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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重生之魔法师-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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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放心。”
 
在伤口处游移着的指尖顿了一下,他身后的少年沉默了一会儿,才轻轻地应声,“啊,还好你来了。” 
 
 静默的气氛弥漫在两人之间,草药的清凉味苦的气味弥散开来。

夏拉蒙的肩膀很宽,肩骨的线条极其硬朗;但是腰线紧窄,从肩膀向下延伸,整个脊背的曲线如同矫健的猎豹,充满了力度和美感。但是,在他的背上,错落地分布着大大小小的伤痕,有新有旧,甚至还有一条从左肩一直贯穿到右侧腹的疤痕,虽然时日已久,但是看起来仍旧触目惊心。
 
白色的绷带一圈圈地缠绕在已经止血的伤口上,弗兰德素来稳健的双手有一丝颤抖。近百年来沙拉曼和加斯顿两国战乱不断,在夏拉蒙之前,已经接连有三位加斯顿的将军战死于沙场。无论是多么强大的实力都不足以作为安全的保证,在战场上不确定的因素太多,战争本身就是用生命与死神的博弈。

而夏拉蒙一直经历着这些,恐怕以后还会一直经历下去,直到生命的终结。

 弗兰德忽然有些后怕,自己当年对着加斯顿的轻骑营攻击起来可是毫不手软的。感谢伊拉瑞,让他从风狼那些可怕的禁咒中存活了下来。 
 
 “我会带一部分伤员先回加斯顿。”夏拉蒙忽然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寂静的气氛。
 
 “那我和你一起回去。”弗兰德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而后直视着那双碧色的眼睛露出浅浅的笑容,“我把你的通讯器弄坏了,回去重新做一个来赔给你。”

 弗兰德可以发誓,他没有见过比那一刻的夏拉蒙更加好看的人,即使他的身上满是伤痕,即使他的长剑上布满了血迹。但是,那一双绿色的眼睛,仿佛看透了他所有的想法,温暖的让他几乎不知道如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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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战事说的上是大逆转,失去了领导者的沙拉曼军队犹如一盘散沙,被义军凭借着地利之便,分割成小块,逐步消灭。在这期间,沙拉曼的将领虽然也组织过几次相当出色的反击,但终究不能挽回颓势。

加斯顿的部队按照原计划随同义军的主力一起,向着沙拉曼的国境进发。

而在沙拉曼境内,义军小股的反抗势力不断兴起,士兵大都是平民出身,逃窜的时候格外得心应手,让上流的贵族们颇为头痛。
 
 精灵王在这场战争消耗了相当巨大的力量,不得不在之后的几天里靠长时间的沉睡来恢复灵魂之力,每天只能抽出一小会儿时间说话。这让已经习惯了耳旁喋喋不休的声音的弗兰德感觉颇不自在。当然,也有担心。
 
由于预言师对于灵魂力量特殊的敏感性,迪诺和莫亚在这次战争中都受到了不轻的创伤,尤其是莫亚,一直陷入昏迷,义军的事物大部分交由珊德拉来处理。她虽然对于弗兰德在对战之中爆发的出来的力量感到震惊,但是由于法师特有的高傲不服输的性格兼之弗兰德之前给她留下的力量不稳定的印象,她不像迪诺那么看重弗兰德的实力。所以当少年魔法师提出辞行的请求时,很顺利地得到了批准。

不过稳妥起见,弗兰德还是给迪诺留了一封信,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和心意,希望依此尽量避免或者减少日后的麻烦。
 
在向着加斯顿行进的路上,战后的疲惫感逐渐弥漫了上来,随之而爆发的也是弗兰德心中一直被压抑着的情感。
 
亲手了结掉曾经最亲近的朋友,弗兰德并没有自己想的那样释然。虽然不停地说服自己在当时的情况之下,两人之间你死我活的结局不可避免,但是难以描述的沉重和压抑感如同石头一般沉甸甸地堵在他的心头,随之而来的还有怅然,遗憾……种种情绪,不一而足。
 
 即使他的确曾经憎恨萨沙憎恨到恨不得亲手用风刃把他连同他纤弱美丽的未婚妻一起切成碎片,但当仇恨消弭之后,剩下只有过往值得怀念的记忆。毕竟,他们之前是可以托付生死的朋友,甚至可以说是是恋人。正如他和现在的夏拉蒙一样……
 
究竟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这个问题他曾经问过自己,但是始终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

 牛皮鞋底和柔软的泥土和落叶接触,发出轻柔的摩擦声。弗兰德偷眼向着夏拉蒙望去,碧眸的男子依旧是他所熟悉的冷淡而平静的表情,嘴角抿紧,冷峻而刚毅,看不出一点忐忑或者不安。即使他的身后跟随的是加斯顿已经无法继续战斗的重伤兵,即使他承担着“违抗军令”的罪名,回到王都之后注定会接受难以预测的惩罚……
 
弗兰德的心微微地抽疼了起来。
 
夏拉蒙会违背国王的旨意,只身一人来到战场之上,这种事情弗兰德之前简直想都不敢想。无论从哪方面看来,他都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将领。
 
其实在精灵王推荐的书目中,也曾经出现过类似的桥段,相爱的恋人因为战争而分离,其中一方因为无法忍受等待的焦灼不安,独自奔赴战场……

 当然,在看书的过程中会被这种桥段感动得泪水涟涟激动不已的只有某爱情中毒的精灵而已,弗兰德对于这种行为完全嗤之以鼻。偌大的战场,要想寻到自己的恋人机会实在微乎其微;刀剑无眼,稍一不慎反而会把自己的命搭进去;更何况,就算两人真的在战场上见面了又能如何?面对战争,个人的力量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与其作出这样风险巨大又得不偿失的选择,倒不如安安分分地守好他们的家,负起自己应尽的责任,等待着重逢的契机。
 
 但是,当这件事情真正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所有的感受都不一样了。心里满满都是惊喜的甜美和感动的酸疼,说不明道不清,几乎要满溢出来。

 所以,自己也因此再次无限期拖后了原本拟定的游历列国的计划,作出现在的选择。

整支队伍在溪流的旁边驻扎下来,夏拉蒙安排好了监察和守备的人员,然后坐到了弗兰德的身边。

阳光顺着密林枝叶的缝隙撒落下来,洒在水边松软的泥土之上,水流很急,不时有晶莹的水珠飞溅出来,带着清新的味道。那些惨烈的战争,仿佛已经离他们很远很远。

 “我们已经出了木菲斯之牙的范围,再有两天的时间,就能到达王都了。”夏拉蒙舒展长腿,随手在地上画了一下线路。
 
“哦。”弗兰德环住膝盖,侧过脸去,闷闷地回应,随手撑起一个风壁,隔绝掉他们交谈的声音。“你不担心么?违背军令的罪名可不算轻。”
 
 “受到惩罚是应该的。”夏拉蒙淡淡地开口,“我理应为我的行为负责。”他的表情忽然转为慎重,目光直视弗兰德的双眼,“但是有一件事情我想要弄清楚。”

 “什么事?”弗兰德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你说风狼没有死,这是真的么?”



68吻……

“你说风狼没有死,这是真的么?”夏拉蒙直视着弗兰德,目光专注,眼睛里的碧绿的色泽在阳光下深深浅浅地沉淀下来,晦暗难明。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如同最锋利的刀剑,直截了当地刺入弗兰德的心中最不愿意触碰的伤口,疼痛,慌乱而酸涩。
的确,在最后的时刻,面对矢口否认一切的萨沙,他无法克制自己的愤怒,选择用风狼的姿态来了结掉一切。但是,在这之后,他只想用弗兰德的身份活下去,不愿再触及那些他费尽心思好不容易才挣脱掉的过去。
一旦现在暴露了,那么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就都显得毫无意义。灵魂转移的魔法本来就是不容于世的禁忌之术,恐怕没有人愿意接纳一个如同巫妖或者附身魔鬼一般异数的存在,即使是他的恋人或者朋友。正如曾经众叛亲离的木菲斯。
无数的借口和托词在一瞬间划过弗兰德的脑海,但是“不是”这两个最简单的两个字却梗在喉间,难以发出声音。
夏拉蒙并没有催促,他的坐姿从容甚至算的上是随意,双手搭在膝盖上,十指修长,平稳而安定。
他在等待自己的回答。
弗兰德心中忽然闪过了什么,在问出这个问题之前,夏拉蒙应该已经经过了思考并有自己的猜测,但是他并没有采取迂回暗示的方式旁敲侧击或者因为顾及那个禁忌的答案而把问题憋在心里,而是直接坦率地向他求证。
这种坦率和信任,才是联系人和人之间亲密关系的纽带吧。
自己和萨沙之所以最终走到这个地步,恐怕很重要的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贵族生活的尔虞我诈和虚伪谎言逐渐消磨掉他们之间这一份坦率的信任,猜忌逐渐滋生,不再能够触及到彼此的心灵。
矛盾的情绪在心头翻滚,弗兰德轻轻地把嘴角抿成一个近似于微笑的弧度,他的声音不同于平时那种略带稚气的属于少年的纯净的音色,声线因为放低而含了几分低哑的磁性。
“风狼已经死了,但是弗兰德代替他活下来了。”
这是他现在能够给出的,唯一的答案。
难言的沉默笼罩住两个人,弗兰德本能地低下了头,不敢面对夏拉蒙的表情。
对面静默了半晌,而后一只温暖的手掌拂开他垂落在颊边的头发,而后以柔和但是不容反抗的力度托起他的下巴,深深地与他对视,碧色的眼睛深邃如同海洋,平静的表象之下各种复杂的情感蕴含于其中,吸走了弗兰德所有的目光。
他的掌心因为汗水变得有些潮湿,带着武人的粗糙。
“只要弗兰德还活着就足够了。”夏拉蒙缓慢而坚定的开口,声音是一贯的沉静低沉但是不容置疑,仿佛只是平日里下达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命令。“其他的事情,不需要在意。”
弗兰德使劲眨了眨眼睛,咽下从喉头里涌上来的热烘烘的东西,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缓缓地漫了出来。
他顺着夏拉蒙的姿势,伸出双臂,穿过冰冷而坚硬的甲胄,环住了碧眸将军的脖颈,扬起头来,凑过唇去。
唇上的触感灼热干燥,而且,柔软。
鼻尖轻微地摩挲,如同羽毛拂过心尖,是让人心里□的力度。彼此的气息在两个人之间交互流动,炽热的几乎要灼伤肌肤。
属于夏拉蒙的气味顺着唇逐渐渗入弗兰德的身体,如同最醇香的酒。
他们的身体相贴,透过硬冷的盔甲,弗兰德能够感觉到夏拉蒙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碧色的眼睛里的神情堪称震惊。
但是,被弗兰德虚虚环住的后颈的温度却迅速升高,而原本托住他下巴的手力度不自觉地放柔,顺着颈侧细腻的肌肤纹理缓缓滑落。
“谢谢。”相贴的唇微微分开了一线,两个人的喘息都有一些急促,温热的气流流泻而出,轻轻地拂过对方的耳垂,“以后,我一定会告诉你全部的事情,关于我和风狼……”
夏拉蒙深深呼吸了几下,原本微乱的呼吸在这之后迅速恢复了原状,他盯着弗兰德看了一会儿,而后静静地点了点头。
“全军,出发。”
‘小弗兰,其实你回答美人儿将军的说法很狡猾。’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精灵王忽然发话,让弗兰德吓了一跳。
‘陛下?’熟悉而亲切的声音让弗兰德心中有些惊喜,‘我以为您明天下午才能醒过来。’
‘用不了这么久。’美貌的青年撇了撇嘴,‘美人儿将军估计是养四月兰养久了,灵魂力量偏向治愈系,对我恢复体力很有好处。’
“治愈系”这种和夏拉蒙形象反差过大的说法让弗兰德有些无语,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脸上的温度猛然窜高,‘陛下,您不会从我们交谈的时候就醒了吧!’
‘没错啊。’某精灵一脸理所当然,‘不过话说回来,小弗兰你今天也太主动了一点儿吧,不怕以后和美人儿将军的相处出现障碍?他之前和你的相处模式一直都是把你当成清纯后辈来照顾和保护的,你可是把清纯和后辈两个形象完全推翻了啊!’
‘我知道。’弗兰德轻轻叹了一口气,‘但是,我们总不能一辈子都保持这样的状态耗着啊,到达加斯顿王都之前的时间我都会留给他考虑。而且,我也想要弄清楚一件事情,夏拉蒙是否真的能够……接受……进一步的接触……’
‘是因为那个谋杀你的混蛋以前没有办法接受么?’美貌的青年笑得一如往常,神情之间却透出一股铺天盖地的怒意和浓浓的不屑,‘真是没有眼光!美丽是不分性别的!’
弗兰德对于某精灵的心理很是了解,他忍不住轻笑出声,‘是是是,他当然没有眼光,陛下您的美丽是超越了性别的,无与伦比的存在。他居然敢看不上我前世有幸和您有几分相似的皮囊,真是连伊拉瑞都无法宽恕的罪过啊!’
精灵王清咳了两声,立刻转移话题,‘美人儿将军好像并不讨厌你做的事情。虽然他的反应实在是像一块放在火上烤着的石头。’
‘恩。’红发少年无奈地笑笑,脸颊红润,‘慢慢来应该会好一些。’
‘当然,这也有一半是因为你的吻技不过关的原因。’眼角高高地吊起,某精灵神态倨傲,神采飞扬,与平日相比毫无异状,‘回头我给你推荐一些参考书目,你先去研究一下理论知识。’
‘……’弗兰德嘴角抽搐,原本想要和精灵王说的话在这种气氛的影响之下只得憋在肚子里,另觅时机。
在接下来称得上是短暂的行程里,这支军队没有再休息驻扎,弗兰德也因此并没有得到再次和夏拉蒙单独说话的机会。
当他们的眼神偶尔对上的时候,夏拉蒙的表情看不出什么异样。反倒是弗兰德自己,面上强作镇定,但是心里一阵一阵的发虚,忐忑又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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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宏伟的皇宫前门,夏拉蒙卸下了身上的盔甲和长剑,被前后四名卫兵环绕着走向前殿。
弗兰德看着他身上的防具一点一点的被卸下来,虽然知道这是护卫王室安全的必要措施和表示尊重的基本礼节,但是心里还是有一点不舒服。
他并没有得到被召见的许可,所以不能和夏拉蒙一起进入前殿。王室以招待高贵宾客的规格把他安排到专门的房间休息。
房间四周的陈设称得上富丽堂皇,姿容秀美的侍女端来精致的膳食,名贵的香料散发出醉人的香气。
弗兰德无声地端坐,间或微微颔首,礼节方面无可挑剔,如同所有接受过良好教育的贵族子弟。
他手指上的灵魂石隐隐发光,风的元素灵巧地跳跃着,缓慢地向着前殿延伸而去。

69远行

从四周而来的风夹杂着各种细碎又模糊的声响,侍女们低声的谈话,卫兵身上盔甲轻柔的摩擦,花园之中贵族们酒杯清脆的碰撞……零零总总,纷纷扰扰。弗兰德屏气凝神,在面前宁神花散发出来的悠长香气中努力集中精力,从庞杂的信息之中筛选出他所需要的部分。
风元素绕过重重叠叠的长廊和花坛,向着前殿延伸而去。
由于太过漫长的距离,传到他这里的声音已经模糊不清,只能勉强分辨出几个模糊的单音。国王的声音听起来很舒缓,语气平和,并不像是盛怒之中。但是,王族一向擅长隐藏自己的心思,这说明不了什么。弗兰德的心忍不住悬了起来。
加斯顿的国王坐在高高的皇座上,俯视着台阶之下单膝跪地的男子,目光变换不定。
“战况如何?”
“基本歼灭沙拉曼的派来的部队,击毙对方主将护国法师帕里斯和萨沙。安培公爵。轻骑营折损了近三分之一,法师营和剑士营死伤过半。”
听到帕里斯和萨沙的名字,加斯顿的国王眼中闪过一丝惊异的神色。
“是谁击毙了沙拉曼新任的护国法师?”
“……”夏拉蒙微微一顿,“是上次随同轻骑营一同回来的沙拉曼法师,这次战斗他加入了我军的阵营。”
另外一边,弗兰德姿态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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