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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木匠的千金老婆-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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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凡盈听到这话就不得了了,心想:你倒是推得干净,不知道是谁拒绝了自己,又不知道是谁明明想的要死,可这半月来硬是死挺着不肯,连昨天自己有意无意的暗示都忽视,是谁啊?是谁啊??

“急不得?我都快急死了,你要是不急,我就跟你急”凡父幽深的盯着北山云,说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凡母在边上拿着一串佛珠坐的稳稳当当的,可听到自己老伴的话,还是摇了摇,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急什么,有缘自会到,无缘强求不得,盈儿刚好,还是下去休息吧”,好像在说天气多么好似的评定无波,果然是念佛的,淡定。

凡父一听到自己老婆出言维护,只得干瞪眼,一脸委屈,看着比什么都溜得快的女儿和女婿,心想:我这一家之主容易嘛我,虽然是个退休的,但我还是宝刀未老嘛,怎么就这么掉脸,我还不是为你们好,哼……。

得到特设的北山云立马拉着自己老婆的手就开溜了,到了外面才敢大口的喘气,心想:这岳父还真不是一般着急,好像自己要是不让他快点当上外公,就要咋咋地似的,太怕人了。

这时天刚开始变黑,北山云突然就觉得这景色也蛮好看的,就拉着老婆的小手一路慢悠悠的往回走,边走还边说点无关痛痒的话,凡盈知道她肯定又在想什么,也懒得搭理她,随便她说什么。

倒不是凡盈的手真的真的很小,而是她的手和北山云一比,就小巫见大巫了,所以才说她的手小,北山云的手也就比一般女生的大,绝对不会像男的那样粗狂那样大,而且她的手其实也挺好看挺长的。

回到院子,各自洗漱一番,就回了房间,北山云速度很快,所以凡盈进来的时候,她已经大大咧咧的坐在床上一脸笑眯眯的等着了。

看到凡盈进来,北山云立马一脸微笑的走到背对着自己弄头发的佳人身后,双手从背后向前慢慢的把佳人抱到了自己的怀里,还特意将头伸到佳人的耳边,“岳父大人说了,我不急,他就跟我急,其实,我一直都急”,心想:能看,能抱,就是不能那啥啥的,简直比当一年道士还要憋屈,还要痛苦。

热气打在自己的敏感部位,凡盈有种说不清的感觉,弄着头发的手也停了下来,明白过来,转过身就扑到了后面之人的怀里一顿粉拳,她一直都知道北山云忍的很辛苦,也知道她是为自己好了,所以,说不感动那是假的,可这也说的太像在调戏人了。

北山云就是有时候爱看着凡盈发呆,但她并不傻,所以凡盈的动作,她也明白,也知道是佳人又气又羞了,直接屈身,起身时,凡盈已经被她公主抱抱起,步子有点急,没几步就到了床边。

为了方便,北山云一进来就把外衣给脱了个干干净净,就留了中衣,可凡盈才刚进来,衣服自然是完完整整的穿在身上,可能是吃了一年的素,有点退化了,趴在凡盈身上的北山云急的汗都快掉下来了,心里:这衣服怎么解不开啊!!!

凡盈脸红红的闭着眼,可等了半天都没见北山云有什么动作,只得疑惑的睁开眼,就看到北山云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眼睛盯着自己的衣服好像要把它们烧了似的,手轻柔的覆盖在那双有些焦急无措的大手上,带着它们把衣服一一解开。

这衣服是布庄刚送来的,说是现在最流行的款式,京城里的那些大富大贵之人现在都爱穿这个,几个月来,凡盈第一次出院子,自然是让长红拿了最好看最流行的衣服,谁知道最后却难倒了心急的北山云。

突然一双微凉的手附到自己的手上,北山云焦急的心火总算停止了燃烧,两人的衣服也终于一一解开,坦诚相见,看着眼前虽瘦却一点也不影响其冰肌玉骨,抚摸,还是那么润滑。

北山云看着正在等待自己采摘的花朵,情不自禁的俯身附了上去,终于吃到了一直心心念念的香软,外面很软,很香,里面却是一直令人陶醉的甘甜,无论怎么索取交换,她都觉得不够,以至于吃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环着自己脖子抚摸的小手开始轻轻推嚷,北山云才依依不舍的转移阵地,吸吮着那娇艳欲滴的耳垂,身下的身子立马有了反应,比刚刚更激烈更烫,这是凡盈的敏感部位,她一直都记得。

凡盈以为两人一年没怎样,北山云有可能会生疏,没想到那人技术不但没退,反而让她深深的感受到火与冰的结合,身体很热,心也很热,可那人故意的时不时划过低空,让她感受到了心的空热。

吻顺着佳人的身体一路而下,山峰的巧克力黑点因为北山云双手的不断耕耘,已经立起来,又红又香,无论她吃了左边再吃右边,还是一直反复,她都觉得不够,可手下的润滑让她不得不转移阵地,一路南下。

起起伏伏的平原,告诉着北山云身下之人是多么的激动,也告诉她之前做的很好,还有耳边“嗯……嗯……啊……啊……。”的歌声更是在鼓励她,不断前进,不断南下,不断耕耘。

终于来到已经水流成河的山谷,北山云凑上去准备不断的顶礼膜拜,可一双小手却在不断的试着把她的头往上拉,“那里…。不…干净”凡盈心里:所以我不准你吃。

“盈盈是最干净的”所以你怎么都阻止不了我的决心,北山云将两只小手拿开,一只手固定在一边,才又继续自己的开拓事业,不久,耳边的歌唱声就更加高昂嘹亮,可她听不见,脑子里除了舌头感受到的兴奋外,别无其他。

北山云感受到舌尖被不断的夹紧,知道是身下的佳人快小登了,也就停了下来,直到洪流来袭,才抬头吃上了香软,也把口中的蜜水渡到了佳人的口中,手指却是已经开始了自己的本来工作,感觉到里面的紧致只得慢慢的往里走。

上面的快、感和下面的痛疼,让凡盈皱起了眉,手指甲也陷到了身上紧实而又用弹性的背里,北山云感受到背上的痛疼也就更慢了,通道经过一年多的封闭,突然再次被拜访,还是让凡盈痛的咬上了身上之人的肩膀。

道路终于再次被打开,北山云也终于松了口气,背上肩膀上的痛疼也都算不了什么,接下来的进进出出也就开始顺理成章,上面的巧克力也挺好吃的,轮着吃都不腻,另一只手摸着佳人的纤腰,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不久后,突然身下之人开始一阵僵硬抽、动,两人终于一起爬到了大登科,脑中顿时五彩斑斓,飘飘若仙,北山云的手指也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挤压,余、韵过后,才把手指轻轻的拿了出来,身体随即贴了上去,另一番事业正在开始。

魔镜,魔镜,不魔,怎么能叫魔镜,何况这是北山云那个无良师傅特意交代的,说什么,只有这样才对得起伟大的魔镜事业,所以她很乖的都记下了。

夜还很长,小别甚新婚,人家这是一年没见的大别,自然是更甚新婚的新婚,芙蓉帐暖,夜色生香,快乐与愉悦交替进行,反反复复,月儿也开始慢慢升到夜空,不时有云朵飘过给月亮遮下已经羞红的脸。

那么,两人应该是一夜都在辛苦耕作罗,非也,非也。凡盈身体才刚刚好,北山云一直照顾着更是清楚不过,自然也就不敢太过放肆,所以也只是要了几次,也总算让她远离道士生活了,可最后还是把凡盈累的不轻,连睡着了都还在时不时的推她一下。

在屋外守夜的长红听的面红心跳的,脸更是又气又羞,明明就隔着一间空房,但还是让她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而且全是她家小姐的,心里那叫一个气愤:北山云,你就是个大色狼,死大色狼,我家小姐才刚刚好了不少,那里经得起你这么没节没制的折腾,真是个烂木头,死木头,真是粗人,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轻点不行嘛!!!

而且这半月一来,屋里都没什么动静,长红就以为最近不会那啥啥了,可让她没想到是今天晚上就上演了,所以她很怨念自家主子,明明要那啥啥,干嘛不让她提前滚蛋,滚的远远的,她是未婚的小丫头经不起这么大动静的煎熬。

无论长红多么愤愤不平,她都不敢穿过中间房进去喊停,而且北山云本来就只要了几次,也没像她认为的那么不知道节制,何况无论她怎样碎碎念,最后还不是睡着了,而且睡的像个死猪似的,就是抓着被子的手有些太紧了。

月亮快要去休息时,突然从天下第一员外府飞出一个黑影,飞檐走壁直接奔外面而去,不过半个时辰,黑影却又回了天下第一员外府,停在了凡盈和北山云住的院子,进了屋就消失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北山云的自白:岳父说,我不急,他就跟我急,所以还是我急好一点。


、八十七

   第二天;按理来说应该是太阳出来,然后再把两个相拥而眠的恋人给晒醒;可今天老天不长眼;天一亮;它就开始下雨,而且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初春第一场雨;对于农民来说再好不过了;可对于不喜欢下雨的人;还有正睡得香的北山云来说;那就是酷刑了;特别是时不时还来个春雷吓的凡盈老往她怀里钻就更睡不好了。

于是;北山云睡眼惺忪的醒了;看着怀里睡得不安的佳人,赶紧拍着背轻轻安抚起来,好在后来没有再打雷,凡盈在她怀里也终于睡得舒坦了些。

完全醒过来的北山云听着外面哗啦哗啦的雨声,居然觉得从未有过的宁静,只是一想到叔叔婶婶今天要来,又有些担心了,毕竟下雨就会路滑,这样走起来是很麻烦的,还好她派了马车。

雨一直下,风却没有刮,又过了几刻钟,凡盈才在北山云的怀里悠悠转醒,睁着眼睛扑闪扑闪的,好像在回想什么,可把一直看着她的北山云给迷得七荤八素的。

恨不得立马又变成饿狼扑上去,可看着凡盈脸上未全消的疲倦,心又开始平静下来,“醒了,要不要喝水”,北山云看着凡盈有些干的嘴唇柔声问道。

听身边北山云这么一问,凡盈终于完全醒了,抿唇,好像确实有点渴了,“嗯,要”。

北山云得到命令,立马起床到桌上倒了杯茶,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穿的衣服已经分开,肚兜什么的都漏了出来,让看着她的凡盈羞得立马就把眼睛狠狠的闭上,还脸红红的整个缩到了被子里。

这可把拿着茶回来的北山云看的一头问号,但还是有耐心的开了口,“盈盈,水来了”心想:你干嘛啊?我都把水拿来了,怎么直接就连头都看不见了呢?

“你先把衣服穿好”被子里传来了凡盈闷闷的声音,很小。

但还是让北山云听了一清二楚,低头一看,连忙放下杯子,手忙脚乱的把衣服穿好了,她明明记得自己是把衣服穿好了的,怎么会这样,一定是刚刚凡盈老是往她怀里拱弄的。

每次完事,北山云都会细心的帮凡盈穿上衣服,自己的随便套上就行,没想到随便随便就这么随便了。

黑灯瞎火的时候,无论北山云想和凡盈做什么都没问题,但要是天亮了那就什么都别想,给个秘密的脸吻就算是最高的奖赏了。

没办法,古代人,最忌讳的就是白日宣、淫,虽然北山云有点强,有点酷,有点呆,但她也是一女的,所以想让她们白天什么什么的,是不可能的。

“好了,出来吧”把你憋坏了,心疼的还是我,都老夫老妻了,还搞得像第一次似的,北山云虽然这样想,但脸上的微红却骗不了人。

自己还不是一样,还说你老婆,真是对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果然是一对。

喂凡盈喝了水,又盖好被子,北山云才自己去找衣服穿,凡盈想和她一起起床的,但北山云找了些理由让她多睡会,连外面下着雨都让她很好的发挥成了一个天大的理由。

凡盈知道北山云是担心自己昨天晚上太劳累,关心自己,何况她真的也有点觉得累,也就懒得和那人争,心里却少不了说两句:下雨?我天天在府上,出个门都有长廊,有人跟着,怎么会被淋湿?

北山云的衣服和凡盈的衣服是分开装的,一人一个衣柜,但都放在房间后面的空间,挨在一起放的。

打开柜子,全是上好绸缎的长袍,有交领,有圆领,颜色都是之前凡盈给她选的那几种,可想到叔叔婶婶今天要来,她不想穿这些,就使劲翻,最后柜子被她翻了个遍,也没找到一件朴素的,只得穿了她老爸给她买的那一套。

这衣服在村中的家里也穿过,也就不怕叔叔婶婶觉得陌生,穿好衣服,戴了个书生帽就去了书房,现在茶行的事很多,她一天就要忙上半天。

中午回大厅和凡盈一起吃了早饭,早饭一般不用去大殿吃,看到凡盈脸色没有早上那么疲惫,北山云也松了口气,边吃还不忘边往凡盈的碗里多多夹菜。

温馨的吃了早饭,北山云就又回了书房,凡盈也没跟着去,而是自个到处转了转,大夫说的,多走动走动不但能快点痊愈,还能保持身材,所以她现在天天都会在饭后走一走。

看着长廊屋檐的雨水一滴一滴的往下落,看来是准备要停了,心想,停了也好,初春的天气下了雨还是有些冷的,走着走着,凡盈就走到了书房外。

北山云正在研究账册,也没听到外面有什么声音,总之在她的耳朵里任何声音都变成了雨声,所以干脆不理,还要舒服点。

凡盈看她这么认真,也就没有打扰,多看了几眼就找凡母说说话去了,有些事,还是找母亲说好一点,老人家经历的事多,知道的自然也就多,所以要多多取经。

下午,北山云刚刚处理完事务,叔叔婶婶就到了,立马到门外把人都热烈的接了进来,来的不多一共才八个,刚好够一桌,一年没见,少不了寒暄一阵。

凡盈自然是在北山云的身边,也就和嫂嫂们开始说些家长里短,凡父凡母知道了,也来一起聊了聊,一个下午大殿都是欢笑声不断,北山云也让人准备了住房和晚饭。

看着北山云在这里过得很好,叔叔婶婶才放了心,想当初听到北山云要去学什么经商之类的,可把他们吓了一跳急的不轻,深怕北山云忘了祖宗的基业。

听北山云说以后还是会做木匠这一行,叔叔婶婶才放了心,后来听说凡盈病了,又是一阵嘘寒问暖,没办法,他们很久都没进城了,所以啥都不知道。

几家人热热闹闹的在大殿吃了晚饭,北山云就一一把叔叔婶婶送到了房间才回去,突然茶行有了急事,处理到半夜才回房间,凡盈知道她累了,没说什么,服侍着她脱了衣,也就一起睡下了。

可到了黎明之前,第一员外府又有个黑影飞檐走壁的出了府,不到半个时辰就又回来了,还是停在了凡盈和北山云的院子里就消失不见了。

凡盈睡到黎明时分,突然转了个身,却触手一片冰凉,立马醒了大半,自己起来点了蜡烛,整个屋里都没有看到身边的人,不知道那人去了哪里,既担心又着急。

但想到北山云在天亮前一定会回来,凡盈也就开始淡定,灭了灯在床上睡着等,主要是北山云现在的身手非往日,才没有继续烦躁不安。

仔细回想一下,凡盈才想起北山云回来这么久,她有好几次睡的迷迷糊糊时总觉得身边少了个人,但怎么也醒不来,醒来时身边的人又好好的在身边就以为是自己做梦了。

可这次的事情告诉她,这根本就不是梦,而是北山云确实会在半夜外出,刚想明白,门就有了响动,晚上太黑太远看不清楚,但也能猜到是谁。

北山云小小声的进了房,到后面把黑衣脱了,藏好,才轻手轻脚的上了床,正准备睡下去就看到凡盈那双灵动的眸子正盯着她看,吓的她直接跌倒在床上。

北山云心里:完了完了……怎么会这样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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