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来自地狱-第2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刑家宝愿意把杜九当成大爷伺候,顺着他哄着他粘着他,但这只是一种表象,但凡是个男人,就会有血性和征服欲以及强烈的占有欲。所以刑家宝明知道又对杜九下药,并且强占他会有什么后果,也毫不犹豫地去做。
刑家宝的手滑进男人的股缝,手指借着精油的润滑,一点点的刺入他体内,里面火热而紧致的感觉无比美妙。杜九紧锁眉头呻吟一声,甩了甩脑袋,似乎想摆脱被异物入侵的不适感,可是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
就在这时,急促地敲门声响了起来。
胖妈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二少,主宅那边派车来接你过去。”
在这种关键时候被打断,刑家宝粗声说:“不去,叫司机把车开回去!”
“二少呀,我都说你已经睡了,但司机说叫你回去是老爷的命令,你要是不肯他只能自己上来请人了。”
“妈的!”刑家宝额头青筋都爆出来了,把发硬的铁柱硬塞进内裤里,匆匆穿好睡衣下床,狠狠咬一口杜九的耳朵:“九爷,我去去就回。”
当时刑家宝料不到,他这一去就整个礼拜没能再回来,而杜九……
38第三十七章:云雨之欢
刑耀祖开车回家;见到隔壁别墅的客厅还亮着灯;他抬手看了看表,晚上十一点整。通常这个时候客厅已经关灯了;因为胖妈和杜九都是早睡早起的人;即使他弟还没睡觉;也会在房间里打游戏。
刑耀祖把车停好,他没有进自己家门;而是去敲了敲个隔壁家的门。
是胖妈给他开的门;并告诉了他刑家宝的去向。刑耀祖琢磨了下;估计是昨天在香格里拉的事闹大了;惊动他们家长辈;所以就把小混蛋传召回去三堂会审。
“胖妈,你别等了,那小混蛋今晚也许回不来了。”刑耀祖说。
胖妈已经困得不行了,忍住睡意说:“大少,今天煲的老鸭汤特意给你留了些,我现在就去给你热热。”
刑耀祖任由她忙活,十分钟后,胖妈从厨房里端出一碗热腾腾的汤水。
“你去睡吧,我把汤喝了自己会关灯锁门。”
胖妈从主宅搬出来了很多年,也就忘了那些刻板严谨的规矩,点点头,道声晚安就上楼去了。刑耀祖坐在餐桌旁,没有碰面前的汤碗,他刚才在聚会上喝了点酒,这时正望着通往上层的楼梯出神。
那个人睡了么?如果没睡正在干什么?
刑耀祖放任自己的脚步,走到了紧闭的卧室门前。
他眼前不仅仅只是一道门,更像潘多拉的盒盖,在门的外边,他是正气轩昂的刑耀祖,但如果推开了这扇门,他只是一个有着龌蹉欲望的男人。
他和那个人之间也同样隔着一扇透明的门,明明就近在身边,时常能看得见,可是怎么也摸不着得不到。也许是酒精作祟,刑耀祖一手撑在门板上,一手捂住了眼睛,沉溺在静悄悄的夜晚,松懈了所有的隐忍和克制。
渴望是落在心底的雨,最终漫漶成大海,海浪翻滚着,每一片都写着杜九两个字。
杜九正赤裸裸地趴在床上,面色酡红呼吸急促,他用身体磨蹭着床单,偶尔从喉咙里发出一两声低吟。皮肤充分吸收了精油里的催情成份,开始发红发烫,炽热夹带着难耐的瘙痒,像有无数密密麻麻的蚂蚁在身上爬。
“嗯……啊哈……哈……”杜九的□已经硬得像烧红的铁,粘液涓涓从铃口处流出,沾湿了大片白色的床单。尽管他内心有多么渴望用手去安抚自己,奈何力气全无,睁眼只能看到朦胧的白光,如梦如幻,但在体内乱窜的热流又如此清晰。
杜九通身泌出了一层薄汗,好难受,又麻又痒的感觉几乎逼疯了他……
刑耀祖推门走进来,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唔……”低沉沙哑的男音,透出一股说不出的淫媚意味,听起来既熟悉又陌生。
声音的主人趴在白色的大床上,一丝不挂,线条流畅的背部、挺翘的圆臀、紧实的长腿,大大咧咧的呈现在刑耀祖眼前。幽暗橘色的灯光,深紫色的碎花窗帘,挥发在空气中的香味、以及……密布在男人身上的汗水,都营造出一种情欲浓浓的氛围。
此时,刑耀祖知道自己应该转身离开,可是腿脚却无视内心的警告,走到了床边。
“你……还好吗?”刑耀祖看着他被汗水湿透的脸庞问。
杜九像是听到他的声音,又像听不到,手指攥住床单,身体费力地挪动两下,渴求和迷乱表情完全毫不掩饰的浮现在脸上。刑耀祖犹豫了一下,伸出手覆上他的额头:“是病了吗?”
杜九的体温偏高,只感觉到一阵令人舒服的凉意,瘙痒难耐身体却渴望更多的触摸,他顺从心底的渴望,哑声说:“好热,摸我……”
刑耀祖呼吸一滞,他看到了床上的喷雾剂,再看看杜九的模样,总算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刑耀祖咬着牙深深吸气,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正赤身裸体的躺在自己眼前,渴望着自己的抚慰,世上没有比这个更撩人的事情了。
刑耀祖脱下了外套,坐在床边,幽深的丹凤眼凝视着杜九,手落在了他的耳朵再滑到喉结上,最后摸向了滑腻的背部,从手心传来温热烫得他心底酥麻。
杜九眉头舒展开,似乎很享受被抚摸的感觉,含糊地喊了一句:“小宝。”
刑耀祖的凤眼骤然眯了起来,他扳正了杜九的身体,捏住他的下颚,对上那双波光迷离的眼睛。十秒之后,刑耀祖冷笑了下,不知该丧气还是该庆幸,因为杜九看不到他,也认不出他。
刑耀祖捏着他的脸,用拇指摩挲被咬破的嘴唇,俯□去,咬住了完好的上唇瓣。他咬得很用力,直到渗出的血把两人嘴唇都染得鲜红,杜九嘶嘶地抽气,伸出舌头舔弄刺痛的伤口。
“这是你自找的。”刑耀祖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时透出阴冷的凶光。他再次捏住杜九的下巴,舌头长驱直入,在杜九的口腔里扫荡了一遍,又含住他滴血嘴唇吮吸,将带有铁锈味的浓稠液体咽了下去。
即使这个人不是他的,那么饮下他的血,能不能缓解心底快要发狂的饥渴?
杜九只感觉到嘴唇既痛又麻,但更让他难受的是瘙痒的欲望,无力的手攀上了刑耀祖的肩膀,粗声喘气,双腿夹住了他的大腿,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刑耀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瞬间崩溃,咬住了男人的喉结,修长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探入丛林,最后抓住了那根粗大的男根。
“啊……”杜九触电似的弓起腰来。
他的反应让刑耀祖很满意,一边缓缓地套弄着,一边舔舐他的耳廊:“想不想要更舒服?嗯?”
“要,想要……”
“想要什么?”刑耀祖张开手掌,连同那饱满的两颗圆蛋一起握住。
杜九急急地喘着气,他想要被抚摸,甚至被粗暴的揉弄,想要被舔弄,被吮吸……想要的东西太多,反倒一时说不出口。但孽根被不温不火的逗弄,让他的欲火更加旺盛,却迟迟得不到发泄,急得眼角都红了。
刑耀祖施力,紧捏住了手里的硬物逼问:“说,要什么?”
“想要你……”杜九的唇舌被堵住了,连同未完的话一起被堵在嘴里。
刑耀祖边吻他,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没过多久,杜九就绷紧身体颤栗,射出了浊白的体液,随后蜷缩脚趾,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喘气。
畅快淋漓的发泄,让杜九感到很满足,连眉眼都比平时柔上几分:“小宝……”
刑耀祖的表情却像平时一样冷冰冰的,眼神更是冷得森然。
他将手上粘液抹在杜九胸口,站起来,把随身携带的短刀卸下,解开衬衣的钮扣,一件件褪下了衣服。然后把杜九翻过身来,让他卧趴在床上,拿起黑色的喷雾剂,边润滑边用手指扩张,甚至无视他微弱的抗议和挣扎。
因为长期并且紧密的锻炼,杜九的后穴紧得过分,刑耀祖只能刺进两根手指,第三根手指怎么也无法挤进去,他索性就抽回了手,扶住自己昂然硬挺的肉械,抵在被精油濡湿的菊口处。
“我不是刑家宝,但,是你自己说要我的。”
语毕,紧扣住杜九的腰,不顾他的痛苦,一寸一寸地将孽根通通顶了进去。
杜九揪住床单仰起头来,被贯穿的楚痛让他眼里有了聚焦,可是很快又涣散了,最后无力地垂下脑袋喘息。一滴热汗沿着刑耀祖的眉心滑落,他咬得牙龈发痛,方能克制得住想狠狠抽插的冲动,直到感觉紧紧绞住自己的甬道放松了点,才缓缓地抽动起来。
刚开始只是浅浅的进出,随后越来越深,力道越来越大,直捣黄龙,整根没入了紧窒的狭道。杜九好几次想挣脱,奈何腰被扣死了,越来越猛烈的撞击,让他发出阵阵破碎的呻吟。
两人的交合处黏糊一片,原先就有了热度的身躯被点燃,热度从脚根涌上,爬过脊髓,汇聚在脑根。
渐渐的,杜九没有再抵抗他的入侵,甚至遵从欲望,抬起臀来迎合抽动的孽根。刑耀祖拨开他汗湿的发梢,啃咬杜九发红的脖子、肩膀、背肌……捏开杜九握成拳的左手,十指紧扣纠缠。
“啊!”体内最敏感处被顶到的刹那,杜九咬住枕头,周身剧烈颤栗。
这场像梦一般虚幻的交欢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杜九的意识一直是零零散散的,恍惚中,仿佛听到有人在耳边问:“把你杀了,让你成为我的收藏品,好不好?”
只是,当他还来不及记住这话时,最后的一丝意识,被黑暗给卷走了。
刑耀祖是在天灰蒙蒙的时候下了床,他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套回身上。除了头发微微凌乱外,表情淡漠,动作有条不紊,丝毫不像昨夜疯狂要了杜九四次的男人。
他穿戴整齐,拿起了那把黑色的短刀,深深地看着昏睡的杜九。
很多人都知道刑耀祖有本事,但是,没有一个人清楚,他最大的本事是克制自己。否则他如何在背负众多亲人的期望之下,把什么都做到最好,在整个家族乃至其他家族的同辈里,他必须是最优秀的,也只能是最优秀的。
童年,青春期、叛逆期,对于一个每天只睡六小时,剩下的时间排满课程的人而言,这些词没有全都跟他沾得上边。一个连自己都不肯放过自己的人,可想而知意志力是有多强韧。
可是刑耀祖也有克制不住的时候,比如,昨夜,或者,现在。
锋利的刀尖对准杜九的咽喉,又沿着锁骨移到胸膛,刀刃距离皮肤仅有毫米。刑耀祖握住刀柄,思索着该从哪里下手,才能让这具身体以最完美的形态被保存下来,也许窒息或注射药物会是更好的选择。
因为太想得到他了,所以不惜一切手段,哪怕最后得到的只是躯壳。
刑耀祖冷冷一笑,收刀归鞘,薄削的唇印上了杜九的额头,像对情人示爱般喃喃细语:“如果我不能得到你,请不要怪我杀死你。”
39第三十八章:入戏(上)
刑家宝把三个坐垫叠成枕头;打横躺在自家的列祖列宗面前,呼呼地流口水。
他被锁在祠堂里已经两天了,除了定时定点有佣人送餐以外,几乎与世隔绝。没办法,谁让他那晚憋着一腔欲火顶撞了他首长老爸;还把他老妈气得哭哭啼啼,于是乎,就被囚禁在了祠堂;名曰:面壁思过。
不过刑家宝要是真的会思过;除非是鬼魂附体了。他在半梦半醒之际;只感觉到浑身燥热;想起了杜九在床上懒若无骨的模样,尾椎更是一阵阵发麻,所以把手探进裤子里,在祖宗牌位面前正大光明的撸起管来。
即使听到开门声,撸得正爽他也懒得去理,列祖列宗的帐他都不买,何况是其他人?
没想到却听到了一把似曾相熟的嗓音:“呃?家宝……”
刑家宝坐起身一看,乐了,瞅着夏明华问:“你怎么会来这里?”
他说话的同时,手里的动作仍没停下来,夏明华不自在的别过脸去:“我和大伯来参加晚宴,听管家说你回来了,但是又看不见你,估计你又被锁在这儿了,所以就来看看。”
“哦,还是你聪明,能带我出去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
刑家宝马上打断他的话:“谢了啊,等我把这发撸完就走。”
夏明华:“……”
好在主宅的人大部分都聚集在宴会厅,所以刑家宝趁着夜色掩护,像做贼似的溜出了大门。车库有人守着,所以他没敢去取车,夏明华主动提出送他一程,终于才离开这个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半山大宅。
在车上气氛有点尴尬,刑家宝厚着脸皮询问夏明华的近况,对方不冷不热的回答,绝不多说一句和问题无关的话。直到车子开进市区,等红灯的时候,夏明华突然转过头来问:“他真的有那么好吗?”
刑家宝挠挠竖起的短发:“挺好的……反正我怎么看怎么顺眼。”
“那我呢?你现在看我不顺眼了?”
刑家宝蛋都疼了,夏明华刚刚帮了他一把,怎么也不能落人家面子,老半天才憋出一句:“你也挺好的。”
“我怎么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夏明华握住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抖,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明明当初是你死缠烂打的巴着我,结果我刚和家里人摊牌出柜,你就一声不响的就消失了,后来我在国外听到你的消息,为了回来见你连学业都放弃了,我不是傻子是什么?”
刑家宝哑口无言,对不起三个字已经说过了,再说也没什么意义。
直到过了好一会,夏明华把情绪控制住又说:“上次我把行李落你家了,顺道去拿。”
刑家宝连忙说好,一路坐如针毯似的熬到了停车。
他其实不太愿意让夏明华进门,但把人拒之门外又说不过去,所以只能硬着头皮把人领进别墅。他正琢磨着怎么跟杜九解释,结果杜九一看到他,就来了记霹雳碎心脚,就跟上次踢郑爽的力道相同,直接把他从玄关处踢到了客厅的沙发茶几上。刑家宝身体坠落的时候,生生把四脚的梨木茶几给压垮了。
其余人都吃了一惊,连刑家宝自己也吃惊,杜九虽然时常把他当足球踢,但从来没有用过射门的力道去踢。
“你怎么能乱打人!”夏明华跑过去搀扶刑家宝。
胖妈也赶紧相劝:“九爷,有话好好说就是了。”
杜九既不吭声,也无表情,眼睛就那么冷冷的直看着刑家宝。
刑家宝痛得呼吸都不顺了,好一阵才缓过气来,挣开夏明华的手说:“没事,没事,你拿了行李就先走吧。”
“可是……”夏明华看了杜九一眼,总觉得麻烦大了。
刑家宝当然也有这个感觉,所以赶紧排外忧,然后才好安内患:“赶紧走,这里没你的事。”
夏明华提着行李走了,走的时候眼里都是刻骨的恨意,可刑家宝哪管得了那么多,把胖妈也给支开了,忍着胸口一阵一阵的抽痛开始装孙子。
“哎,我的九爷,你站着不累呀,先坐下喝杯茶消消气。”
杜九这股憋了两天的气哪有那么容易消掉,那晚刑家宝刚保证不欺骗他,转头就对他下药,等到中午他醒过来,浑身就像被汽车碾过似的酸痛,后庭火辣辣的,而且动一动就会流出黏糊的精液。
这事换了谁不得气死,偏偏罪魁祸首还不见踪影,回家时还带上旧情人,不狠狠收拾一顿都对不起自己了。杜九气得连藤条都费事去拿,直接抄起扫帚就往刑家宝身上打,打了两下他感觉不顺手,把扫帚头给掰断了,拎着木杆子子继续打。
刑家宝挨了两下就知道大事不妙,打在背上疼得骨头都快碎了,于是孙子也不装了,学起猴子满屋子抱头乱窜。他这样做无疑是激怒了杜九,打得更狠了,一杆子敲下去把落地灯砸了个稀巴烂。
“九爷,九爷……”刑家宝都快哭了出来,边闪躲边求饶:“哎,我错了我错了,九爷你手下留情啊,打死我没关系,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