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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重生之渣少-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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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中澈一袭黑裘,显得他的脸比平时更白,不过他整个人气质孤傲不凡,太过沉着冷静,让人忽视了他过份女气的相貌。
原中澈赏脸的接过茶,摆摆手,让屋中的小厮退出去。这才坐到一边的梨木椅上,沉着声音问:“你怎么来的?”
原中澈到没有多不高兴,只因他刚才就已问过,萧潜并没有背着他在这里玩女人,而是选择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一会。
萧潜哼了一声,“你不也来了。”
原中澈听着萧潜的不友善语气,破天荒的解释,“友人力邀,就来这里散散心,你若不喜欢,我以后推了便是,”言语间,仿佛在哄自己的小情人。
“你爱上哪上哪,我可不想妨碍你,”萧潜猛的站起身,他不知为什么,心里突然涌出一只小魔鬼,几步走到原中澈身边,直接俯身亲了过去,直到原中澈气喘吁吁后,萧潜才放开原中澈,“义父,我们做吧,”萧潜直言不讳。
原中澈的脸沉下来,黑湛湛的眼看着萧潜,是在无言控诉他的胆大妄为,“这种想法以后不要有……”
“为什么不要有,你明明喜欢我那么待你的,”萧潜盯着原中澈漂亮,眼色很深的眼眸,“而且,你喜欢我,你别不承认。”
“你……呜……”原中澈刚要反驳,嘴就被萧潜堵上。萧潜直接把原中澈抱上床,就开始其它动作。而他这么大胆也因今日原中澈没带着他那一群鹰狗过来,萧潜觉得是个好机会。
“别……你别冲动……”原中澈推萧潜,“这里不行!”话音一落,看着萧潜错愕的表情,他也后知后觉说错了话,又摆出了严父脸,“老夫的意思是……这里人多眼杂,难勉出事,当然,我们的关系保持原样就好。”
“好吧,义父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我说不过你,”萧潜没多计较,只是抱住原中澈,摸了摸他消瘦的脸,“以后多注意身体,虽然现在暖了不少,但还有些天寒,你没事就别外出了。”然后把原中澈抱到怀里,“我们睡一会吧。”
“不用,老夫睡不惯这里的床,”原中澈说着要起身,却被萧潜大力的搂着,挣不开。
萧潜实际年龄远超现在的表面年龄,但可能人处在青春燥动期,都会不知不觉被影响得有些叛逆,“不行,你就得陪我睡,”说着拉开床上崭新的被子,盖到他们身上。
原中澈无奈,萧潜给他使小孩子脾气,他怎么会看不明白,但结合原安栋这时候的表现,他知道自己再争也不过适得其返,于是顺着萧潜的意躺下,等着萧潜睡了再离开。
只是原中澈这些天来,处理一些棘手政务忙得不轻,本身也极疲惫,被萧潜抱着,听着萧潜有力沉稳的心跳,竟然也很快睡着。并且只到身边的萧潜先起身,他才后知后觉的察觉有些异样,睁眼醒来。
“义父,你若困再睡会吧,”萧潜没想到,自己一起,原中澈就醒了。
“不用……”原中澈声音有些吵哑,就见萧潜递过来一杯茶,“澈,你要喝吗?”
原中澈起床时从来不饮茶,由其是凉茶,但此时也不知怎的,看着眼神温柔的萧潜,竟然鬼使神差的接了过来,刚想喝,就听门口传来一声大吼,“萧潜,你可让我好找,怎么跑这来了。”
门外的唐礼基办完事后,出了所在的院子就见到其它几个在不远处喝茶的兄弟,可却没见到萧潜,打听一下,这才找来这里。
只是他刚一进屋,就看到了坐在床上的原中澈,与在床边站着的萧潜,“原大人,您老也在啊,哈哈。”
“……”
萧潜面无表情,本以为原中澈不会答,没想原中澈竟然出声道:“你们小辈都过来玩,老夫怎么就不能在这里。”
“当然能,当然能,就是看到原大人,挺意外的,”唐礼说着看向萧潜,给了一个‘你没事吧?’的眼神。
萧潜不想多理唐礼基,直接道:“你先回去找江朗他们,我一会过去。”
“那行,原大人,那晚辈就先行离开了。”
原中澈点点头,然后在这里小坐一会,被萧潜伺侯着整理衣冠后也离开。
萧潜找到了唐礼基等人,几人在得知萧潜给们付了嫖资后,个个心怀感激,“你看你,这般客气做什么。”
“是啊,让兄弟掏钱,兄弟们过意不去啊。”
“潜弟仗义,够哥们。”
萧潜看着这几人的嘴脸,“不用急着感激,这可是我垫付的老婆本,你们不还的话,可是一万个不行。”
“噗,不会吧,萧潜你不会被那司徒小姐伤得顿悟红尘了吧,而且,我听说,你今天也没有选美人,你……”高翻眼看要乱说。萧潜急忙打断,“你要是在这里遇到你干爹,你会怎样。”
高翻也有个义父,为人最是古板不过,高翻每次听那老头说话,都会头疼好几天。
“……”高翻立马没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渣少会和原中澈的关系渐好的。

、第44章

京城,专门阅这次会试考卷的某处府衙,这时,一帮人正在激烈讨论着一个人的考卷,而卷子的主人公正是萧潜。
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站出来道:“老夫认为,萧潜此子应该直接被逐出考生众人之内,取消他的科考资格。老夫认为,此子道德沦丧,即便能写一手锦绣文章,也掩盖不了他卑劣的本性,就算以后做官,也不过为祸苍生。”
另一个年青的考官不服了,“虽说,德者当居高,但我大齐考试,从来都以卷子优劣为评判依据,还没见要纠住某个例死抓不放,一棍打死的。梁大人,我只问你,若你非要把恶少萧潜以前的名头,还有他的所作所为,做为他能否进榜的依据,那别的考生呢,你能保证就没有德行有亏之辈。”而且什么取消资格,听来太过严重,萧潜又不是什么叛臣之子,或是身有刑责,说取消就取消的。
“这……,反正我觉得恶少萧潜不可入榜。”
“我也认为恶少不可入榜。本官不管别的考生怎样,但萧潜此子声名狼藉,若这次他被评佳,以后这榜挂出去,恐怕我等都难逃天下文人口诛笔伐。”
“好了,好了,一群人吵吵闹闹不觉有辱斯文吗?都忘了,这里还有仲裁大人吗?!”一个官员指向坐首案上,正细细看着萧潜卷子的纪岚,而他正是这次圣上派下的主考。
纪岚看着众人都等他判决,眼里露出十分复杂的神色,他真是万万没想到,这个以前听过无数次名号的萧潜,写出的文章是最得他意的,“老朽也认为,萧潜过去的言行,不能做为他此次能否上榜的依据。”
刚才的年轻文官,听着纪岚站在他这一边就是一喜,就听纪岚接着道:“但萧潜此子有些特殊,毕竟他之恶名天下尽人皆知,所以老夫,准备亲自问过圣上再做评判,众位以为如何。”
“仲裁大人说得有理。”
于是在几天后,萧潜的卷子就真到了当上的手里。崇光帝看完后到是没说什么,纪岚本来还猜着当上的意思,没想到,第二天崇光帝竟然在朝野上,公开让群臣看了一遍萧潜某篇文章。
不少人看不惯齐天侯府,或是萧潜做风,甚至是听过萧潜恶名,对萧潜有成见的,自然没看卷时,就想好了反驳的言语。
朝上的臣子,无不是科举出身,不少人打定注意,看萧潜的文章就是找他的缺点,或是不足,甚至万一有些有违国策,或是半点反动的措辞,更要大做文章,死抓不放来抨击萧潜。
只是他们都想错了,
今年的策论是以‘盘之居深山之中’为题。
而盘子是上古帝皇,传闻上古之时,这位皇帝圣泽遍天下。而出这题,不仅要考生解读这句话的经义,还要发挥自己的见解,阐述治国之策。
萧潜以破题开头,然后以一句‘圣帝之心,唯虚而能通也,我辈行事,必先诚心,心诚无私,自然礼法通,万物一体……’做为开头。
再加字迹大气磅礴,刚柔并济,又不乏灵动,舒畅,不少对萧潜有意见的官员看后,也不觉击节赞叹,这文章写得实在是好。
但有些还坚守原来的看法,一定要挑出什么毛病才好。只是他们看来看去,却发现萧潜文章里的经义,要义。初看,仿佛,处处在点题,处处都是理;再看就会发现这文章中规中矩,处处都像什么也没说;看到第三遍,就让人觉得有些深义,只是深义在哪,却让人哪以琢磨。
“臣觉得,萧潜虽然以前闯下不少祸事,但浪子回头金不换,就算他以前犯下过错,但微臣从他的字理行间,不仅能看出他扎实的文字功底,更感觉得出他的努力。皇上,微臣觉得萧潜此子可堪造就。”纪太傅最先说话。他之所以这样,不仅因为喜欢萧潜的文章,也是因为他那不成气候的唯一儿子,在萧潜的身上,他看到自己儿子以后成才的希望。
“是啊,臣也认为,莫说春闱三天大考,七张考卷,本身就让考生受了很多辛苦。单说,能写出如此出色文章,私下付出的努力常人就难想。凭什么要因为个人幼时无知,犯些过错就抹杀他如今的成绩,不给他半点机会,”另一个和纪岚关系不错的老臣子附和。
“臣到不这么认为,俗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如今仅凭这几张考卷,就说萧潜早已改过自新,我看太过妄断,为时尚早。”
“可不是,这一篇考卷分明就是按着,纪大人所在的流派观念所写。听闻纪太傅乃是端王坐师,而端王的武侍正是萧潜,萧潜如今的文章做得也太过符合纪大人的喜好,微臣怀疑这其中大有猫腻。”
话音刚落,纪太傅这方就有人跳出来,“你好大的胆子,纪太傅是皇上亲点的春闱仲裁,而端王的品行更是有目共睹,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怀疑皇上用人眼光,还是怀疑端王皇家子弟的做风。何况,纪大人若真有私心,何必傻到要呈到皇上面前,这岂不是作茧自缚,最重要的是纪大人,如此回护一个曾经名声不好的恶少,对自己有什么好处,他又图些什么?”
凡事都要有个理由,众人实在想不出,这纪岚帮萧潜冒这风险的理由。但总有人持反对,觉得没准纪太傅就是不走寻常路。
而被质问的那个大臣,听着这上纲上线的言论,急忙道:“陛下明察秋毫,端王更是身正心正。我也不过是假设,大人何必太过当真。”纪太傅这边高帽子扣得太大,由其现在是在金銮大殿,当着皇上的面,他可不敢再胡言乱语。
但还有人不死心,总想抓点萧潜的错处,一个工部的大臣就道:“臣觉得,满口仁义者皆都是伪君子之流,难当重任,所以萧潜此子有待考量。”
这话说得可谓毫无根据,又十分不着调,甚至把不少人骂了进去,但就有人附和。
“萧潜此子劣迹斑斑,所做错事罄竹难书,这种人岂能上榜,恐怕天下人不服。”
话题又回到原来,开始拿萧潜的以前说事,上首的皇上听到这里也脸色微沉。
这时在众臣前排,穿着降红官服,头戴纱帽,一直没说过话的原中澈,先是看了看,重新有了官职,站在某处,一直当自己隐形的萧步墟一会后。突然侧脸,对着不远处的一个留着美髯的蓝袍官员使了眼色。
这个蓝袍大臣是原中澈在朝中的心腹,自然心领神会,马上跳出来说道:
“萧潜此子年幼时品行不端确实让人担忧,但是各位想想,若萧潜这样,你们所说的不知上进的恶少都可以写出这样的锦绣文章来,那么那些自诩高洁,自觉上进的文人,考得还不如萧潜的,有什么脸面对他指指点点。”
话音一落,就有人附和,“连恶少萧潜都不如,还有脸面在这里吵闹,我看,这次考试不如萧潜的那些,更该回家种田才是……”
这句话初看强词夺理,但细一分析却像是,萧潜是个垃圾,但可利价值上还不如垃圾的那些外表光鲜的东西,不是更可悲。又凭什么在这里议论这个你不如的人。
话糙理不糙,不少人被咽得吞不下,又吐不出,脸红脖子粗,又想不出反驳的话来。
只有原中澈脸色不太好,他这位心腹,虽然极擅长打口水战,并且总有压死人的理由,但这次的这个理由,却给萧潜无形之中树立了不知多少敌人。
……………………
萧潜成了这次春闱的会元时,连他自己都惊呆了。
虽然他庄子上,甚至包括,他母亲都公开过来祝贺,但他自己却有些晕,由其是前两天,他去原中澈那里,最后走时,原中澈眼里的担忧,总让萧潜觉得这个会元有些不稳当。
此时,萧潜看着,院中过来祝贺的几位同科,有些不真实,他就这么三元及第了吗?这会不会闹得有些大,他怎么不知不觉高调了一把,早知道就不让原中澈教他了,这名次考得太好,也挺让人捉急的。
不过,萧潜也身知树大招风,枪打出头鸟,虽然他身中三元,但态度却放得更加谦卑。
有人问他为何考得好时,萧潜也没敢往自己脸上贴金,不断澄清,“是恩师不弃,耐心教导,不离不弃,才让萧某悔过自新,刻苦努力后,才有了今天。”
萧潜把他能进步的所有原因归结到李守财。也希望因此减轻些负面影响。
萧潜还去拜访了几位以前的主考官,在他们复杂的眼光下,萧潜十分有礼的的送上礼物。还刻意结交了一些愿意和他接触的同科,处处表示着自己是个易于接触的人,只希望借这些人的口,可以多说些他的好话,减轻他人对他的意见。
而萧潜三元及第的消息很快幅散开了,确实另天下哗然,
不仅在京城,就是在偏远之地,也有人开始讨论起萧潜来。
一个曾经臭名昭著的恶少,如今不仅三元及第,而且还得到了当上的首肯。甚至不少人已经猜测,萧潜殿试时,可能夺魁,都在各大赌场进行着如火如荼的押注。
也人质疑萧潜的考卷做伪,但是当京城的巡府,把萧潜从童试第一场的卷子,一直挂到如今得中会元的卷子后,不少人歇了声,背地里愤愤不平。
还有一些以萧潜为榜样的各地浮夸,听到这个消息,击鼓鸣罗,以此欢庆偶像大打各地那些平日高高在上,看不起他们纨绔子弟的文人的脸。
更有一些做父母的看到了整救孩子的希望,人家第一恶少都改了邪,归了正,有了这么好的例子,他家的儿子,不过就一地方小霸王,何愁掰不过来。
他们发愁的是,京城著书人写的《恶少洗心录》《恶少除恶记》这些记录萧潜改邪归正的书,什么时候可以买到。
此时在湘阳城,一间书局里,几个店里的伙计也在发愁此事,
“唉,自从这恶少低调后,我们书局的书就开始走下坡路,不如以前时的畅销,现在恶少改邪归正,各类关于他如何成才的书都被疯抢着,为何我们老板还不让咱们的著书先生写上几本,关与恶少成长的书,反而还可着劲骂萧潜呢。”
“可不是,如今咱们店门可罗雀,书都积了灰,也不见几个人过来,到是对面的书局,日日人满为患,天天有人排队在门口买书,都要抢那什么《进击的恶少》。”
几个伙计私下小声的议论,却不知一墙之隔的某个眼神有些阴狠的男子,他柱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在原地焦急打转,而他也正是这里的老板白真清。
作者有话要说:萧潜成功之后,马上就会处理他的仇人。

、第45章

过了几天,萧潜有些紧张的来到了皇宫,他因是头名,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也来参加殿试的另外四十九人。
情况比萧潜想象得顺力,当天,萧潜在答完皇上的题目后。由文臣先参阅完考卷,评出前十名后,再由皇上亲自拟定前三名。
萧潜得了探花功名,立马跪行大礼,“谢吾皇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久后,在太监念了一些陈词后,萧潜与众考生退下,萧潜被内侍领着,晕晕忽忽的被披上红袍,挂上红花,开始骑着高头大马游街。
状元是南地的一书香门弟出身的嫡系子弟,名叫苏远,今年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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