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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乌龙客栈-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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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紧不慢的跟了过去。

“张大当家可在,还请出来一叙。”拦住马车的去路,袁天朗紧紧盯着那半阖的帘幕,半晌才出言问道。

“什么张大当家,李大当家的,你不是还有要事吗,凭的拦了去路?”说着,就见那帘幕一扯,从里面探出一张芙蓉面来,小姑娘显然收了气,带着几分婴儿肥的脸颊因着怒意,添了几丝异样的红晕。

袁天朗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少女,想不到会出了这么个变故。半晌才喃喃出声道:“你……”

那少女见他如此,又要出言,终是被那车夫一阻,那少女似有畏色,见状不情不愿的缩回了车里,袁天朗的视线这才转到一旁的车夫身上,只见那车夫将头上的维帽一摘,露出了真容来。

袁天朗先是不在意的看了他一眼,随后便惊讶的瞪大了眼睛,眼前的车夫打扮的男子,赫然是那京内各方久寻不到的张伯行。

刚刚城内众人的视线全都集中在了车内的男女身上,这微不足道的车夫道被忘了个干净。

“袁大人,张大当家,”正愣神间,车内传出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来,两人的视线不由转向了那车内老者的身上,那老者见来那个人看过来,这才恭敬的道:“两位,这便谈着,苍州事态急迫,老朽就现行一步了。”

张伯行深深的看了那老者一眼,半晌才道:“拜托了。”袁天朗也道:“老爷子且先行便是。”

老者闻言,先是冲袁天朗点了点头,随后又看向张伯行,郑重道:“定不服所托。”

看着马车远去,许久,张伯行才收回了视线。

“刚刚那老人家不是苍州洛家的洛老爷子吗,怎么,难道张兄还另有安排?”看着远去的马车,袁天朗略有些好奇的道。

没有理会袁天朗言语中的试探,张伯行收回视线淡声道:“不知袁公子有何见教?”

袁天朗闻言不由苦笑出声:“这中间多有误会,袁某知道张兄定时恼了在下了,不过,此番却是奉了那一位特地前来送张兄出城。”

“特地?只怕未必吧。”一扫袁天朗手中的虎符,张伯行有些冷淡的道。

袁天朗见状倒也不脑,索性不紧不慢的把话说开:“在下不知张兄同太子殿下达成了什么协议,不过,在下出城时,殿下托袁某给张兄带句话,殿下说,此番他定会给你一个交待。”

“哦?”张伯行面上终是露出几丝问询。

“虎符令牌在此,在下奉命调兖州军前往苍州,”袁天朗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道,言罢,他递上令牌,肃声道:“殿下还有口谕,虎符由张氏少主保管,以此征召各州军属,以解苍州危局!”

“这虎符令牌不但有权调遣兖州驻军,还有权征调各州军属,太子殿下就这么放心将令牌交给我?略一挑眉,张伯行口气略有疑惑。

“殿下说了,张氏一族心系国家,此番比当以天下为先!”袁天朗一脸大义凛然道,见张伯行面色不变,这才苦笑道:“当然,殿下还令袁某随同张兄一起,带兖州军从旁协助。”

“名为协助,实则是相护牵制吧?”

“张兄知道便好。”被张伯行道出事实,袁天朗倒也应得一片坦然。

“也罢,若不是如此,我怕是也不会安心,”张伯行沉吟道:“兖州军原是你受你袁家统领,你跟着去也便宜一些。”

“张兄能如此想那便最好。”

“拿起令牌在手中掂了掂,张伯行肃声道:“既然殿下如此说,那在下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纵马前行,袁天朗不时扫一眼张伯行的神色,见对方虽然面色凝重,但并没有太多惊慌,不由道:“张兄看起来并不怎么着急?”

张伯行反问道:“着急又有何用。?”

“张兄果然还有后手。”

看了袁天朗一眼,张伯行似有深意的道:“不论有没有后手,如今的苍州以不是多年以前的苍州,若有人还想轻易的长驱直入,来去自如,那只能是痴心妄想。”言罢,便纵马行到了前头,留下了身后一脸若有所思的袁天朗……

透过马车帘幕朝外面往,直到再也不见那挺拔的身影,高飞才略有些失落得道收回视线,扭头正看到一脸凝重的洛老爷,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好半晌才道:“洛伯伯且莫忧心,疏宇吉人天相,定不会有事的。”

洛淑瑶本嘟着嘴一脸不悦的窝在车内一角,闻言连忙精神起来,也忘了同洛老爷置气,拉着父亲的衣袖娇憨的道:“爹,什么吉人天相!”

洛老爷闻言没有说话,轻叹了一声,摸了摸洛淑瑶柔顺的长发,神色间满是暗淡。

洛淑瑶更加不安,不由扭头看向高飞,不客气的道:“喂,哥哥怎么了,你给我说清楚!”

高飞闻言,有些为难的抿了抿虽,说起来,整件事也只有洛淑瑶还蒙在鼓里,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同她说起,不由的看向了洛老爷。

“无事,不要胡思乱想,”洛老爷将洛淑瑶拘到身旁,有些言不由衷的安抚道。

看着一脸萧索的洛老爷,想着生死未卜的好友,高飞有些不忍的撇过眼去。

一想到昨天张伯行一番话,高飞面上更加沉重,但眼神还是变得坚定起来。

“如今情势急转,也不知最后会如何,”张伯行看着他,沉声道,言罢,也不待高飞多言,拿出一个样式古朴的令牌,续道:“这个你拿着,去云州,调云州藤兵入境!如果那季氏太子当真不守信义,这苍州只有又我们自己去守护了!”

“切莫担忧,”看出他的疑虑,张伯行不紧不慢的解释道:“边云苗族与我们张氏往年通商不断,当年要不是他们,我们张氏遗族也不可能在苍州生存下来,此番,我苍州遭难,他们断了财路,定不会作势不管,再说,这此说不定也是他们的机会。”

“这却是我手中最后一丝筹码,你却要好好运用!”张伯行的话如尤在耳,高飞在心底道,放心吧,我定不会让你失望!




106

106、第106章 。。。 
 
 
苍州黑水县

今日的黑水县没了往日的热闹喧嚣,反倒多了几分萧索肃杀来。

位于县中闹事的黑水县衙门也冷清了不少,穿过宽敞的前厅,踏进黑水县令钱大人的内宅,就见冷寂的庭院里只剩了不多的几个仆役,看着那满庭的冷寂,平白让人生出了几分大难将至的惶恐来。

在内宅最为隐秘的内库里,正有一个人在满室的贵重物品中穿梭不停。

身形臃肿的钱大人此时健步如飞,在繁多的物品中腾挪了几下,就挑拣出了其中最价值连城的几件,他也不多把玩,将东西往随身的一个包袱里一丢,就连忙奔向下一处。

于氏一进门便见到了这样一副景象,满是忧色的脸上多出了几丝诧异:“夫君,您这是……”

“快,”打断了夫人的问询,钱大人一把拉起她的手道:“快去收拾细软,马车就停在县衙外,一会儿收拾好东西,咱们马上离开这里。”

“这宅子住得好好的,又要搬到哪里去?”轻轻挣开钱老爷的手,于氏眉头轻蹙道。

钱老爷一听夫人想差了,不由焦声道:“羌元人打来了,咱们得赶快离开这小县城,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见钱老爷焦急万状,于氏体贴的拿了巾子拭去钱老爷额间的细汗,柔声道:“那老爷是要带妾身去哪里?”

钱老爷也冷静了些许,此时眉头一皱,不知在踌躇些什么,但嘴上兀自道:“当然是到别州去,越远越好,反正先离了这是非之地!”

“老爷是一县之长,就这么走了,老爷就不怕……”于氏略一迟疑,便担忧道。

“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这官位也是买来的,大不了丢了这乌纱!”钱老爷一脸决绝,显然已是下定了决心。

“可……”于氏还要再说什么,却被钱老爷打断了。

一把拉起于氏的手,钱老爷急声道:“有事路上再说,你那点私房也不值几个钱,不拿也罢,不收拾了,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走!”言罢,拉着于氏就往外走。

钱老爷肥硕的身躯在此时显得轻灵无比,但行至门前,钱老爷却生生顿住了脚步,看着站在门前的人,钱老爷的神情有些阴晴不定,好半晌才道“子瞻,今日无事,你来我府里里作甚啊?”原来,站在门口的赫然是钱大人最为器中的王师爷。

“无事,只是今日并非修漱,学生见大人久不去衙门,就来看看罢了,”说着,王师爷不着痕迹的扫了眼钱大人手中的包袱,不动声色的道:“却不知大人这是要往何处去啊?”

见王师爷目光咄咄,钱大人不由瞥开眼,有些心虚的道:“这……近来有些烦闷,带着夫人去外地小住几日。”

“也是,大人终日公务繁忙,出去放松一下也并无不可。”王师爷口气平淡,听不出太多情绪。

“正是如此。”钱大人干笑了几声,有些言不由衷的道。

“不过,”就见王师爷眉峰微挑,话锋一转道:“如今苍州各地外寇不断,盗匪不绝,极不安全,大人身为一县父母,还是呆在县内更为安全!”说着,王师爷上前一步隐隐挡在钱老爷身前,竟是一脸坦然的拦住了钱老爷的去路。

“你!你怎么敢!”看着身前的王师爷,钱大人一脸惊怒的道。

“学生可是做错了什么,竟让大人气愤至此。”王师爷佯装不解,一脸讶然的道。

钱老爷阴晴不定的看着身前昂然而立的王师爷,好半天才道:“若我一定要去呢?

深吸了一口气,王师爷慎重的道:“学生虽然势单力孤,但为了我县内安定,说不得也要阻上一阻了。”

“就凭你!”钱老冷笑了一声,也不多言,拉着夫人绕过王师爷,就要离去。

“大人!”王师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如今那羌元骑兵已经渗入我苍州内陆,就算到时钱大人侥幸去往别的州府,羌元蛮夷长驱直入,直抵我开元内部,大人到时,又想逃到哪里?”

见钱大人的身形顿了顿,转过脸来,王师爷续声道:“大人的马车脚成虽快,但快的过羌元铁骑吗?夫人本就是女流之辈,经不经的起颠簸之苦,若是不甚被羌元人捉到……”

“够了,你究竟要说什么!”打断王师爷的话,钱大人面色阴沉的问道,显然,王师爷一席话道出了他心底的隐忧。

“大人,”看着恼羞成怒的钱大人,王师爷一脸平静的道:“学生不敢强令大人去做什么,只是想让大人随我到开元县内走一遭,好歹大人为我一县父母,就是要离去,也该看看再走。”

钱大人深深的看了王师爷一眼,好半晌才微一阖眼,不咸不淡的道:“也罢,我就去看看你还有什么花样。”紧了紧手中的包袱,钱大人牵着于氏的手昂然的走在前面。

见钱老爷快步行在前头,王师爷一愣,忙快步跟在后面,眼前快到县衙门口,见那马车遥遥在望,钱大人疾走几步,一把拉上还有些仲愣的于氏,也不管身后的王师爷,对着车夫急声命令道:“快,出城!”

马车飞驰而出,钱老爷拉开帘幕,看着后边已经王师爷的身影越变越小,不由嘿声怪笑起来。

“老爷……”于是见钱老爷如此,满眼疑惑的看向钱老爷。

“不妨,”安抚的拍了拍于氏的手,钱老爷缓声道:“那个王子瞻,还想和我玩心计,我钱镶是什么人,走南闯北什么没见过,想拉着我和他一块儿死,什么家国大义,我呸!”

发泄完心中的郁气,钱老爷长出一口气,柔声对于氏道:“莫怕,所有的退路我都打好了,兖州有我的老朋友,那里有驻军有钱粮,最是安全不过,就是中都被攻下了,那里还能坚持很久,我们就到那里……”钱老爷还在描绘着未来的美好蓝图,马车突兀的听了下来,钱老爷被惊了一跳,猛地一拉帘幕,对着车夫恶声恶气的道:“怎么突然停了!

见他喝问,车夫为难的看了钱大人一眼,不由朝前方一指道“大人,您看。”。

钱老爷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就见前面原本空阔的广场,此时已是人山人海,人群中间有一座高台,有人正在那里说这些什么。

“怎么回事,快去看看!”拍了拍还在仲愣中的车夫,钱老爷命令道。

车夫领命去了,不一会,便来回报道:“回大人,前面全都是黑水县的县民。

“喔?”钱大人眉峰微挑,疑声道:“他们聚在那里作甚,那高台上的又是何人?

“这,”车夫略一迟疑,才道:“前面聚的人太多,小的没挤到最前头,是以也不知晓。”

“没用的东西!”低咒了一声,钱大人从车上爬了下来,看着前方聚集的人群恨声道:“真是胆大包天,青天白日就敢聚众闹事,简直目无礼法,本官这就去看看!”

钱老爷至此倒是想起他是这一县长官了,见状很不客气的下了马车,往人群中挤去。

蛮横的挤到人群中央,那高台上的男女已经隐约可辨,却见那男子身披重孝满面凄苦,女子不时看向男子,神色关切中带着鼓舞。钱老爷只觉得那女子有些面熟,正暗想对方何人,就听那高台上传来一个清朗的男声。

“诸位父老,”却见那男子朝人群抱拳虚行一礼朗然道:“想必诸位当中有几个是识得在下的,在下卢大兴,本是苍州行商之后,家中世代经商,略有些薄产,却是算不得什么大人物,”略顿了顿,就听那卢大兴又道:“前几日,家父携商队照常走商,没想到,此去却是遭逢羌元蛮夷,旬月过去,却是生死未卜,现下,怕是以遭不测!”说到这儿,那男子声音已有些哽咽。

人群里,也因着他的悲音,多了几声感慨的喟叹。

就见那卢大兴稳了稳情绪,续声道:“在下只恨当时未在老父身边,不求为国杀敌,至少能在屠刀砍杀向老父时,挡上一挡,”此时,卢大兴的声音转为愤然:“说来,这原本是在下的一件家事,就是再悲痛也断不会拿到这里来说,但如今羌元蛮夷已是侵入我开元内陆,在苍州一境横行无忌,肆意掳掠,实在是罪无可赦……”

他这一说四周多有附和之声,却见被这青年的话引出了心底的哀思,人群里议论的声音也不断变大,有的说,那羌元人甚是残暴,经过的城县村落,从来不留活口,有的说,那羌元蛮人劫掠妇女生啖孩童,其行径简直是耸人听闻!

人群里传来妇人惊怕的低呼声,不少人下意识的搂紧了自己的孩子,不少县民脸上已又退意萌生,那眼珠乱转的却是开始盘算自己那不多的盘缠,能否应付这即将来临的乱世。

看着四周变得焦躁的县民,卢大兴的音调变得激昂起来:“诸位,如今这乱相刚至,大家只想着我开元之大,多的是容身之处,但诸位有没有想过,背井离乡,流离失所有时何等的悲凉,苍州,是我们世代聚居之地,难道就这样拱手让与那羌元蛮夷?都说那羌元寇匪凶残无比,所行之处烧杀掳掠无所不为,难道我苍州男儿都是孬种,眼看家园被践踏,亲人被屠戮,竟也听之任之!”

深吸了一口气,卢大兴高声道:”我卢某不才,愿捐出全部身家,以资壮士,凡手刃羌元人蛮夷者,定当重金相酬!誓将羌元蛮夷驱逐出去!

一时间周围的响起阵阵议论之声又起,不少人神色变得激动起来,,仿佛要大声倾诉自己不是卢大兴口中的孬种,就连一旁的钱大人也颇有些心旌神摇,气血翻涌。

但就是有不合时宜的声音插进来,就听一处,一个阴阳怪气的男子尖声道:“这黑水县还有什么好守的,现在连县太爷都要跑路了,朝廷更是不会管咱们死活,咱们凭的要赔上自己的性命!”

一时间,刚刚热烈起来的气氛又冷却了下来,

“大胆,何人胆敢妄议朝廷命管,县太爷在此,凭的造谣生事!”就在气氛冷凝的时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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