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后[重生]-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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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答应,不答应也的答应,小鬼都是我的人。”赵翼说完深深的凝视了阮云昊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赵翼一走,阮云昊就蔫了,咬了咬嘴唇,几步上前,想去追人,又觉得丢面子,犹豫不前,最后一咬牙一跺脚,回了自己房间。
苏砡展摇了摇头,也想回自己房间。却在门口撞上了青松。
“公子,知府请你去一趟,说,说,出现瘟疫了!”没等苏砡展反应,青松拉着他就直奔知府的院落。
夜深,苏府。
苏怀瑾吹着手中的茶望着地下跪着的手下。
“事情办得如何了?”
“回主人,南浩轩已死,南霖被人劫走了,不知所踪。”
“嗯,做的好,南浩轩那老狐狸,一定没有想到他也有今天。你派人继续追查南霖,斩草除根。想跟我斗,他南家还没这个资本,之前我任其势力发展是因为怕太后疑心我们苏家,如今南家得罪了翼王,已经倒了。这怀中的石头抱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该扔下去了,落井下石送他一程。”
“是主人。”
“砡儿那,可有什么动静?”
“回主人,少主最近专心赈灾,您又把暗夜给了他,他的行动,我们很难追查。暗夜是我们的左膀右臂啊。”
苏怀瑾品了口茶,沉默了一会,“砡儿行事稳妥,不碍事。就算他查到我们,又如何?你先下去吧。”
“是。”
苏怀瑾闻了闻茶香,紧闭着双目,心中暗暗道:“砡儿,为父这一切的用心,希望你能明白。”
夜幕下,雨急,风疏。
一骥黑马穿梭在树林中,很快来到城门下,来人亮出腰牌,守门人才放他进城。
赵恒已经到达峪峡关一天一夜了,城中的士兵已经被他安排妥当,此时他正对着烛光抚摸手中的墨笛。临走时,他悄悄的从苏砡展的房间拿走了这支笛子,想到苏砡展知道他偷了笛子生气的模样,赵恒嘴角轻轻的上扬。
夏役在旁边上前将赵恒面前的凉茶水换了,又给赵恒披上了披风。
赵恒心中一动,摆了摆手,“夏役,朕发现自从来了边关,你竟然这般细心了。不止日日给朕的膳食换着花样,还体贴入微,要不是你跟了朕这么久,朕都要怀疑你居心叵测了。”
夏役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连磕了两个头“回皇上,奴才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逾越。这,这些都是贤妃派人给奴才送来的小册子上写的。”
砡展?赵恒俊眼一眯,修长有力的手指敲着桌面“去,把册子拿来给朕过目。”
“是,皇上。”夏役刚退下去,赵恒的门就被人焦急的敲响了。
“皇上,微臣有紧急军情启奏。北晋趁着夜色出发大军已经到达峪峡关外十里处……”
赵恒眉头紧锁,刚要起身开门,门就被人撞开了,夏役冲了进来,“皇上,遭了,松溪县爆发瘟疫,灾民大范围被感染,翼王请旨封锁松溪县,说防止疫情扩散!贤妃还在疫区,您快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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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T^T求拍打
、52章
赵恒双手交叉放在背后;仰头凝视着窗外漆黑的夜空。
诸葛镜铭跟夏役静静的站在他身后,不敢多言,等他下命令。良久,赵恒转过身,询问道:“镜铭;十二路大军;昼夜不休;几日能赶到峪峡关?”
诸葛镜铭思索片刻,“回皇上,南面的两路军再过一个时辰就会赶到;西南西北两路军明日清晨也该到了,至于其他队伍,为了怕敌人发现我们的踪迹需要绕一段山路,估计要等到两日后才能到齐。”
赵恒黝黑的眼底微微一滞,眼波流动。抬手吩咐夏役道:“来不及了,今夜就行动,取朕的铠甲来!”夏役扑通一声跪到在地上。“皇上,使不得,北晋大军个个精锐,赤甲军更是威名远播,当年他们一万骑兵一夜之间吞了我们三座城池,翼王不在,您一个人不能冒这个险。”
诸葛镜铭神情动容,没想到赵恒对苏砡展用情如此的深,竟然为了他要改变设计这么久的计划,也跪在地上劝道:“请皇上三思,不如等大军到齐了我们再做安排,如果一定要今夜行动,微臣愿做先锋为皇上探路。皇上万万不能冒这个险。”
赵恒眼光凌厉,沉声道;“你们也不用再劝了,朕决定的事情不会改变,夏役,快去取来。我们今夜偷袭,杀他们个措手不及。诸葛将军,朕领两路军队绕到敌人后方查探他们粮草所在。你明日清晨带领先赶到的两路军在峪峡关口给朕不停的阅兵,做的要像所有队伍到齐一样。”
“臣遵旨,皇上,今夜还是让微臣去偷袭吧。”
赵恒摆手,摇了摇头,“你虽在几月前打败过北晋大军,可当时的情景跟今日不同,第一,今日带兵的是北晋的新皇,听闻他擅长用计,为人心思细腻,你不是他的对手。第二,峪峡关地势险要,你这是第一次来,不熟悉地形,未免发生变故,实在不易在黑夜带兵。朕来过此地,也曾在这里跟北晋交过手,有把握偷袭成功。”
诸葛镜铭愣住了,皇上竟然来过此地,什么时候?他为何从未听人提及?
此时夏役双手抱着个大包袱吃力的走了过来,脚下有些蹒跚,上百金的铠甲实在是太重了。诸葛镜铭好奇的观望了一会,铠甲被一匹金黄色的布包裹着,他没看出什么特别。
赵恒看夏役实在是吃力,起身走到他身边一手将东西接了过去。
夏役怀里没了重量扑通坐在了地上,垂着胳膊,“哎呀妈呀,太沉了。幸亏皇上英明去松溪县的时候没带着,让人先送到这来,不然奴才这胳膊是废了。”
诸葛镜铭嘴角上扬,望着夏役,早知道皇上对待奴才从不苛刻,看夏役就明白了,没有那个皇帝能容忍奴才这般放肆吧,可赵恒却对这些毫不介意,这种器量让人佩服。诸葛镜铭的目光再次回到了赵恒身上,心中对他的好奇之心越发的强烈,其实他当初领命来攻打北晋是出于小时候跟赵恒的友谊再加上君命难违。而且那日赵恒酒醉的话还在耳畔回荡,他是越来越看不清赵恒了。
赵恒一把拉下包裹铠甲的黄布,很快便将铠甲换好了,刚刚铠甲打开的时候刺眼的金光耀亮了整间屋子。夏役早知道会这样连忙捂住了眼睛,诸葛镜铭却不知道,眼前一片金黄,眼睛被刺的生疼,连忙也捂住了眼睛。
良久诸葛镜铭才缓缓的张开眼睛,望见赵恒的瞬间目光有一瞬间的呆滞。
赵恒此时一头墨发束于脑后,夏役为了配合这件铠甲特意给他配了一条金色的发带,此时正垂在他的长发两边。剑眉斜飞入鬓,目光如炬,穿上铠甲的赵恒身上多了几分肃然跟杀气。铠甲是由成千上万根金丝跟金片密织而成,可拆卸成六部分,每一部分的金片厚度不一,设计巧妙。除了水火难侵,刀枪不入,还暗设了机关以备不时之需。这铠甲当今世上只有两件,赵恒亲自设计让工匠打造一年才得以完成。一件他留在身边,另一件则给了从小跟他亲厚的翼王。
诸葛镜铭上前一步,眼神闪烁,嘴唇有些颤抖,他实在是不敢相信这件铠甲的主人竟然是赵恒。普通一声他跪倒在地,“皇上,当年北晋大军夺西魏三座城池,当时翼王带领三千精锐苦战两天两夜才将城池夺回,那次战争血流成河,翼王也是因为那一战而成名。臣听闻翼王苦战的时候穿的就是件金色的铠甲,不知这两件铠甲是否为同一件?”其实他是想问,当年杀敌的人是不是赵恒,可面前人是皇上,是天子。他不敢问的太直白,只能迂回着。
赵恒一笑,抬手示意他起身,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转身对身旁的夏役吩咐道:“你去给翼王回个信,让他先封锁疫区,再派几名御医前往救治,务必稳住百姓情绪。救灾的事情不能停止,还要继续。贤妃不能在待在那了,你叮嘱翼王,让他派人先接贤妃即刻撤离疫区。”
“奴才遵旨。”
“等等,”赵恒又唤住了夏役。
以砡展的脾气,他此时是不会离开疫区的,一定要想个别的办法引他出来才行。赵恒走到桌案前,唤道:“给朕研磨。”刷刷几笔,赵恒写了几个字叠好递给了夏役。“即刻飞鸽传书给贤妃。”
“是皇上。”夏役接过了字条。
诸葛镜铭目光一直盯着赵恒,他想知道答案,可赵恒却不说让他心急难耐。看夏役走了连忙俯身作揖,“皇上……”
赵恒看避无可避,揶揄道:“好奇心太重,不怕丢了性命?”
听顿片刻赵恒继续道:“这件铠甲朕唤它金丝云甲,朕一件,翼王一件。这样说你可明白?”
诸葛镜铭略有失望,眼眸下垂,却总觉得那里不对劲,一时间又想不到,“微臣逾越了,请皇上责罚。”
“待罪立功吧,明日清晨的戏要给朕好好的演,虽然计划提前镜铭也不要懈怠。虎符给朕,等着朕的好消息。”赵恒接过诸葛镜铭手中的虎符走出房间消失在夜色之中。
赵恒大步走在夜色之中,手轻轻的抚上腰际,眼光闪烁,嘴角噙着笑意,在松溪县临行前的那天早上,他不止拿了苏砡展的墨笛,还顺走了他贴身软剑。不知从何时起,他就老是喜欢顺走苏砡展随身的东西,每次都气的苏砡展变脸。而他就是喜欢看他脸上变化的表情,比总是冷冰冰的强多了,也更有血有肉了。
不知道这次拿了他最重要的两件东西,他会气成什么样子?
很快赵恒跨上自己的白马奔向不远处的军营,算着时间,两路军队应该到了。
松溪县城,人心惶惶。
此时县衙所有人都聚在县衙的大堂中,其中几名老大夫捋着胡须,摇头叹气。知府在中间走来走去。肥大的肚子随着他的动作颤动。
“喂,喂,你别晃了,晃的我头都晕了,晕了就更想不到药治疗瘟疫了。”阮云昊瞪着眼睛朝知府喊道。
知府看出阮云昊跟翼王的关系,连忙收住脚步,谄媚的上前,小心的陪着不是。“哎呦,微臣的错,公子别恼。我不走就是,不走就是。”
阮云昊看他那肥头大耳的谄媚嘴脸就反胃,连忙挥手:“起开,离我远一点,烦着呢,你们到底有没有好办法,算了,靠你们,百姓早死光了,我自己回去想。师兄,你跟我回去帮我想药材。”找了个借口拉着苏砡展,俩人离开了大堂。
阮云昊前脚走了,知府转身变了脸色:“都给我滚,没用的东西。再想不出药,你们几个老东西,别想活了。”
很快大堂里只剩下知府。
一个奴才小跑着进来作揖,弓着腰满脸的讨好。“老爷,别烦了,有那两个京城来的在,什么问题都推给他们就好了,事成了功劳是我们的,失败了,责任是他们的,您说是不是。”
知府眼光一亮,肥大的手拍了拍来人的肩膀:“嗯,说的有道理。”
“老爷,小的给您备好了酒菜,您去享用吧。”
“嗯?鬼东西,可给老爷我准备了饭后“甜点”?”知府一脸的□,摸着下巴。
奴才起身在知府耳边低语了几句,俩人一块笑了起来。
“可惜了,那姓苏的,不易容倒是绝色,性子又冷,老爷我最喜欢这样。可惜是皇上的人,苏相也不是好惹的。看的着,吃不到真是折磨死我了。”
“老爷,此时瘟疫正是好时机,到时候如此这般……”
阮云昊拉着苏砡展回了房间,嘴里还在不停嘟囔着。“这什么知府,一看就不是好人,长的面目可憎。瘟疫了也不见他有所作为,还停了施粥,施药。这样下去怎么行!”
苏砡展蹙眉抬手擦了擦阮云昊的脸颊,“知府的事情,师兄我心中有数。师弟,你的易容染料掉色了,晚上回去补一下。”
阮云昊摸了摸,小脸扭在一起:“染料我在师傅那偷来的时候本就不多,前日来剩下的都给你易容了。要是再配还得重新弄药材。”
苏砡展不语,坐在了桌案旁,给阮云昊倒了杯茶水。“明日天亮我跟你去上山采药,正好看看有没有能解瘟疫的药草。”
“好,明天早上我们去山上转转。那我先回去休息了,师兄也早点休息。”
“啪啪。”有敲门声,苏砡展起身打开了房门。
“给贤妃请安,我们老爷说,您这几天忙里忙外的辛苦了,这是他吩咐特别给您熬的银耳血燕,您趁热喝了吧。”
来人说完,不等苏砡展回答就绕过苏砡展想把汤放在了桌案上,一抬头却望见了阮云昊,不知房中还有另一个人吓的手一抖险些将汤洒在桌子上。还好阮云昊一伸手把汤碗接了下来。
甜腻腻的气味扑面而来,天这么晚了,阮云昊他们一直没吃东西,这会闻着汤,他就饿了。咕噜咕噜两口就把汤给喝了,喝完还吧嗒了两下小嘴。“有点烫,不过还挺好喝的,再去弄两碗来,小爷我饿死了。”
来的奴才一脸的惊呆,面前的这位公子也太性急了,那汤还热着呢,他就给直接喝了。“回这位公子,就熬了这一碗。而且这血燕是极难得的,府中也没有了。”
阮云昊打了个饱嗝,挥挥手,“行了,小气,你下去吧。”奴才望着空了的碗有些迟疑,但还是退了出去。
苏砡展抬手敲了下阮云昊的头,“胡闹,随便吃东西,万一有毒怎么办!”阮云昊起身抱着脑袋蹭到门口,咧嘴一笑,“不会不会,什么药我闻不出来,再说,我都要饿死了,就是有毒也不做饿死鬼。”
“好了,天色晚了,你回房休息,记得明日早点过来。”苏砡展无奈的摇了摇头,
阮云昊做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嗯,师兄放心,明天我肯定比青松起的早,咦?青松呢,好半天没看见他。”
“我派他去办事去了。你快去睡吧。我看翼王爷对你是真心的,你也收敛收敛你毛毛躁躁的性子,别在闯祸。”
“啊,我困了,师兄我走了。”阮云昊听到翼王两个字心跳有些快,连忙低头跑出了屋子。一路低着头,心还在不停的狂跳着,几天不见,真是很想他,手不自觉的就抚上了自己的嘴唇,想到了离别前的那个吻。
人恍惚着,砰一下脑袋就撞到了门框上。“哎呦,好疼,该死的门。”阮云昊扶着额头,心中气愤踹门走进了房间。
点上蜡烛,房间里才明亮起来。他举着蜡烛走到铜镜前看了看额头,还好没有破,只是红了一块,这回两块红人更丑了。阮云昊撇了撇嘴,从盒子里翻出一个药瓶,擦掉了易容。
一张粉嫩白皙的小脸出现在镜中。阮云昊越看自己越满意。盯着镜中的嘴唇就又想到了翼王,不知道他一个人在京城过的好不好,想着想着,阮云昊觉得自己呼吸的速度不太正常,脸也开始发烫。连忙摇了摇头,不在乱想,退去了长衫,只穿着亵衣躺在了床上。身上还是热,他索性脱了亵衣,反正他一个人睡又没人看见。光着身子,他感觉凉快了很多,合上眼睛,眼前却出现了翼王的身影,身体轻飘飘的,回忆似洪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要闭上眼睛就想起翼王亲吻他,抚摸他,小脸更红润了几分。
突然阮云昊腾的坐了起来。脸色微变,受到了惊吓,尴尬的拉开被子。原来他身下某个部位顶着亵裤已经挺直了起来。
“啪,啪。”这时候门口有人敲门。阮云昊脑袋翁一下大了了,连忙套上了外衣。磕巴着问道:
“这么晚了,谁?”
“阮公子,我们老爷请您过去一趟,说是有为大夫想到了治疗瘟疫的草药,想跟你研究一下。”
、53章
阮云昊红着脸,轻咳了一下;尴尬的拉了拉被子。
“啊?这大半夜的;等,等我收拾一下再过去。”门口的奴才听了他的回答,嘴角上翘满意的离开了。阮云昊见人离开;松了口气,扭动了□子,被子下面的身体还是热烫的涨的他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