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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邀狼入室-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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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安辰又快要到达顶点了,凌青哲一边继续用蛊惑的声调说着话,一边却又放开了抚慰着安辰欲望的手,任由他自己难耐的挺动着。

“嗯……真的?”
本来再一次由高‘潮的临界点回落下来已经让安辰要抓狂了,但是凌青哲的话却猛然的拉回了他的神智,安辰惊喜看着凌青哲,却见凌青哲因为自己的话而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刚说完让你记住的,你是一点没往心里去是吧?”
凌青哲这完全是在故意曲解安辰的意思,可他就是喜欢这么做,教育的过程就是惩罚和奖励相交替的,已经把该说的话都说完的凌青哲,接下来就是要给安辰甜蜜的惩罚了。

“我不是……啊……我……记住了……别……我错了……”
忽然被凌青哲抱起来扔到了一边,安辰正惶然于他的动作,下一刻却被翻转着跪趴在了被子上,然后就被凌青哲毫不温柔的冲进了身体了,接着凌青哲就扣着他腰肢大力的挺动起来,已经被凌青哲折腾的没力了的安辰只能瘫着上身趴在床上,但是随着凌青哲的冲撞,安辰敏感的胸部不停的与被子摩擦,让安辰再次陷入了濒临高潮而无法释放的难耐境地。

凌青哲就这么做做停停的折腾了半个时辰,当他终于心满意足的射在了安辰的体内时,同样才被允许释放的安辰就在强烈的快感冲击下昏了过去。

释放过后的凌青哲放松身体整个人压在了安辰的身上,头枕着安辰的肩体味高潮过后的余韵,软下来的欲望依旧埋在安辰的身体里。
安辰幽幽转醒,有些迷茫的侧着过头看着凌青哲,进而又着迷般的凑过唇去吮 吸凌青哲的嘴唇,还主动伸出小舌想要深入凌青哲的领地。

“还很有精神嘛。”
凌青哲看着安辰这个样子低声的笑了起来,已经恢复过来的他抓着安辰的腿让他翻身仰躺在自己身下,然后将他的腿拉的大开方便自己更加深入。

“不是,青哲不要了,我没力气了。”
意识回笼的安辰赶忙摇头求饶,他只是想亲亲凌青哲,他真的没力气了。

“不需要你出力,我的小鹌鹑,你只要乖乖的享受就好了。”
凌青哲恶劣的摩擦着安辰体内的敏感处,手上也不忘爱抚安辰又颤颤微微抬起的可爱分‘身,而已经舒服的连手指都不想动的安辰干脆放弃了抵抗,任由凌青哲在自己身上点火,心甘情愿的再次被他吃了个干净……

尽兴之后的凌青哲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安辰简单的沐浴清洗了一下,然后就心满意足的搂着他准备睡觉,看着又无意识的抱着自己手臂把手指含在了口中吮着的安辰,凌青哲的心情现在是十分之美好,连一会还要早起去当值也不觉得烦了。
想起自己一直没机会问安辰之前去见的是谁,凌青哲搂着安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决定让安辰先好好休息一下,等他晚上回来再谈吧。





抹药


好心情的在翰林院待了一天,凌青哲回家后就听凌媛报告说安辰在屋里睡了一天,午饭都没起来吃,刚刚沐浴过,现在又休息下了。
凌青哲回屋去看他,却正撞见安辰拿着药盒趴在床上为难的样子,看到自己进来,还慢半拍的把药盒藏到枕头下面。

“青哲。”
京城的春末已经热了起来,安辰在床上也就只穿了身单薄的里衣里裤,昨晚已经将安家的事情解决,又得到了凌青哲的保证,安辰现在的心情是从未有过的轻松,他现在这样抱着枕头趴在床上看书的样子,哪里还有一点凌青哲初见时的狠冽。

“怎么了?”
凌青哲俯身压在安辰身上,从枕头下面拿出了安辰藏的那个药盒,里面是消肿止痛滋润的药膏。
昨天凌青哲是真做的有些狠了,睡前还没觉得怎样,早上起来时安辰那里已经变的又红又肿,凌青哲给他上药的时候看着都心疼,不过里面倒是更加的紧热了,凌青哲差点没舍得离开。

“唔……唔……没什么……”
安辰的头因凌青哲的动作被压进了枕头里,他只能以哼声抗议,待凌青哲坐起来后,他才故作无事的摇了摇头。
他总不能告诉凌青哲,他那里疼过劲了开始痒起来,想自己抹药却无从下手吧……

“还疼吗?”
即使安辰不说,凌青哲也都能猜得到,心里有些遗憾,他要是晚回来些,是不是能看到安辰自己给自己上药呢?
想到这里,凌青哲的脸上露出一抹坏笑,他在考虑要不要这么玩一下。

“青哲,我饿了。”
安辰看到凌青哲的笑容就直觉危险,立刻软着声音转移话题。

“好,那先吃饭,一会再给你擦药。”
凌青哲知道安辰一天没吃东西了,心想还是先喂饱了他的小鹌鹑之后,再考虑怎么玩吧。

温馨但气氛诡异的一顿晚饭过去后,洗去了一身热气的凌青哲只穿了件浴袍就回了卧室,二话不说先扑到安辰身上欺压他一阵,才翻身坐起准备给他上药。

“青哲,我白天能跟你一起去翰林院吗?”
安辰乖乖的褪了裤子挨着凌青哲侧躺下来,弯起腿方便他上药,可凌青哲却扶着他趴跪着,还他在肚子下面垫了好几个枕头,将安辰摆成了臀部高高翘起,方便他查看的姿势,然后才坐在他身后用手指挖了些有清香味的药膏抹上了穴口。

“怎么会想去那里?整天闷在一大堆文书中很无趣的,那里又多是非,你跟着我一定会被他们乱说。”
原本的肿已经消去,只是诱人的玫红色却还依然存在,凌青哲将沾满药膏的食指轻轻转动着探入了甬道,便觉被那里自动收缩着紧紧含住了,像是在吮吸一样。
凌青哲心里大呼受不了,蠢蠢欲动的部分还要开始运功清心才能压制的下来。要不是顾忌到安辰的身体,凌青哲一定会让安辰自己上药表演给他看的,只是那样玩的话他一定会再忍不住的做全套,到时候只怕安辰会伤上加伤。
于是凌青哲决定等到明天,有杨伯的药,明天应该就能完全好了……

“我可以扮作你的侍从啊,就像凌铭一样,这样没人会注意我的。”
安辰听凌青哲的口气就知道有戏,手撑着床转回头期待的看着他,不过视线落到凌青哲在自己身下进出的手指,安辰脸上一热,又呼的趴了回去,而药效上来的那里由清凉变得温热麻痒起来,这种刺激汇成一道热流直冲前方,安辰感觉到自己挨着枕头上的那部分居然硬了起来。

“怎么能让你扮作侍从,这太委屈你了。”
凌青哲抹完药刚想抽出手指,却见安辰腿间垂下来的那根居然硬硬的抵在了枕头上,见安辰这么有感觉,凌青哲索性又沾了些药膏探进去,两根指头在那紧致的甬道里乱摸乱弄起来。。

“没关系的,我能跟在你身边就好了,我能帮你的忙还能保护你,保证不给你添麻烦的!”
身后又痒又热的感觉越发强烈,安辰说完这话就开始低低的喘息起来,只是抹药都会有反应,安辰不想让凌青哲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干脆掀起被子把头埋了进去。

“你的心意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嫌麻烦,你不觉得无聊就行。”
凌青哲见状低头在安辰大腿根的嫩肉上轻咬了一口,听到被子下面的低呼声,他哈哈大笑着停止了对安辰的戏弄,擦净了手后帮安辰提好裤子,然后一边撤掉安辰肚子下面垫着的枕头,一边扒去他头上的被。
“好了,你想从鹌鹑长成鸵鸟吗?光长肉和个头一样飞不起来。”

“你……”
安辰小脸红红的不知是闷的还是气的,看凌青哲笑成那样就知道他一定是故意的了,可是又不能报复回去,不然最后遭殃的还是自己。

“不闹了,说正事吧,事情都办好了?”
凌青哲搂着安辰在他唇上亲了亲,然后让他枕在自己腿上,用手慢慢的抚摸着他额前的头发。

“嗯,都办完了。”
安辰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握着凌青哲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胸口,然后用平淡的语气开始讲故事。
是的,只是故事,那些已经过去的事情在安辰看来,都已经是无关紧要的过去式了,不会再跟他的未来有任何的关系。

安辰的身世跟凌青哲所查的一样,从小受尽了安郡王的正妻,也就是明阳郡主的虐待,而一向对子嗣全然不顾的安郡王却一反常态的确认了他安家长子身份,还曾戏言待他满十六周岁的时候赐族名‘珂’,安郡王的这一举动让明阳郡主大怒,但碍于安郡王的面子不能明着害死他们母子,却暗中用尽手段。
所幸安辰的母亲渝不是个普通的弱质女子,而是七劫楼楼主从小□好的,所以她才能护着安辰长大,而另一方面,安辰的亲舅舅穹是安郡王的心腹,但在外人看来,穹和他们是全无感情可言的,只是听了安郡王的命令教给安辰武功而已,由着渝在安家一点一点的凋零枯萎,最后还是他亲手结束了渝的性命。
渝死的时候是在年前的几天,也就是安辰满十六岁的前几天,也是那一天,安辰用毒毁了穹的脸而后逃离了安家。

“当时娘她病的很痛苦,她拉着舅舅求他救我,然后……舅舅震碎了她的心脉。”
安辰闭着眼睛平静的诉说着,他不是弱者,不想让凌青哲因此而怜悯他或者怎么样,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
“舅舅和我约定,如果我替他送一样东西给当今的姚贵妃,他就放我一条生路……”

“为什么要毁掉他的脸?”
凌青哲听的出穹不是真的毫不在意他们,否则他不会结束了渝的痛苦并放了安辰生路,不然只怕安辰满十六岁的时候就是他的死期,而安辰也应该不是真的那么恨他,而且怎么说都不该在对方放自己一条生路的时候,反而去那样伤害激怒他。

“舅舅他因为相貌……一直在被安郡王侵犯。”
安辰从未当安振远是他的父亲,他们甚至没有见过几次面,若说安辰对那个安家还有什么放不下的,那就是对明阳郡主的恨,可是在他没有能力去报仇之前,对这个人的恨意他也会一并埋藏起来的。

“安郡王好男色?”
这个消息倒是让凌青哲有些惊讶了,据他所知,那个安振远妻妾美婢成群,却从未沾染过男色,身边连个俊侍美童都没有,难道这个穹还是例外不成?
脑海中浮现出穹那张蛊惑人心的脸,凌青哲心想也许还真有这个可能。

“我不知道,我只是看舅舅身上经常是带着伤的。”
安辰小时候曾经见过,穹一个人躲起来恐惧的发抖的样子,而他当时犯傻一样的跑过去抱他,却被穹打的遍体鳞伤,让娘亲抱着他哭了很长时间。

“你想救他吗?”
安辰这样波澜不惊的语调让凌青哲微微蹙起了眉,这样的安辰显得太冷漠太绝然,这让凌青哲不太适应。

“不,我不想再跟他有任何关系。”
对于穹,安辰恨不起来也爱不起来,或者该说,除了凌青哲,安辰对其他的人事物都是不会放在心上的了,从小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他的冷心冷情已经不可能再改变了。
“他们的事,也都和我没有一点关系。”

“安辰……”
安辰的样子让凌青哲心里有些许的不安,但感觉到安辰握着自己的手正在不断收紧,人也更往自己怀里靠了靠,凌青哲反倒释然了。
这就意味着安辰是只属于他一个人,这样再好不过了。

“穹上次说你拿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凌青哲一直很介意穹所说那个东西,能让安家那样不择手段的想要从安辰身上抢回,却又不敢伤他性命。

“没有,我没有拿走任何东西,那是穹为了骗他们才说的。”
安辰这时睁开了眼睛,让凌青哲可以看清他眼中的真诚,他真的没有拿走安家的任何东西,连那枚做为信物的飞刀还是在最后的时刻穹才交给他的。

“那就是穹借着他们的弱点设的计。”
是穹为了让安辰能够活着逃到京城而用的计谋吧,否则以七劫楼的实力,安辰一个人是不可能逃过他们的追杀的。
那么那一次他在林中对自己所说话,也就不是威胁,而是在试探能不能将安辰交给自己吗?
想到这里,凌青哲心里有些为那个妖孽般的男人惋惜,若不是落在了安郡王的手上,那个男人不知道该是一个怎样出色的人物呢。

“安辰……”
抽出被安辰紧握的手轻轻的抬起他的下巴,凌青哲在安辰那双微露疑惑的杏眼注视下,轻笑着低头吻在了他的额头上。
“你有我。”
而安辰的回应,则是主动寻上了他的唇……

只是,安辰想要舍弃过去的一切,从头开始属于自己的生活,真的那么容易吗?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我这么多考试,我恨毕业~~泪奔




惩罚


迦麟国西北部,安郡王府的一间密室内,浑身□的穹双手被缚着吊起在头顶,双腿以打开的姿势被绑在椅子的扶手上,使得穹那光洁白嫩的股间,毫无遮拦的暴露在坐在对面桌旁的男人面前,前端肿胀的欲望被银色的扣环紧紧锁住,身后含着一串玉珠的玫红色的□正难耐的颤动着,显然正受着什么让它无法忽视的折磨。

“居然有胆违背我的命令,看来我是对你太好了,以至于让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安振远放下了手中的密报,语气冷然的说着,可是他看着穹的目光却透出了同语气极不相符的火热,充满了强烈的欲望。只是此时被蒙起了双眼的穹是看不到的。

“呼……呼……”
侧低着头的穹紧抿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但抑制不住的急促呼吸还是泄露了他的难耐,被珠子撑开的那里奇痒无比,穹就是武功再高也无法用在这方面,更何况他现在内力被制,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强忍住不去摆动腰摩擦珠子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他不会开口去向安振远求饶的,这是他能为自己保留的最后一点尊严,如果是安振远强迫或是命令,那么穹不会也无法反抗,但要是让他主动去求安振远上他,那么他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我知道你恨安辰,恨他毁了你的脸,但是我跟你说过不能杀他,以后你要是再违背我的命令,我绝对不会轻饶了你。”
安振远走到穹的身边用手捏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扬起头面对这自己,一边是艳若桃李的狐媚容,一边却是痂痕交错的罗刹貌,安振远看着穹左脸蛋上干硬不平的毒痂痕迹,眼神里含了些恼怒的意味。
那小东西下手还真狠,自己都舍不得弄坏一点的脸,他居然用毒液泼上去,这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好起来。

“穹……不敢了……”
感觉安振远的手指顺着自己的喉结向下滑动,穹的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的脸都已经变成了这样他还会碰自己,他明明是十分厌恶丑陋的东西的啊!
穹很清楚的知道,安振远对服侍他的人有多么挑剔,不论是多得他宠爱的姬妾,哪怕只是让他看到了一点瑕疵,他都会毫不犹豫的舍弃,自己刚刚毁容的时候,他也是厌恶的甩手就走,为什么现在又会对自己做这种事!

“你只是嘴上说不敢,再有机会,你还是一样会动手。”
安振远按过穹的头让他有伤的左脸埋在手臂上,只露出依旧完美惑人的右半脸来,然后直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喘息的越来越低沉,样子也越来越勾魂的穹,放任他被欲望所折磨。

“……”
穹闻言不再回答,蒙在黑布中眼眸满是深沉的冷色,反正他说什么都没用了,安振远是他的主人,想要怎么对他都是不需要理由的,他现在能做的就只有承受。

“他能在你手下逃出生天,倒也够格做我的继承人了……”
安振远走回桌旁随意的翻了翻桌上的一些密报,那些是安辰逃离安家到现在的情况,他的头脑和手段惹起安振远的兴趣,虽然安振远从没在意过子嗣的问题,但是既然安辰有这个才能,他也不妨重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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