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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乌龙客栈-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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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闻言,目光一闪,好一会儿才苦笑着的道:“皇室威严……只是不知如今这开元朝堂,可还有我季氏皇族的容身之处!”

元宫中轴处,是宫内最大的殿宇,拥有当世最大的重檐庑殿顶,再配上明黄色的琉璃瓦,很是夺人眼球,踏上那以汉白玉石精心雕琢的殿基,便可看到那厚重的门扉上,上书‘泰和’二字的匾额,此乃元宫泰和殿,皇帝与朝臣议事之所!

进入殿内,就见红毯铺地,金丝绕殿,几根上雕九爪蟠龙纹饰的巨木,矗立于殿中,抵住殿上重脊,撑起这开元最为尊贵肃穆的所在。

顺着红毯朝前望,就见一座朱红色高阶方台,拾级而上,那台阶的尽处,安放着一座精雕龙纹的宝座,两尊鎏金香炉被放置在宝座两侧,余烟袅袅,自有一股威严神秘之感,直叫人不敢抬眼直视。

可惜,殿内窃窃的私欲声冲淡了这种肃穆,就见那方台之下,百官所列之处,满朝文武或三人一群或五人一簇,无不在低声议论着什么,不时又消息滞后的低阶官员惊讶的发出一声轻呼,也有人独立一旁,敛目苦思,不时惊疑不定的朝那空无一人的王座飞快的看上一眼,更有些似是尚未清醒,一双朦胧的睡颜迷茫的打量着殿内的一切。

说起来,高宗自晚年便不大理事,而德行皇帝自从迷上了黄老之术,也逐渐疏于朝政,每日例行的上朝渐渐变成了三五不时的例会,到后来,竟是无大事不禀告的态势,因而,殿内日理万机的各部长官们也是很久没到这议事之地了,骤然前来,自是有些不惯。

今日,这朝上的气氛却是格外诡异,就听得内侍忽的尖喝一声:“太子殿下驾到!”一时间,原本还私语不绝躁动不断的大殿霎时安静下来,百官无不扭头朝殿门出望去,可惜,那逆光而立的纤长身影却是看不清表情。

说起来,这位太子殿下实在是过于低调了,诸臣对他的了解也不过来自于宫中传出的几句闲言碎语,相传这位太子殿下生来贫弱,一副夭寿之相,相传,他生性清冷深居简出,平日并不善理事,如今,当这位久居静心宫的太子殿下再度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很多人才猛然意识到,原来,这开元国还有一位太子殿下!

太子在各路晦暗不明的视线里,泰然自若的走进殿来,也不多做停顿,昂首朝那高台处行去,礼部侍郎见状大惊,张口就欲喝止,但一想到今日朝中的气氛,那‘于理不合’四个字,在喉间打了个转,便又被他咽了回去,宦海沉浮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今天还是少开口说话为妙。

看着季氏太子一步步踏上那象征着之高权利的方台,原本还有些惊疑不定朝臣们也是一静,

就见太子缓步踏上高台后,扭头看向殿下的百官,但凡被他视线扫过的官员无不心下一凛,不知是谁先开口道:“殿下千岁千岁!”殿中百官这才如梦初醒的齐齐拜倒,高呼千岁不绝,不过,这个动作显然众人也是许久没有操练过了,骤一开始行礼,便见生疏。

“都起来吧。”对朝堂中的一切,太子殿下只做不见,看百官都跪下了,似是面色稍霁,连口气都缓和起来。众臣闻声无不心下一松。

就见太子扫了众人一眼才不紧不慢的道:“今日招诸位臣工前来,却是有事相商,昨日之事,想必列位臣工也有所耳闻……”

话音还未落,就听得一个声音很是兴奋的道:“陛下修道有成,乃吾皇之福,开元之福啊。”说话的却是那位长生道长的超级粉丝朱大人。

朝臣们闻言,表情各异,不过很快便如那朱大人一般,露出了欢欣鼓舞的情态来,太子冷眼看着堂下的一众朝臣,待众人的表演欲都得到充分的满足之后,才淡声开口道:”父皇得到如此机缘,的确是我开元之福,他这一句却是盖棺定论了,话一出口,众臣俱都安静下来。

正在此时,就听一个声音突然道:“陛下之事,的确可喜可贺,但国不可一日无君,却不知殿下对此事有何决断,却是那名不见经传的洛大人。

此言一出原本安静下来的朝堂一下子炸开了锅,什么叫国不可一日无君,这不是要叫江山易主吗。很快便有人跳出来高声道:“殿下此言不妥!”却是那刚刚选择沉默的礼部尚书,只见他一捋衣摆,跪倒在地,义正言辞的道:“陛下虽说现下不能理政,却依旧是我开元国主,如今没有他的诣旨,就要改我开元气象 ,此时于理不合啊。”一番话倒是说的义正言辞,合情合理,一下子便找到一群附和之人。

太子闻言,略一挑眉,还未说话,就听一个有些油滑的男声道:“张大人,你这话虽说有些道理,不过,殿下作为唯一的皇嗣,在此时接替陛下接掌我开元权柄,虽有不妥,但也在情理之中嘛。”此言一出,大殿内又是一静,原因无它,只因这说话之人不是别人,却是卫家家主,国柱之一的卫大人!

那礼部尚书闻言也是一滞,但还是不甘示弱的道:“反正,没有诣旨,此事老夫是万万不会同意的 ,言语间,清流的风骨尽显。”

就见那卫大人闻言,也不恼,反倒是不紧不慢的道:“方大人少安毋躁,待老夫说完,说着,他微一捋须,便不紧不慢的道:“不过,老夫转念又一想,此事也确如大人所说,终究是乱了章法,再说我开元如今国事昌隆,臣工们上下一心,万事都办得妥帖无比,却也不必历时便改了气象,”
说着他似笑非笑的看向高台上的太子,意有所指的道:“说不定陛下哪天又有情志看看他在尘世的大好河山,到那时,再向陛下讨要个意旨便是了,届时,殿下登基,岂不是更加名正言顺,也不会受那些吾知宵小非议了。”

他这一席话让朝堂内原本那些个心怀鬼胎的人俱都暗松了一口气,只因这卫大人身为四大家族之一的卫家家主,说出的话话,或多或少的代表了勋贵的意思,而且这卫大人的话,也着实不留情面,经他这么一说,这件本来还算名正言顺的登基,登时就变成了会遭非议的窃国了。

朝臣们不由得望向了高台上那纤瘦的身影,却不知殿上那位,要如何应对了。

不多时,就听那高台之上传来了一个清冷的男声:“诸事循礼,方大人不愧是礼部尚书,”只见太子却是不接卫大人的话茬,反倒是不疾不徐的冲礼部侍郎道。

“不敢,”那方大人倒也不惧,闻言朗声道:“老夫如此不过是尽自己的本分,当不起殿下的赞誉。”

太子闻言淡笑一声,也不理会方大人话中的机锋,镇定自若的道:“我开元国统更迭确如方大人所说须得陛下起笔所书的造旨,还得有四位以上的辅国臣工确认才算数,不过,就孤所知,也不是没有特例,言罢,他一字一顿的道:“就像我开元太祖登基时,用的就不是当下这一套繁文缛节!”

“不错!”礼部尚书方大人倒也不否认,缓声道:“据史书所载,当年太祖皇帝继位比之现在却是简洁的多了……”
不过,还不待方大人说完,那卫大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太祖继位之时,成祖皇帝重病昏迷,外夷蛮族入侵,南陈小国蠢蠢欲动,内外交困之下,太祖才不得不临危受命,故而才一切从权,在没有意旨的情况下得接我开元大宝,现下,我开元国泰民安,又怎能这般,用着从权之计,下下之策!”

太子闻声终是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来,淡声道:“照卫大人所说,只要我开元正当危急关头,万事从权处理,用这一切从简的法子,也不是不可以。”

“这个……”卫大人闻言不由目光微闪,沉吟不语,神色间颇有些游移不定,那方大人却是不管这么多闻声立马道:“若真是如此,效法先皇之法倒也并无不可。”

“能得方大人这句话,孤便放心了,说起来,今日招列为臣工前来还有另一件要事,说着,他转向朝堂一角,凝声道:“邵大人,你添为兵部侍郎,此事还是由你来说吧。”

于是,在众臣诧异的目光中,就见那身形魁梧的壮汉几步来到那高台之前跪下,很是惶急的道:“羌元!苍州来报,羌元蛮夷十万进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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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第103章 。。。 
 
 
那兵部侍郎邵大人的话音一落,大殿登时静了下来

不过,那过分的安静也只持续了片刻,很快,便有人忍不住惊声道“这不可能!”

这一声让原本还有些发蒙的朝臣们清醒了过来,一下子,殿内又一次热闹起来,不少官员虽未出言,但面上也露出几丝不信,太子盯看了那喊话的官员一眼,嘴角不由的溢出一丝冷笑,一字一顿的道:“这个消息乃是自苍州八百里加急送入京中的,怎么,难道这位大人是要怀疑他的真伪不成?”

此言一出,殿内又是一静,就见殿下那些原本还一脸茫然的朝臣们,此时才如梦初醒一般的先后反应过来,有的不自觉的倒吸了一口冷气,有的一脸惊慌,茫然四顾,也不知是想从谁那里需求些许安慰。

太子看着殿下一众朝臣的反应,目光更冷,就要说话,就听的一个声音忽然道:“殿下,列为臣工,且听老夫一言。”

太子闻言,将将到嘴边的话咽下,朝那进言的臣子望去,却是那刚刚归队不久的卫大人。此时,他又一次跳出来,但神情中多了几分忧国之思:“殿下,”卫大人沉声道:“臣以为,此事虽凶险异常,不过,倒也不必过于惊慌,”

说着,就见他上前一步,煞有介事的分析起来:“就老夫所知,那苍州北据嘉庆关天险,又有罗成将军坐镇,料想那羌元蛮夷虽是来时汹汹,但要想犯编入境也要费些功夫,此时,那苍州还有余力来京中报信,想必各种情形应该不会太糟。”

这卫大人的分析虽有不少臆断之处,但殿中大部分朝臣却是对他的说法颇为信服,闻言无不暗暗点头,目中那几丝恍然也慢慢消失不见,更有甚者,直接高呼:“天佑我开元,羌元蛮夷不足惧哉!”

看着众人神情的变化,太子目露几丝嘲讽,终是毫不留情了击破了众人心下那最后几丝侥幸,只见他转眼看向邵大人,淡声道:“那八百里加急上已将苍州局势一一道明,还请邵大人细细解说一番,好叫列为大人有个准备。”

就见那邵大人看着还犹存侥幸的一众朝臣们神色愈发急迫,待的太子话音一落就迫不及待的道:“那羌元大军已经越过嘉庆关,如今怕是已到了开元腹地,若还不想出应对之策,恐怕那先头骑兵不日就将兵临中都城下了。我开元危矣!”

此言一出,朝堂登时陷入了一片死寂,连卫大人也没了声息。

看着陷入沉默的卫大人,太子面上现出几丝嘲讽,却不愿这么放过他,只见他略顿了顿,就不疾不徐的道:“却不知卫大人认为,这下又该当如何?”

“自是要从长计议。”深吸了一口气,卫大人艰难的应道,神色不似刚才那般自若,眉宇间也郑重了许多。

太子闻言还没应声,那邵大人先不干了,瞪着卫大人,焦急道:“此事本就紧急万分,现下就得立时做出决断,若是耽误了时辰,这罪责卫大人怕是担当不起。”

“大胆!”卫大人被弄得有些焦躁,闻言不由得道:“朝堂重地,邵大人说话还是多谢分寸的好,切莫失了礼数!”

那兵部侍郎到底是军户出身,听得卫大人话中轻视,不由气血上涌,但还是耐着性子道:“本官本就是一介莽夫,说话粗鄙,若是哪里冲撞了卫大人,卫大人多包涵便是了,但刚刚所言邵某自认一心为公,大难当前,还请卫大人以国事为重!”

卫大人被噎了一下,正待发作,又听得太子道:“卫大人所言确实在理,不过,此时事关重大,现下又是时间紧迫,少不得要让卫大人先拿出个应对的法子来。”

但看着正气凛然的邵大人,又看了一眼目露问询的太子,卫大人只得将怒气压下,闷声道:“那不若先派暂使者前往调停,实在不行,就先给那帮蛮子些甜头,倒是再行议和,派一宗室女待嫁……”

他说的却是高宗一来对待外族的一贯思路,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此时,若是德兴皇帝坐在那高台之上,想必闻言还会忍不住称赞几句处理得当,但此时,情况却是不同,就见他话音还未落,就听一个冷然的男声轻咤道:“卫大人此言不妥!”

卫大人一惊,朝那高台望去,就见太子正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一脸肃然的道:“若照大人这般言辞,岂不与卖辱求和无异,想我开元皇朝,泱泱大国,如此岂不威仪尽失,尊严尽丧!”

卫大人闻言大惊,就要分辨什么,就听得朝堂内有几个声音应和道,

“殿下,此言甚是。”

“却是如此,卫大人所言却是欠妥!”

卫大人向那声源处扫了一眼,便见那应声的却是那些早就颇有微词的清流一派,说起来,那清流一派素来自诩傲骨铮铮,卫大人这卖辱求和的发自自然是难以得到他们的认同了。

卫大人闻声自知失言,但还是忍不住期期艾艾的道,“可如今,我开元久不演兵,兵士……兵士多有疲敝,若贸然对上这……”说起来,卫大人对开元国的近况还是有些了解的,话音一落,朝堂上原本激愤的朝臣也冷静了下来。毕竟多年未有战事,开元的几支军队实力如何,他们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

“如此说来,卫大人是坚持议和了。”太子看着一脸犹豫的卫大人,悠然的问道。

卫大人此时虽觉不妥,但此时也不得不咬牙道:“是。”

“在卫大人看来,此事不难解决,不过是些须银两金帛罢了,但在孤看来却是不然,”深深的看了卫大人一眼,太子似有所指的道:“依孤看来,这羌元人狼子野心,此刻又来势汹汹,卫大人就敢保证,那小小一点利益,就能让他们撤出开元国境?”

卫大人额间一下子多了几丝冷汗,支吾了好半天才嗫嚅道:“此事,臣,臣,不敢保证。”

“既然卫大人也不敢保证,那孤便大胆猜测,”说着,太子的话音变得激昂起来:“那羌元人所求甚大,此番前来,不为单纯劫掠,更是要颠覆我开元社稷,觊觎我开元疆土,却不知卫大人到那是又当如何自处,可担得起那卖国求荣之罪!”
言罢,太子凌厉的目光扫过一众朝臣,最终落在了那一脸惊慌的卫大人身上。

这下,卫大人彻底收声了,这进言是一回事,担责任又是另一回事了,如果他此时打下保票,倒时事情真像太子所言那般发展下去,他必定会被毫不留情的在史册上记上一笔,遗臭万年是肯定的了。

他倒还算乖觉,知道讨不到便宜,就企图祸水东引,对上太子的目光,连忙道:“老夫年岁渐长,总想要个稳妥的发自,邵大人年轻有为,又兼得深诣军事,此事,不若先问问他的看法。”

那邵大人见太子的目光看过来,不由昂然道:“只等殿下一声令下,邵某点齐兵马与那羌元蛮夷决一死战!”

太子闻言,微蹙的眉头微展,显然这个回答甚合他的心意,语调也平和了不少:“不知列为臣工认为如何?”眼看风向要有转变,卫大人不由扭头,朝那早有些跃跃欲试的户部尚书使了个眼色。

“不可!殿下还请三四!”得了指示,原本就有些焦急的户部侍郎亟尚大人,立马跳了出来,尖声道:“殿下,此事万万不可,”言罢,也不待太子出言便急急的道:“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现行,可如今,这国库空虚,这战事一起,便又是雪上加霜,到时前方吃紧国库告急,届时,我开元又该如何自处。”

“一句国库空虚就忍辱求和吗?尚大人此言欠妥。”清流一派见状,却是不再忍耐,闻言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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