的本事……”
“你倒是很了解你那个现实师父的脾气嘛,”文昌凉凉道,“不过除非你能把丢失的珍宝加倍奉还,或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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