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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重生之太子鸿煊-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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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零鹭泽伸手去摸鸿煊的脸颊,“你真该当朕的国师,鸿煊,有时候你真是聪明的让人嫉妒。”
‘啪’地一声,鸿煊挡开了圣零鹭泽的手,“我要睡觉了,你们回去吧。”
当天晚上,鸿煊做了一个噩梦。
梦见炎昭背后的紫龙衔花的图腾真的消失了 ……不知为什么,总是感到心底无端的莫名的恐惧。
然后后宫里的那个未曾谋面的四皇子背上长出了紫龙衔花的图腾。
圣零鹭泽大喜。
废了太子之后,改立四皇子为太子。
然后呢?
然后就像十年前的那样,自己与炎昭又在一起生活。十年前,自己还不是太子,炎昭背后还没有出现紫龙衔花的图腾,那个时候两人多么快乐。
两人就像十年前那样,快乐地坐在假山上,看日落,看在夕阳照耀下的威严的龙钺宫。
龙钺宫养心殿的主人,已经不再是自己。
而是那个圣零鹭泽口中偏袒很久的四皇子。
鸿煊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额头已经布满了冷汗。向窗外望去,夜色还很深。知道是梦后,才轻轻舒了口气。惊魂还未安定下,就被睡在身边的圣零鹭泽一把搂入了怀中。
“做噩梦了?”即使在黑暗中,圣零鹭泽的眼睛也明亮的刺眼。“朕传小耳朵掌灯。”
“不,不用。”鸿煊将脸埋入了圣零鹭泽的怀中,他的声音那么温柔,那么有磁性。就是这样的声音,提到四皇子的时候,鸿煊的心都会不由自主地揪动一下。
鹭泽轻轻拍了拍鸿煊的背,替他擦去了额头的汗珠。
第183章 打猎
一场乱梦而已。
鸿煊心情略微平静下来后,一声不响地拉开床头考究白铜柄的小抽屉,拿出了盛放着香精玉液的金瓶。用极之熟练的手法将金瓶里润滑的液体涂在了圣零鹭泽的分身上。
黑暗中,鸿煊的双眼朦胧,颠倒众生。
圣零鹭泽一把按住了鸿煊不安分的手,喉咙焦躁。
“鸿煊,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圣零鹭泽提醒道。
圣零鹭泽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几个时辰前才刚刚一度春|宵,现在鸿煊蜜穴处的血恐怕还没有止住,手又攀了上来。
鸿煊停止了套弄,似有一刻清醒,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
手指微微一颤,慌忙抽出。“对不起,鹭泽。”如同一只受惊的小兽,一边说着,一边往身后退去,想与鹭泽拉开一段距离。
圣零鹭泽气得无语。
欲|望被鸿煊撩起,双跨之间的分身肿胀得疼痛,而鸿煊又像一个没事的人一样,用无辜纯洁的眼神看着自己,一点也不想负责。
“你还留在这里?”圣零鹭泽扬眉问道。
鸿煊一听,忙蹩手蹩脚地穿好睡袍,跌跌撞撞地下床离开。直到走到门外,才回眸,用格外同情的眼神看向屋内。
万分懊悔。
自己是不是太过分,明明已经感到了圣零鹭泽胯下肿胀起来的分身,但他这个肇事者却逃之夭夭,留下圣零鹭泽一人自己泄火?
就在这时,守夜的太监迎了上来,他举着灯笼照亮了鸿煊的脸,诧异地地声询问,“太子殿下?”
鸿煊凛了凛表情,一本正经道,“没事,我就是睡不着觉,出来走走。”
“咱家去叫皇上。”太监鞠躬哈腰。
养心殿的宫女太监们都仿佛被圣零鹭泽收买。至少鸿煊是这么认为。自己无论干个什么事情,都要去向圣零鹭泽汇报。鸿煊一边想着,一边挥了挥手,“不要去叫醒他。”
太监脸上露出迟疑的神色。
鹭泽现在正在泄火的紧要关头,要是被人看见,岂不会非常丢人?尽管鸿煊很想让圣零鹭泽难堪一次,但是毕竟这场祸害的源头是自己酿成的,所以还是决定帮帮他。
鸿煊拉长了脸,一本正经道,“公公,脑袋只有一个。我说不让你进去,难道你没听见吗?”
鸿煊的声音沙哑中带着柔软,即使恐吓起来,也起不了多少威慑力。相反,这双冷冰冰懒洋洋的眸子,恐吓起来,让人感到了别致的意味,有一种哀求在里面。
“那太子想要去哪里?奴才陪您?”连太监看了都会心软。
鸿煊想了想,还能去哪儿?
整个养心殿都被自己逛遍,似乎没有什么值得玩味的地方。
鸿煊脸色一僵,“那就在这里坐着吧。”等圣零鹭泽发|泄完,再重新回床|上睡觉。
说完,便坐在了软椅上。
太监一声不响地站在鸿煊身后。
过了片刻,鸿煊百般聊赖,开口跟小太监聊起天来,“对了,你来跟我说说你对四殿下的感觉。”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鸿煊非常非常好奇四皇子的事情。
“四殿下?”小太监错愕万分,“四殿下在三年前已经薨了。一日骑马,马失前蹄,从马背上滚落。当场死亡。”
鸿煊怔住了。
心里掀起了波澜。
不动声色地端起宫女捧来的茶盅,继续聆听着小太监的述说。
“那日下雨,皇上邀请众臣与四皇子打猎。”小太监说。
鸿煊惊问,“下雨还打猎?如果皇上是普通人倒罢了,可是皇上明明是个能操纵天气的七杀之神,为什么明明知道有雨,还非要在那天打猎?打猎,不都是要选择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小太监说,“这奴才也不清楚。后来无缘无故,四皇子的马被靖显大人误射了一箭,马失前蹄,四皇子年幼,骑术不精湛,从马背上滚落,当场死亡。”
鸿煊冷笑,握紧的拳头上,指节凸显。“是他根本不会骑马吧……三年前,他才几岁……”
小太监跪在了地上。
宫里的事情,表面是一层,内里又是另一层。谁都说不出中间的猫腻,谁也不敢过问。
鸿煊原本对四皇子的厌恶多过喜爱。可是,听小太监这么一番话,对无辜死于非命的四皇子,只剩下浓浓的可惜与怜悯。
又是靖显望。
杀淑媛的是他;杀四皇子的人也是他。
他误射四皇子的坐骑?真是搞笑……靖显望再怎么愚钝,再怎么老眼昏花,也不可能有这个胆量去冒犯龙子,除非他得到了圣零鹭泽的暗示。
鸿煊想到这里,站起了身子。
“明天,我要见见靖显大人。”鸿煊对小太监命令着。
不知道他打算为圣零鹭泽背多少黑锅。
自己要告诉他:不是谁的黑锅都是这么好背起来的。有胆量给圣零鹭泽背黑锅,好啊,鸿煊倒要看看他对圣零鹭泽有多忠心。先杀了自己母亲,又杀了自己皇弟。
翌日。
靖显望出现在了养心殿。
鸿煊坐在软椅上,眼神冰冷地上下打量着男人。十年前,他神清气朗;十年后,虽然脸上带着一些皱纹,但是依然掩盖不住他通身上下散发出来的与众不同的清明之气。
这个人,即便是炎昭的亲舅舅,也曾经令十年前的小炎昭闻风丧胆。
“太子殿下。”靖显望鞠躬,一袭紫色官袍,神情严谨。
鸿煊走到靖显望面前,开门见山地问道,“听说是你杀了我母后。又误杀了我的皇弟。”
靖显望面不改色。
他的眼角已经有了些微的皱纹。他应该比鹭泽年长不少,据说小时候的鹭泽,正是在他的辅佐下,逐渐强大起来。鸿煊心想,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能耐?他能多忠心于鹭泽?
鸿煊将脸凑到了靖显望面前,疑惑地问道,“靖显大人,我很想知道,你有多忠于父皇?替他背黑锅的代价……是很高的。”沙哑的嗓音里带着丝丝诱|惑。
靖显望终于正眼看了鸿煊——近在咫尺的一张精致的脸,双眼朦胧,仿佛哭过一样。
鸿煊也在静静地看着靖显望——有棱有角的刚毅的脸,那双眸子因为承担了太多责任,经过了太多的历练,而变得非常非常敏锐。他的年岁已经不小了吧。
有人越活越老,有人越活越年轻。
鸿煊觉得靖显望和鹭泽都属于后者,也不免对他起了三分的好奇。
“你为什么要这么忠于父皇?”鸿煊继续发问。
靖显望笑道,“太子殿下希望臣怎么回答呢?”
“炎昭是你的外甥,帮助你的外甥,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鸿煊说,“请不要跟我讲一些大道理,鹭泽口中说的大道理快让我疯掉。”
靖显望直勾勾地看着鸿煊,看着他夸张的表情,可爱而精致的脸蛋上装出的一副纠结至极的模样,总会让人忍俊不禁。
两人的气氛缓和了下来。
靖显望问道,“难道你不喜欢跟皇上呆在一起?”
“你整天到晚在养心殿试试?几天还好……几个月下来,岂不会把人逼疯?”鸿煊怏怏不乐。
“也许该自己找些乐子?”靖显望话语温柔,仿佛在诱哄着宠爱多年的宝贝。
鸿煊的眼神,仿佛一只慵懒的猫咪,连玩弄毛线球的姿势都格外优雅迷人。没有人不想将他搂在怀里,好好抚|摸一番。也许蹂躏驾驭一下的感觉会相当不错 。
“比如?”鸿煊眯起眼睛,噙着邪笑,“打猎?”
靖显望脸色一戾,面色转沉。
鸿煊继续逼问道,“不如邀我去打猎。然后误射了我的坐骑,让我死掉?”鸿煊的嗓音里再也没有了刚刚的温软妩媚,只剩下寒气逼人的冷笑。
靖显望转身离开。他已经完全了然鸿煊今日来找他的目的,已经没有继续呆在这里的必要。
“站住。”鸿煊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你若敢离开,我就告诉鹭泽,你非礼我。到时候,看鹭泽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靖显望钉住了脚步,转过头来,重新看向鸿煊。
“妖精。”男人口中吐出了两个字。
鸿煊的眼睛亮晶晶地冲靖显望眨了眨,“难道你刚刚没有想过要非礼我?难道你刚刚没有想过将我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别这样,靖显望,你的眼睛可你比诚实的多。”
鸿煊的确说中了靖显望的内心。男人的脸色也来越差。
“不走了?”鸿煊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那就陪我去打猎?”
第184章 兔子也是会咬人的
天气晴朗。
鸿煊吩咐人准备了两匹好马,在远处吹起了号角。
养心殿后院有个不大不小的树林与很空旷的草地,鸿煊闲暇时分喜欢骑着马在草地上兜着圈子,如今靖显望的到来,小树林便派上了用场。
白徵将鸿煊的长发套入发网。
鸿煊拿着帽子与马鞭走到了靖显望的身旁。
“真是晴朗的天气,适合打猎。”鸿煊看着靖显望,微笑。
靖显望抬头看着太阳,眯起眼睛,“这件事不去向皇上禀告?”
鸿煊拉着靖显望走到马厩,牵出了两匹宝马,别有意味地戏谑道,“你心慌了,靖显望。”
靖显望看了鸿煊一眼,接过了缰绳,翻身轻松一跃。
鸿煊的笑容越发灿烂,他也跟着跃上了马背,一边又说,“我让他们在这片小树林里,放了三只兔子,两只狐狸,一头鹿。”
靖显望点了点头。
两人一同骑着马,向小树林走去。
鸿煊突然觉得裤脚被什么东西扯住了,低头一看,便看到了白徵一脸哀求。
“怎么了?”鸿煊神情恬淡无比。
白徵扯着鸿煊的裤脚,摇了摇头。
“白徵,你说话。”鸿煊笑煞。他根本没有遇到什么可笑的事情,唯一觉得值得高兴的事情,便是能与靖显望一起打猎。
白徵跪在了地上。
鸿煊低头冲白徵笑了笑,他已经完全明白白徵的意思,压低喉咙道,“没事,我很快回来。”
“太子……”白徵欲言又止。
鸿煊随意地踢了踢马腹,跟上了靖显望的脚步。
白徵眼神纠结,急切地看着鸿煊与靖显望两人离去的背影,一点一点地在小树林中消失。
太阳真是毒辣。整个空旷的草原上寂静地一点声音都没有。
白徵左脸颊的一小块肌肉不停地颤抖跳动,她心神不宁,最可怕的事情将要发生,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鸿煊说的的确没错。
他回来的很快。
可以说是一盏茶的功夫,鸿煊便回来了。
白徵还跪在原地,当她看到鸿煊安然无恙地走下马背的时候,神情舒缓。慌忙起身,迎了上去。
“太子殿下,靖、靖显大人呢?”
当白徵看到只有鸿煊孤身一人回来的时候,陡然变色。
鸿煊摘下帽子,将皮鞭递给了跑上来的仆人,一边说道,“靖显大人马失前蹄,从马背上翻滚了下来,你们起看看有没有出事。”
鸿煊的嗓音冰冷如霜,平平淡淡地仿佛在讨论今天中午的午饭。
身穿锦袍的侍卫们闻声,纷纷跑向小树林去追寻靖显望的踪迹。
只剩下白徵一人,她张大了嘴,如五雷轰顶般,诧异地往后连退了几步。白徵漂亮的大眼睛看着阳光下的鸿煊,仿佛在看着一头危险而凶猛的猛兽。
“白徵,你不是早已预料到我会杀了他,为何现在还这么诧异?”鸿煊抬手遮住了头顶上毒辣辣的烈日,一边非常随意地问着白徵。
白徵大脑一片空白,这头阳光下的猛兽正在同自己说话。
“白徵?怎么了?你的脸色不太好?”鸿煊关心地伸手触碰白徵额头的温度。
好烫。
也许是在这太阳底下跪的太久的缘故。
鸿煊一把拉起白徵的手腕,便要带她回养心殿,宣太医。
白徵挣脱开了,“难道不去过问靖显大人了?”
“你发烧了,白徵。”鸿煊皱眉。
仿佛早已忘记了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一个男人,叫靖显望。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打猎。
白徵痛苦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双膝一软,倒入了鸿煊的怀中。
鸿煊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是知道的。白徵之所以会突然变成这样,正是因为自己刚刚借故打猎,杀了靖显望。自己往日里在她心目中的完美形象破碎了,才会让她如此痛苦。
小时候杀人,从来都会刻意瞒着白徵。一直以来,自己在白徵的心目中,都是‘善良’的孩子。
恐怕这是第一次,白徵看到自己杀人。
她承受不住也是情有可原。
鸿煊从来都不会吝惜自己的怀抱,尤其是像白徵这么漂亮的女子,他轻轻拍了拍白徵的肩,低声安慰道,“白徵,我早就说过,我不是一个好人。”
白徵的身体颤抖得越发厉害。
“白徵,你要哭便哭出来。我令你失望了,对不起。”鸿煊叹了口气,“也许靖显望并没有死,我只看到他从马背上滚下来。”
圣零鹭泽赶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一幕英雄抱美人的景象。
可惜,鸿煊不是英雄;白徵,也不该是美人。
仪仗的声音太过嘹亮,一声‘皇上驾到’便瞬间冻结了周围的气氛。圣零鹭泽眼神凌冽,扫视着跪在地上的白徵,与站在旁边的鸿煊。
“事不过三,鸿煊。”圣零鹭泽说。
他不知道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只要是拥抱,便会让圣零鹭泽感到浑身不自在。
鸿煊点了点头,声音平静,对圣零鹭泽老老实实汇报道,“白徵有些发烧,需要给她宣太医。”
圣零鹭泽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鸿煊,“鸿煊,有些事情不能做得太过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鸿煊转过身去,背对着圣零鹭泽,一边僵持道,“白徵病了,她需要宣太医。”
“靖显望呢?”圣零鹭泽明显是听到什么风声,才火急火燎地赶来的养心殿。
早晨刚刚分开,鸿煊便给自己捅下了这么大的篓子。圣零鹭泽还会有什么耐心,陪鸿煊继续耗下去?
鸿煊低头不语。
圣零鹭泽吼道,“靖显望呢?!”
王者之怒,猛若雷霆。
圣零鹭泽本就气势强大,这一吼,让鸿煊也被吓了一跳。
鸿煊转过脸来,目光直视圣零鹭泽。强自镇定,“白徵病了。”
“来啊,把这奴才拖下去砍了。”圣零鹭泽一把扣住了鸿煊的下巴,眼神仿佛要钉入鸿煊骨子里。这句话是说给鸿煊听的,他似乎在欣赏着鸿煊在听到要斩白徵时,脸上露出的表情。
他要告诉鸿煊,他圣零鹭泽的耐性也是有限度的。
靖显望是'如月'的尚会大臣。被鸿煊悄无声息地杀了,该是多么地荒唐!
都怪自己太宠爱鸿煊了。
但是宠爱,绝对不等于纵容……
鸿煊的眼神里,没有掺杂着一丝畏惧,一字一顿地轻声对圣零鹭泽道,“白徵病了,她需要太医。她不是奴才,她是养育了我几十年的恩人,你不许这么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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