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渣少-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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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你全家,萧潜被打得怒不可遏,“原中澈,你敢打我,我到底怎么对不住你了,你养子非往我床上躺,我能拦住他吗,我强迫他,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你难到不知道你养出的是什么货色吗?”
萧潜直接被打脸,别提多气了,发狠的挣脱,却只是徒劳,到把他累得够呛。
“啪啪,”
原中澈抬手又打,萧潜左右脸各被扇了两耳光,嘴中都溢出一丝腥甜。
“原中澈,我干你爹,我操、你二大爷的,你打我上瘾了是不是,你绑着我,趁人之危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放开我,咱们单打独斗……”萧潜从小娇生惯养,连萧步墟都显少照脸扇他,原中澈这个贱人竟敢接二两三打他的脸,这直接把萧潜气蒙了,开始口不择言。
听着不堪入耳的辱骂,看着一脸激愤的萧潜说出这些市井流民才会骂出的脏话,原中澈本来沉着的脸色,有了些龟裂的痕迹,由其密室中还有几个属下都低着头,僵硬的站在四周,
“滚出去……”
原中澈暴吼一声,赶屋中几个下属出去。
“是,”几个侍卫争先恐后的出去,又阖上了密室大门。
屋中清净了,萧潜接着道:“怎么,还怕在自己的狗面前失了颜面啊,你连你义子都敢用这不入流的手段囚禁,你还怕没面子,切,为老不尊……”
原中澈看着萧潜完全不知悔改,沉着声道:“别不知天高地厚,你以为老夫不敢在这里真要了你性命!”
他在下属外人面前从来都喜欢端着,自持身份,但如今只剩他二人,面对萧潜这个渣子,原中澈眼里戾气崩发,不知从哪拿出一把刀刃雪亮的匕首指向萧潜。
“你当然不敢!”萧潜看着眼前的刀刃,瞳孔一缩,嘴上却斩钉截铁的说着。原中澈这人生有洁癖,杀人从来不会自己动手,所以他断定原中澈也不过吓唬他一下。
最重要的是,原中澈明知他的养子喜欢自己,却不让他们俩接近,上辈子是,这辈子还是,萧潜甚至想过,这老家伙是不是也对自己感兴趣才这样霸道,但看样子又不是那样。
“想什么?”原中澈本来想让萧潜受惊,害怕,然后丑态百出,让他涨点教训,但现在看着萧潜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到真不像怕的,“你又在打什么歪注意?”
“当然是打义父您的注意了?”萧潜忽然脸上狰狞一笑。只听“呯”的一响,锁着萧潜右臂的那个铁锁就被生生拉断,然后在原中澈惊讶的一瞬间,萧潜手臂一抬,点了原中澈的穴道。
“混账东西,你快点解开老夫的穴道,”原中澈着实没想到,以这里铁锁的韧性、硬度,萧潜竟可以挣脱开,看来一开头萧潜就在自己面前做戏了。
“急什么,义父,您刚才打我那几下可是毫不留情,我们怎么着也要先清算了不是……”萧潜语气不阴不阳,满脸,总让我逮着机会收拾你的表情。
然后先伸手在原中澈的衣服里,摸上摸下,“你把这铁锁的钥匙放哪了,”刚才挣断一根,就费了他老大力气,内力也消耗得差不多。
“哼,”原中澈白着脸,忍受着萧潜对他的触碰,一脸被粪沾了的恶心表情。
萧潜最终还是没摸到钥匙,只找到原中澈这个病秧子身上带着的几瓶药,俱被他随手扔在地上。然后灵机一动,萧潜忽然想到什么,“哈哈”一笑,手开始在石床边缘摸索一会,突然按动了一个地方,“咔咔”几响,在原中澈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床上的所有开关打开。
萧潜伸展着锁着太久发麻的手脚。
“你如何知道机关的?”原中澈对自己设置的机关很有信心,他虽然在铁索上有设计锁,其实那都不是开关,真正的开关,也没在这房间别处,而是一般人都不会找的床的边缘,他不信萧潜可以自己摸索出来。
“嘿,”萧潜答非所问:“没想到您老人家还有时间操心这个,”萧潜说着,单手一把拉住非常清瘦的原中澈。
原中澈脚下不稳,惊呼一声,摔倒在萧潜怀中,“放开老夫!”原中澈的眼神要杀人,又有些羞愤。
萧潜无视这些,镇定,又带些调笑的摸了摸原中澈的脸,“义父,万没想到你的脸和看上去一样滑腻,真让人爱不释手呢,”
萧潜边说边“哈哈哈……”狂笑一会。
大有一种风水轮流转,此时到我这的畅快感,他知道,原中澈想破脑袋也不会知道,他上辈子同样在,另一处这样的石床上被原中澈囚|禁,也曾迷迷糊糊中亲眼见过原中澈是怎么开锁的。
“…………”原中澈遭萧潜蹂|躏,憋红着脸,气得身体直颤,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萧潜笑了一会,见原中澈突然沉静下来,也没了刚才的愤怒,萧潜一开始诧异一会,但他也算活了两世,历经危险不少,就在这一刹他忽有一种危险的直觉,就见原中澈嫣红的嘴微微张开,一根细如发丝的针,被他吹出来射向自己。
萧潜大惊,身子猛的一偏,
“噌……”长针擦过萧潜的脸颊,带出一道痕迹,没入萧潜身后的墙壁,只留下一个几尽看不见的小孔。
萧潜眼见这一幕,心头大骇,——要不是他躲得快,刚才那针就从他头上穿过了,“原中澈,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萧潜真火了,他知道原中澈本身使得一手阴毒的暗器绝活,刚才他之所以一开始点了原中澈的穴道,也是防着他这一手。实在没想到,这原老贱人,嘴中还藏着一根针。
——太狠了,也不怕扎烂他自己的嘴。
萧潜脸上的神色一变再变,怕原中澈嘴中还藏着针,萧潜在原中澈阴毒、暴劣的目光中,神情坦然的掰开他的嘴,用手指摸着原中澈整齐白净的贝齿半天,又在他舌头上探了一会,发现没有藏其它东西后,这才放松神情。
然后,把涂了口水的手指在原中澈的衣服上抹了抹,“义父,您老也别不高兴,你嘴里还能吐暗器这事,着实让我心中害怕呐。”
“放开老夫,否则你今日定走不出这里!”原中澈眼中不带感情的威胁,心里却怒得要吐血,——奇耻大辱,他原中澈竟然被一个小辈压在身下,还是萧潜这个人人得而诛之的恶少,肆意揉搓,羞辱,他心里又悔,又急,又恨,自己干什么不一早处理了这个小畜生。
“哈哈,义父,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就别来这套了,你以为我萧潜是吓大的啊,有本事你喊一声啊,快点让你的一干狗奴才也欣赏一下您如今的美态……”
萧潜吃准了原中澈不会找人进来,只因原中澈这人最好面子,在人前出丑等同于要杀了他。
“你……你混账……”
原中澈无能为力,只气得自己脸白成一张纸,连呼吸都开始不均匀。
萧潜自然也注意到了原中澈气得快上不来气的样子,连眼睛都开始无神起来,由其是他的脖筋暴突出来,一副难受至极的样子。
萧潜急忙解了原中澈的穴道,“义父,你可别吓我啊,我也没怎么着您呐,你怎么气性这么大。”
刚才原中澈差点杀了他,他还不能报复一下了么,本还想着,把原中澈周身衣服扒了,要后解裤带尿这老贱人一头一身的恶毒想法也被萧潜掐灭在心中。
原中澈就是这样一个人,他清高,尊贵,圣洁的如一朵高岭之花,若是别人敢对萧潜下杀手,萧潜逮着机会肯定要他求死不能,但是对上原中澈,他才不过摸了他几下,就觉得亵渎了什么一样。
“咳咳咳……”原中澈巨烈的咳着,似连气也上不来了。
原中澈从小就身体不好,生出来便有体虚之症,手脚长年寒凉,还有多年的哮喘顽疾,别看原中澈平时看起来正常,喘症也被药物一直控制着很好。
但他为了抓住萧潜和原安栋,本就劳顿几天,又因往回赶路被淋了雨,加之心中怒火很旺,这时被萧潜这一闹,直接气犯病了。
作者有话要说:闰土很喜欢原中澈这个人物,很没由得来。
而且古代学霸,教授级别的原中澈喜欢的也正是我们渣少这款,虽然原中澈自己也没意识到**
原中澈是个怎样的银,以后会慢慢介绍嘀,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原中澈是个很洁身自好的银,恶意揣测原中澈的现在也是窝们可爱的渣潜**
感谢土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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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萧潜看着原中澈病了,慌了手脚,把他刚才扔掉的那几个药瓶拿起,也不管是什么药,都找了几颗,喂到了原中澈的嘴中。
然后拉开原中澈的衣襟,边用内力给他顺气,边抚着他胸脯让他把丹药吃了下去。
过了一会,原中澈才转好了一点。萧潜大松一口气,这老贱人可不能在这里死了。
“义父,你好点了没有,你老别气,我那不也是气过头,一时糊涂吗?大不了,您打我两下解解气,可别……啪……”
萧潜捂着自己被打的脸,“你他娘的还真打啊……”
原中澈红着眼,根本就不解气,抬着手还要打,被萧潜一把抓住,“草,原中澈你闹够了没有,怎么像个女人似的。”
像个女人,心思敏感的原中澈再次被戳中了痛处,他挣扎着起身,就向萧潜挠来,手中也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长针,“嗖嗖”往萧潜身上扔。
萧潜急忙左突又闪半天,几根长针没躲开,直接扎进皮肉,疼得萧潜“嗷嗷”直叫,“我还真不信制不了你……”
原中澈这般不知好歹,萧潜忍无可忍,迎着钢针制服了本就虚弱的原中澈,把他锁在石床上,然后呲牙裂嘴的把身上的几枚长针拔出,恶恨恨看向原中澈。
然后在原中澈的尖叫声中,萧潜扒了原中澈的衣袍,一来是防止他身上还带着暗器,二来,他准备把刚才往原中澈身上撒尿的想法付诸实践。
“孽畜,老夫饶不了你,老夫要你死……”原中澈气糊涂了,眼睁睁看着萧潜把他身上的衣衫脱去,气得直翻白眼,几度晕厥,又被萧潜弄醒。
“既然这样,我萧潜死前能瞻赏下,国之文坛泰斗,大齐肱骨之臣的义父的体魄,萧潜也算不往此生啊,”萧潜脱着原中澈的衣服,发现这人竟瘦得皮包骨,还有那病态苍白的皮肤,都让人挺触目惊心。
——没想到,平时看着很是威严不可侵的原中澈,原来远没他想的强大。
但他今日打定注意不会放过原中澈,萧潜加快了速度,然后看着原中澈身上仅剩的最后一件底裤,
“快住手……”原中澈感到萧潜要脱去他的最后一层屏障,有些失声的尖叫一声,眼里带着些恐惧和绝望,“你住手,之前的所有事好商量……”原中澈喘着气把话说完。
“嘿……”萧潜有一瞬的犹豫,但双手却不听使唤,“嗤啦”一声,撕开了那雪白的底裤。
“……”原中澈惊在当场,羞愤绝望欲死。
萧潜也怔了,看着原中澈中间部位的那个小豆丁,那根简直像没发育过的小东西,
“哈哈哈哈哈……义父,哈哈哈……你这也太……”
萧潜边笑,边弹了那东西一下,软软的半点没有动静,“哈哈哈……”萧潜继续毫不留情的狂笑,突然从原中澈身上找到了一种奇妙的优越感。
他是恶少,出生在遭人恨的齐天侯府,被人人唾弃,连亲爹都嫌弃他,亲弟想整死他,
但原中澈这个人呢,他生在世代单传的书香门弟——原家,至小就是五好三美的大齐好苗子,长大了更是,文仕夸赞,百姓称颂,皇上爱重的一代文臣,可谓事事春风得意。
就连他发妻早逝,原中澈未再娶,也落了个痴情男子的美喻,老天似都在偏着他。
但原中澈男性的象征露在萧潜面前时,萧潜似是找到了人生新的平横点,再位高权重怎么样,再德高望重又如何,原中澈能抬头挺胸的说自己是个男人吗?
“哈哈哈,义父,你这样的也搞得了女人……”
萧潜笑了半天,而床上之人变得无声无息,萧潜抬头一看,果真,这老家伙,又晕过去了。
而且情况有些严重,原中澈此刻面如纸灰,进气不多的样子,吓了萧潜一大跳,看来他踩到这老贱人最大痛处了。
萧潜看了眼密合很严的密室大门,把原中澈身上的铁索打开后,除了那件撕开的底裤被萧潜拿起来后,萧潜把其它衣服又给原中澈穿上,这才走到门口,打开密室大门。
“快点找大夫,义父他突然发病了……”
果真原中澈病倒的消息,吓坏了外面的一众侍卫,包括之后赶到的原道一,看了原中澈的情况后,也没功夫理会他,直接飞身离开,似去哪里请大夫。
萧潜却趁机偷偷溜出这座原中澈的在京外其它地域的府院,萧潜问了问这里的人,知道离他昨天出事的地方并没有多远后,走了没多久,就见到了寻到这里的罗潮生等人。
“你们怎么找来的?”萧潜问。
罗潮生听着萧潜的问话,解释起来。
原来,昨晚上,住在萧潜不远的一个小厮,半夜起来如厕,见到了萧潜屋门大开,唤了几声,屋里没回应,就觉不对,赶忙通知众人。
本来,按着萧潜手下几个奴才也是万万找不到这里,但罗潮生此人早年曾做过捕快,通过蛛丝马迹寻到了这里。
萧潜听着冷笑,看向了罗潮生,“你真是寻着一些痕迹过来的,昨晚下那么大的雨,你竟然也可以找到痕迹。”
罗潮生心知瞒不住,“噗通”跪下,“属下该死,属下确是用别的方法找到这里的,但属下万万没有害公子的贼心。”
“你要真想害我,我还会留你性命……”萧潜整着衣衫,边等着罗潮生回答。
罗潮生没办法,“是因为公子头上的那根发簪。”
萧潜拔下头上那根玉质发簪,看着完全没有任何异样,但他怎么着也算是出生术术世家,还是知道不少常人不知道的密闻的,猜出了一些原由,“你是南僵蛊器族的人还是西南五行堡的人。”
这个蛊器族,顾名思义,他们是一个可以把蛊制成器具的制器族。而五行堡,以五行之力,制器,使器物拥有五行之力。
而因为这些器物的,有的是蛊虫而制,有的结合着五行之力,因此制器人可以用特珠方法,感觉到自己所制的器物所在。
罗潮生一怔,没想到萧潜竟然知道这个,“公子,小人的母亲是南僵蛊器族人,小时候潮生在那里长到七岁,后来才随着父亲来到了东边沿海一带。”
他是萧潜的贴身管事,萧潜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平时对他很是重视,生活一应物品也全由他打理,这根发簪本来他制成的目的,也是加了些蛊粉浸泡,防止萧潜出门受到风邪浸体。
但萧潜突然被劫走,却成了他寻人的方法。
萧潜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但其它人显然一头雾水,萧潜不想解释,只是对着罗潮生警告道:“以后若是做蛊器要让我知晓,否则绝不轻饶,”然后让周围之人跟着他马上走。
——万一原老贱人醒来要杀他,他可走投无路了。
×××
萧潜一行人快马加鞭来到了汀城,船队已经回来了,一百多人的队伍,三艘大船,最后却只剩下四十多号人,还有一艘在暴风雨中,差点损毁的货船。
萧潜听着这个消息脑子里就是轰的一声,气得差点吐血三升。他太爷爷是给他留得钱财不少,但是两艘货船都沉了的打击,还是让萧潜差点提刀把这些奴隶全砍死的冲动。
“怎么回事?”
奴隶们推推搡搡,最后还是赵海牛出来解释了原由,原来是去得时候,按着萧潜的吩咐他们跟着另一个船队,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到是回来后,大家自觉有了经验,有两个船上的船员就急近了一些,这才船毁人亡。
萧潜大怒,——这群不知深潜的奴才,他在这些人出发前,写了几封信,千叮咛,万嘱咐他们在海上,务要千万小心,但船还是沉了。
想到他高价买的货船,还有那船上价值不菲的货物,萧潜有些肝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